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要做什麽?發現我們了嗎?”不遠的距離,正在緩慢行駛,保持著一定速度的suv裏,看著陸軒下車緩步走來的身形,用屁股想也知道所之為何。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一瞬間緊張的氣氛開始蔓延,是不是對手是一回事兒。關鍵現在貌似還不是最佳的出手時機,難不成他們這些曾經叱刹風雲的人物,已經落到遊戲還沒有開場,就要被踢出去的地步嗎?炮灰都沒有這麽淒慘的。


    “開車,不要搭理,就當做沒有看到這個人。”現在還不到掀開底牌的時候,哪怕彼此已然心知肚明。尤其是現在所處的這個環境,更加的不合適難不成還真能破罐破摔到在大街上大打出手。雖然可以認為這家夥的囂張是一種不掩飾的挑釁,然為了大局而言,也隻能忍著了。不是還有這麽一段較長的距離嗎?拐個彎兒,繞過去不就可以了。你個混賬玩意兒,總有一天,這筆賬是要跟你算清楚的。


    他們想躲,不想現在時候就發生正麵衝突。可陸軒下車本就是為了他們,實可以說專門就是找麻煩的。哪能那麽容易就讓他們離開,一步踏出,似是跨越了無限距離。隻不過是一個類似於錯覺的閃爍,一米八幾的個頭兒已經站在了suv的車頭之前。


    “不要命了嗎?吃多了還是喝多了?想死自己換地方,別來害人。”緊急刹車聲中,從suv裏鑽出來一個腦袋,沒好氣的罵道。這一幕畫麵倒是熟悉的很,在不久的之前不是已然上演過了嗎?隻不過現在是位置有些變幻而已。這家夥腦子裏到底想些什麽啊?莫不是讓那個碰瓷的給刺激了?


    “神罰?繼那些家夥之後的第一傭兵組織?或者說,你們隻是換了個名字,換了個首領。”在傅楠以及那台suv整台車上人員極致驚駭的眼神中,陸軒像是從沒有體會到那種差之一線的致命危機,反而像是要會朋友一般,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緩步而至,輕和的說道。在這些人身上,陸軒感應到了一些熟悉的氣息。


    “這位朋友什麽意思,我們不是特別清楚。至於剛才的事情,如果非要······好吧,實在抱歉。”車窗緩緩降落,從駕駛位置上露出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溫和男人麵容。


    “別跟我裝蒜,你們清楚我,我亦清楚你們。”陸軒眼珠一翻說道。這玩意兒看起來還挺真誠,尤其是那雙眼睛。他今兒個這是怎麽了?莫不是一不小心走錯位置了?這裏不是天子腳下,而是有著戲都之稱,集旅遊、度假、休閑、觀光於一體的大型綜合旅遊區?


    “好吧,那就當著名人不說暗話,我等素知閣下的能力,亦不曾要想過和閣下做對。然我等終究要靠這個吃飯,此事閣下可否給個麵子,不再插手阻攔。”一車子人因為陸軒的話,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駕駛位上的那人拱手道。他說的也是從內心發出的實誠話,一場場血淋淋的殺戮,是是實實在在的經驗教訓,如有可能的話,他們真的不想跟這個如神似鬼的家夥動手。


    “你覺得我可能給你們這個麵子嗎?亦或者說,給了你們麵子,我的麵子往哪兒擱。”陸軒哼了一聲,很不客氣的說道。還敢跟他提麵子,再說一句不客氣的,他們算是什麽東西,豈能配的在他麵前討這個麵子。


    “這是我們對閣下的尊重,並不是怕什麽,還請閣下自重。”哪一個不是傲氣十足,直接動手


    “自重不自重的,用不著你來說。再說一句話,我在這兒站著,她在那兒坐著,想把她帶走,把我打倒,還捎帶腳的送你們一輛車。靠自己的本事吃飯,不論到了何時都不能算是錯,求情,麵子總有用盡的那一天不是。”話既然已經說到此處,真的是沒必要多說了,要不他們那些每天刀頭舔血的日子,真的就白過了。


