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急躁?這是不是說明我說對了,你這個很麻煩。看來今天我們兩個人,注定要有一個橫在這兒了?”不管那個組織訓練出這些人是什麽目的,有一點是可以確認的,那就是那個組織把這些人當做工具使用,如果你是那個使用工具的人,難道會希望自己手裏的工具有感情嗎?


    “事實本來就是如此,你不僅毀了我們精心培養的四個精銳,還一手破壞了一場原本可以很美好的賭局,難道你不該死嗎?任何阻擋我們利益的絆腳石,都要統統化成篩粉。”既然徐夢瑤已經叛變了,那她就跟死人沒什麽區別了,這筆賬自然是要算到陸軒身上的。


    “四個?你是把你自己也給算進去了嗎?”這家夥的意思陸軒明白,可他就是要歪曲。讓敵人不爽快,靠的不僅是拳頭,也可以是嘴巴。


    “有個問題想讓你回答一下。”陸軒腳下一點,拉開了雙方之間的距離,這麽做不是陸軒怕了這家夥,而是為了大部分人的生命安全考慮。這家夥功夫不錯,在這種人群密集的地方打起來,僅僅是氣勁兒,就能讓這兒的所有人都受到重創。更何況,這家夥身上還帶著一點兒小玩意兒。


    “要是能贏了我,自然可以知道一切。”此消彼長,對於戰爭而言,這是著鐵一般的法則。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又何嚐不是如此呢。陸軒的後退給了這家夥進攻的機會。身子向前一竄,一手爪向陸軒的咽喉,而下邊一條大腿也不閑著,膝蓋狠狠向陸軒小腹撞去。


    “又是泰拳?難道你們的人都會這招兒,殺人很方便嗎?”當初他幹掉那三個女人的時候,也遇到了四個高手,其中一個用的就是泰拳。


    “力道不錯嘛,可惜對我沒什麽用。”氣息接連變化,右手化掌向下攔住了膝蓋的絕命一頂。他現在的肉身還受不了這麽一招兒,尤其這家夥打架還不講究,奔下三路招呼,要知道陸家就他這一根獨苗,還指望著傳宗接代呢。


    “愚蠢!”這是他對陸軒做出的反應唯一的評價,他可以一膝蓋下去撞斷一棵大樹,一隻手怎麽可能阻擋的住呢。老話都說了,胳膊扭不過大腿,可見大腿的力量,還是比胳膊強的。要是用手掌跟膝蓋硬碰,他也不介意,能廢掉陸軒一隻手,也是他樂意看到的。


    “是嗎?”陸軒突然詭異一笑,手臂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直接鑽到了那條彎曲起來的大腿腿彎,輕輕這麽一掃。霎時間隻感覺腿部一陣兒酸麻,那種感覺就算是被人壓了很久才站了起來,又麻又木,都快要失去直覺了。


    “你對我做了什麽?”練武之人對自己身體的控製那是相當好的,平衡能力也不差,就算是隻有一條腿,也可以站的相當平穩。


    “小手段,不值一提,拂穴截脈罷了。趁著現在你那條腿還能動彈,我勸你還是趕緊找地方醫治吧。過了一時三刻,血脈要是不能恢複通暢的話,你就隻能上醫院做個截肢手術了。”這次陸軒可以發誓,絕對不是騙人的,一時三刻血脈要是不能恢複通暢的話,膝蓋以下的部位就會因為長時間肌肉缺血而壞死,現在的醫療手段,對這種情況,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截肢。


    “就算殘廢了,我也要殺了你。”如果他真的成了一條腿的廢人,組織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將他拋棄,想到那種嚴重的後果,對於陸軒的憤恨,就算是舀幹三山五海的水,也不能熄滅。


    “我今兒不想跟你打架,你還沒完了是吧?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打死你。”要不是現在環境不合適,真想掏出搶來,一下就把這個麻煩給徹底解決了。環境確實不合適,大街上跟交警打架,已經足夠上新聞頭條了,再出一個槍戰畫麵,不出一小時,整個華夏就都得炸了。到時候陸軒可就真的要大大出名了。


