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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鬆下在說到這個詞的時候,麵色抽動了一下,好像是有什麽極其恐怖的東西一樣,看來他好像是知道一點什麽。我忙追問到:“快點說,到底是什麽?”鬆下苦笑的說道:“他們在黑龍會裏麵絕對是忌諱,沒有什麽人敢提起,如果當時把柳生菊換成我們的話,可能就不是趕我們走了,而是當場格殺。這個高度的機密是三大宗主還有會長共同掌握的。我們實在是不知道什麽確定的消息。”


    “那把你知道的說一下!”胡徽湊上來說道。鬆下答道:“其實我們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但是我們知道的是,黑龍會也不是一帆風順的,它們也有落難的時候,在二十世紀初的時候,還殘存的幾個古武術流派聯合起來,想打破三大流派的壟斷,當時那幾個流派也真的很齊心,打的黑龍會是措手不及,在外圍的機構全部被掃清,最後甚至打到了一直以來是黑龍會心目中的聖地,黑龍城,但是具體發生了什麽沒有人知道,隻知道,那役過後,剩下的幾個古流派全部被滅,黑龍會也損失慘重,當時整個黑龍城到處都是血,整個城都象是在浸泡在鮮血之中,除了三位宗主還有會長,基本上沒有什麽人剩下來,剩下的那幾個人都癡呆了,隻是傻傻的看著前方,睜大了眼睛,不停的說道:‘他們,他們’他們隻來得及說出這幾個字,就馬上被幾個宗主合會長聯合起來消滅了,並且從此下達封口令,隻要是關於這間事的一切,一律封口,不準再提。但是留言是止不住的,人們都紛紛的猜測,到底那幾個人書說的他們是什麽,但是沒有人得到答案,有幾個過於熱心的人還因好奇丟了性命,而且是死的莫名其妙。於是這個就成了一個無頭公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他們,絕對不是什麽簡單的東西,而且很恐怖,要不然幾大宗主會長也不會這麽小心。”


    話說道這裏,我和胡徽都互相望了望,我們竟沒有想到黑龍會竟然還有這手,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想來威力也不會很小,我低低的問道:“到底是什麽東西,難道你一點都不知道嗎?”鬆下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真的一點都不知情,我已經說過了,這個機密是他們三個宗主和會長共同保守的,我們這些人怎麽會知道,能夠知道他們也都是從小道消息聽來的,原來以為是個傳說,但是沒想到今天柳生菊說了出來,看來是真的了。


    我有點沮喪的說道:“看來我們這次東瀛之旅並沒有想象的那麽輕鬆啊!”胡徽也歎了口氣說:“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一件事是一帆風順的,多磨一下吧,多想點辦法吧,反正無心子老前輩也沒有給我們定什麽硬性任務,隻是要我們來日本看看,能夠順便有點收獲是好的,沒有收獲,就當是旅遊一次,看看日本的情況,你不要有什麽負擔。”


    我看著窗外道:“能看透就好了,要是真的能做到沒有負擔,那我們來這裏還有什麽意義。”胡徽也不說話了。我們來日本的目的就是想徹底的把中國修真內亂的隱患消除掉。這次去了黑龍會,是喜憂參半啊!還好黑龍會是耽於內亂,暫時沒有什麽實力進入中國了。


    沉默中,一個龐大的樂園慢慢的在我們眼前出現,迪斯尼樂園,全世界最著名的主題公園在呈現在我們麵前,可是我和胡徽都沒有多少心情去欣賞,稱子看著我們兩個板著臉,小心的說到:“哥哥!怎麽了,是不是生稱子的氣了,那稱子不玩了,我們現在就回去好嗎。”我強打起了笑容捏了捏她可愛的小鼻子說:“小傻瓜,哥哥沒事,哥哥答應過你,要帶你來玩的,怎麽能說話不算話了,走吧,我們這就下去玩去,今天哥哥什麽都不做,哥哥的任務就是陪稱子玩。”


    早已經再旁守候的鬆下組的外圍成員幫我們把車門打開,和胡家還有巫教的人一起擁著我們進樂園,我皺著眉頭看著把我們裏三層,外三層圍住的人群,這樣還怎麽玩啊,現在周圍的人都是惟恐避之不及繞著我們走。這也太招搖了一點吧,胡徽也和我一樣,有點不舒服了,他首先把小楚扯了過來說道:“都圍著我們幹什麽,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大家都去玩一下吧,有什麽事我會通知你們的,我們還需要你們保護嗎?”小楚剛準備去吩咐下麵的人,胡徽又把他拉住,再叮囑道:“記住,有什麽事就馬上示警,我不想你們再這裏出問題,多少人跟著我們來的,我們就要帶著多少人回去。”小楚重重的點了點頭,也吩咐下去了,鬆下也聽到了我們說的話,也對手下的人嘀咕了幾下,一下,我們這一大群人就隻剩了七八個人了。


    我和胡徽還有那三個兄弟再加小楚鬆下,隊伍還是很龐大啊。沒辦法了,這些人是怎麽都要跟的。趕也趕不走,我隻好硬者頭皮,任由稱子帶著我在樂園中穿行,美國人還真是會賺錢,把一個樂園氣氛搞的很濃,我們幾個大人都被稱子帶著瘋了幾把。而且我看我那三個兄弟還有點意猶未盡。哎,現在的小孩子幸福多了,哪象我們那個時候,想去下公園都要爸爸媽媽開恩才可以,我家裏的條件比他們三個好一點,爸媽還帶我去玩過幾次,而他們三個,家裏都等著米下鍋的,哪裏有時間帶著他們去玩。一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他們是那個時候沒有玩夠的。


