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鬧,這是近幾年才流行起來一個詞。指的是采取各種途徑以嚴重妨礙醫療秩序、擴大事態、給醫院造成負麵影響的形式給醫院施加壓力,從中牟利的惡劣違法行為。


    其實醫院出事兒,真正鬧事兒的家屬並不多見,都是那些可惡的醫鬧們給攢扥的,唯恐天下不亂。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什麽事兒都能做出來。


    本來不大的事兒,因為這些家夥的上躥下跳,也變得極其惡劣。就是因為這些家夥的存在,導致本來就有些緊張的醫患關係,變得更加緊張。這些年來,因為醫鬧而倒閉的醫院,也不是沒有,而且還不在少數。難道說今天,這幫家夥向人民醫院下手了?想到這兒,洪文錦一陣兒頭疼。這事兒不管結果如何,對於第一人民醫院來說,都是有影響的。天底下最可怕的就是老百姓的那張嘴了。金碑銀碑,不如老百姓的口碑。若是老百姓都不說你的好,作為一個服務行業,還能活得下去嗎?


    現在這個社會,獨立思考的人,真的不多見了,基本上是人雲亦雲。就好比前段時間出現了一個男子娶充氣娃娃的事兒,一時間,各種故事那是接踵而來。人家本來好好的,身體健康,結果有人說人家得了不治之症,這樣明顯子虛烏有的事兒,很多人居然愣是相信了。


    這樣純屬子虛烏有的事兒都能相信,他們這事兒還有點兒影兒呢。因為不管怎麽說,那個病人確實死在了他們醫院的搶救室但是這也不能說明醫院就有責任。醫生能夠保證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救治每一個病人。但是醫生無法保證,自己救治的每一個病人,都能安全的活下來。因為醫生也是人,再高明的醫術,也無非掌控人的生死。所謂的起死回生,不過是一個比喻而已,又豈能真正的起死回生。


    此時的一樓大廳,包括醫院外邊,已經聚集了大量的人流。幾條碩大的橫幅,寫著殺人償命,鬥大的四個血字。甭管是不是用了血,隻要知道,那四個字是紅色的就可以。這樣的標語出現在醫院門口,想不引人注意都困難。更何況,還有幾個身穿白色孝服的人,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呢。


    “這事兒是不是不太好啊。畢竟咱們心裏都清楚,兒子的死跟人家醫院沒多大關係。”嚎哭的幾人中,一男一女一邊哭,一邊低聲嘀咕,不時的看看自己身後。


    “我也知道這事兒不太好,可咱們也沒有辦法啊。難道你還有能力反抗不成。兒子已經死了,難道你真的想咱們家徹底完了嗎?”中年婦女說著,眼眶不由紅了。旁邊的男子看著淚眼婆娑的妻子,神色甚是複雜,眼中閃過強烈的掙紮神色。


    “我警告你們,給我裝的正經點兒,誤了羅哥的事兒。有你們好看的。”或許是感應到了男子的掙紮,身後一名身穿孝服的男子上前一步,湊在夫婦倆人跟前,低聲警告。凶神惡煞的眼神兒,讓夫婦倆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這夫婦二人,確實是那個死亡者的父母。可來醫院鬧事兒,卻不是他們的意思,他們心裏清楚,自己兒子的死,根本怪不著醫院,人家真的已經盡力了。可他們又不得不來,因為他們實在惹不起身後的這些人啊。


    這些男子看著像是他們家的親人,實際上跟他們是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他們都是羅哥的人。他們隻是尋常的平頭百姓,哪兒能惹得起這些家夥。


    夫婦身後站著的這些男子,並不是他們家的親人。而是他們住的那片區域裏,一些遊手好閑的混混兒。平日裏除了欺負鄉裏外還強迫他們收取保護費,那片區域的住戶,對於這幫家夥的所作所為,無不深惡痛絕。可他們說到底也隻是平民百姓,無權無勢,也沒有自保能力。哪兒能惹得起這些家夥。男子嘴裏的羅哥,就是這些人的老大。這次的事情,就是那個羅哥一手策劃的。為的就是從醫院裏訛出一筆錢來。自然不會是為了這夫婦二人,要來的錢,估計一毛錢也落不到夫婦二人身上。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出來,你們以為躲著就沒事兒了嗎?我告訴你們,不可能。今兒這事兒你們要是不給一個說法,我讓你們的醫院開不下去。”或許是見醫院半天也沒人出來,剛剛警告過夫婦倆人的那個男子站了出來。


    聽了男子這麽囂張的話,醫院裏的醫生們紛紛露出憤怒的神情。幾個年輕氣盛的男醫生握著拳頭就要衝出去,被一旁冷靜的同事趕緊拉住。這事兒不是他們一個能夠解決的,這時候出去,無非也就是打一架罷了。這些家夥,一看就不像什麽好人,能不能打過人家還是個問號呢。事兒沒有解決,白白挨一頓揍,實在太不值當了。


    “哼!你想要一個什麽說法啊?”洪文錦剛剛到達第一層就聽到了男子的話,心頭怒意更甚。


    “你是誰?這事兒你確定自己能夠管得了嗎?”他並不認識洪文錦。不過這時候有人出頭,也正和他的意。


    “我是這個醫院的院長,我還不知道,在這個醫院裏除了我,還有誰更有資格處理這事兒。”


    “你是這個醫院的院長?”聽到洪文錦的自我介紹,男子有點兒愣神兒。醫院的院長都出來了,按常理來說,不都是躲在後麵,讓人出麵處理的嗎?怎麽自己出來了?


    “你是這個醫院的院長,那可真是太好了。省了我很多的事情。那你看這事兒,咱們怎麽處理啊?”


    “你是什麽人?我的記憶裏,家屬可沒有你的存在,你以什麽身份跟我說話。又要什麽資格,跟我談處理此事。”洪文錦眼神無比鋒利,死死盯著男子。


    “我是死者的娘舅,憑什麽沒有資格?”洪文錦的行為或許有點兒超出男子的預料,不過他也不是吃素的。馬上就有了一套說辭。


    “你說是就是嗎?”洪文錦說著轉過頭看著那對中年夫婦。


    “大哥,大姐,他是你們家什麽人?”洪文錦指著男子說道


    “他是……那個……我娘家外兄弟。”中年婦女眼底閃過一抹恐懼,猶豫了一下,帶著一點兒哆嗦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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