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俗語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雖然我們不一定是朋友,但你來了若是連門都不讓進,豈不是顯得我小氣嗎?”陸軒說著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雖然現在已經是六七點鍾了,但是柳明月還沒有回來,陸軒也都習慣了“坐吧,喝點兒什麽?”陸軒順手將書包扔到沙發上問道。


    “隨便,這個都是小意思,我需要先把自己的住處確定了。”淚無悲一點兒都不知道見外兩個字怎麽寫。


    “你真的想好了,非要在這兒住不可?要不我給你找個房子,或者酒店也可以。”雖然已經知道結果了,但陸軒還是不死心,努力爭取一下。


    “你覺得住酒店,我需要你幫忙嗎?”淚無悲一句話憋得陸軒沒詞了,確實不需要,殺手做的是殺人的活兒,首先確保的就是自己活下去,若是最簡單的住宿問題都解決不了,她也就不用混了。


    “好吧,想住就住吧。那咱們談談這個房租錢該怎麽算。”現在這個時代,講究的就是經濟,不管是住酒店還是賓館都需要錢,這兒也不是善堂。


    “我身上沒有錢。”這話說的理直氣壯,陸軒差點兒又是一口氣沒上來,沒錢住房還敢這麽橫,這個女人也是獨一份兒了。


    “這麽玩兒就沒有意思了吧?”陸軒皺著一張臉,苦兮兮的說道。


    “我出門一般都不帶錢的。”這話同樣說的是理直氣壯,這女人腦袋是不是有問題,出門都不帶錢的。


    “好吧,我算是服了,那你跟我說說,現在打算怎麽辦吧。”他現在算是明白了,不管這女人有錢沒錢,都粘上自己了。


    “這樣行不行,我想請你貼身保護一個人一段時間。就當是你支付房費了。”既然這個女人非要住在這兒,不把她的最大價值發揮出來那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你能信任我嗎?”淚無悲似乎並沒有感覺奇怪,而是問了這麽一個問題。


    “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你到底打什麽主意但是你現在還沒有對我動手,就算不上敵人。你是殺手,從來不都是利益至上的嘛。保護一個人的安全,對你而言,應該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吧。”陸軒的回答意思很明顯,你我之間從來就沒有什麽信任可言,有的隻是利益。


    “確實不算是什麽大問題,但是我說過要答應你嗎?”淚無悲冷笑道。


    “不答應可以,我也不強求,那你現在就可以出去,我這兒不歡迎你。”陸軒做事兒相當不留情麵,況且他跟這個女人,也談不上什麽情麵不情麵的。


    “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保護那個女人一段時間。”淚無悲呆愣看著陸軒半晌之後,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你調查我?”陸軒眉頭一挑,非常嚴肅的看著淚無悲。要不然她怎麽會知道自己要她保護的是一個女人呢。


    “這是很明顯的事情。”淚無悲聳聳肩。


    “我警告你,你要想對付我就直接來,如果耍什麽花招兒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陸軒眼眸中寒光閃爍,周身殺氣濃鬱,霎時間就如同進了修羅場一般。


    “你到底做過什麽?”淚無悲調整了一下身姿問道,陸軒那一身濃鬱的殺氣讓她這種見慣了血雨腥風的人都有點兒受不了。


    “這個跟你沒關係,你隻要知道,我如果真的怒了,你必死無疑。”說完陸軒拿起書包回到了自己房間,就把淚無悲一個人留在了客廳,這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


    “陸軒,你給我出來。”幾個小時後,柳明月敲響了陸軒的房門。


    “進來吧。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就在這兒說吧。”陸軒坐了起來,一聽這聲音,他就知道柳明月已經發怒了。


    “你跟我說實話,她是什麽人。我這一生中,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騙我,不管出於什麽原因。”柳明月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陸軒的眼睛一字一句,說的非常慎重。


    “她是我找來保護你的安全,雖然性格有點兒莫名其妙,但是保護你的安全,應該不是問題。”陸軒將電腦桌邊的椅子移了一下,有什麽話坐下說。


    “她能夠信任嗎?”既然是陸軒找來的人她不應該懷疑,可是直覺告訴她,那個女人絕對不簡單。


    “信任不信任的話就不用說了,這不過是一單生意而已。”真實情況不能告訴柳明月,不過陸軒卻希望柳明月能夠自己留個心眼兒。


    “你花了多少錢,這筆錢我來出。”聽陸軒說這些話,柳明月就知道該怎麽處理了。


    “不用,她可不是錢能請來的,雖然一個人情麻煩了一點兒,倒也值得了。”


