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現在是真的沒時間,也沒有心思去窺視這些同學們在想什麽,要不然他肯定得被氣死。合著在這些家夥眼裏,他就是一個不愛學習的逃課大王,這簡直豈有此理。以前哥們兒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時候,也沒有見你們誇讚一下的說。


    “行了,別看了,再看就成了望夫石了。”慕容含煙的好閨蜜夏青青走了過來說道:“不是我說你,也不是我打擊你。要麽你就狠下心揮劍斬情絲,要麽你就果斷出擊,不僅要讓他了解你的心意,還得······”雖然沒有切身的體會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那理論分析起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不,我並不想了解他在外邊做什麽,我隻想著累了的時候,能有一個地方讓他歇息歇息就好。隻要他好,我情願一輩子就這麽默默的看著他。”


    “天啊!我看你真是中毒了,不行,聽我的,像那些心靈雞湯似的言情,你再也不能看了。”夏青青一拍額頭,這是頗為無奈的痛苦,對這個性子溫柔但隻準了的事兒就執拗的可怕的閨蜜,她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看來有時間她得想辦法做一回紅娘了,總不能眼看著閨蜜就這麽掉入大坑吧。


    “誒!那家夥真是好福氣。”男人的心都是很大的,誰在做夢的時候,恐怕都夢見過三妻四妾美女無數的幸福日子吧雖然現在的何家盛隻能說算是半個男人,可有些天性般的東西,似乎已經開始覺醒了,都不用任何人刻意的引導。


    “呦!這話聽著怎麽這麽泛酸呢?要不等有時間的時候,我跟我們敬愛的會長大人學一遍!”夏青青笑眯眯打量著何家盛,直把何家盛這麽一個算是高手的年輕俊傑打量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你什麽時候也成了她的人?”何家盛聞言忍不住臉皮一抽,這玩意兒怎麽還有種玩兒無間道的感覺。


    “你難道不清楚嗎?就咱們學校的女生而言,有哪一個是不想進入書畫社的。”相對於男生而言,女生的團體情節似乎也不弱。


    “誒,那什麽,咱好歹也是同班同學,這麽多年的同學情誼了,你就忍心這麽害我?”何家盛臉色一陣耷拉,隻能給夏青青說好話。雖然就從武力方麵而言,現在的何家盛絕對不弱於任何一個人,但他還真能跟未婚妻動手是怎麽的。這玩意兒說來也是有些怪,當初他之所以那麽努力練功,除了確實是武癡,喜歡這個以外,未嚐沒有說將來跟那個未曾見麵,但是聽聞武力高超的未婚妻打一架的想法。可現在真要讓何家盛下手,他要是真的能下得了這個手,那就見鬼了。


    “那老話都說了,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要是在這裏邊瞎攪和,害得哥們兒好好的婚事兒黃了的話,沒有別的選擇,我就隻能纏著你了。”


    “你還是何家盛嗎?還是我印象中那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嗎?啥時候變得這麽不要臉了?”夏青青眸中的驚駭,簡直比見了鬼還要不可置信,這還是她熟悉的那個讓無數少女傾心的鐵漢子嗎?


    “那老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為了媳婦兒,為了以後不被老爹拿著皮帶滿街追著打,哥們兒拚了。


    “行了,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了,肯定是跟那姓陸的學的是吧?”夏青青自以為是一擺手,這要是讓陸軒聽到,非得當場噴血不可。不要把什麽事兒都跟哥們兒扯上關係好吧,哥們兒啥時候不要臉了。


    “好,大家請肅靜,現在宣判,被告人龐海達、黃······犯故意······現按照律法條文的若幹解釋,判處八十年有期徒刑。”這個判決書一下,坐在被告席上的幾個人瞬間臉色蒼白,已經到了沒有一點兒血色的地步,這玩意兒還是有期徒刑嗎?他們幾個人中最年輕的也有二十幾歲,再過八十年那就是一百多了。先不說他們是不是能有那麽長時間的壽命,就算有那麽長時間的壽命,出來以後也是垂垂老矣,風一吹就散架。再說這玩意兒是有點兒太狠了,要是這麽玩兒的話,哥們兒幾個之前的良好表現不都白費了嗎?真要在監獄裏蹲個八十年的話,還不如現在就來顆花生米痛快呢。


