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事兒之外,有些情況還要跟你交代一二。根據情報,不僅傭兵,殺手。乃至一些特種精銳,目前能夠確定已然有m國海豹突擊隊總教官,伊諾,東瀛外事特勤大隊執事總教官,藤原佳佐。”


    “藤原?”藤原這個姓氏成功吸引了陸軒的注意,如果沒記錯的話,伊賀流的曆任流主,都姓藤原吧。


    “猜得不錯,這個藤原佳佐是伊賀流當代流主的親子,就算沒有這個事兒,他怕是也要來找你。”聽著這些話,陸軒麵色如常,心裏卻不禁有些嘀咕。玩意兒怎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合著轉了一圈兒又開始轉回來了?


    “北辰一刀流現任,不,準確的說是上任流主敗在的你的手上,此事對於整個東瀛的武道界而言,乃是巨大的恥辱。若非神宮的那個老祭司官出麵,怕是早已切腹謝罪了。”


    “東瀛神宮裏的那個老家夥?哪兒來這麽大的臉麵?”陸軒眉頭一挑,二號首長所說的老祭司,應該就是東瀛皇室寺廟的那個老廟祝,一個老妖怪級別的。曆任天皇,皆對此人頗為倚重。從他皇家廟祝的身份上,也能看出一二。


    “具體的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好像是他們兩家上代有什麽不同尋常的深厚淵源。”以二號首長的身份,每天需要的事情可以說是堆積如山,能有這些了解已然是相當不容易了。


    “首長放心,我一定確保傅博士的安全,不管任何人想打她的注意,都是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這話在您麵前可能粗俗了一些。”


    “沒關係,詞能達意就好,而且這話也確實提氣。”二號哈哈笑道。他倒是挺喜歡這小子的,軍人,就該有那麽一股子霸氣。


    “我聽說你跟莫家那小子關係不錯?那這樣,以後有事兒的話,你們之間聯係就是。”第五部隊的存在,本就是確保京都的安全。這些牛鬼蛇神闖入京都,自然不可能繞過第五部隊。


    “首長,不知我能否提個請求。”該交代的基本上都已經跟陸軒交代了,陸軒就是繼續待著,除了家常之外也沒什麽可說的。但是你覺得讓人家這麽忙碌,連睡覺時間都不怎麽充足的存在,跟你在這麽個場合聊家常真的合適嗎?不過走的時候,一個念頭於腦海中閃過,陸軒趕緊說道。


    “說。”在陸軒抬腳走向門口的時候,二號首長已經重新坐下去處理文件了。


    “能否讓鎮守邊境的特種大隊動一次手,將那些小蝦米都清理了。”這麽大的一件事兒必然是攪動無盡風雲的,甭管是大魚還是小蝦米,估摸著都想摻和一下。諸多事情交雜在一起,必然浪費不必要的精力。邊境那邊行動一下的話,最起碼能把小蝦米清理出去,不夠實力,沒有那個資格的就別來瞎搗亂。


    “行,此事我會交代下去的。”二號首長一瞬間就明白了陸軒的想法,此事倒是大有可為。而且現在邊境上似乎也有些不太平穩,不妨借著這個機會清理一下。


    “相關的一些事情,我已然了解。接下來一段時間,怕是要讓你多費心思了。”再次相見之時,已經差不多是三個小時之後。剛一見麵,傅楠就帶著幾分不好意思說道。她絕非不明事理之人,之所以對於陸軒的到來,那麽不待見。其很大成分來源於一個很突兀,很怪異的自我猜想。


    就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做了母親的雖然不多,戀愛都談了好幾次,可她呢,每天除了學習就是研究,怎麽看都不太像是正常人的生活。不管是為了解悶兒也好,還是真就是那個古老而俗套的故事。反正父親找了這麽一個人,想讓他和自己朝夕相處,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培養出一些感情,一個古老的名詞——日久生情。她曾經看過的那些故事不都是這麽寫的嗎?智商很高,卻也極其的單純,惡俗的一點的說法是讀書把腦子都讀壞了,可能描述的就是如同傅楠這般的人。


