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柔的逐客令讓人很無奈,陸軒突然間有些後悔,不應該在這種時候帶慕容含煙過來。都說三個女人是一台戲,可真正說來的話,或許兩個女人在一起也可以算是一場精彩絕倫,能讓深陷其中的人大汗淋漓的精彩大戲。就慕容含煙這個性子,讓她一個人在這兒,貌似不能讓人放心。可陸軒絕不能將這份心意表露出一絲一毫來,否則就成了對秦雨柔的最大傷害。


    “不好意思,我這個樣子,請恕招待不周。我想就我們倆彼此的身份而言,不用做自我介紹吧?”陸軒出去以後,躺在病床上的秦雨柔開口了,這一開口,貌似就已經帶了一點兒鋒利的東西。


    慕容含煙眸中閃過一抹異色,隨即鎮定了下來,她既然能過來看望秦雨柔,說明她本身已經做好了準備。再說她似乎也沒必要怕什麽,她愛陸軒,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


    “誒!看起來你也和我差不多,都深深中毒了,毒的腦袋都有些不清楚了。”有了這個開場序幕,接下來的事兒貌似有些玄乎了,不過最怕的就是兩個人都不說話,隻要有了交流,想來以慕容含煙的性子,不會跟秦雨柔多計較什麽。而秦雨柔雖說是有些性如烈火,可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也不知道過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兩個女孩兒具體談了些什麽,反正秦雨柔突然間歎了口氣。而這口氣代表的意義,無疑是真正把此事兒給認了下來。話說她不想認雖說是有這個自由,貌似也沒有這個權利。誰讓她自己也不算是正牌呢。不過她倒是第一個陸軒所承認的,有了這個,其他貌似倒也不是那麽重要了。誒,說來說去還是那句話,誰讓她莫名其妙的中了那家夥的毒,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自拔的能力了呢。


    “在這兒想那麽多也沒有用,咱們過去看看情況不就一目了然了嗎?誒,等會兒,我記得好像有個朋友就在乾州任職,我給他打個電話了解一下情況吧。”喬少陵突然想到多年前認識的一個人,好像就是在乾州任職雖說這麽多年不聯係人家,為了此事突然打擾人家,確實有些冒失和不禮貌。不過為了兒子,現在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大不了搭一些麵子出去就是。隻要兒子能恢複,要他這條命都可以,一些麵子又算得了什麽呢。


    “咱們也是相識多年的熟人,請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查這個人想做什麽?”隨著老朋友之間的一些閑談,同時也包含著一些話題的深入,當終於說到正題的時候,那股老朋友之間的融洽氣氛,突然間截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相對來說有些凝重的氣氛。


    “怎麽?此人有什麽不對勁兒嗎?”喬少陵不明白,為什麽一提起這個事兒,老朋友就會變了臉色。雖說是多年不見,當年其實也沒有多少交情可言。但這事兒對他而言,應該不算是太難的事兒吧,在他的職責範圍內也就一句話的事兒。難道他喬某人的麵子,還不值這麽一句話嗎?


    “那倒不是,我隻是想知道,你是從哪兒知道他的,找他又有什麽目的。我並不是不想給你麵子,隻是此事至關重要,請你務必誠實回答我。”要是別的事兒,就算不看在當年多少還有點兒交情的份兒上,就算看在他是喬家喬少陵的份兒上,那也沒話可說。可這事兒不一樣,涉及到陸軒,尤其現在還是這麽比較敏感的時刻謝家那條蛇進去了,背後指使傷害秦雨柔的人也抓到了,可這事兒真的就這麽完了嗎?這時候要是不慎重,將來要是真的出了事兒,那可就是哭都沒有淚水了。


    “嗨!是這麽回事兒。”既然這個老朋友一定要追問,為了兒子,那就隻能此事的前因後果講個明白了。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兒。如果是這麽回事兒的話,你們就趕緊來乾州吧。他的醫術沒問題,這一點我可以給你擔保。前些日子我一個手下出了事兒,差點兒就成了植物人,還是他出手救了回來。雖說是要躺上那麽幾個月,可這也算是一個奇跡了。”說到這兒,喬少陵這個在乾州任職的老朋友,身份就明朗了。符合以上這幾個條件的,除了秦雨柔的那位頂頭上司之外,還能有誰。


