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生理學的角度來說,人類也是自然界一種高等級的動物,遵循的也都是弱肉強食的自然法則。隻不過有了道德跟倫理的約束,讓很多事情,都不再是那麽赤果果的。


    不過那指的隻是普通人的世界而已,在那個充滿了罪惡跟血腥的世界,道德那就是狗屁


    一切都靠實力說話。而就論整體實力而言,整個傭兵界,血蛭的實力都可以排到前十,行事作風可以說頗為狠辣,要不然也不會有吸血鬼的名聲了。


    “你打算報複血蛭?”淚無悲一聽就知道陸軒在琢磨什麽事情了,對於陸軒的膽大包天有了重新的認識。


    “我隻能說知己知彼,百戰而不殆。”對於血蛭的名聲,他也隻是有所耳聞,具體什麽實力,他也不是特別清楚。可不管清楚不清楚這個梁子已經結下了,與其坐等別人殺上門,不如主動住手,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


    “你還是有這個心思啊。”陸軒一句話,無異於證實了她心中的想法,這小子還真想這麽做,他想過失敗的後果嗎?淚無悲不是不相信陸軒,而是陸軒跟血蛭的實力對比太過於懸殊了。


    “不是我心思不心思的問題,而是你覺得血蛭有可能放過我嗎?”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張皮。這些事兒,他在做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了。


    一句話問的淚無悲說不出話來了,血蛭可能放過陸軒嗎?可能嗎?怎麽可能,一個人三下五除二就把血蛭的一個大將給廢了,倒是不至於讓血蛭傷筋動骨,卻在血蛭的臉麵上狠狠甩了一個大巴掌,已經是關係到血蛭的尊嚴了怎麽可能輕易放過陸軒這個罪魁禍首呢,隻怕連千萬分之一可能都沒有。


    “你看,你也說不出來了吧。”看著淚無悲沉默不語的樣子,陸軒不由得笑了。


    “那你怎麽就敢肯定,我就會知道一些你想知道的呢?另外就算我知道,我又為什麽會告訴你呢?”淚無悲話語中不帶一絲感情,似乎陸軒的笑聲,讓她有些不太高興。


    “作為一個殺手,若是連情報都搞不到的話,你不是太失敗了嗎?第二個問題的話,你隻需要告訴我,我需要付出什麽代價。”


    “代價?這兩個詞,可真是把殺手的本質道盡了。可你覺得我是一個普通的殺手嗎?”淚無悲衝著陸軒冷笑。


    “算了,就當我沒有說過。”其實想要獲得情報,途徑還有很多,但是身邊就有這麽一個便利,他又何必舍近而求遠呢。


    “等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著急什麽一時之間,你讓我跟你提什麽條件呢?錢?我似乎不是很缺,跟你一戰的機會,這已經是我保護明月的條件。所以一時間,我還真想不出你能夠付出什麽代價。”淚無悲眼珠一轉,開口將陸軒喊住了。


    “是啊,聽你這麽一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付出什麽了。”陸軒轉過身,淚無悲說話的時候,他也想過這個問題了。


    “這樣吧,如果你可以答應我三個條件,資料我倒是可以給你。”淚無悲閉著眼睛想了想,一時間她也提不出什麽條件,可這是一個千載難得的機會,錯過了或許會讓人後悔終身


    “三個條件?三個什麽樣的條件?”陸軒臉色有點怪怪的,這個場景,怎麽有點兒似曾相識的感覺。


    “一時間我也想不到,你先答應下來,等我想到了,我說什麽你照做就是了。”


    “這恐怕不太好吧,這樣一來,我不是把自己的把柄遞到你手裏了嗎?對我而言,似乎並沒有什麽好處啊。”未來的事情,實在是太過虛無縹緲,今日答應了這三個條件,萬一來日兌現起來極其困難怎麽辦,雖然說大丈夫做事兒,理當一諾千金,搭上性命也是在所不惜的。但是生死之間的事情,說說容易,想要做到,困難程度簡直難以想象。倒不是說怕死,而是有太多掛念,太多舍不得。


    “錯了,你唯一的好處,就是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你真的不想知道,血蛭傭兵團的實力嗎?這些沒準兒能在最關鍵的時刻,救你一條小命哦。”雖然陸軒不確定這個女人是否在笑,但那個明顯幅度的眼角下彎,最起碼能夠說明,這個女人是有那麽一點點捉弄自己的意思的。


    “好吧,隻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可以做到的,答應又何妨呢。”思慮再三,權衡利弊之後,陸軒答應了淚無悲的條件。


