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位兄弟,這麽不給老杜麵子啊?”一台黑色奔馳車以一種十分囂張的姿態,駛入了小吃街。一個看起來差不多有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杜哥,你要是再不來,我可就要讓人欺負死了。”看到這個男人的身影,女孩兒就像是一個快要淹死的人,看到了一顆漂浮在水中的樹木,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乖寶貝,別哭。你這麽一哭,把你杜哥心都哭碎了。杜哥既然來了,就肯定給你出氣。不管是誰欺負你了,他都死定了。”杜哥一臉疼愛,將女孩兒拉到了懷裏,細心安慰。


    “我這兒還吃飯呢。”這女孩兒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那杜哥的年紀,做她的爹都綽綽有餘了。當然,陸軒並不是鄙視男女之間年齡差距之大的愛情。關鍵是他們之間,真的有情義嗎?怎麽在陸軒看來,全都是虛偽的做作呢。


    “小兔崽子,我們杜哥都沒有說話,哪兒有你說話的份兒,活膩歪了吧。”杜哥身邊的一個馬仔,伸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勁道的震動讓碗裏的汁水濺出了不少。


    “把你手拿開。”陸軒聲音溫度下降了好幾個度,他最煩別人在吃飯的時候打擾他。食不言寢不語,老祖宗的優良傳統,都扔到哪兒去了。


    “呦嗬,小子,夠囂張。我就不拿開,你能拿我怎麽著。”馬仔衝著陸軒冷笑。


    “那你就永遠都不用拿開了。”嗚的一聲響,這個馬仔的手掌,被陸軒用筷子,跟桌麵結實的釘在了一起。鑽心之痛,讓這個馬仔,發出了一聲淒厲慘叫,像霧像雨又像風,反正不是人聲能夠發出來的。


    “這位兄弟請了,不知兄弟是穿城而來,還是越城而來。”正在細心安慰小情人的杜哥,聽到這聲慘叫之後,轉過了身子。看到的畫麵,讓他的瞳孔下意識收縮了一下,並沒有急著跟陸軒理論,反而很客氣的衝著陸軒拱拱手說道。


    “我跟你們不是同行,所以這一套就沒有必要了。”陸軒微微揮了揮手,江湖的這一套,他倒不是不懂,隻不過懶得說而已。


    “這麽說,兄弟是專為找麻煩而來?”杜哥皮笑肉不笑,陰陽怪氣的看著陸軒。既然不是同道中人,事情就好解決多了。就算是幫派,也有它的規矩,最忌諱的就是手足相殘。彼此之間雖然並沒有血緣關係,但畢竟是同吃一碗飯,香火情誼還是有那麽一點兒的。


    “這倒不是,隻不過路見不平而已。”這天下的事兒,總是這樣,樹欲靜風不止。那他也就沒有必要費那個心思,隨風而動,隨心而動。


    “天下不平路,多了去了,你能一條一條填平嗎?”杜哥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這小子真的隻是一個管閑事兒的愣頭青嗎?


    “我想試試,畢竟路要是不平,很容易讓人摔跤的。你應該也聽說過盲人提燈籠的故事吧。”


    “嗬嗬,這個故事我倒是沒有聽說過。我隻聽說過,槍打出頭鳥。”杜哥盯著陸軒,嘴角露出一絲嗜血殺意。


    “那就讓看看,你這把槍,到底能不能打著鳥。”陸軒抬頭,看了杜哥身後一眼,淡然說道。


    “給我砍了他!”杜哥臉色相當難看,這個小兔崽子剛剛那動作什麽意思,不把他這幾號人放在眼裏嗎?一個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小兔崽子,居然敢這麽對他。今兒要是不讓這小子長個記性,以後他南城老杜,還有臉麵在這一片混嗎?


    “吃飽了,正好活動活動。”晃了晃肩膀,看著幾個衝上來的人影。嘴角輕輕一扯,看得出來,這幾個家夥都是打架的老手,出手可是一點兒都不留情。既如此,他也就沒有留手的必要了。當然話是這麽說,出手還是得要有一點兒分寸的。要不然以陸軒的修為,全力出手之下,這幾個家夥,一個都別想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一分鍾時間不到,杜哥帶著的幾個人,全都捂著肚子,倒在地上。一分鍾,這就是陸軒留手的後果。若是要殺人的話,這幾個家夥,恐怕連邁步的機會都沒有。


    “你是斧頭幫的二當家?你們老大是誰?”陸軒一步一步走到了已經陷入呆然中的杜哥麵前。


    “您找我們老大有事兒?”杜哥暗暗咽了一口唾沫,陸軒的手段,還有那詭異的身手,讓他這個見慣了風雨的人,心裏都忍不住有點兒發怵。這時候他在琢磨,他是應該講義氣呢還是保命呢?