    “這事兒也算是我帶回來的,再加上既然接了這個任務,我一定全力以赴,這一點就放心吧。”兩人說著話回到了汽車,在眾多或明或暗的眼睛注視下,離開了這個地方。


    “呼!總算能長出一口氣了。”悠悠一口氣吐出,傅楠臉色輕鬆了不少。智商高不代表一切,在那麽一個地方,他真的緊張的額頭上的汗珠都出來了。


    “前提準備工作怕是,不如趁這個機會,我帶你出去轉一圈兒?”緊張是極為正常的,哪怕是一些手握大權的封疆大吏,進了那地方怕是也會緊張的。原本想著是直接回家的,可現在傅楠既然緊張的話,倒不如帶她出去放鬆放鬆。這幾日兩個人的交流雖然很少,卻也足夠讓陸軒了解傅楠的生活了,太有規律了,整個人仿佛就如同機器一般,生活在一種特定的模式當中,日複一日,沒有任何的變化。就這個生活模式而言,感覺根本不是一個十幾二十歲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孩兒,倒是和那些靜修枯坐多年的老僧一般無二了。再按照這個生活模式下去,非得把她自己變成沒有一絲常人情感的冰冷機器不可,那樣就太可怕,也太可悲了。


    “算了吧,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看兩本書呢。”就這個學習態度就讓眾多學渣汗顏,智商已然超越常人那麽多了,還這麽的勤奮努力,還讓不讓這些平凡而又普通的人活了。


    陸軒沒有說話,直接調轉車頭,走了一個傅楠極為陌生的方向。傅楠坐在後座沉默著,隱隱皺著眉頭。陸軒這番舉動,在她看來是極為霸道的。至少長了這麽大,還從來這般行事過。傅楠擰著眉頭沉默著,雖沒有出聲,卻也可以看做是一種抗議。之所以沒有出聲抗議,是因為她明白,陸軒不可能聽她的,不過是白費口舌。


    紅色的玫瑰代表了火熱而奔放的熱情,倒也是極為符合這個酒吧的特色。傅楠一直都保持著皺著眉頭的表情,看著陸軒。這般狂躁的金屬音樂對她來說,雖是第一次體驗,除了一絲絲的新奇之外,更多的還是不適應。她已經習慣了自己的那個安靜的世界,這個地方對她來說,做一個並不是特別恰當的形容比喻吧。仿佛從天堂進入了地獄一般,所以她希望陸軒能夠立刻帶她離開這裏。可惜陸軒本就是將她從天堂世界拽入繁雜人世間的惡魔,就算不能從裏到外的徹底改造,這個開頭,卻也不能這般虎頭蛇尾。


    “幾位請吧,這個事兒我們不會接的。”曠闊無垠的非洲大地,燈火昏暗的某座石質建築大廳之內,一個身材高挑的黑人美女,多年鍛煉出來的凸凹有致的身形,在一身黑色皮衣之下,更顯幾分誘惑。


    “有什麽事兒可以好生商量,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等了這麽長時間,卻是這麽一個不能讓人滿意的結果。就自身的心情而言,自不是那麽爽利的。可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又是有求於人,還是忍耐一些吧。


    “不好意思,這活兒我們真的不能接。用我們首領的話來說,賺錢固然很重要,卻也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黑人美女優雅一笑,雖然她也不明白,自家老大為什麽會放著這麽大一筆生意不做。雖然華夏一向是他們這些人的禁地,此行需冒極大的風險。可做他們這一行的,哪一次不是冒風險,提著腦袋玩兒命,踩著鋼絲繩跳舞。


    “哦?這話是這麽說的嘛?原來在眾多傳聞中橫霸非洲的王者,也不過是個懦夫罷了。用那句華夏老話來說,耳聞不如見麵。”一抹不屑的嘲諷,或許也可以看做是一個古老的計謀,請將不如激將。