    “來啊,有本事你就開槍啊。”如果陸軒真的開槍的話,他就算死了也會笑的活過來。


    “算了,你還是用這個辦法幹掉你吧。”陸軒一甩手,空氣中閃過一抹銀光。空氣中那一閃而逝的銀光,這個冒牌交警不知道是個什麽玩意兒不過直覺告訴他,絕對不是啥好東西。趨吉避凶,這是人類經過了千百年演化與生俱來的一種本能。下意識的就想躲避,可惜一時間他忘記自己一條腿已經麻了,身體反應速度下降了無數倍。


    “娘的,上當了。”冒牌交警腦海裏剛閃過這個念頭,然後他就不能動彈了。


    “你······”不僅不能動彈了,就是說話都有點兒困難了。


    “嘿嘿,要是不把你的腿給廢了,我怎麽能製住你呢。”光天化日之下掏槍確實不合適,而且這家夥現在還不能死,他還不知道那些人盜取他的指紋,到底想做什麽呢。這些人的想法他猜不出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一定有什麽針對他的重大陰謀。


    “沒事兒,都沒事兒了,我們之間的一點兒小誤會,都已經解開了。”就在其他幾個交警注意到這裏的情況,想要過來幫忙的時候,剛剛還打架的兩個人一下子和好了,勾肩搭背的,別提多親熱了。


    這是怎麽回事兒?是他們智商不夠呢,還是他們遇到了兩個神經病?神經病也可以做交警嗎?出行安全能夠得到保障嗎?


    “你剛剛說輸了才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現在這條小命都掌控在我的手裏,不會還不認輸吧?”將冒牌交警押到自己車上之後,陸軒恢複了他正常說話的能力。


    “你想知道什麽?”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他做出了一個明智選擇。落在這家夥手裏,他如果不老實的話,或許會生不如死,這家夥不僅有殺人的手段,救人也有一套。治病救人的那一套,用來折磨人也是很方便的,這樣的情節他記得一次無聊的時候,看一部叫做《風聲》的電影裏有過描述。一個治病救人的醫生要是下了狠心,折磨人的手段,或許比當年凶名赫赫的錦衣衛更讓人膽寒。


    “你或者說你們盜取我的指紋,是想做什麽?”指紋這東西可以算是一個人的獨屬簽名了,跟dna一般都是獨一無二,不會發生重複的東西。


    “這個問題我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隻是上頭讓我這麽做而已。你既然抓到了徐夢瑤,應該清楚我們的規矩,做事兒從來都是聽吩咐的,更不會隨意打聽任務之外的事兒。”這一點陸軒也聽徐夢瑤講過,陸軒當時還說過,看來那個組織是把這些人當成大內密探培養了。


    “那我能問問你,是怎麽穿上這一身的嗎?”發現了一個危險的家夥以後,陸軒就暗自對剩下的那些人展開了甄別,他身體周圍一公裏範圍的人員,他都一一感應甄別過。


    “這個事兒還不簡單嘛,我給他家人吃了點兒東西,他就隻能聽我的了。”陸軒隻是給他解封了語言能力,行動能力還沒有恢複,所以隻能通過眼珠的轉動來示意。


    “哼!做事兒可真不夠講究。”陸軒冷冷瞥了他一眼,冷哼道。對於陸軒的冷哼還有鄙視,他現在不能動彈,就算憤怒也無濟於事。再說也沒什麽好憤怒的。他們從小接受的訓練就是為了執行任務,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麻煩你把我的駕駛證兒還給我唄。”陸軒對那個拿著他駕駛證的交警喊道。


    “知道你今天做的事兒,會給自己帶來什麽後果嗎?”陸軒充滿殺機的眼神兒,瞄了那交警一眼。


    “我也是無可奈何,求你救救我吧。”看這意思是這個年輕人已經取得了最後的勝利,那自然也就成了他和家人唯一的救命稻草。


    “想讓我救你的家人可以,把不屬於我的東西拿走。”陸軒本想伸手將駕駛證拿過來的,不過有那層指紋拓印膜,倒是不好下手。這倒是一個很合適的代勞之人。


    那交警聞言下意識看了冒牌交警一眼,畢竟他這一家老小的生命,還在這個人手裏呢。


    “別看了,他現在跟死人差不了多少。至於你的問題,等你的家人恢複過來,自然會有人找你。”聽了陸軒的話,那交警身子頓時一顫。他可不認為這是一句嚇唬人的話,一般人手裏能拿著這種特殊的駕駛證嗎?


