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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上海虹橋國際機場,我和胡徽早早的就在機場等候了,雖然那些棄民說的是要上午十點以後才會到上海,但是遠來是客,我們總要先到一步,不能讓人家等我們吧。昨天我一回家,老頭子就馬上和日本方麵聯係。示意他們可以過來了,但還是對他們的人數進行了限製,隻許他們帶十個人過來。本村進倒是沒有多說話,馬上就答應了。爽快的連老頭都有點吃驚。我們原來還以為他們還要討價還價一番。這裏畢竟是我們中國的地盤。他們再怎麽樣也不會這麽放心就過來了吧,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真的隻帶了十個人過來。


    既然他們答應了我們的條件,那麽我們也要相應的保護他們的安全,上次峨嵋的那個家夥和綠袍專門趕過來把金家的人全部抓去,依照我和老頭的看法,所為的就是這幾個日本人,還有那個已經被我們得到的河圖洛書。難保他們這次不會前來搗亂,我們還是注意點的好。老頭他們肯定不會和我們這些小的一起出來的,來的都是巫教和胡家年輕一代的精銳,另外上次幾個老頭子帶過來的幾個門派的年輕一代也在暗中保護我們,整體上可以說萬無一失的。


    但就是不知道實際情況是什麽樣子了,我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到時候了。他們也是坐的自己的私人飛機,應該很快就到了。我們這一行人為了等他們,已經占了很久了。十餘輛高檔車在機場門口一字派開,和上次我回來的時候比較相像了,不過,不過上次來接那些外國公司老大的車子更多,不過我們這些人也算是比較招搖了,特別是我們都按照老頭的吩咐,清一色的黑西裝,黑墨鏡。讓人咋一看過去,還以為是黑社會老大要來上海了。不過這些都是老頭的主意,我們也不好說什麽,隻得乖乖的遵守,搞得我的胡徽一個勁的埋怨。


    那些棄民不單單是去了日本,而且連倭寇的守時的習慣也繼承了,十點整,我從登機口看到了本村一行人。這個習慣我倒是比較習慣,隻是我們不能象斯西特他們那樣,能夠把車子開進機場裏麵去接人,實在是有點不爽。看看本村身邊堂本岡寧是肯定站在他身後的,其他的人加起來,連十個都不到,僅僅隻有八個。看來本村倒是想的挺開的,帶八個和帶十個的效果差不多,反正和我們都不能抗衡,索性就大方一點,隻帶點必要的人。照這麽看來,他答應我們隻帶十個人的要求,也是出於這種考慮,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啊。


    嘴上罵人家,但是臉上的微笑是要的,也是肯定要迎接的,畢竟人家是客,我們是主,怎麽能怠慢人家了。我笑吟吟的走了上去說道:“本村伯伯路途辛苦了,我們的車已經在外麵等著了,我們還是先上車再說吧,我師父他老人家已經在家裏等著你們了。”本村臉上的微笑可比我職業的多,根本就挑不出一點毛病,他也笑著答道:“天翼賢侄還是那麽懂禮貌啊,我們這次來就麻煩你們了。”說完,竟然給我們鞠了個九十度的躬。我忙把他扶起來說道:“本村伯伯這是什麽話啊,我在日本的時候不是答應過你們的嗎,隻要你們來,我們一定會好好的招待你們的,再怎麽說,你也是我們炎黃子孫分出去的一部分,還談什麽麻煩的。”


    本村也不推辭了,這裏畢竟是機場,人多眼雜,而且我們雙方的人數加起來,足夠讓人側目了。也就在我的帶領下,朝我們車隊走過去,一邊走,跟在本村後麵的堂本也一邊在和我打招呼:“天翼兄弟,我們可是很久沒有見過麵了吧,怎麽每次我們和你師父聯絡的時候,你都不在場啊,聽無心子前輩說,你好像很忙一樣的。”他還當我想看見他一樣,要不是老頭子逼我,我才不會來接他們了,看著他們兩師徒那種虛偽的笑容我就不舒服。但是就像老頭子說的一樣,隻有象他們兩師徒的樣子,才能真正的適應這個世界。不能讓人家了解自己內心的真正想法,做事要深沉,可惜這點我還是做的不夠好,我還不會去掩飾自己的情感。


