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用你的權限打開集團內部監控資料。”陸軒一邊將自己的手機充電,一邊將辦公桌上的電腦打開。很熟練的打開了一個程序然後看著柳明月說道。


    “你怎麽知道的?哦,是我多此一問。”低頭一直沉默不語的柳明月抬頭問了一句,然後就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商場如戰場,出於安全考慮,當初建立公司的時候,紀夢情就建立了一條相當隱秘,卻能夠把這個大廈每個角落都能監控到的係統,這個事情,整個集團,除了她跟紀夢情之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所以陸軒能夠熟練的使用這個係統,柳明月很是詫異。隨即又想到,陸軒可是紀夢情的親生兒子,或許紀夢情會對別人有所隱瞞,對這個兒子是一定不會。


    經過柳明月的一係列較為繁瑣的操作,電腦進入了一個獨特的頁麵,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文件,一個又一個的視頻文件,最少都有上千個視頻文件。


    “查詢三天之內的視頻,雖然上一次過來的時候,我沒有仔細查過,但這個竊聽器,在這個房間裏出現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三天。”在密密麻麻不下幾千份兒視頻文件中尋找端倪對於專業警察來說是個司空見慣的事情,可陸軒沒有那麽多時間精力消耗。


    柳明月沒有答話,隻是低頭輸入了一串代碼,然後那些密密麻麻的文件,開始一個一個的減少,到最後隻剩下不到兩百份兒的文件,這已經是最後的篩查結果,剩下的隻有一個個的慢慢查看。而這份兒工作,對於秦雨柔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等等,秦警官,這個事兒先不用著急。從現在開始,整個集團許進不許出,任何人都是如此。明月,把今天集團內部休假的人員名單整理出來,交給秦警官。”陸軒先是攔住了正準備工作的秦雨柔,而後看著柳明月說道。


    “你是懷疑還有其他的釘子?好,我現在馬上去處理。”秦雨柔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明白了陸軒的意思。


    幾聲略微沉重聲中,淚無悲從外邊走了進來,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肩膀上像是扛麻袋似的扛著一個物體,目測是個大活人。


    “看看吧。算起來,你跟這家夥的後台也算是老冤家了。”在柳明月跟秦雨柔呆滯的目光中,淚無悲一把從肩膀上將那個人放了下來額,準確的說是砸了下來比較好,過肩摔的效果都沒有這個好,刹那間,隻聽得咚的一聲,那個原本昏迷中的大活人,猛地睜開了眼睛,瞪大了眼珠子。淚無悲夠狠,這一下就把昏迷中的人,生生砸醒了。


    “這麽說倒是有點兒意思了。”陸軒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意外之色,然後蹲了下來。


    “喂,醒一醒了。看你這意思,還真把自己當耗子了?說說吧,什麽人讓你偷聽的,或者說你隸屬於什麽組織?”一靠近就能聞到這人身上那一股下水道的味兒,用腳趾頭想,陸軒也知道,之前這家夥是隱藏在什麽地方了,還挺有本事,一般人還真想不到那地方。


    “不開口說話?還想做個忠義之人?難道你不知道,自古以來,忠義之人的下場,一般都下場不太好。”不知道是太疼了,還是突然換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太迷茫了,反正這人就這麽躺在地上,那雙眼睛眨啊眨,滿目的迷茫,半天才有了一絲神采。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抓我?”看著頭頂的陸軒,這個男子眼眸中下意識的閃過一抹驚慌,他怎麽會莫名其妙的被抓了呢。


    他隻記得最後的記憶是,竊聽器被捏碎的時候發出的刺耳聲,讓他的耳朵刹那間罷工。


    他做竊聽這個活兒也不是一天兩天,這個動靜讓他知道,對方發現了竊聽器,他可能已經暴露。


    為了安全考慮,第一時間就是收拾東西趕緊跑路,然而還沒有等他收拾,就什麽都不知道了。讓尋找到他蹤跡的淚無悲,一個手刀就給打昏了。


    “就不能換個有深度的話嗎?這話我已經聽膩了。說點兒我想聽的,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想聽什麽。”看到自己的一瞬間,這個人的下意識反應,已經告訴陸軒很多東西。


    “咳咳,嗓子怎麽這麽幹呢,我還是先去喝杯水吧。”秦雨柔很糾結,看陸軒這意思,很明顯是要用一點兒違反法律的手段了,她到底是管呢還是不管。算了,還是眼不見為淨。


    “不用出去,對他我還用不著刑訊。本來我想讓你自己說,也算你戴罪立功。既然你不懂珍惜,那我也就不客氣了。”說著陸軒蹲下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就將這人胳膊上的衣服撕了下來。


