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先把溫玉拉出去,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


    「師尊,我頭有點疼。」林旬扶著頭,「溫師叔,靈草峰有什麽藥治頭疼嗎?」


    「啊?」溫玉剛想擦眼淚的手停住了,愣著神。


    司清的眉皺的更緊了,「頭疼?過來我看看。」


    別了,你一看就露餡了。


    「師尊,我頭疼的厲害,你們的事以後再說。」林旬走到溫玉跟前,「那個……溫師叔?你帶我去一趟靈草峰。」


    溫玉:「啊?」


    就憑溫玉這個腦子,他就幹不出來陷害師尊的事。


    「師叔,快走吧。」林旬小聲嘀咕一句,一把拉起溫玉往外走。


    「林旬!」司清突然冷厲的喊了一聲,看到林旬拉著溫玉,他就非常不爽。


    司清這一喊,林旬和溫玉身子同時一僵,誰都沒動。


    「師尊?」林旬回過頭,發著愣。


    司清深吸一口氣,自己想多了,林旬隻是去拿藥。他低眼說道:快去快回。」


    「要不……我自己回去……一會兒給你送來?」溫玉小聲詢問。


    司清:「可以。」


    林旬:「不用。」


    溫玉:「……那個……到底聽誰的?」


    「聽我的,別愣著了,快走吧。」林旬拽起溫玉往外跑。


    溫玉心裏嘀咕著,怎麽感覺今天要是把林旬帶走,後果會比「指使餘林害司清」要嚴重的多!所以——是不是應該聽司清的?


    「林旬,司清沒事吧?」溫玉直到回到了靈草峰,後背的冷汗還沒幹,從進了司清的房間,司清的眼神就很可怕,應該是生他氣了,可總感覺生氣好像不是因為餘林的事。


    林旬接過藥:「放心吧,師尊不會不相信你的。」


    「哎!」溫玉嘆了一口氣,「當年司清被白狐打傷,中了白狐的寒毒,那毒性極烈,他每日都要忍受冰寒鑽心之痛,我一時著急就想了練火這個法子,其實……此毒也不是非要煉火攻克,若慢慢調理個幾十年也能去除的差不多,我明知道他那個性子,就不應該告訴他……」


    「師尊為了修為,一定會選擇快速攻克之法,師叔你若不告訴他,他還會找別的法子。」


    林旬語氣平淡,看似隨口一說,但抓著藥的手不自覺地緊一緊,司清原來受了這麽多罪。


    所以……這就是這個世界為了讓司清永遠輸給墨淵,自動形成的邏輯?嗬……強行降級。


    林旬回到清來居時,係統告訴他司清的爽度已經降了一點了。


    「師尊,喝茶。」林旬端上茶,看著司清冰冷的臉,他暗嘆一聲,師尊是因為中了寒毒才這樣的吧?


    師尊明明那麽優秀那麽強,偏偏給他這樣的設定。作者沒有心!


    「頭疼的厲害嗎?」司清看著林旬的表情有點奇怪,像是很心痛的樣子,心中更是一緊,趕緊問道:「你拿回來的藥呢?」


    「藥?」林旬一愣,壞了,他給扔了,因為在回來的路上,一直替司清不甘,越想越生氣,那藥被他擰巴的不能吃了。


    「你不是去拿藥了嗎?」司清皺了皺眉。


    「我……」林旬心中有些慚愧,他覺得不應該騙司清,所以……下次不騙了。


    「師尊,其實你沒必要生溫師叔的氣。」林旬故意岔開話題,「他不會害你的,雖說你被真火反噬這件事隻跟他一人說了,但百劍宗修為高的弟子不少,或許有人能窺探你的真氣。」


    「我說了這件事不用你管。」司清皺了皺眉,林旬在幫溫玉說話?


    師尊臉色不好看,這事不管不行,林旬想著趕緊解除誤會,他現在不想看到司清心情不好。


    「師尊,喝茶。」林旬又倒了杯茶,心道,理自己講不順,那就打感情牌。


    「師尊,你和溫師叔那都是幾百年的交情……溫師叔不會——」


    司清剛放到嘴邊的茶杯,突然停住,「啪!」把茶杯往桌子上一墩,臉色陰沉下來。


    他昨日去找餘林的時候,餘林就開始胡亂咬人,最後才說到溫玉,本來這件事司清是沒懷疑到溫玉身上,可自打林旬拽著溫玉走進門的那一刻,司清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司清記得,那日林旬說,想去靈草峰學醫,所以他最早就是想拜溫玉為師?昨日教他劍法才故意不用心學?連清風劍都不要?


    [司清爽度降到7了。]


    林旬:「……?」


    「師尊……你真懷疑是——」


    「啪!」茶杯被捏碎了。


    「你為什麽幫他說話?」司清猛地站起身,全然不顧手上留著血。


    [司清爽度降到6了。]


    「師尊,你的手……」林旬有點慌,「徒兒也是不想你們有什麽誤會,溫師叔不會害你的,你就相信徒兒一次。」


    「你們認識幾天?你就這麽相信他了?」司清攥著拳,血順著冷白的關節滴在地上,他臉色冰冷,雙眼通紅。


    這一刻,林旬想到了——走火入魔。


    [司清爽度降到5了。]


    係統你別再報了!我頭疼!


    林旬突然蹲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臉色蒼白。


    司清身子一僵,心頭一緊,剛剛那副冰冷的眼神瞬間變的緊張起來,上一次有這種感覺是在明淵殿,真火差點燒到林旬的時候。


    「你怎麽了?」司清的語氣柔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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