    不過現在有這麽大兩個模板在這裏,我怎麽不學習了,我微笑著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你也知道,我們巫教不光有修真,還有很多世俗的企業。這年頭,幹什麽都要錢。再加上我師父老了,所以,我也隻好把我們巫教的產業扛起來。這幾天歐洲的分公司出了點小事,所以我就去那邊處理一下,不覺耽誤的一點時間。也就因為這個,讓堂本兄和本村伯伯的歸期推遲了一點,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在這裏給你們兩位道歉了。”說著,我微微欠了欠身。


    堂本本身也是他們棄民的世俗企業的管理者,我說的這個話,他也是沒有什麽異議的。不過,他笑了笑答道:“原來是為了企業的事啊,你怎麽不早說了,我們雖然放棄了很多企業,但是我們手底下所控製的日本大企業也不少了,隨便找兩家來和你們合作就可以了。那些企業的技術,管理方法,可比中國現在的這些企業高多了。隻要我們合作,你就等著分錢吧。”


    這個時候,我們已經走到了車隊前,我幫本村他們拉開車門笑著答道:“這個到不用了,我這次去歐洲,已經簽署了不少的合作意向,現在他們很多公司都已經派人來中國了。”堂本等我也進了車子以後有點疑惑的說道:“哦!那麽看來天翼兄弟找的那些歐洲的企業還算比較強了,至少比我們旗下的那些日本公司強吧。”我心中冷哼道,打死我也不會和你們日本企業合作,在各種合資企業裏麵,眾所周知的是日資企業最刻薄工人,就這一段時間,東南沿海那邊,針對日資企業的罷工此起彼伏,那些工人大部分都是農村的閑散勞動力,在中國,農民是純樸的,隻要給他們一口飯吃,讓他們有點想頭,他們就會為你賣命。而現在,連這些人都承受不了。可以想象一下,這些日資企業對這些工人進行的是怎樣的一種盤剝。


    而且,這些日資企業,進駐中國的話,本身就帶有很強的經濟侵略。哪象斯西特指派的那些公司,講明了,純粹是派來提高中國的整體生產力的。所有建立的工廠,我們的股份都占到了百分之五十一。我們對這些工廠擁有全部的控製權,而且斯西特給他們的交代是,對生產及管理技術,不得藏私。要全部教給我們。反觀堂本這邊,他們會甘心的交出自己的技術嗎。


    兩下一比較,任誰都不會把日本作為頭號的合作夥伴,最重要的是,對這些倭寇,大多數中國人所抱的還有一種仇恨。很明顯,我就是其中的一個。對於堂本的那種挑釁性的語言,我隻是淡淡的答道:“也不算很強吧,堂本兄也算經濟圈內的人,那麽應該知道,就在前幾天,上海迎來了數十位知名企業的老總。”堂本聽到了我說的話,臉上微微色變,以他的智慧,他也知道我說得是什麽意思,但他還是有點不甘心,繼續追問道:“那麽說,這些老總都是你們請來的。”我沒有說話,隻是微笑的點了點頭。我想堂本也很清楚,那些公司的分量,不管在什麽方麵,他們都比日本的那些頂尖公司高上那麽一點點,這樣,我們找他們合作,完全是理所當然的。果然堂本看到我都點頭了,他也再不說話了,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


    既然堂本不說話了,我和胡徽相視望了一下,都看出了對方眼裏的無奈。經過我和堂本的這段對話,已經很清楚了。堂本這家夥根本就沒有把中國當成自己的祖國。在他這個島國土生土長的人意識裏麵,隻有那個島國才是他真正的祖國,否則他也不會這樣盡力的為日本的企業說好話。徒弟尚且是這樣,就更別說是師父了,堂本都是本村一手教出來的。思想上麵肯定是一脈相承,這就等於把本村和我的那段對話全部推翻了。他們來中國的目的就無法預測。


