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小子還會點功夫?”


    領頭的混混是個滿臉麻子的家夥,忙不迭的招呼手下一起上。


    於是蕭羽左躲,一手刀,右閃,再一手刀。


    趙大叔的手刀真心好使,幾下,就有四名混混趴在地上找牙去了。


    “靠你丫的!”


    麻臉氣急敗壞,竟從懷中摸出一把折疊刀,但自己沒上,反而遞給了手下。


    “去,攮了這小子!”


    那手下也是個莽的,竟真的拎刀直撲蕭羽。


    蕭羽沒看到,他正背對那混混。


    嚴馨然和魏靜嫻早已嚇傻了,縮在牆角動也不敢動,隻有魏麗娜。


    “小心!”


    女人本能示警,又怕蕭羽來不及反應,忙將手提包砸向混混。


    砰的一聲,那混混被砸的眼前一黑,咬牙切齒,又扭頭撲向了魏麗娜。


    女人傻眼,想跑已經晚了,她那雙小短腿也實在跑不快。


    女人能做的隻有雙手護住臉部,隻留一絲縫隙,驚恐的望著對方。


    距離越來越近,刀已紮過來了,但一個身影突然閃現!


    真的是閃現,就像憑空出現,可想而知蕭羽有多快。


    一把抓住那混混的手腕,蕭羽很生氣。


    “你怎麽能用刀子傷害女人?”


    師傅說,男人是不可以傷害女人的,這是最惡劣的行為。


    何況魏麗娜那小身材,跟個初中生差不多,這也下的去手?


    蕭羽咬牙,抓著那混混的手腕哢嚓一掰,直接脫臼。


    齊筋複骨不僅能治傷,也能反過來用的。


    雖然師傅再三告誡不許用治病的方法傷人,但蕭羽是真生氣了。


    他掰斷了手腕還不解氣,又抓住了混混的胳膊,哢嚓一聲再次脫臼。


    還抓住了混混的肩膀,那混混痛的怪叫,又被蕭羽捏住了下巴。


    下一秒,他連叫都叫不出來,下巴也脫臼了。


    再下一秒,蕭羽捏住了他的脖頸,連頸椎都歪了。


    那混混隻感覺半個身體都不受控製,喊又喊不出來,痛的嗚嗚呻吟又滿地打滾。


    看到混混的慘狀,蕭羽又心軟了。


    他不喜歡傷人,他是醫生不是悍匪,更何況師傅的教導……


    歎了口氣,蕭羽又將那混混的胳膊肩膀給掰了回去。


    “你以後不能這樣了知道不?居然拿刀子捅女人,我捅你一刀你痛不痛?”


    蕭羽語重心長的教導著。


    那混混想開口,但下巴痛,想點頭,脖子又痛,隻能眼淚汪汪的看著蕭羽,也不知是真心悔過了,還是痛的受不了。


    一旁,麻臉已懵了。


    他帶來五個手下,被蕭羽三下五除二的揍倒四個,最後一個更被揍哭了!


    麻臉有心自己上,腿肚子又直打哆嗦。


    “你你你……等著!老子叫齊兄弟再來砍死你丫的!”


    麻臉丟下句場麵話就扭頭跑了,可他剛到樓梯口,就感覺眼前一黑。


    一個魁梧男人擋在麵前,正惡狠狠的瞪著他。


    陳虎來了,這場子本就是陳虎罩的,前兩天還帶著蕭羽來喝酒。


    “這家夥在找你麻煩?”


    陳虎望著蕭羽,蕭羽點頭。


    陳虎瞪大了眼睛瞅著麻臉,但不認識。


    “這貨誰啊?”


    身後有手下湊上來回答。


    “是雙橋門的麻子。”


    麻子?陳虎依舊不認識,但雙橋門?


    陳虎抬手就是一巴掌,麻臉一頭栽倒。


    陳虎還不解氣,上前又猛踹了幾腳。


    “尼瑪的,連雙橋門的阿蛇都不敢來老子地盤上鬧事,你小子是他手下?”


    麻臉痛的臉都白了,卻根本不敢喊疼,他知道對方是誰。


    陳虎,外號老虎,也有人叫他紅山虎。


    這不是說陳虎的地盤就在紅山附近。


    而是以紅山為中心,往任何方向走五公裏,範圍內全特麽是陳虎的地盤。


    別人的地盤都是以某條街為單位的。


    隻有陳虎的地盤是按平方公裏算的!


    麻臉不是阿蛇的手下,而是手下的手下。


    可就連阿蛇見到陳虎,都得畢恭畢敬的叫一聲虎哥。


    全市所有混混加起來,見到陳虎敢不鞠躬的不超過三個人。


    而且其中一人前兩天剛被砍死!


    這兩天道上都傳瘋了,說陳虎被仇家攮了一刀,直接攮進後心窩。


    可這貨居然沒死,還當天就把對方給剁了!