    “別想著跑,也別覺得無辜。縱然你這麽做是被逼無奈,可這件事兒終究不能這麽輕易過去,你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細算起來,這交警也沒做什麽,可那是沒有出事兒的前提下,一旦出了大事兒,這交警就有著難辭其咎的責任。


    “好,隻要我的家人沒事兒,該負什麽樣的責任,我就負什麽樣的責任,絕對沒有二話。”隻要家人沒事兒,他就可以放心了。


    “那行吧,你先在這兒等著。一會兒就會有人找你的。”接過駕駛證,陸軒載著那個冒牌交警一腳油門走了。留下那個交警,一臉複雜的站在那裏,這兩個人幾乎改變了他一生的命運,或許也改變了他一家人的命運。當命運這種安排降臨的時候,他除了老老實實的妥協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他雖然是個交警,有一份兒體麵的工作,可終究還是一個平凡人,沒有主角那種狂吼一聲逆天改命的能力,也沒有那個勇氣。


    陸軒這手扶著方向盤,另外一隻手在汽車的控製平台的電話圖標上點了一下。抓到這麽一個家夥,總得處置吧。可是這地方他人生地不熟,所以隻能求助林長海。


    “不好意思,這裏不讓停車,請問您要找誰?”陸軒將車停在了一棟大廈的門口,保安馬上站了出去說道。


    “我找一下你們這兒的馮主任。”陸軒搖下車窗說道。


    “馮主任?您說的安保部的馮主任?”一聽陸軒要見的人,那保安頓時一臉怪異,不僅是因為那是他們的頂頭上司,更因為那是一個相當怪異的家夥。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看著那保安怪異的神情,陸軒納悶兒的問了一句。


    “沒什麽,您稍等一下,我馬上聯係一下,看馮主任有時間沒有。”其實這完全就是一句客氣話,保安是想確認一下,這位馮主任到底上班兒了沒有。對於任何一個上班族來說,朝九晚五的生活就像是一套被人提前設定好的程序,每個人都在一絲不苟的執行著。可偏偏他們這兒就出了一位奇葩,上班時間從來沒有準確過,有時候你一天都見不到他的身影,可說不定時候無意間一瞥,那個晃晃悠悠的身影正在那兒坐著呢。最讓人稱奇的是,就這位這麽一個工作態度,公司高層愣是沒看見似的,什麽都不說。


    “哥們兒,聽說是你找我?”一個上身穿著白色短褂兒,下半身兒七分大褲衩子,腳上人字拖的男人敲響了陸軒的車玻璃。


    “你是馮西?”陸軒上下打量了這人一眼,堂堂安全局的精銳,就這麽一副打扮嗎?


    “你是同行,還是叫我西風吧。”說著話,西風隔著陸軒打量了一下那個冒牌警察。


    “明月嘯西風?好名字。”簡單的兩個字,卻能讓人聯想到明月下那一襲白衣飄然的身影。


    “我也就是名字好聽了點兒,本事兒可比不了你啊。你這本事,我挺服!”西風衝著陸軒豎了豎大拇指,然後走到另一旁將車門打開,將木頭人一般的冒牌警察扛了下來。


    “對了,還有一件事兒麻煩你。這家夥收買了一個交警,雖說是無可奈何,但規矩就是規矩。”陸軒看著西風的身影喊道。


    “這件事兒已經有人去做了,你要是沒事兒的話,就去那交警家裏看看吧,也挺不容易的。”西風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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