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看陳晨的情況。因為最近有點兒事兒,我需要外出處理一下,大概一個月的時間。怕你們到時候要聯係我,聯係不上。所以今兒,過來看看情況,順道叮囑幾句。”陸軒說著便蹲下身子,仔細檢查著陳晨的傷勢。


    “嗯,恢複狀態還算不錯,按照這個情況推斷,再有一段時間差不多就可以下地了。再然後進行一些簡單的肌體康複鍛煉,高考之前痊愈,應該不是問題。”半晌之後,陸軒站了起來。


    “其實我自己也有一點兒感覺了,所以幾天前,我就在同學的幫助下,開始複習了,要不等到高考的時候,可就真的趕不上了。”陳晨躺在床上,稍微歪過頭看著陸軒說道。以他現在的情況,做這些簡單的動作,已經不會像以前那般疼痛了。對他而言,這就算是巨大的進步跟驚喜了。


    “哦,我說呢。”陸軒點點頭,隻不過他那表情怎麽看都覺得有點兒怪異,似笑非笑。


    “你笑得這麽意味深長做什麽?”陳晨的小心髒一下子就收緊了,陸軒這表情,實在不能不讓人多想。


    “沒什麽,沒什麽。”陸軒搖搖頭,沒有說清楚,就不由得陳晨想的更多了。


    “我說你沒完了是不是?再說一百遍,我給你的回答隻有三個字:不可能。”就在陳晨想問清楚的時候,門外傳來父親的高喊聲,一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陳先生,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做事兒不用這麽絕情吧?對你們來說,又不是什麽壞事兒。”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不知道是不是先入為主的影響,總覺得這人說話,有些陰沉


    “行了,這話聽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告訴你,就是說破大天,這事兒也不可能。陳某人做了這麽多年的生意,亂七八糟的事兒,見識過不少。可誠信二字,陳某人從來沒有敢一時一刻忘記過。”陳忠炫一擺手,態度一如既往的堅定。開玩笑,要是能鬆口答應,早就答應了,不用等到現在了。


    “好吧,陳先生既然執意如此,自然不敢勉強。隻不過最近一段時間,醫院裏的病房資源有點兒緊張······”這話不用說完,傻子都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了。


    “好,真好,敢跟我玩兒這手。行,我們轉院可以了吧?”陳忠炫都被氣笑了,出院就出院,反正兒子的病情,也不是非要呆在醫院不可。最重要的是,他耳朵可以清靜下來了,這這兒天天的簡直能煩死個人。


    “陳先生,你真的決定了?我就不相信,以令公子的情況,除了我們醫院之外,還有其他醫院有這個實力。陳先生,你可不要因為一時之氣,誤了兒子的一生。”那個聲音更加低沉了,他隻是想用這個讓陳忠炫妥協而已。若不是被陳忠炫逼得沒有辦法,他也不願意用這種辦法,若是傳出去,對他們醫院的名聲,絕對是個致命的打擊。


    “哼!這就不用你操心了,陳某人這麽多年也不是白混的,我現在就讓人收拾東西,所以幾位請吧。”陳忠炫冷哼一聲,威脅,他陳某人混了這麽多年,如今這麽大的家業,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這個麻煩恐怕跟我有關係吧?”陸軒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的。


    “陸先生,這點兒小事兒就不用操心了,一群不知所謂的東西。”陳忠炫轉過身來說道麵色中依舊蘊含一絲明顯的怒氣。


    “將陳晨轉出醫院,找個環境清幽的療養院,倒也是一件好事兒。”


    “這麽一說,我就更放心了,我馬上讓人安排。”陳忠炫心情本來是有些忐忑,因為他也不知道,這樣做,對兒子是否有影響。陸軒這句話一出口,他可以放寬心了。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今兒的時間可有點兒緊張。”陸軒一把拉住了就要處理事情的陳忠炫,啥時候學的這麽急性子了呢。


    “這個是我根據陳晨的情況,重新開寫的一副藥方。”陸軒將一張紙交給了陳忠炫。


    “從現在計算開始,大概二十天左右,你們就可以將陳晨身上的石膏固定物拆卸,然後用這個藥方泡澡,該怎麽操作,多少比例,我都在這上邊寫清楚了。”將該交代的事情交代清楚之後,陸軒心頭一件事兒,也可以放下了


    “陸先生,請等一等。這些日子,為了小兒的事情,您費心了。您對小兒的恩德,我們全家人銘記於心,也沒有什麽東西能夠表達我們的心情,所以這一點兒心意,請勿推辭。”陳忠炫將一張黑金卡遞到了陸軒麵前,他一直都想著,到底用什麽報答陸軒。想來想去,還是這個最為合適。