    聽到這樣的判決,幾個與此事有關的人員家屬當即腦子一陣兒眩暈,尤其是幾個女人,可是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一口氣兒沒上來,當即暈在了那裏。


    “等等,這好歹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先別急著下結論嘛,還是謹慎一點兒比較好。”到了這個時候,陸軒不得不站出來了,有些人也著實有些太過分了。


    “你是什麽人,你可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代表著什麽?”看到陸軒的出頭,宣布最後結果的法官臉色很難看,這是明目張膽的反抗他,還有點兒王法沒有。坐在原告席的一個男人臉色也忍不住一陣兒難看,由於此案涉及到了一個女孩兒的清白隱私問題,法院采取的是不公開的審判方式,就連原告人也是由監護人出麵。


    “這個自然不用你來提醒,我這個人沒有別的優點,但有一點,我可以說是頗為自傲。那就是我明白自己是誰,永遠都清楚自己做的是什麽事兒。可你呢,你明白自己是誰嗎?在我看來,你並不明白。”陸軒一步步走到中央,直視著宣判的法官說道。


    “你說這話什麽意思?”法官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要不是顧忌還有他人在場,還有自己的形象,他一定讓人把這個小子抓起來,哪兒來這麽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兔崽子,敢跑到他的麵前質問他。


    “邱印泉,乾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副院長,喲!職務不低嘛,這個案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是太大,能驚動您這位副院長親自上陣,可真是工作態度誠懇啊。”陸軒皮笑肉不笑,這聽著像是一番讚揚的話,那實際效果,比在人臉上啪啪打耳光還狠呢。


    “混賬!來啊,把他給我轟出去!”邱印泉這一下就坐不住了,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說道。說是不公開審理,可該配備的一樣都不少,立馬就有法警向陸軒走了過來。


    “先別急著動手,我手裏的這份兒東西才開了一個頭兒而已,剩下的你難道就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嗎?”這一句話就讓邱大副院長猶豫了,衝著法警擺了擺手。


    “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是嚇一跳。你說我要是把這份兒料遞給紀委,你想會是什麽後果?”陸軒將手機倒轉,出現在畫麵中的是一間堪稱是富麗堂皇的房間,房間裏擺設的那一件件東西,要是讓有眼力的考古學家看一下,估計立馬能激動的心髒病犯了。


    “我這人也沒什麽別的毛病,就是有點兒好奇心,閑著的時候也研究點兒古董字畫什麽的,可是由於資源時間實在有限,學的本事實在不算太多。看來我得找個人幫忙看看,這兩幅東晉老王的字兒還有這幾幅閻立本的畫,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這話說的邱大院長恍然大悟,剛剛他還有些納悶兒呢,這小子手機裏的畫麵,怎麽看著這麽熟悉。現在這麽一說邱大院長算是反應過來了,這不就是他的家嗎?當然也不是正式的家,隔過去話說這叫做外宅。