    “我就想問問他,小時候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留下一臉茫然的杜哥,陸軒身形慢慢消失在黑暗之中。


    “對了,如果見過這個人的話,記得告訴我一聲。”一張素描像從黑暗中飄出,落到杜哥手裏。


    “杜哥,那家夥走了,我現在就打電話叫人,這個場子必須找回來。”一個馬仔艱難的挪動著身體,湊到杜哥身邊。


    杜哥抬眼看了那個馬仔一眼,抬起手就是一個大嘴巴。


    “你小子要是活得不耐煩了,就自己了結,別連累別人。”看陸軒那輕鬆自如的舉動,怎麽也不像是脫力狀態。在他的眼裏,收拾這點兒人就仿佛吃飯喝水一般簡單。這麽厲害的人,就算他們再調集更多的人手,恐怕也留不下人家。到時候真把人給惹惱了,事情就不好收拾了。他老杜混了這麽多年,這點兒分寸還是能夠看明白的。


    “立即讓人注意一下這個人。”如果能夠就此跟這位鬼神莫測的大高手,拉上一些關係,那也是一件好事兒。


    “先生,您回來了?您的車我已經讓人修理了,保證煥然一新。這是您的卡,請收好。”回到酒店之後,酒店經理迎了過來。原本對於陸軒的這張卡,他原本沒有放在心裏。雖說服務行業,不應該以貌取人。可那個心理,一時間也難以轉變過來。可是等他回去,無意間把這張卡查了一下,顯示的金額,可他給嚇了一跳。別的就不說了,根據他的估算,這裏邊的錢,把這個酒店買下來,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若是把這樣的人惹得不高興了,別說他隻是一個經理,就是酒店的總經理,恐怕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所以他趕緊安排人修理陸軒的車子,作為一個五星級的酒店。平時就配備著汽修師傅,可汽修師傅卻告訴他,以師傅自己的手藝還有手頭的工具,無法進行修理。於是他趕緊親自跑了大半個城,可惜依舊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倒不是說這麽大一座城,就沒有一個汽車修理的地方。隻因為陸軒這台車,實在太特別,是一家世界頂級汽車公司的定製版,可以這麽說,這台車獨一無二,這讓他們怎麽修。萬一弄得不當,把這一點兒創傷再次擴大,那可就欲哭無淚了。


    想來想去,經理也沒有辦法處理。隻能硬著頭皮,冒著被責罰的風險,向上邊匯報,直接報到總經理的手裏。看到匯報之後,總經理也不敢怠慢。作為一個大酒店的總經理,他還是有點兒人際關係的,在這所城市的拆遷區裏,找到了一個曾經在那個車廠工作過的老師傅。


    “辛苦你了,不必著急。”看著酒店經理,有些誠惶誠恐的麵容,陸軒伸手收回了銀行卡。


    看到陸軒溫和的態度,酒店經理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他最怕的就是陸軒揪著這個事兒不放。雖說這事兒酒店方麵並沒有太多的重任,可就怕遇到那種不講理的客人。


    回到房間之後,陸軒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以五心朝天的姿勢,盤腿坐在了床上。血管皮肉間,充斥著一道道淡綠色的光芒。


    “又是新的一天,希望今天就能把事兒給了了。”隨著天地間第一縷精氣吞入肚,陸軒睜開了眼睛,鬆了鬆筋骨。根據秦雨柔給出的情報這一次的事兒,有四個人涉及。除了這一個的老家在禹州市之外,其他幾個人的老家,都有點兒距離。所以說時間對於陸軒而言,還是蠻緊張要不然他也不會把那個嫌疑人的畫像,交給杜哥了。有他這個地頭蛇幫忙,無疑給陸軒省下了很多事兒。


    “你跟我說實話,這一次,你到底惹什麽事兒了?”一間酒吧裏,由於此時還沒有開始營業的緣故,所以顯得冷清了很多。


    “惹事兒?怎麽突然這麽問?咱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我的為人你還不了解嗎?能惹什麽事兒啊?”看著發小這般嚴肅的詢問,張海亮心裏咯噔一下,極為不自然的說道。


    “好,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我也愛莫能助了。一會兒收拾東西,從我這兒出去吧。”男子猛地站了起來,毫不留情就要把張海亮給趕出去。


    “誒,誒,別介,別介,這是怎麽的?出什麽事兒了?”張海亮心中極為惶恐,畢竟他自己的事兒自己清楚,若是沒有了這個地方藏身,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得待在大牢裏。


    ps:再有幾十分鍾,又是一年來到。各位書友,新年快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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