“喘不上氣來了,這位大哥,我很佩服你的職業精神。可終究是演戲,鬧著玩兒,沒有必要真的下死手吧?”被卡著脖子強製摟在懷中的女孩兒,近距離的聞著鼻端傳來的陣陣男人氣息,不禁一陣兒的臉紅心跳,長這麽大,她還從來沒有這般距離的跟一個異性接觸過呢。緊接著臉色就真的是一片赤紅,脖子上感覺就跟套了個繩子似的,呼吸一陣陣兒的不暢快,卡在脖子上的這隻手,要是再加一兩分的力道,她就真的要被掐死了。


    “誰跟你鬧著玩兒?”冷冷話語中,低頭和懷中女孩兒對視的一瞬間,眸中的殺機讓女孩兒心肝頓時一顫,手腳一陣陣兒的發軟,要不是被人卡著脖子,估計現在早就癱軟在地了。媽媽呀!原來是她理解錯了,這不是在拍戲,而是真的在追擊匪徒。媽媽呀!救命啊!英明神武的警察叔叔在哪兒呢?這都什麽時代了,怎麽還有這種不要命的家夥呢?一瞬間腦子各種慌亂,各種複雜的念頭齊湧而至。凡事皆有兩麵,生活在這麽一個和平的年代,無疑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可相對來說,也讓大多數人失去了麵對危機時的應對能力。其實這女孩兒的表現還算好的,雖是害怕,卻還沒有徹底崩潰,大哭大鬧。這個時候大哭大鬧,對她的生命安全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的行為。若是真的把匪徒給惹惱了,情緒一上來,他真的敢當著這麽多警察,特警的麵兒,扭斷這個女孩兒的脖子。這種看起來膽大包天的事情,對於這種手上沾滿了鮮血,本來就負債累累的家夥,根本算不了什麽。


    “不要衝動,有什麽事兒,咱們可以慢慢商量,先把人質放開好嗎?隻要你放開人質,想去哪兒都隨便,我隻希望你不要在我的地頭上鬧事兒。”一個便衣警察站出來,用安撫的語氣說道。警察的職責是打擊罪犯,可現在出現了這種情況,不管怎麽樣,確保人質的生命安全,這是第一位的。


    “你的話或許可以做數兒,可我不願意這樣。”


    “那你想怎麽樣?還是那句話,有什麽條件提出來,咱們不妨慢慢談。你說這女孩兒跟你也沒仇沒怨的,憑白再給自己增加一條罪孽,多不劃算哪。”


    “你這話對一般犯事兒的管用,對他沒用。他手上的罪孽,早就已經滿額了,如果說這世上真有惡貫滿盈,遭報應的話,他早就應該被打入十九層地獄。”淡淡的聲音,似是從四麵八方傳來。這話也不是隨意的胡扯,這家夥不管是本事還是心理素質,都絕非一般的犯罪分子可比。在這麽多年刀槍箭雨中的磨礪中,其心智之堅韌,絕非一兩句言語就輕易動搖。


    “什麽人?”負責此次案件的刑警隊長,也就是剛剛跟匪徒談判的那個便衣警察,大約三十五歲左右,聽了這突如其來的話語,眉頭隱隱直跳,怎麽這個時候說這話,這不是搗亂嗎?


    “出來!我知道是你這個家夥,要不是你,恐怕也沒有現在這個局麵,你給我出來!”果不其然,這句話過後,原本情緒還不是那麽激動的匪徒,就像是被打了什麽藥物,受了什麽刺激一般,情緒激動的兩眼直冒光。卡著女孩兒脖子的手,情緒激動之下,稍微增加了一點兒力道,便讓女孩兒接連翻起了白眼兒。空出來的兩隻手,於虛空處四處抓撓,這是一個將要溺死的人,做出最本能的求生掙紮。


    “我這麽大一個活人都看不到,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啊?我看你也別在這兒瞎折騰了,先去醫院看看眼睛吧。”這一次不僅是警察心態崩潰,在垂死邊緣掙紮的女孩兒,本來就已經有些崩潰的心態,這一下算是徹底崩塌了。他這個算不算得上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這位大哥,小女子真的是不知道在哪兒得罪你了,最起碼把你做為前男友,無情的拋棄,至於這麽坑害我這麽一個無辜的弱小女子嗎?


