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兒我們需要跟您說一下,有人對大小姐動手了。不過好在少主請了殺破狼中七殺保護,再加上一些特殊原因,殺破狼聚齊,他們出手保護了大小姐的安全。”勁裝青年小心翼翼看了陸建國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瞬間有種天地毀滅的感覺。


    “好,我知道了,你們該做什麽就去做什麽吧。”陸建國揮揮手,那兩個勁裝青年趕緊一轉身消失不見了,壓力實在太大了。


    “姓何的,你給我聽清楚了,你兒子跟我兒子的事兒,隻要你不出手,我不管。可我要告訴你,你家那小兔崽子要是再敢對我女兒出手,他就不用想能夠活著走出乾州了。”撥通了一個電話之後陸建國也不管電話那邊說了什麽,直接怒吼。這倒不是說他偏心女兒不關心兒子,隻不過是一個延續了幾千年的傳統罷了,窮養兒富養女,不經曆一些風雨磨礪,豈能擔起肩膀上的千斤重擔。所以說隻要不是危急到陸軒生命安全,陸建國基本上不會說什麽的。再說就憑那些草包,怎麽可能把他的兒子怎麽樣呢。


    “呼!好了,這些人基本上不會有什麽問題了。”花了將近三個小時,總算是給最後一個病人解了毒,老爺子站直了身子長長出了一口氣,到底是年紀大了,不論是精力還是體力都不能跟年輕的時候比了,要是再年輕個二十歲,別說工作三小時,就是三十個小時都不成問題。


    “您老受累了,趕緊喝杯水休息一下吧。”李書記趕緊一把扶住了老爺子,將老爺子扶到了一旁的軟椅上休息。


    “算了,我還是看看那小子情況再說,要不這心裏始終放不下。”喝了幾口水,老爺子好好喘息了幾口氣,精力總算是恢複了一些。


    “好好照顧這些病人,他們的治療費用會有人負責的。”陸建國將還有些迷糊的值班醫生和護士喚了過來叮囑道。雖然不是成心,雖然這些病人隻是遭受了無妄之災,可說到底這事兒還是跟他兒子有著脫不開的關係,李家人也不是那種承擔不起責任的軟蛋,兒子既然暫時沒辦法主事兒,他這個當老子的自然有義務給兒子擦屁股。


    “你小子啊,來,我看看這是什麽情況?”看著在病床上昏睡的陸軒,老爺子幽幽歎了口氣,隨即將手指搭在了陸軒脈搏上。


    “咦?怎麽會這樣呢?”不大一會兒功夫,老爺子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雖說他一身治病救人的功夫都在針法上見長,可好歹把脈也是每個中醫大夫的入門功課,他也把了幾十年的脈,可像陸軒這樣的脈搏,今天還是頭一次見,這怎麽感覺有點兒像是屍厥假死症。


    “咳咳,老爺子我已經給他把過脈了,內息還算平穩,就是不清楚為什麽還沒有蘇醒。不過他昏過去之前倒是說過,他這個情況恐怕要昏睡幾天才能恢複,這也是我為什麽一直都不太著急的緣故。”何家盛在一旁咳嗽了一聲說道。自古以來醫武不分家,但凡習武之人受傷的次數,總是比常人要高出很多,所以學會醫術對自己的性命,可是能夠起到至為關鍵的作用。不過因為所習目的性的不同,所學的方向也是有所不同的。和正統治病救人的醫術相比,武者更側重的還是療傷解毒這方麵的功效。


    “你們兩個對彼此倒是信任的緊啊。”老爺子歪過頭看著何家盛,剛剛的情況他也大致明白,為了保護兄弟,能夠把自己的命給豁出去,這才是真正能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的好漢子呢。


    “若是生死之交的兄弟都不能無條件相信,那這世上就更加沒有幾個可以信任的人了,那種滋味兒跟生不如死似乎也差不了多少。”何家盛並不覺得自己做的有多麽了不起,多麽偉大,他隻做了自己應該做的。如果今天他們兩個位置對調一下的話,陸軒做的恐怕不比他差,甚至會更好,因為陸軒的醫術可是比他好太多了,他要是躺在這兒的話,沒準兒早就已經蘇醒了。