    我們坐的是胡徽不知道從哪裏調過來的一輛林肯加長車,我和胡徽於本村和堂本是麵相而坐的。我抽空瞅了一下本村,他還是老樣子,自從上車了以後,就象老僧入定一般,閉上了眼睛,對周圍的事情不聞不問,也沒有對堂本的說法表示任何意見。搞的我和胡徽根本就看不透他,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他開口說完的話,以他這種老狐狸,我們兩個也還是猜不透。


    車子高速的行駛著,我們坐在車子裏麵除了感覺到周圍的景物在不斷的後退以外,良好的路況,車子優異的性能,讓我們就像是坐在普通的房間裏麵一樣。車子裏麵的四個人一言不發,整個氣氛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暴風雨前總是寧靜的,這句話還真沒有說錯。就在我思考著想出個什麽話題,打破眼前的僵局的時候,車子忽然減速了。雖然是急刹車,但是我們四個人都是會兩手的,沒有弄的人仰馬翻,但是這一下,幾個人的之間的差距就看出來了,我和本村是紋絲不動,隻有胡徽和堂本微微動了一下,不過堂本動的幅度要比胡徽大上那麽一點點。我不由暗自慶幸,要不是我經過那幾個僵屍前輩的特訓,恐怕也會象胡徽那樣。


    我有點不爽的敲了敲身後駕駛室的窗戶問道:“怎麽了,這車子上麵坐的可是我們的貴賓,你不會斯文一點嗎。”前麵的駕駛馬上回答道:“少教主,前麵有人攔我們的車子。”我心中一驚,是誰這麽大膽,居然敢攔我們的車子,我們的這些車子可是專門在市政度備過案的,隻要不是特別嚴重的交通事故,沒有人會攔我們。我剛剛一直在想問題,不知不覺的把真氣感應收了點,現在猛然放出來一察看,真相馬上就清楚了。原來攔在我們前麵的是我很久沒見的老朋友,我和胡徽相視一笑,他也清楚了是什麽人。我對本村和堂本交代了一句:“本村伯伯,堂本兄,你們就在這裏等一會,一點小問題,我們馬上處理完,實在是對不起,讓你們受驚了。”說完就和胡徽一左一右的下了車。


    我們這次來的是一個車隊,我和胡徽坐的車子被眾車包圍在中間,離最前麵的車大概有三四十的距離,如果不是這麽遠的距離,我在停車的時候就能夠感覺道攔車的是誰了。不過現在看見也不遲,站在我們麵前的正是久違的美女教主,當然,身後還少不了一群嘍?。令我有點意外的是,我上次在峨嵋山上看到過的醜人也在這裏麵,而且就站在那個蛇蠍美人身邊。正在對我陰笑著,看著他的那張笑臉,我就想上去踹一腳。長的醜不是你的錯,還笑得的這麽淫賤就是你的不對的。等下要是打起來,我第一個照顧的就是他。


    在我們下來之前,開路車上麵的人已經下來了,正在和美女掌門理論,這裏麵就有小楚和胡家的一個後起之秀。美女掌門麵對著他們兩個還不敢亂動,隻是在爭辯。看見我出來,美女掌門馬上對他們兩個說道:“不和你們兩個作不了主的人說話了,你們的頭出來了,我直接和他們說說。”


    小楚和胡家的那個新秀也知道了是我們出來,馬上躬身為我們兩個讓出了一條路,胡徽幾步跨了上去,嬉皮笑臉的說道:“不知道美女找我們有什麽事啊,不是想找我一起去吃飯吧。”我則是跟在胡徽身邊,微笑看著蘇蕊忻。每次都是我出頭,當主角,這些就讓胡徽出下風頭吧,他處理這些事情隻會比我強,絕對不會比我差的。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麵人,既然我們這邊很友好,蘇蕊忻也不好翻臉,也笑臉如花的說道:“沒有什麽,隻是想找兩位借幾個人。”我聽完心中暗歎,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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