    “你們都這麽看著我做什麽?好像我是什麽萬眾睹目的大明星一般,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完全可以把我當做一個透明的不存在。”於暗處現身之後,麵對所有人注視的目光,陸軒淡淡說道。


    “夠了,既然你已經現身了,那這個事兒就你我之間解決吧,終究也隻能是你我之間解決。”靠著自己的智慧,以及先進的科學技術手段,他在這圈子裏混了這麽多年,也不是吃幹飯的。這些重重包圍的警察,還真不被他放在眼裏。最棘手的還是莫過於眼前的這個家夥,若不是他,自己怎麽可能落得這樣的下場,靠劫持一個弱女子來維持生命安全。


    “既然如此,那就把她給放了吧。你我之間的事兒,扯進這麽一個女人進來,不太合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一條生命,在戰場上或許可能是最不值錢的。然在和平時代,卻能夠影響一家甚至幾家人。


    “確實不太合適,可我還沒有那麽傻。”說到底,他還是想活著。其實這也能理解,求生是每一個生命物體的自我本能,螻蟻尚且偷生,況人乎。


    “那你想怎麽樣?現在就把她殺了嗎?我告訴你,你要想殺,我絕對不攔著,甚至還有點兒巴不得你趕緊動手呢。”在眾多警察驚駭莫名的眼神之中,陸軒繼續說道:“沒有了她的庇護,都不用我動手,幾乎用不了一秒鍾,這些兄弟們就能把你打成透明篩子。”至於那個被劫持的女孩兒,要不是被死死卡著脖子,呼吸都隻能勉強維持,實在不能開口說話,真心想大聲的質問一下,到底跟您有什麽仇,什麽怨,還是哪一輩子做了什麽掘了您家祖墳的喪盡天良的缺德事兒,您至於這麽巴不得看著我死嗎?


    “我知道你能耐,可不不相信你能在這麽近距離之下,躲避這麽多子彈的掃射。隻要你一個不慎,嘿嘿,後果你比我更加清楚。”從另外一個角度而言,這家夥也算是不容易。吃過苦,受過累,挨過槍子,亦挨過炮轟。從他身上那些密布的傷痕,就可以看出來。


    “這麽多人聚在一起,閑著也是閑著,咱們要不要打個賭如何?”不提善惡是非,有句話這個家夥說的還是非常不錯的,那就是這件事兒早晚都要解決。


    “喂,你怎麽能不把人質的生命放在心上,這還算是個合格的······”被控製的女孩兒,突然間赤紅著臉色,極為勉強掙紮著說了一句。實在是忍無可忍,她的這條小命,真就沒那麽重要嗎?不緊急救援也就算了,居然還打起賭來了。


    “這位先生,請你現在就離開這裏,不要影響我們的救援,也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否則我們可以對你采取強製措施。”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本想著這個神秘莫測之人能夠對救援起什麽作用呢。額,好像也沒錯,確實起作用了,起了極大的反作用。


    “你們給我閉嘴,如果你們讓他走了,我現在就把她給掐死。”這些警察倒是沒必要放在心上,除了手中犀利的武器需要注意一點兒之外,人數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麽實際的意義。可他沒有信心能敵得過這個家夥,之前一番短暫的交手,已經大約摸到了這個家夥的底細。不僅是如同傳聞之中那般棘手,可怕。而是比傳聞之中的,還要棘手,可怕的多。天底下還能容忍這麽一個變態的家夥存在,簡直是天理難容。


    “你不是想跟我賭嗎?那好,我就跟你賭······”這時候那個被劫持的女孩兒,再次激烈的反抗了起來。他從小接受的教育觀念便是自尊,自愛,自主。現在居然有人拿她的生命做為賭注,這是對她,對生命的極度不尊重。


    “給我安靜一點兒,否則即便是現在不方便殺了你,我也能讓你痛苦一輩子。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兒,要是臉上多了點兒印記,或者身上少了點兒什麽零件的,那將是多可惜的一件事兒。”一句話就解決了女孩兒掙紮的問題,對於女孩子而言,美貌可能是一件比生命還要重要的事情。至於對於美麗的摧殘,這一點他從不介意,幾歲起就開始殺人了,心中早就沒有美好這兩個字了。


    “誒,我說要跟你賭,可從來沒說過,賭注由你來定。好吧,反正也沒什麽所謂。我可以說,在你下手掐死她之前,我能讓你先看到自己的腦漿。”濃濃的裝逼氣息,簡直是要突破天際了。


    “哈哈哈,過去很早的時候,我就聽人提起過你,說是很狂。現在看來,你果然是狂!”哈哈狂笑聲中充斥著濃濃的屈辱悲憤,雖然鐵一般的事實,讓他清晰的認識到,單打獨挑,絕不是對手。可他也不至於弱雞到這種程度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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