    “師父?”在那個神秘空間裏,劍通道人忽然一擺手,一段兒小小的精神意識波動從陸軒這個主體上被剝離了下來。


    “你先出去看看吧,那個老頭兒在醫道上倒是有點兒本事,你小子要是暫時不想露餡兒的話,先用這段兒精神力應付再說。”陸軒明白,現在還不到把這一切都說破的時候。


    “你醒了?”幾聲咳嗽聲打破了原本的寧靜,何家盛和李老爺子眸中閃過一抹驚喜,何家盛急忙走到船頭,將床板升了起來。


    “你小子這是怎麽回事兒?”老爺子皺著眉頭,他發現陸軒醒來的那一瞬間,目光有些呆滯,這樣的情況按理來說應該屬於正常,可他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兒,可具體哪裏不對勁兒卻又說不上來。


    “您老怎麽來了?”用一段小小的精神意識波支撐著整個身體,陸軒當然感覺有點兒不太對勁兒,雖然稍微適應了一下之後感覺舒服不少,也能正常和人交流,可總歸有些萎靡不振,後繼無力的虛弱感。


    “還說呢,我發現你小子上輩子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怎麽別人活了一輩子也碰不上的事兒,你小子就碰到了呢?”老爺子白了陸軒一眼,繼續給陸軒把脈。


    “您這麽一說,我也感覺挺鬱悶的。”陸軒聞言摸了摸鼻子說道。


    “你小子別跟我扯淡,說說吧,這是什麽情況,我能為你做點兒什麽。”這小子的情況著實有點兒怪異,他也有點兒吃不透,具體該如何治療,還是詢問這小子的意思吧,反正這小子本身就是醫術高明,不可能對自己的身體情況沒有判斷。


    “老爺子,您的好意心領了,這事兒我應該怎麽跟您說呢,您老知道我練過武功。麵對三隻猛虎的圍攻,再加上那個受傷之人的拖累,我承認自己確實有些自大了。可問題當時的情況已經是那樣了,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無奈之下我隻能選擇把我全部的修為集中一點,瞬間爆發了出去也是我對自己估計不足,要不也就不會成現在這樣兒了。”陸軒說的也是實情,隻不過有些不能說的被他給隱藏了罷了。


    “我說你瘋了是吧,膽子是不是太大了。”何家盛聞言瞪大了眼睛,打死他也沒想到陸軒居然如此大膽。如果把習武之人的修為比作是一條奔流不息的河水,那麽經脈就是管束河水的河道。如果河水突然泛濫,河道必然會受到毀滅性打擊。這就是一個比喻,如果真是河道,大不了修繕一番甚至重新建立都是可以的。可如果人身體裏的這條河道被撕裂的話,先不說能不能修複,不受控製的肆虐內息恐怕就會在第一時間給身體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


    “這不是沒有辦法的事兒嘛,要是不這麽做,現在估計我都成了老虎肚子裏的食物了。九死一生和十死無生,應該怎麽選擇,似乎不用我特別說明吧。”這話說的何家盛也是一陣兒無奈,如果易地而處,他或許也會做出和陸軒一樣的選擇,默默接受命運安排,絕非吾輩所能為之事,就算要死,也得最後拚一把。陸軒現在的情況兩個人心裏大致也有數兒了,除了慢慢恢複靜養,貌似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你們也不用擔心,在昏過去的那一瞬間,我就使用了龜息法,將自身消耗減弱到了最低點,這也是現在唯一能夠讓我快速恢複傷勢的辦法了。”這話說的讓老爺子解去了心頭最後一絲疑問,剛剛給陸軒把脈的詭異情況現在算是有了一個合理解釋。


    “現在外邊情況怎麽樣?”雖然這段精神意識能夠支撐的時間並不算太長,若是就這麽讓它消散的話,倒也有點兒可惜。


    “什麽情況怎麽樣了?”何家盛一臉迷茫,陸軒現在的情況還是專心休養的好,不必要為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操心。