    “哦?這麽厲害?”這話聽得喬少陵暗暗吃驚挑眉,按照這位老朋友當年的性格而言,應該不是個說謊或者說話添油加醋之人。再說說這個也沒有意義,是真人就早晚有露本相的時候。


    “那是自然,此事是我親身經曆,又豈能忽悠你。”局長大人也知道這事兒說起來,確實有那麽一點兒難以置信。針對植物人治療成功的先例,那也不是沒有。隻是那都是經過長年累月的康複以及家人長久以來的不懈努力而造就的一種奇跡,哪兒能說經過醫術的治療就可以恢複呢。但這事兒就是親眼所見的,豈能有假。


    “好,我知道了,馬上動身去乾州。”這一次的激動,那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握著手機的手包括腿都在激動的發抖,既然連快成了植物人的病患都能治好,他兒子這點兒事兒,應該就更不是問題了。


    “嗯,我等你,到時候咱們也好好聚一聚。哦,對了,我再給你提個醒,對於他你可千萬要慎重,他可不隻是一個醫生這麽簡單。再者說嚴格的講,他對你們家還有恩呢。”若是當年的話,他可以擔保說這位朋友絕不是仗勢欺人的主兒。可人是會變的,尤其是經過財富和地位的熏陶以後。而陸軒則是一個很有傲骨之人,要是一個說不對,沒準兒兩家就會起矛盾,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兒。尤其是對喬家而言,他兒子的病若是那麽好治的話,也不用等到今天了。


    “哦?此話怎麽說。”這話說的可是真讓喬少陵詫異了,還是那個話,他們家的商業主體核心在於開州,跟乾州有著千百裏之遠,隔著這麽遠的距離,他們對這個能夠治療他們兒子疾病的神醫情況,可以說是一無所知,要不也不能白等這麽多年是不是。連一點兒交際都沒有,何談來的恩情呢。


    “前些日子因為一些矛盾,他出手廢了謝家二兒子,又把謝家那條毒蛇給扔了進去。”他們家兒子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不就是當年謝家那不成器的二兒子弄得,現在他進了醫院,這輩子是甭想站起來,這難道不是說給喬家報了仇嗎?這難道不能算是恩情嗎?要是再把他兒子的病給治好,實可以說是恩上加恩了。


    “什麽?此話當真?”喬少陵瞪圓了眼睛,這位未曾蒙麵的神醫居然這麽厲害,把謝家兩個兒子都給整下去了,謝家那老東西是不是得發瘋啊。要是這樣的話,那位神醫對他們喬家還真是恩深如海呢。對於這樣一個有恩之人,若不能做到以禮相待,那和狼心狗肺之徒,有什麽區別。


    “還是那句話,我豈能閑著沒事兒忽悠你。要是不相信,你等會兒自己查一查,想必以你喬大老板的能力搞清楚這點兒事兒,應該是沒什麽問題。”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這件事兒確實被有心人給捂了下來,隻在小範圍之內傳播。不過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是細心求證的話,總能得到想要的結果。要是喬少陵連這個能力都沒有,那偌大的集團他就不用帶了,趁早換人吧。


    “快,趕緊拿上東西,咱們馬上去乾州。就算這個人不能治好兒子的病,咱也得趕緊去乾州,好好謝謝人家。”確認消息之後,掛了電話的喬少陵顯得格外激動,那模樣似乎都有高歌一曲的衝動。


    “謝人家?咱兒子的病還沒有好呢,好端端,咱為什麽要謝人家啊?”從丈夫的激動中倒是可以看出一些問題,在乾州確實有這麽一個可以治愈兒子的人。可這個謝,就無從說起了。就算人家妙手回春,那等著兒子恢複了,再說這個謝字也不遲啊。