    連手下都沒帶,一個人拎著刀狂砍整條街!


    麻臉都快嚇哭了,他萬萬想不到今晚會惹上陳虎,蕭羽竟和陳虎認識?


    陳虎踹了幾腳,又感覺欺負個渣滓沒意思,扭回頭吩咐手下。


    “把他拖出去再揍一頓,然後丟回雙橋門。”


    “從今以後再敢踏進老子的場子一步,直接砍了!”


    所謂的拖,就是兩名混混走上來抓著麻臉的腳脖子,砰砰砰的拖下樓。


    砰砰砰,是因為下樓梯……


    等拖到一樓,麻臉都摔毀容了,臉上全是血,連麻子都找不到了。


    陳虎又扭頭望著蕭羽,做了個有事電話聯係的手勢,就扭頭走了。


    他知道蕭羽現在是校醫,也算為人師表,不適合跟混混接觸太多。


    走廊裏安靜了下來,又過了幾分鍾,嚴馨然才從包廂裏鑽出來。


    她本就被嚇得不輕,再看到陳虎,想都不想就逃回了包廂。


    她最怕看到陳虎,更怕被人發現自己和陳虎是老相識。


    等陳虎走了很久,嚴馨然才拉著魏靜嫻和魏麗娜離開帝豪。


    她又發現黃達先不見了,這沒用的廢物,竟丟下她們幾個女人跑了?


    “黃浩文也不在,去哪了?”


    魏靜嫻詫異問道,魏麗娜冷冷瞄了她一眼。


    “你以後少和黃浩文在一起,全校都知道他人品低劣。”


    “我知道呀,可他很帥呀,還有房有車,叔叔又是教導主任,至少比那個蕭羽強。”


    魏麗娜撇了撇嘴,她知道魏靜嫻的脾氣,看人永遠隻看表麵。


    魏麗娜反而覺得蕭羽挺不錯,特別是替她擋刀的時候。


    其實她能看出來,蕭羽雖然行動敏捷,但根本不會打架。


    不會還替她擋刀?


    魏麗娜本想說聲謝謝的,但發現蕭羽也不在身後。


    今晚聚餐的三男三女,竟隻剩下她們三個女人了。


    又等了一會,始終沒看到蕭羽和黃浩文,三女隻得各回各家。


    黃浩文躲起來了。


    當麻臉出現時,他還樂嗬嗬的看著,就算麻臉的手下被揍,他依舊很開心。


    黃浩文很了解混混,今天被揍倒五個,明天就會來五十個,蕭羽身手再好也沒用。


    可當陳虎出現,黃浩文就感覺不對了,忙躲進了洗手間。


    蹲在廁所隔間裏,黃浩文很鬱悶,他今晚什麽都沒做好。


    想找人揍蕭羽,結果反被揍,還惹出了陳虎。


    想灌醉嚴馨然,結果女人仿佛酒神附體似得。


    最後弄了包迷藥也沒來得及用,還揣在兜裏呢。


    正想著,廁所門突然發出響聲,黃浩文忙抬頭。


    “裏麵有人!”


    可他話音剛落,就看到一隻手從廁所門上伸了過來。


    手裏捏著個紙包,一蓬白色粉末撒的他滿身滿臉都是。


    黃浩文氣的想罵街,卻白眼一翻,砰的栽進了馬桶裏。


    外麵,蕭羽洗幹淨手上的醉神香,轉身出門。


    師傅說,男人可以壞,但絕不可以無恥。


    對女人下迷藥就是最無恥的行為!


    師傅說,絕不能用天醫指環裏的某些藥,去欺辱女性。


    否則憑蕭羽的本事,育英全校師生外加保潔大嬸,都會搶著對他投懷送抱。


    所以蕭羽最討厭黃浩文的無恥行為。


    就算麻臉不出現,從他看到那包迷藥開始,就決定了今晚要出手教訓。


    那包醉神香,足夠黃浩文在廁所裏睡上一兩天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黃浩文就被清潔工拖出了廁所。


    這貨依舊睡的像死豬,又沒人認識他,保安隻得報警。


    警察來了以後,從黃浩文身上搜出了那包藥,就直接把他丟進了看守所。


    之後一整天,黃浩文都是在看守所裏呼呼大睡的。


    這件事並沒有傳到育英學院,被黃達先壓下來了。


    黃浩文也沒有被關很久,他家裏有點小錢,最終買通個痞子把這件事給扛了。


    可黃浩文剛離開警局,就遇到了迎麵走來的麻臉。


    “蛇哥,就是這小子,害我們被虎哥掃了場子!”


    雙橋門的阿蛇,一個混的不咋樣,但特別陰狠的家夥。


    於是,黃浩文又進了醫院,整整一個月都沒有再出現。


    蕭羽很嗨皮,育英學院的醫務室,被他一個人稱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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