    “你就別瞞我了,我知道,隻要我一躺下,有些不安分的家夥肯定會動手的。”陸軒搖搖頭,這也是他昏過去之前腦海裏就已經閃過的念頭隻是當時情況緊急,已經來不及讓陸軒多做安排了。


    “王軍現在還沒什麽問題,李威出事兒了,被人用危害公共安全的罪名給扣了起來。”陸軒既然心裏早就有數兒,倒也不必要隱瞞他。


    “咳咳,好快的手段,這應該是出自謝家的手筆吧。”陸軒劇烈咳嗽了起來,那一段意識波已經消耗到了強弩之末的地步,沒有精神力的足夠支撐,讓他呼吸不穩,胸口一陣兒發悶,所以才劇烈咳嗽了起來。


    “行了,別說了,再多說一句,信不信老頭子一針把你小子紮昏過去。”老爺子急忙用按摩手法為陸軒平穩呼吸。


    “你安心休息就是,外邊的事兒有兄弟們在一定沒有問題。”何家盛也急忙說道。


    “好了,他現在的情況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安心休息就可以慢慢恢複,隻是要切記,千萬不可讓他再受刺激。”看著安然睡過去的陸軒老爺子跟何家盛叮囑道。


    “還有就是······算了,還是我自己走一趟吧。”陸軒現在這情況無非就是缺少元氣補充,其他的雖然不能做,但每天給他灌一碗參湯總不是問題吧。他記得自己那藥鋪裏還有不少品質不錯的山參呢,本想著讓何家盛跟自己回去一趟,把參湯弄好給帶過來。可老爺子突然意識到現在的陸軒身邊,貌似離不開人,尤其是離不開像何家盛這樣的身手高絕之輩。


    “這個混小子,這麽多年了,怎麽就是不長進呢?”和乾州有著數千裏之遙的西北,一個中年人掛了電話之後沒好氣的說道。這個中年人就是縱橫西北數十年,讓很多人都極為忌憚的西北王。而這個電話,則是來自陸建國的警告電話,接到這個電話的第一時間,他內心的怒火便開始燃燒,不僅是因為陸建國對自己毫不客氣的警告,還因為對兒子的恨鐵不成鋼。不過對於兒子的安全,他倒是並不是太擔心,如果真要對他兒子動手的話,就不用打這個電話了。不管怎麽出圈,那也始終是他西北王的兒子。


    “頭兒,發現的蹤跡了。”乾州市局秦雨柔辦公室,一個風塵仆仆的警察走了進來,在出事兒的第一時間,他就被秦雨柔給派了出去。


    “好,馬上帶人跟我過去。”秦雨柔站了起來,這次行動出於謹慎起見,她得親自帶隊,別看這個小人物不起眼,可眼前這個局要解開,或許還得著落在他的身上,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將這個人秘密將控製起來,同時也是保護,謹防被人殺人滅口。


    “少爺,我們好像被人給發現了。”乾州市城外郊區,一片已經快要荒廢的民居,幾個黑衣保鏢壓著一個顫顫發抖的人影躲在這裏。雖然沒有任何的佐證能夠證明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但出於多年職業生涯的敏銳感覺告訴他,他們確實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你們立刻帶著他離開乾州,不要萬不得已不要傷他性命。”現在這種情況,一條人命或許足以決定整個大局,當然要是實在沒有退路,那也無可奈何了。


    “要帶我去哪兒?我已經按你們所說的做了,請你們務必遵守諾言。”被一群人劫持著來到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要說不害怕那就見鬼了。


    “想要平安見到你的家人就給我閉嘴,你現在除了跟我們走,還有其他選擇嗎?”一聲冷和說的這個人臉色愈發蒼白,是啊,從他被這些人逼著走出第一步的時候,其實就沒有回頭路了。


    “不好,他們可能要跑,你在這兒盯著,我馬上聯係大隊長。”負責外圍監控的警察及時發現了民居裏邊的動靜兒,不過他們卻沒有果斷做出決策的權利,隻能馬上聯係秦雨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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