    我被稱子帶著有點累了,她又看上了一個好玩的,我便讓他們帶著她去玩,我在旁邊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做下來,開始閉目養神起來,突然一個說著字正腔圓的中文的聲音在我旁邊響了起來:“請問,我可以在這裏做一下嗎?”我心中微微一驚,這個人竟然到我身邊快兩米的時候我才有感覺,再加上一上來就直接對我說中文,正所謂是來者不善啊。


    我睜開了眼睛,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穿著白色和服的年輕人,說他的衣服是和服牽強了點,他身上的那套衣服竟有點象我們唐朝時的官服。穿在這個年輕人身上沒有一般和服給人的那種突兀,配上他略顯清秀的五官竟然是有點飄逸。他臉上掛著的微笑十分有親和力,如果他去做售貨員的話,我估計沒有幾個顧客能夠抵擋住他的微笑。


    我也笑了笑說:“這裏的板凳本來就沒有主人,你想坐就坐吧!”年輕人輕輕的在凳子上掃了一下,坐了下來,他順著我目光的方向,看著正玩的開心的稱子,讚歎道:“好漂亮的女孩啊,不知道是哪家有這樣的福氣。”我淡淡的笑著說:“這位朋友,有什麽話,直接說吧,我想你專門來我身邊說中文不是為了說我妹妹怎麽怎麽樣吧。”


    那年輕人笑道:“巫教的少教主果然是少教主,說話直接。我是想來問一下,六十年的約定難道不算數了嗎!”好啊,終於來了,我就正納悶,為什麽在黑龍會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提起六十年的那個毒誓,看來,黑龍會還算不上是真正的修真,在六十年前的那件事上麵,它們充其量不過是個幫凶,今天來的這個就是正主了。


    我邪笑道:“你既然知道六十年的那個誓言,那麽你就應該知道全文,你再仔細的思考一下,誓言的全文,我們有違反誓言嗎。”年輕人聽完這句話,抬頭看了看天空,歎了一口氣說:“看來師父沒有猜錯,六十年前,師父為了掩護其他人撤退,還有不想讓日本的平民再遭受傷害,匆忙之下逼你們發下的毒誓,然後就馬上撤退了,但是剛回到日本,回想起那個誓言,他就後悔了,那裏麵有明顯的漏洞,它的效力隻限於六十年前參加了那場變動的人,而以後的人是根本就沒有約束力了,六十年後,你們還是來了,但是比我們預料的起碼晚了十年。”


    我的微笑已經變成了冷笑:“其他人,平民,你師父還真是菩薩心腸,那我們中國的平民呢,他們在你們眼裏就豬狗不如,低賤的就象地上的泥土,任由你們踐踏,你們的平民就算是人嗎?恐怕在你們的心裏不是這麽想的吧,看看戰後日本駐日美軍就知道了,你們在他們的麵前,還不是照樣把自己的民眾獻了上去,在你們眼裏,不管是哪國的平民,不過是你們手上操縱的傀儡罷了。”


    那年輕人笑容不改:“李兄說的這話有點重了,這個世間很多事本來就是無所謂對錯的,隻不過大家的利益著重點不同,所以看問題的眼光就不一樣,在你們眼裏我們進入你們中國是十惡不赦的。但是你們一些大中華主義者卻口口聲聲的說我們大和民族,不過是你們中國分出去的一塊,既然是這樣,我們不過是要回我們祖先曾經居住過的土地,我們有錯嗎,站在我們大和民族的角度上麵來說,我們居住在這麽小,貧瘠的土地上,我們人民勤勞,齊心,但是我們卻居住在這種土地上。但是看看你們的人民,懶惰,內訌,你們卻占據了富饒的大陸,這公平嗎!我們不過是要個公平罷了,我們難道有錯嗎?”


    不可否認,這家夥的口舌很厲害,他所說的觀念很多也是站的住腳的,但是這一切不過都是詭辯:“公平,你們倭人居然還敢和我們說公平,你們做的那件事是公平的,南京,屠殺三十萬手無寸鐵的民眾,那叫公平,731部隊那人體做活體試驗,那是公平,違反你們自己參與製定的國際公約,公然使用毒氣,這也叫公平,對占領地的民眾實行奴化教育,想抹煞中國五千多年的曆史,那也是叫公平,那麽請問,這世界上還有什麽事是不公平的。”我已經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了,要不是顧及這裏是公眾場合,我早就開始動手了。


    “那些不過是追求公平過程中的一種手段罷了,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是不能通過和平手段解決的,在武力解決的過程中,難免會有過激現象的出現,這是很正常的。”他說的很輕鬆,我知道再說下去,雙方不過是無味的爭辯罷了,他們根本就不把普通的民眾當人看,當初要不是怕老頭子他們因為泄恨而跑到日本進行大屠殺,使他們的利益受到損害的話,他們也不會逼老頭子發誓。這一切的出發點不過是他們的利益。


    我冷冷的說道:“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們兩出發點不同,說吧,到底要我幹什麽,你來不會是為了六十年前的事來和我爭辯的吧,那些事情世人自有定論,用不著我們在這裏逞口舌之利。”“爽快,我師父要見見你,不知道李少教主賞不賞這個臉。”現在我看著他的那張笑臉,已經有點厭惡了,那種笑,不過是掛在臉上的一個麵具,怎麽都掩飾不了他陰暗的內心。


    “去,我怎麽不去。”不就是見個人,雖然我沒有雖千萬人吾往矣那種氣度,但是倭寇,我怕什麽,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有什麽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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