    “這就對了,能動手就盡量別嗶嗶。不過這個地方不適合動手,真有本事的話,”意念一動,周身昊陽氣血隨即而動,霎時間隻覺得似是一輪大日升騰,周圍十米範圍之內水分,瞬間便被蒸發一空。


    “以自身之力影響天地,真是好厲害的武學境界!”突然間升騰而起如同大日灼陽般的熱意,以及周圍空氣中的極度幹燥,讓整個suv內的精銳小隊為之震動。這樣的武學境界,對於他們來說似是過於遙遠了,好似隻存在於神話之中一般。


    “怎麽辦?我們現在還要動手嗎?說句不好聽的,我們這些人都綁在一起,怕也不是這家夥的對手。”實在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現實的差距擺在那裏。難不成閉著眼睛不看,這道差距就不存在了嗎?


    “我承認他的武學境界確實厲害,可這並不能代表什麽。”雖有萬般的籌措,卻還是在一瞬間之後下定了決心。畏首畏尾,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決策者應有的態度。何況他也並不是一點兒把握都沒有的盲目自信。


    “你跟那些人說了什麽?要不現在趕緊報警,讓警察過來支援?”非是傅楠不信任陸軒的能力,而是這個事兒怎麽看,就她自己跟陸軒兩個人,不占據優勢。準確的來說隻有陸軒一個人,她一個弱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還得給陸軒添累贅。


    “警察就算了,讓他們來也是無謂的犧牲,還是我自己處理吧。放心,我既然保證了,就算是我死,也一定確保你的生命安全。”這些人的戰鬥力並不比一個專業的特戰小隊差,在同等級別上遭遇,真要打起來,就算是專業的作戰小隊,也不一定能在短時間內拿下這些人。


    “這個時候能不說什麽死活的事兒嗎?”傅楠橫了陸軒一眼,還算這個家夥知道盡職盡責,沒有在危險來臨的時候,扔下自己跑路。感情都是考驗出來的,還有什麽感情能比生死二字考驗出來的感情更為堅實。


    “要不你還是先在這裏休息一會兒吧。接下來的場麵,我覺得你還是不看的好。”殺戮和血腥,隔著文字和屏幕看的話,其實也就那麽回事兒。可若是真正的親身經曆,那就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回事兒了。就算是那些經受過嚴格訓練的戰士,初次經曆戰場的血腥之後,都會有極大數據的比例,出現心理陰影。


    就現在而言,傅楠已經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心理問題,如果這個時候再讓她受到血腥的刺激,鬼才知道會發生什麽不可預估的變化。然不管是什麽樣的變化,就從宏觀大局而言,都是不可挽回,不可彌補的損失。


    “你覺得現在這個場麵,我還能安心睡著嗎?”就現在這個場麵而言,一個不慎,可能就要去見閻王了。若是這個時候還能睡著,那才真正叫做心大到了不知死活的地步。其實傅楠已經是相當難得了,換做另外一個同齡之人,沒準兒已經哭得不能自已了。


    “你要是真的想睡的話,我還是有辦法的。”陸軒說道。


    “你想做什麽?我可跟你說,打暈的可不能算啊!”傅楠一雙眼眸警惕的盯著陸軒的手,就怕他給自己來一個突然襲擊。


    “放心,我就是在沒有出息,肯定也不會淪落到打女人的地步。看著我的眼睛就好。”聽著陸軒的話,一抹好奇不禁在傅楠眸中閃爍,下意識的將目光和陸軒對接,霎時間來自心靈最深處的一震,眸中情不自禁的閃爍著迷幻之色,陸軒的精神之法,比天底下任何一種催眠術都要厲害。


    “沒事,沒事,慢慢的睡吧。你已經很累,很累了,放下所有的堅持,所有的包袱,慢慢的睡去吧。這一覺醒來之後,你就會發現自己特別的輕鬆,從來沒有過的輕鬆。白雲,綠草,小橋流水······”在陸軒輕柔的話語中,傅楠的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似是有千鈞重擔一般,從潛意識裏她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最終卻也無力抗衡,腦袋一歪,沉沉的睡了過去。那輕鬆自然的熟睡,像個剛出生沒幾天的孩子,是那麽的可愛。