    柳明月聽了這話沒有說話,看了陸軒一眼之後站了起來,將手中的一串鑰匙放到了桌子上,轉身走了出去。


    “給我這個玩意兒也沒用,不會開車。”陸軒拿起那把車鑰匙說道。


    “我會找人教你的。”柳明月的語氣,不容置疑,不僅如此,說完以後就出去了,還把門給帶上了。


    “誒,算了,睡覺。”看著那把鑰匙好一會兒之後,陸軒爬到了床上。


    “先生,需要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你看什麽時候有時間······”第二天一大早,睡夢中的陸軒被電話鈴聲給吵醒了。


    “你倒是快速,好吧,我現在就過去。”陸軒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你真的要讓他救兒子嗎?”醫院裏,陳忠炫的老婆看著丈夫掛了電話後問道。


    “好了,我跟你說過,他是救兒子唯一的希望。若是你想讓兒子就這麽一輩子躺著,那你就鬧吧,我也不管了。”陳忠炫大手一甩,語氣頗為不爽快的說道。這幾天為了這個事兒他們已經爭了很多次了。


    “他真的能夠救過來嗎?”陳忠炫的老婆歎息道,隻要一想到病床上的兒子,就不由得一陣兒神傷。


    “你難道忘了那位老師傅說的事情?他是我們現在唯一的選擇。”看著這段時間憔悴不少的妻子,陳忠炫歎息了一聲,如果有選擇,他不會放下自尊。


    “好吧。”就像是丈夫說的,這是唯一的希望了。


    “來了?請坐吧,我這個樣子,也不能招待你。”當陸軒進入病房之後,躺在床上的那個人似乎知道是陸軒來了,除了聲音沙啞了一點兒外,並沒有太多不好的情緒。


    “你倒是很鎮定,不怕我嗎?”這個人的鎮定程度,超過了陸軒的想象,他甚至沒有辦法把眼前這個人跟當日那個綁架柳明月的家夥重合在一起,兩個人沒有哪怕一點兒的相似之處。


    “怕?有什麽好怕的,既然做錯了事情,那麽付出代價也是理所應當的。若是你來娶我性命的,對我而言,何嚐不是一種恩德呢。”與其這麽苟延殘喘的活著,還不如死了呢。


    “說實話,若非看在你父親一番父母心的情況下,我是不會來救你的。可是我卻慶幸自己來了,否則以後的歲月,我該有遺憾了。”能在經曆了這麽一番痛苦,甚至折磨之後,還能表現的這麽平淡。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陸軒確實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


    這樣的人不管是做朋友,還是做對手,都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所以陸軒說遺憾,而不是悔恨。既然已經做了,那就絕對沒有後悔的說法,除非這個世界上真有一種藥叫做後悔藥。若是時光能夠倒流,他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我還有救嗎?”他還年輕,能活著自然是很想活著的,瀟灑的活著。


    “沒救我就不會來了,不過你恐怕要吃點兒苦頭。”這人的四肢經脈都被他震碎了,要救治說白了就是洗筋接脈,那種痛苦,非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這幾天我經曆了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刻,還有什麽是不能忍受的呢。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了解一下我的故事。”他沒有急著讓陸軒救治,而是心平氣和的談著,仿佛真的就把陸軒當做了朋友。


    “說實話,這個我倒是很好奇。”以前他對這家夥沒什麽了解,現在談了這麽幾句,怎麽看也不像是個喪心病狂的家夥。到底是什麽讓他有了那麽顛覆性的改變呢。


    “說起來,我應該謝謝你的,雖然你讓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可也讓我順利的掙脫了那個爛泥潭,若是一直這麽下去,我的下場恐怕比現在還要淒慘萬倍。”隨著一句句訴說,陸軒算是明白了。說到底,這都是因為一個賭


    賭徒們老是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可實際上賭就是賭,沒有所謂的大小之分。一旦上了賭桌,就全都不由自己了,贏了的還想贏,輸了的還想翻本,不陪個傾家蕩產,那是絕對不會清醒收手的。


    這家夥就是一個最典型的例子,從小到大他也算是一個乖孩子,為人謙和,學習成績也很優秀,老師們眼中的寶貝疙瘩,不出意外的話,考個一本大學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可這一切都在三個月前改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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