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眼,燈光打在他的眼球上,他看到白茫茫的一片世界,他的讓讓是在一切美好中誕生純真的結合體。


    這樣的純真不知道他抬眼、羞恥又狡黠地偷偷打量時的目光,引起了另一個人骯髒罪惡的欲念。


    祁讓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祁月白已經吹幹了頭髮,坐在沙發上看手機。


    也不知道哥哥怎麽做到的,明明在做著別的事情,卻總是能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他出來了。


    祁月白招了招手,示意祁讓過去,調整了一下位置,開始給祁讓吹頭髮。


    祁讓舒服得昏昏欲睡,頭一點一點的,就這麽睡了過去。


    但當祁月白小心地把人抱到床上後,祁讓突然睜開了眼睛,都沒經過大腦思考,掙紮著喊道:"擦藥!"


    祁月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連眼角眉梢都帶著的笑意:"行,擦。"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上第八章 被鎖了,我連夜改了,其實就刪了一個字……但是審核過了,咱也不知道這一個字做錯了什麽。


    好吧,我今天的主要目標不是吐槽審核,我是想說,可能是睡前被這個鎖章影響了,昨晚上我做了個噩夢,夢到一覺醒來我被鎖了三章,直接給我嚇醒了。


    我想,還好是夢,我這本清水到能養魚了,怎麽可能一覺醒來鎖三章,所以我放心地繼續睡了。


    但誰能想到!誰能想到!


    今天上午,我睡醒,打開晉江看了一眼,真的被鎖了三章!雖然是舊文,但是,都是完結了兩個月的舊文了!為什麽一覺醒來突然鎖我三章!


    第10章 我是他的愛人


    一連擦了三天藥,祁月白背上最淺的傷口已經好全了,就算是被抓得最狠的地方,也結出了硬痂,不用再擦藥,也可以隨便沾水了。


    意識到以後不用再幫哥哥洗澡的那一刻,祁讓狠狠地鬆了口氣。


    如果要用幾個字來形容他這幾天幫哥哥洗澡的經歷,那隻能用慘不忍睹這個詞。


    先不說第一天就差點摔了,之後的三天為了配合哥哥的日程,有時候早上得早起,有時候晚上又得等到特別晚,成天到晚都困得要死。


    前兩次祁讓還要找藉口讓哥哥自己洗下半身,後來因為太困了,為了節約時間,直接自己上手了。


    第一次上手幫哥哥洗的時候,祁月白都沒想到祁讓竟然不找藉口躲過去了,罕見地愣了一下。


    祁讓早起沒睡夠,又是等到很晚幫哥哥洗澡,腦子不太清醒,察覺到哥哥好像起了點反應,傻了吧唧地說了一句:"它在跟我打招呼嗎?"


    祁月白:"……"


    如果事情到這裏就結束了本來也還好,但是祁讓沒得到哥哥的回應,腦子一抽,跟握手似的上下晃了晃,"嘿,你好。"


    雖然當時隻有哥哥在,但由於這種行為實在過於離奇 ,清醒後的祁讓竟然感覺到了一種社會性死亡的痛苦。


    隨著哥哥的傷口好轉而來的還有另一個好消息,祁月白的事情處理完了,可以一起去看山鉾巡行了。


    21號那天,祁讓睡了一整個上午好好補了個覺,下午才和哥哥一起出門。


    街上可以說是人山人海,數以千百的人跟著鉾車巡行,走到哪裏,就熱鬧到哪裏。


    祁讓也跟了一條街,還上鉾車轉了一圈,覺得除了熱鬧也就沒什麽別的特別的地方了,和哥哥脫離了巡行的隊伍,順著街道逛了起來。


    道路兩旁依舊是擺了整整齊齊的兩道賣貨的攤位,有賣平安符的、也有賣吃的。


    祁讓一向是對吃的更感興趣,聞到什麽特別香的味道就跟脫韁了的野馬似的往人群裏擠。


    祁月白不喜歡擁擠的人群,速度會比祁讓慢上一些,通常都是祁讓買到並且都吃上了,祁月白才能進來,這個時候如果祁讓是買到了喜歡的食物,就會直接餵到他哥嘴裏,如果不這麽做,那說明祁讓是踩雷了。


    踩雷的機率其實還挺高的,大概也有兩國之間口味差異的原因。


    祁讓今天第六次踩雷是一家特別火的炸串兒,味道實在太淡了,已經失去了炸串兒的靈魂。


    把炸串收進踩雷的口袋裏,祁讓繼續往前擠,沒走多遠又看到了一家楓葉做的,也是周圍擠了一大堆人,幾乎是老闆剛做出來就被搶購一空了。


    祁讓來了興趣,興致沖沖地擠進了人群。


    好容易擠進內圈,剛出的一一批已經被賣光了,祁讓隻能眼巴巴等著下一批,時不時還記得回頭看一眼哥哥是不是正在往他這個方向走。


    哥哥在往他這邊走,新一批的楓葉糕點也上鍋蒸了,祁讓心情極好地笑了起來,就在這時,他感覺好像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祁讓疑惑地回過頭,一個剛好在他右後方的男人對他笑了笑,似乎就是這人拍了他的肩膀。


    男人一頭金髮,個子也撐得上鶴立雞群,從五官來看,好像是個混血。


    祁讓可以肯定,他確實不認識這個人,甚至連見都沒見過,他猜測大概是什麽認錯人的誤會,回過了頭。


    不想那人竟然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祁讓隻覺得莫名其妙,再次回過頭,卻看到那人已經擠到了他的身邊。


    男人笑著,用日語對他說了一句什麽。


    在這裏待了幾天,能聽出對法說的是日語已經是祁讓的極限了,至於這人到底說了什麽,祁讓是完全沒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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