    陸軒自不可能無緣無故對人使用靈魂催眠,除了不想讓她看到眼前即將發生的血腥,更多的還是想借此機會,利用此等手段對傅楠的心理進行一次大清理,將隱藏的心理問題,盡可能的完全消滅在萌芽狀態。做完這一切之後,陸軒還順手在汽車四周部下了一層凡人肉眼所不能見的防護,以免一會兒動手過程中,出現什麽意料之外的事情,危及傅楠的安全。


    “來吧,咱們都不用耽誤時間了。這地方雖說偏僻破舊了一點兒,做為你們的埋葬之處,還是挺不錯的。”陸軒將目光投向了跟在後麵,已然等待多時嚴陣以待的一眾人群。


    “我們幾個拖住他,你趕緊進去把事情處理好。”有些現實雖不想承認,然現實就是現實,和承認不承認,沒有太大的關係。尤其是展現過那一身如同赤陽般的氣血之後,單打獨挑絕不是這家夥的對手,唯一的辦法就是所有人使出全身的本事,一擁而上,纏住他一時片刻。剩下的事情可就好辦多了,沒有了這個家夥的阻撓,一個女人對他們而言,根本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簡直幼稚加天真。今兒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麽叫做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深吸一口氣長喝一聲,站立在陸軒對麵的眾人隻覺得一股來自冥冥中的無上意誌籠罩天地,似是一座無形大山鎮壓而下,壓的人心頭直喘不過氣來。


    還沒有動手呢,僅憑一股意誌就想鎮壓我們,做夢!不服輸的心態之下,一行人齊齊臉色一紅,以自己最大的能力,對抗著無邊氣勢的鎮壓。如此抵抗不僅是為了自己的尊嚴,也是為了己方的出手權利。還沒有出手,若是己方的氣勢已然被鎮壓,接下來的出手,怕是沒有必要了,白白送死。


    “好,就讓我來看看你們的能耐和意誌力。”猶如冰窟般寒冷的哼聲中,大山般的意誌力再次鎮壓而下。無邊的意誌,雖是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可你要真正會用的話,可比簡單的打人拳腳相對有趣。無邊的意誌力籠罩之下,一個個用盡全力抵抗,沒多大一會兒功夫,一個個臉色如同鮮血般殷紅無比,好似不要命的一口氣兒喝了七八瓶酒水一般。


    “大家再加把勁兒,策應一個人出來再說!”今日之事,確實是極大的失算了。若是再這麽下去,今天都不用動手,僅是這無邊的意誌,就能將他們一個個的鎮壓而亡。


    心有靈犀般的對視一眼,幾人齊齊狂吼一聲,血色充斥眼眸。刹那間,好像隱藏的潛力再次被開發出來一般,浩瀚無邊,好似能把人活生生壓爆的壓力,好像真的減輕了一些。一抹淡淡的欣喜,不由得充斥心頭,人都屬於賤骨頭,不到絕境之地,逼迫一下,永遠都不知道自己能發揮出什麽樣的力量。


    “這才有點兒看頭,不過若僅是如此的話,還遠遠不夠!”似是有些可惜,又有些失望的搖頭之中,漫不經心的屈指輕彈,一枚石子裹挾著無邊巨力,在電光火石間跨越無限距離,奔襲而至!


    嘣!一聲似是輪胎充氣過量的輕微爆炸聲響起,一顆好好的抗在肩膀上的腦袋,就如同被一柄七八十斤重的鐵錘砸了一下的西瓜,血腥夾雜著極其醒目,如同剛出鍋的豆腐腦兒一般的白色物體,四處飛濺。那份兒真實,血腥,已然不是能夠用幾句言語輕鬆表達的了。若以常人的肉眼和承受能力來看,這一幕妥妥的能把一個好端端,活蹦亂跳的人給嚇成精神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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