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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胖豬,臉上還是保持著微笑,不過心裏麵卻是暗暗叫苦,這頭肥豬是這麽容易就猜到我的身份了,那我們到日本去還有什麽隱秘可言,早知道就不帶胡徽這小子了,沒事喜歡出什麽風頭,天天拋頭露麵的,又不是要他去做明星。我又瞟了瞟四周,周圍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並沒有人注意到我們這邊,而且我們說話的時候,聲音都不大,並不是很顯眼,想到這裏,嘴上的笑容已經有點變形了,身上真氣暗動,運氣於左手,這還是我上飛機前惡補的破心咒。對於修真的效果可能不是很大,但是對於這些普通人,隻要遙遙的對他們點了一下,聽名字就可以知道了,他們的心髒在五秒之內就會停止跳動,而且和一般的心髒病的病發沒什麽兩樣,隻不過快了那麽一點,現在用來對付他最好了。我絕對不允許我們去倭島的秘密泄露。


    就在我準備施咒的時候,那頭肥豬站了起來,顫動著肥肉說到:“不知道老弟願不願意出來和我談談。”談談,好啊,我心裏冷笑到,我還愁這裏動手有點礙眼。我也跟著他站了起來,同時回頭對胡徽看了一下,我們兩個人雖然相處不久,但是一起經曆了這麽多事,很多時候,都不需要靠語言來交流了,我看了一下他,他已經知道我要看些什麽了。對我點了點頭,告訴我放心去。我把睡著的稱子輕輕的放在了座位上,跟在了肥豬的屁股後麵。


    那頭肥豬帶著我走進了洗手間,我在後麵關好門,隨手丟了一張可以隔音的符,剛剛運完氣,一張紙擋在了我前麵,就瞅著這張紙,我力馬停了手。那張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東西,就是寫了幾個字,中國國家安全部。那頭豬轉過身來,繼續顫著他的肉說:“巫教的少教主,今天坐飛機的感覺怎麽樣啊。”這下,我可是連氣都運不上了,這頭豬還知道些什麽,明明不是我們修真之人,怎麽會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心裏雖然慌張,但是臉上還要裝著笑說:“不錯啊,居然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說說,你還知道什麽,都給我說出來。”


    那頭豬不慌不忙的靠在牆壁上說:“我還知道你剛剛準備殺我。”“知道我要殺你還這麽悠閑!你的定力還可以嗎。”我說道。豬顫道:“彼此,彼此,我幾次三番的說出你李天翼的身份,但是你一點都不慌張。也不差嗎。”這頭豬,笑就笑嗎,幹嗎非要搞的滿臉的肥肉都一起顫。既然雙放把牌都攤清楚了,我也不急了,我一個僵屍,也就這個大個地方,還會怕你跑了不成,而且門上還被下了禁製。我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靠著說:“老實說吧,到底是什麽身份,不要拿個什麽國安局的工作證就來糊弄我。”


    “老實告訴你,我真是一個特工。”這頭豬總算不顫了,正經的說到。他居然說他是特工,這,這也太侮辱特工的形象了,特別是侮辱我心目中特工的形象,想我心目中的經典特工形象,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渾身都是高科技裝備,最有代表性的就是007了,雖然那是外國的東西,但是不可否認那個形象塑造的很成功,而我眼前的這頭豬,居然也說他是特工,就他這樣子,還有身上穿的那兩件破爛,從哪個地方看都不象。


    雖然我盯著他,一句話都不說,但是我眼裏的笑意還是出賣了我的心思,那頭豬一改剛剛穩重的形象,有點急了,又說了一句:“我真的是特工,要不你在仔細看看我的身份證,還有我的工作證,或者你現在馬上可以打二十四小時不斷線的單線電話,看看我說的是不是實話。”聽到他都這麽說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大笑起來:“一頭豬居然是他是特工,中國的特工門檻也太低了吧。”反正我丟了隔音的禁製,也不怕人聽見,放肆的笑了起來。


    那頭豬被我笑的有點惱火了,聲音裏麵略微帶了一點怒氣說道:“李天翼,請你尊重一下別人好不好,我開始還以為巫教的少教主會是一個很沉穩的人,沒想到你這麽輕浮。真不知道無心子老前輩是怎麽看重你的。”我繼續笑著,不過腦袋裏卻是清醒著在想著問題。這頭豬,我開始還以為他很厲害,能夠靠一點點線索就能猜得出我的真實身份,現在說到底還是眾多的情報起的作用,而且他還知道我的修真身份,以及剛剛喊我師傅是無心子老前輩。又想到老頭子在我走之前出去了半天,說是有事去了,問他什麽事,他說是幫我們把去日本的事安排一下,看來這頭豬不是老頭子派來的,也和老頭子脫不了關係。


    想到這裏,我邊笑邊說道:“你是我師傅派過來的吧,真是想不通,我師傅從那裏找了你這麽大個,而且還是什麽國安局的特工。”那頭豬見我雖然在笑,但是已經隻能算是微笑了,又接受了他的特工身份,他也送了一口氣,把聲音放低了說:“我們確實是和無心子老前輩有點聯係,但是這次不是他來找的我們,而是我們去找的他,我們這次想去日本辦點事,想尋求他的支持。”