    “誒,你幹嘛呢?”秦雨柔被陸軒的舉動嚇了一跳,好好的撕人家衣服做什麽?再說,這兒還有三個女孩兒呢,好歹也注意一下影響嘛。


    “誒?這是什麽?刺青?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把帆船當做刺青的呢。”隨即秦雨柔就被這人手臂上的一個刺青圖案給吸引了,那是一條正在海麵上乘風破浪的帆船。


    “果然是你們,我還沒有去找你們,你們就這麽著急的上門,是幾個意思?活著就讓你們這麽不耐煩。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了。”看著那個獨特的刺青圖案,陸軒冷笑一聲,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機。


    “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警察同誌,你可要給我做主啊,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那人眨眨眼睛,一臉的無辜。用求助的眼神,可憐巴巴的看著一身警服的秦雨柔。


    “看不出來,還挺會演戲。她不知道這玩意代表著什麽,你別以為我就不知道,這玩意代表著什麽。既然你能從那條破船上下來,那就說明,你還是很被信任的,肯定知道一些我想知道的。”陸軒反手就是一個大巴掌,這家夥演技倒是不錯,不去做演員都埋沒人才了。


    “誒,你幹嘛,這是什麽意思?”秦雨柔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爽問道。她現在一腦袋的漿糊,滿滿都是不明白,這家夥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給麵子是不是?那好,按照規矩,你是讓她抓著的,那我就把你交給她處置了,是死是活都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了。”陸軒沒有回答秦雨柔的問題,而是指了指淚無悲說道。


    “對了,你恐怕還不知道她是誰吧,我可以告訴你,這個女人叫做淚無悲,你想必應該聽說過她的名號,好好享受吧。”陸軒冷笑一聲,拍了拍那家夥的臉蛋。看著那家夥的目光中,閃爍著一絲絲的可憐。


    “你別嚇唬我,我不是嚇大的。”一聽淚無悲三個字,那家夥的臉色,突然變了。如果抓他的那個女人真是那個大名鼎鼎的瘋女人,那他今兒個恐怕就有點兒夠嗆了。


    “雖然有句話叫做人嚇人會死人,但是我從來不做那麽幼稚的事情。”陸軒說著站了起來,看了淚無悲一眼說道:“麻煩你了,隻要給我結果就可以。”


    淚無悲靈動的眼眸看了陸軒一眼,什麽都沒說。卻把躺在地上的家夥嚇得夠嗆。


    “你等等,讓我考慮考慮。”那家夥急聲說道,嗓音都有點兒破音兒了。


    這麽劇烈的反應,讓秦雨柔不禁看了淚無悲一眼,暗自琢磨,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人,一個名字就把這家夥嚇得成了這個德行。


    “考慮?你既然是從那條破船上下來的,還有什麽值得顧慮嗎?除了你這條命,別的你什麽也不用考慮。”陸軒這個意思很明顯,說實話就能活,再扛著就是生不如死。


    那家夥張張嘴巴,想說點兒什麽,但是沒說出來,似乎還是有所顧忌。


    陸軒也不說話,隻是看著那個人,他知道現在這個家夥心中正在進行劇烈的掙紮,毫不誇張的說,這是一場生死抉擇。


    陸軒不說話,三個女人也不知道說什麽,現場的氣氛,就這麽安靜了下來。不過僅僅幾十秒之後,這份兒安靜就被打破了,打破這份兒安靜的不是男子的敘述,而是桌子刺耳的電話鈴聲。


    聽到有電話,柳明月站了起來,就準備接電話,不過就在她手掌放到電話筒的時候,陸軒說話了。


    “等等,你別動,我來接。”陸軒一個箭步衝過去,拿起話筒,放在了耳邊。


    “我想他現在應該已經落到你手裏了。”一個相當刺耳的聲音從話筒中傳遞到陸軒耳中根據這個聲音,根本聽不出是男孩是女,對方應該用了改變聲音的裝置。


    “行,膽子不錯,這個時候還敢打電話過來,是真心想讓我跟你們玩玩兒啊。不過你們這麽玩兒,是不是顯得沒有誠意。”陸軒忍著耳朵的不適,跟對方進行交流。


    “我們沒那麽多時間陪你玩兒,有句話請你幫我轉達,也請你自己放在心上。這隻是第一次,還會有下一次的,直到你們把東西交出來為止。若是能夠和平相處,我們也不想大動幹戈。”那個刺耳的聲音,繼續折磨著陸軒的聽覺神經。


    “你要是閑著沒事兒,可以找個地方自己拿腦袋撞牆去。和平相處,虧你這話能說出口來。行啊,你們不是想玩兒嗎?有什麽花樣,不妨都使出來,我奉陪到底。”陸軒沒好氣的說道。又是竊聽,又是炸彈的,還敢說和平共處,臉皮咋就那麽厚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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