    “不是,聽我跟你說,是這麽回事兒。前段時間,我們不是察覺到謝家似乎出了一些問題嗎?可等咱們仔細查證的時候,卻是沒有任何的線索嗎?”喬少陵帶著一絲興奮跟老婆說著,論勢力而言,他們家當然比不上謝家,否則也不可能縱容傷害兒子的凶手這麽多年不是。


    “你的意思是謝家真出事兒了,而且還跟咱們這次要見的這位神醫有關係?”一瞬間就能聯係到這些,這份兒心思不可以不說是玲瓏剔透。


    “不是,那要是這樣的話,你還瞎高興什麽,還不趕緊想辦法。”想到這些以後,喬夫人頓時就急了。謝家的厲害他們可是深知的,若是那位神醫有什麽損傷的話,好不容易盼來的這點兒希望豈不是又成了一場空。以前的話,她對謝家還有所忌憚,不管心裏怎麽想,都得忍著。不為了別的,隻為了兒子,若是沒有這份兒家業維持,就兒子那個情況,又能存活多長時間。可這回同樣也是為了兒子,就算不管不顧豁出一切又如何,隻要兒子能夠像正常人似的,那就值得。


    “誒,你別急,那位神醫肯定沒事兒的,你不要忘了,這事兒都過去一段時間了。要是那位神醫出事兒的話,人家也沒必要跟咱推薦不是。”喬少陵一把抱住老婆說道。


    “不過對那個老家夥的手段,也得謹慎堤防,出了這麽大的事兒,那個老東西要是能咽下這口氣,那就見鬼了。”他跟謝家那老東西共過事兒,畢竟是曾經的戰略合作夥伴,彼此之間的關係還是非常親密的。也因為如此,他也了解這個老東西的性格和手段。說是睚眥必報那是一點兒都不為過,小兒子廢了,大兒子又進了局子,這眼看著就是絕後的架勢,這口氣要是能忍了,那就不是那個老東西了。


    “到底出什麽事兒了?”聽丈夫這口氣,這事兒貌似還不小,恩怨也似乎非常不小。


    “謝家那小兔崽子廢了,這輩子估摸著就隻能躺在床上過了,他們家大兒子則讓人給扔進監獄了。”自從出了那檔子事兒以後,對於謝家小兒子的稱呼,一直都沒有怎麽尊重過。


    “這都是那位神醫做的,這也有點兒太厲害了吧?”在商場打拚了這麽多年,大風大浪都見識過了,可這事兒聽在耳中,那反應依舊跟驚濤駭浪差不了多少。


    “你這消息能得到確認嗎?別讓人給忽悠了。”這事兒著實有點兒過於驚人了,要是讓人給忽悠了,那還不得鬧笑話。


    “要是沒有經過確認的消息,我能這麽興奮嗎?”局長那話說的確實不錯,這世上的事兒就沒有不透風的隻要想查,以他在商場多年的人脈,雖然時間有些急促,卻也可以查到一些東西。他並不需要全部的真相,隻要弄明白部分就可以。


    “那這麽看來,這位神醫的背景著實不簡單啊。”謝家這隻老虎的屁股,那可不是誰都能隨便摸的。可這位不曾謀麵的神醫,不僅摸了老虎的屁股,還在打了老虎的前提下全身而退。要說他是個普通人,這話誰又能相信。


    “不管他有什麽樣的背景,對我們而言,最重要的還是醫術不是嗎?”喬少陵這話說的不錯,對於他們而言不管陸軒有什麽背景都不重要,隻要他真有這個能力救他們兒子就可以。


    “喂,媽,您說什麽?他們這麽快就到了。哦,好的,我知道了。”續那個話題之後,兩個人也不知道具體談了些什麽,反正就氣氛而言還是非常融洽的,可以說是歡聲笑語。


    “妹子,有什麽事兒嗎?”秦雨柔本就是一個熱心之人,更不用說她現在跟慕容含煙的這種特殊關係了。


    “這事兒恐怕還得讓他來解決,但願不是太麻煩。”慕容含煙心裏明白,陸軒之所以出手救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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