    說到這裏,我就有點奇怪了,這老頭子,什麽時候和國安局有聯係了,我怎麽就不知道。不知道就問:“我師傅是怎麽和你們國安局的人扯上的關係。”豬也奇怪了,反問道:“你是他的徒弟,他難道連這個都不和你說嗎?”“別提我那師傅了,基本上是我不問,他就不說。”說到這裏我就有氣,不到萬不得已,那老頭子的嘴巴就緊得和什麽似的,一個字都漏,就說那次和倭寇的事,不是小楚告訴我的話,我還不知道原來還有這麽段典故。真不知道他怎麽做的師傅。


    那頭豬剛剛正經了一下,又開始顫著他的肉了,顫動著說道:“你不要怪無心子老前輩,他那個人就那個脾氣,有些事他覺得沒什麽必要說的,他是不會說的。可能他是覺得這件事沒什麽說的必要吧。”“那好吧,你就幫我講一下,師傅和你們國安局的人到底是什麽關係。”嘿嘿,既然你這麽幫老頭子說話,那幫他講一下故事你也沒什麽意見吧。


    豬馬上就說了:“其實說起來也簡單,也是在抗戰的時候,無心子老前輩在一次戰場上救了一個快死的人,然後那個人又很巧的成了國安局的第一任局長,就這樣,老前輩和我們國安局的關係就這麽開始了,建國這麽多年,老前輩也幫了我們很多忙,而且要不是老前輩確保了你們修真界的穩定,我們可能光是為你們修真的事就要煩死了,畢竟你們的力量現在還不能出現在世人麵前,那會引起恐慌的。”


    聽他這麽一說,我明白了,難怪老頭子交代我們不能隨便動用法術的,原來早就和別人訂了規矩了的,不過說他救了人,我才不相信了,搞不好就是看看別人有沒有成為僵屍的潛質,然後無意中把人家救了。不過老頭子的嘴巴還真嚴,有這麽硬的後台居然不跟我們說,還要我們小心行事,他自己去金石總部殺日本人的時候卻沒看見他小心,那個時候他就想起和國安局打招呼了。


    雖然說的是比較好聽的,不過還不能確定他是不是說的真話,天知道蘇蕊忻那個賤人會不會找個人來騙我。我在洗手池裏麵放了點水,然後在那上麵劃了兩下,一個簡單的水境符就形成了,這些小法術都是我這幾天補上來的,那次在峨嵋後山的那次迷路我印象太深刻了,這學點小法術還是有用處的。


    搞了半天,老頭子的臉才出現了,一見我就罵道:“你個小子,在飛機上都不安分,也不讓我好好的睡個覺。有什麽事。”我把那頭豬直接扯了過來,給老頭子看了看說:“這頭豬是不是你派來的。”那頭豬看見水鏡,居然一點也不希奇,對老頭子恭恭敬敬的說道:“無心子老前輩好。”老頭子看了一下那頭豬道:“原來是小朱啊,既然那老家夥派的是你,我就放心了,我家的徒弟有點笨,什麽事情你多照顧他一下。好了有什麽事情你們兩個商量,我去補覺了。”說完,也不管我在旁邊,就這麽直接從水鏡裏麵消失了。這算什麽師傅嗎,對徒弟一句交代都沒有,不過總算把肥豬的事交代清楚了。看來,這次日本之行是要於豬同行了。


    既然知道是自己人,第一個當然是問名字“你到底叫什麽名字,你總不會要我真的叫你豬吧!”那頭豬點了點頭說:“我真的叫朱八!”“不是吧,居然叫這個名字。”那頭豬看我誤解了,馬上解釋道:“朱是朱元璋的朱,八是數字的那個八。”我搖了搖頭說:“真不知道你家裏怎麽給你起的名字,居然叫這個。”豬聳了聳肩說:“小時候家裏窮,爸媽沒有文化,所以就叫這個了,後來大家都叫慣了,我也懶得改了,反正就算是我改了名字,他們一樣會叫這個名字的。”這頭豬還真的看的開。


    “好了,好了,名字知道了,那你說說你和我一起去日本是幹什麽吧,你說出來看看我怎麽幫你。”我說道。豬點了點頭說:“你也知道,這段時間的反腐工作抓的很緊,有不少貪官落馬,但是他們所貪汙的財產國家都沒有收回,不少都流失到了國外,除了美國這個大戶以外,在日本的也不少,中國政府通過官方渠道幾次和日本進行交涉都不成功,最後隻好派我們這些特工去執行這個任務了。剛好無心子老前輩說你們也要去日本有點事,所以我們才想到要和你們合作。”


    這還不簡單,我想了想說:“你們把所有的名單給我們,我們兩天隻內幫你們把人全部抓齊,你看行不行。”那頭豬晃了晃豬腦說:“不行,我們就是不想引起國際爭端,所以才沒有強行抓人,如果真的是想抓人的話,從國內調一個特種部隊過來,抓他們小菜一樣,但是這樣做動靜太大,所以現在還沒有什麽太好的想法,隻有等我們去了日本以後再想辦法了。”


    既然他都說不想了,我也懶得想了,我現在自己的事都有點搞不定,我們的原計劃是以我們抓的那三個俘虜為突破點,直接找到柳生流,然後搶東西,以我們所帶來的實力,以及倭寇在上海和我們交手的實力,完成這個任務是很容易的,即使是完成不了,我們也能安全脫身,他們還困不死我們。不過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而且還是在別人的地盤上麵,天知道會發生什麽。


    忽然我想到,我們好象進這個廁所有一段時候了,我看了下時間,天啦,都快一個小時了,外麵人都不定等成什麽樣子了,我馬上對肥豬說道:“快點出去,我們都站了一個小時的廁所了。”說著,我解了禁製。出了廁所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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