    “你到底是什麽人?你可知道隨意捏造誣告是什麽罪名嗎?”邱印泉臉色鐵青到跟僵屍有的一拚。這都是讓陸軒給嚇得。這份兒材料上麵的記載,除了陸軒剛剛說的這些,還有一些細節性的東西,有些事兒連他自己都不怎麽記得了,可這上麵卻記得清清楚楚。最過分的連他前兩天跟一位美麗動人的漂亮外國女人學外語的事兒,這上麵都記得清清楚楚,除了沒有吃飯睡覺上廁所的時間,這上麵可以說是把他一天的行程都給記錄下來,這玩意兒到底從哪兒弄出來?就好像有個看不見的人,拿著攝像機隨時跟在身後似的。越看臉色越是難看,越想越是忍不住的發慌,大晴的天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要說陸軒是怎麽弄到這些的,還得感謝邱印泉他自己。有些被追捧為時尚的東西,在一些專業人士眼中,簡直就是遍地漏洞,更何況本身就有這樣的安全漏洞存在。能夠在用戶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將用戶的使用記錄,在某個地方停留的時間等頗為隱私性的東西都給記錄下來。就是憑著這些記錄,陸軒用黑客手段,順利進入了這位邱大副院長這棟不為外人所知的私宅,最有趣的是這家夥為了安全,把攝像頭安得那叫一個密集。結果這一下子就全都方便了陸軒。


    “哦?你覺得這些都是不屬實的誣告之詞嗎?那好吧,我把這東西交給紀委,真假自有他們來調查判斷。”說完陸軒轉身就準備離開,別說他現在已經算是掌握了確鑿證據,就算隻是一些似是而非的東西,出於職責原因,也得調查不可。


    “等等,雖然我肯定你這些都是誣告之詞,但人家的工作也繁忙的很,就沒有必要因為這點兒事兒,給人家百忙之中的工作增添麻煩了吧?”邱印泉急了,這些玩意兒那是打死也不能出現在這些部門的辦公桌上啊。要不他邱某人辛辛苦苦半輩子憑借各種昧良心攢的這點兒家當,可就全都付之東流了。而且搞不好他下輩子還得在監獄裏待著。


    “現在我對你的認識,又忍不住重新刷新了一下。”果然,能幹出這種事兒的家夥,沒幾個是要臉的。


    “邱副院長,你可要給我們這些窮苦人做主啊。”一看邱印泉對陸軒的這個反應,原告席上的那個男人頓時坐不住了。本來按照法律規定,龐海達這些人也得付出一定代價不可。可問題是他不甘心,最重要是這個臉麵上真心放不下,如果不是對女兒還有幾分疼愛,而且他也擔心會暴露的話,他一定想辦法讓那個丟人現眼的東西消失在這個世上,免得他以後沒有臉麵出去見人。可既然這條路行不通的話,他就隻能另外想辦法了,也是唯一的一個能夠樹威的辦法。那自然就是讓那些害他丟了麵子的家夥,付出千百倍的代價,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這就叫做殺雞儆猴。


    “給我閉嘴,現在沒你說話的份兒。”邱印泉狠狠一瞪眼,要不是因為你這個混蛋,勞資至於落得現在這麽被動的局麵。隻是他似乎從來沒有想過,如果不是他自己貪心,意誌不堅定,別人怎麽可能有機會呢。蒼蠅不叮無縫蛋,說的也正是這個道理。


    “別著急嘛,咱有話可以慢慢說,有什麽事兒不能坐下來商量呢。”邱印泉表麵上笑眯眯的,在別人看不到的眼底深處卻是閃過一抹殺機。若是這個毛頭小子不懂得配合,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可就不要怪他心狠了。


    “怎麽?到了現在還不死心,還想動我,來個殺人滅口嗎?”陸軒似乎心有所感,眸中閃過一縷駭人的精光。


    “站在你的立場上,有這樣的心思倒也屬於正常。可我要提醒你,對我動手你能不能得逞咱先不說。就算你得逞了,這天下可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做事兒得講究證據,可對於有些人來說,完全沒有必要遵守這個規則。到時候你恐怕就不隻是蹲大牢那麽簡單了。”陸軒麵帶冷笑,眼神兒玩味兒。陸軒越說邱印泉的那顆心就越是忍不住往下沉,這話聽著像是嚇唬人可這玩意兒拿捏不準,可不能隨便冒險。雖然聽著感覺上來看,百分之九十九像是假的,可不是還有百分之一呢嘛。萬一呢?萬一這小子說的是真的,那豈不是要倒血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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