    “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裏了,相信你不會感到吃虧的。”淚無悲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個小優盤,放到了桌子上。身形再次閃爍,幾秒鍾不到的時間,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很好,真的很好。”呆在自己房間內,看著那一份兒詳細到能夠嚇死人的資料,陸軒的嘴角不自覺的一抹冰冷的幅度,低聲自語。


    “爸,這就是我了解到這個事情的經過,對於他的話,我看還是比較可信的。”李家書房裏,李威跟父親相對而坐,將自己剛剛遇到陸軒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跟父親說清楚。


    “我也知道他的話還是可信的,隻是你爺爺那邊不吐口,我又能有什麽辦法呢。他也說過了,還得需要你爺爺的配合。”李書記悠悠的歎了口氣,自從老父親醒後,他就開始小心的旁敲側擊,可每次當他隱晦的提到那個問題後,老爺子總是沉默不語。


    “我也知道,爺爺肯定有什麽難言之隱不願意跟我們說,可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爺爺就這麽······”李威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眼圈開始泛紅。


    “誒!”李書記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父親不願意說,他這個做兒女的,總不能逼迫吧。


    “明海,你趕緊來醫院一趟,爸爸有話跟你說。”放在抽屜中的私人手機響起,聽著妻子那略帶驚喜的話語,一向行事都沉穩鎮定的李書記,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快,跟我去醫院,你爺爺似乎有吐口的意思。”李威一聽這話,趕緊跟上父親的腳步


    “爸,您怎麽樣?感覺還好嗎?”李書記也沒有那個時間通知秘書了,自己駕著車,帶著兒子趕到了醫院。


    “如果不麻煩的話,讓那個救我的醫生辛苦一趟吧。”老爺子定定的看了兒子一會兒,悠悠歎了一口氣。


    “好,爸,我就是給醫生跪下磕頭,也一定把他給請來。”能夠聽到父親這麽說,李書記簡直是喜出望外,急忙撥通了陸軒的電話。雖然深夜打擾人家確實不太禮貌,可是為了老父,也顧不了那麽多了。若是要怪罪的話,他一力承當就是了。


    “喂,請問你是哪位?”陸軒盤腿坐在床上意守丹田,吐息納氣。自從身體痊愈之後,他就已經養成了這個習慣。


    “陸先生,深夜打擾,實在是抱歉了,隻不過情況緊急,還請先生諒解。”


    “沒關係,病人比較重要,我現在馬上過去。”既然已經醒了,也就沒有什麽打擾不打擾了,能夠挽救兩條人命,少練一會兒功也沒有什麽的。


    “陸先生,你住在哪裏?讓小兒親自去接你吧。要不如此深夜,也不太好打車。”一番折騰下來,此時已經是夜裏一點多了,從生理學的角度來說,這是最容易犯困的時刻,就算是辛勞的司機師傅,這時候大多數都已經睡覺了。


    “我住在龍海灣,算了,汽車進來還得麻煩,我還是在外邊等他吧。”如此深夜,汽車要進來,也是多費麻煩,有那個時間,沒準兒病人都治療完了。


    “陸先生,如此深夜,真是麻煩了。”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陸軒,李威態度很是恭敬。也不僅是因為陸軒的醫術,是他爺爺的救命恩人,還因為陸軒那超絕的身手。


    “別先生先生的叫了,怪別扭的。不嫌棄的話,咱們交個朋友,你叫我陸軒就可以。”讓一個跟自己同齡的人如此恭敬的叫自己先生感覺怎麽就那麽不對勁兒呢。


    “不太好吧,讓我爸知道了,還不得打斷我的腿?”李威似有意動,卻有目露難色,能夠跟陸軒交朋友,他自然是願意的。


    “咱們是咱們的交情,你父親要有意見,我跟他說。”陸軒之所以看在李威的麵子上,沒有追究那幾個紈絝,看中的就是李威這份兒對於長輩的孝心。


    “那我就不客氣了,軒哥。”讓他真正的直呼陸軒大名,還真點兒為難。


    陸軒撇過腦袋看了李威一眼,沒在強求,要不這個朋友,就沒辦法做了。


    “陸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如此深夜,還讓您走一趟。”李書記握著陸軒的手,帶著歉意說道。


    “沒事兒,畢竟人命大雨天。病人現在的精神狀態還可以嗎?”一行人說著話,走進了病房。


    “你就是那個診斷出我身帶情蠱的少年醫生?”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抬頭看了陸軒一眼有些昏暗的目光中,閃爍著絲絲驚人的光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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