    “不必了,這段時間想必你也花銷了不少吧?”看著那張黑金卡,陸軒推辭道。


    “這一碼歸一碼。”陳忠炫態度堅定,陸軒說的雖然也是實情,這段時間確實花銷了不少,可他一定要有所表示,若不是一場陰差陽錯,他的兒子恐怕就要廢了。這個恩情,已經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了。


    “這個東西就不必了,若是有機會請我吃頓飯就可以了。”錢這個東西著實很誘人,可現在的陸軒,真的不缺這個東西。


    “你是陸軒吧?”從醫院出來之後,陸軒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不管怎麽樣,算是解決了一個事情。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陸軒看都沒看就接了起來。


    “不錯,你是哪位?”聽著話筒裏的聲音陸軒心頭突然有種不太妙的感覺,那感覺好像是要告訴他,出事兒了。


    “如果不想你妹妹出事兒的話,半個小時內到西郊的廢紙廠來。”果不其然,這人的話驗證了陸軒心頭不太妙的預感。


    “你們是什麽人?知道惹怒我是什麽後果嗎?”陸軒的聲音一下變得冰寒無比,敢動她妹妹,活得不耐煩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的時間不多了記住,隻能你一個人過來,若是讓我們發現你帶了人,後果自己負責。”說完那頭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


    被掛了電話之後,陸軒沒有發怒,也沒有著急,而是撥通了陸月的電話。這事兒怎麽感覺那麽奇怪呢。


    “該死,真的出事兒了?”聽著手機裏不斷傳來的盲音,陸軒眼眸中的殺氣,一點兒一點兒開始匯聚。


    “我已經到了,我妹妹呢?若是我妹妹掉了一根頭發,我決饒不了你們這幫人。”事關妹妹的安全,陸軒也顧不得那麽多,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對方所說的地方,一個已經廢棄的廠房裏。


    “你妹妹不在我們手裏,這樣說隻是為了讓你過來而已。”一個人影站在廢棄的三層小樓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陸軒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我為什麽要相信你?”陸軒目光如同鷹眼一般,所有的光線凝聚,給人一種相當鋒利的感覺。


    “我們做事兒確實不怎麽光彩,不過綁架小姑娘威脅人,這種下三濫的事兒,還是做不出來的。再說,你現在除了相信,還有其他選擇嗎?”那人壓下心頭一絲莫名的恐慌。


    “很好,就衝這一點,今天你們這幫人可以活下去了。”再三確認,妹妹確實不在這裏之後,陸軒懸著的心,不由放鬆了一些,也不像剛才那般殺氣騰騰了。


    “還有,誰讓你們來的?”妹妹沒事兒,他就可以關注正事兒了,這段時間得罪的人,無非就是那麽幾個,誰會做這個事兒呢?好像每一個都有嫌疑。


    “等你把你該付出的都付出了,自然可以知道。”那人說著一揮手,從四處湧出幾十個手持棍球棒的男子,將陸軒包圍在中間。


    “呦嗬,這個陣勢,是要嚇死人的節奏?敢問哥幾個都混哪兒啊?”這幫家夥一看就是道上的混混兒。對於乾州市的地下,陸軒還真不怎麽了解。


    “記住,今日斷你手腳的人,是飛車黨的霸四。”一個麵帶刀疤的男人拎著棒球棍走了出來,瞄準陸軒的腿彎就是一棍。


    這家夥確實有把子力氣,那一下絕對能把人的腿骨砸斷。當然,這是按照常理的推斷。今兒這事兒,就不能用常理了,誰讓他把目標選錯了呢。


    “哎呦,下手很熟練嘛。這種事兒經常做吧?”陸軒一聲驚呼,使了一個金雞獨立,躲過了這厚重的一棍。


    這家夥使用棒球棍,有個很嚴重的弱點,那就是剛猛有餘而靈巧不足,陸軒這麽一躲閃打空的瞬間,所產生的那股慣性推動力,差點兒沒把霸四給摔了大馬趴。


    “誒呦,霸哥,您今兒這是怎麽了,是不是昨晚兒讓哪個小娘們吸幹了,可得悠著一點兒。”小混混兒就是小混混兒,指望他們有良好的素質,那就等同於讓太陽從西邊升起一般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兒。


    “小兔崽子們,都給我閉嘴。”霸四活動了一下有一點兒閃著的老腰,沒好氣的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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