    “你不必使用激將法,真要把我給惹惱了,把你們都給留下,對我而言,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洪亮如銅鍾般的聲音傳來,隻見得門口出現了一個身材壯碩,氣勢磅礴的黑人大漢。整個人往那兒一站,就能給人心理一種絕對的震撼,跟座小山似的。


    “首領,其實我不是特明白······”安排人將這兩位上門的客人送出去之後,黑人美女疑惑的看著自家首領。


    “這是一塊兒超大的蛋糕,可就算是長了一口鋼牙,也不見得能啃的動。尤其是還有那個家夥在,我已經感應到了來自東方的一片滔天殺機。不信你就等著,用不了多久就能夠聽到那些利欲熏心的家夥,損失慘重的情報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是純屬於腦子讓驢給踢了。風裏雨裏,血裏海裏的闖出現如今這麽一份兒家業,也著實不容易。能安穩的過日子,何必冒那麽大的風險。再把話說回來,就算運氣極好,把這件事兒給做成了,怕也是會損失慘重。沒有了足夠的力量威懾,怕是自己這個非洲王者,會被人一片一片的撕著吃了。


    “犯不著跟這幫野蠻的家夥生氣,用一句華夏名言的說法就是,沒了張屠夫,難道還就非得吃帶毛肉嗎?大不了咱們再找人就是。”送出來的時候,人家雖給了足夠的禮遇,然而一個事實總歸是不可磨滅的,他們是被人家給趕出來的。


    “可這麽大一件事兒,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承擔的嗎?這幫該死的家夥,等到恢複先祖榮光的那一刻,非得讓他們付出最慘重的代價不可。”想當年那位橫霸四方的王者那是何等的霸氣,一代天嬌。如今他的子孫,居然淪落到連一個小小的傭兵團體都看不起的地步。


    “氣不妨以後慢慢生,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找人把這事兒給做成。對了,你不是跟那幫家夥比較熟悉嗎?以他們的實力,做這件事兒,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落後就要挨打,這是一條用無數條鮮活的生命,和無數的鮮血,驗證出來的絕對真理。也不必過多懷念過去的榮光,更不必暢想未來的美好,當務之急是趕緊把眼下這件事兒做好,做好了這件事兒,才有資格去懷念過去,暢想未來。


    “你以為我不曾想過要找他們嗎?讓他們辦事兒,價錢倒是其次,關鍵怕是現在,他們已然無暇顧及這件事兒了。”跟那幫人倒是有幾次的合作,倒是有點兒信譽基礎。如果能夠就這件大事兒,再能進一步的合作一下,自然是再美好不過的事兒。可誰想到那幫家夥給出的回複居然是沒有過多的精力,能有什麽天大的事情,能比眼下這件事兒還要重要啊。


    這可能就涉及到了一個看待問題的角度問題,對於其他人而言,或許確實沒什麽了不得的事兒,能夠和眼下這件攪動世界風雲的大事相提並論。可對於這幫已經受了太多氣,太多損失的血滴子而言,就是有天大的事兒,也沒有比他們出氣這件事兒更為重要。這件事兒已然不僅是一個團隊向心力的問題,更為重要的是組織千百年來的榮光,絕不能砸在他們這代人手裏。


    “大哥,看對方這個架勢,絕對是來勢洶洶,我們現在怎麽辦啊?”倉州一處古色古香,充滿了曆史味道的大宅院裏,眾多的人手齊聚一堂。做為本地以武學傳承百年的望族,何家人雖沒有放棄過去祖輩世代相傳的組訓和習慣,然一個和平的大環境,卻始終沒有給了他們一個能真實發揮作用的場景。一身的武功,若不能實際應用。練的再多,再精妙也不過是唬人的把式。


    “都慌什麽?我不是還活著呢嗎?瞧你們那點兒出息,也敢稱自己習武多年。也不見得他們多長了什麽零件,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有什麽可怕的。”繁衍是天地間賜予所有生命的一種本能,做為生靈之長的人類,更是如此。多年的和平生活,就算是一個人,也足以繁衍出諸多的後代,何況本就是一個族人眾多的大家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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