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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都不能站穩的趙烈憤怒的看著慕容無雙,趙烈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片好意,卻換得慕容無雙狠心的一劍接著一劍。趙烈右手握緊了“無邊”,熟悉的熱量讓他眼睛裏透出血紅色的狂熱光芒。


    慕容無雙完全沒有想到趙烈的不堪一擊和搖搖欲墜有大半是裝出來的。就慕容無雙的長劍即將刺入趙烈胸膛的一瞬間,趙烈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冷冷的第二次劈出了狂風刀法的第七招“風過無痕”。


    慕容無雙不能置信的望著這一招,明明緩慢無比的刀,卻刹那間抵自己柔軟飽滿的胸膛上,每一瞬間的移動都那麽清晰,就像是情人少女耳邊輕語那樣讓人心跳而舒服得想要閉上眼睛,毫無痕跡,似天地般自然。


    慕容無雙望著胸口的劍尖,沒有絲毫的畏懼,倔強的道:“你這個狡猾狠毒的淫賊,你殺了我吧。”慕容無雙美麗的大眼睛狠狠的盯著趙烈。


    趙烈仰天哈哈大笑,長刀輕輕的往前一推,劃破了慕容無雙的衣裳,內力從刀尖透過點了慕容無雙的穴道。


    渾身不能動彈的慕容無雙大聲道:“淫賊,你為何不殺死我,你究竟要幹什麽。”


    趙烈瀟灑把“無邊”高高的拋到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落身後的刀鞘。趙烈笑著大聲道:“你口口聲聲叫我淫賊,哈哈,今天我他媽的就淫給你看。”激鬥之後的趙烈依然熱血翻騰,眼光落了慕容無雙的身上。


    慕容無雙誘人無比的高聳酥胸由於緊張而劇烈的起伏,微微的顫抖,苗條纖細的腰身,還有向上挺翹的臀部,再加上隱藏長裙中秀美修長美腿,憤怒的趙烈現需要的就是這種補償。


    慕容無雙望著趙烈臉上的表情明白自己即將遭遇什麽,但沒有向趙烈說什麽話,她知道說什麽都沒有用了,她麵對的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淫賊。慕容無雙美麗的大眼睛恨恨的望著趙烈,倔強的她把嘴唇都咬出了鮮血。


    趙烈凶狠的一把撕開了慕容無雙的衣服,柔嫩無比的高聳酥胸驀然彈了出來,冰冷的月光中散發出誘人光芒。慕容無雙痛苦的閉上了兩顆黑珍珠般晶瑩剔透的眸子。


    趙烈抱住了慕容無雙渾身顫抖,豐滿,滑膩,香甜的身體,趙烈的手感受到了她高聳酥胸無比柔軟和驚人彈力。淡淡的幽香和夜晚的味道,從她發際傳入趙烈的鼻端,趙烈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一滴滴屈辱的淚水從慕容無雙晶瑩剔透的眼中悄然滑落。趙烈突然停住了動作,怔怔的望著慕容無雙滑落的屈辱淚水,趙烈本已冰冷的心弦被狠狠的撥動了一下,他想起了很多痛苦的回憶,趙烈閉上眼睛,黯然神傷。


    良久,趙烈睜開眼睛,慢慢的放開了懷中誘人的慕容無雙,仔細而緩慢的把慕容無雙的衣服一件件恢複。


    慕容無雙睜開眼睛,驚奇的望著眼中閃過痛苦神色的趙烈。趙烈默默撕下身上的長袍把自己還流血的傷口包紮好,神色冷漠,似乎根本沒有感覺到疼痛。他看也沒看美豔過人的慕容無雙,緩緩而落寞的朝遠方走去,完全忽略了慕容無雙的存。


    慕容無雙望著趙烈遠去的背影,固執的大聲對趙烈道:“淫賊,你不要以為你放過我。以後我就不會殺你了,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是不會忘記今天所受的屈辱,哪怕是你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要殺了你。”慕容無雙的臉上露出了堅毅的神色。


    趙烈連頭也沒有回,冷冷而悲涼的道:“你再過一個時辰穴道會自己解開,我這個淫賊會隨時等你來殺我的。”趙烈雙手輕輕把長發攏身後,依然慢慢的走。趙烈背負長刀的背影終於慢慢慕容無雙複雜的眼神中消失。


    怒蛟幫總舵的後院清淨幽雅的書房裏,南宮無雪陰沉著臉對站旁邊恭恭敬敬地垂手肅立的一個人年輕人道:“張楓已經走了嗎。”旁邊的年輕人恭敬的道:“回稟公子,張楓今天一早就神色匆匆的出發前去追殺趙烈了。”


    南宮無雪沉吟了一會道:“燕輝,你跟我身邊也有一段日子了,這幾天你有沒有發現張楓有什麽異常的地方嗎。”


    燕輝仔細的想了一下道:“張楓兩天前曾經一個人喝得大醉,根據屬下以前對張楓的調查,他是很少喝酒的。”燕輝並沒有做出什麽結論,隻是提供信息等待南宮無雪做出結論。


    南宮無雪很滿意燕輝的回答。燕輝原本隻是怒蛟幫一名普通的幫眾,南宮無雪偶然發現他,對燕輝認真而高效的工作能力很欣賞,於是他親自提拔到自己的身邊。


    南宮無雪對燕輝道:“我總是感覺到張楓這幾天有點心神不寧,這樣吧,你一個人秘密前去調查張楓是如何傷趙烈的手中以及趙烈怎樣殺死小姐的,記住千萬不能讓張楓知道。”


    等到燕輝消失後,南宮無雪輕輕的書桌有節奏的敲了幾下。一黑一白兩條身影如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南宮無雪的麵前。


    南宮無雪對黑白雙煞道:“你們潛伏到江南仔細調查趙烈是如何殺死雷天動的,特別要注意卓不凡和趙烈是什麽關係,他們之間絕對不簡單。還有若這次張楓還殺不了趙烈,你們找個機會把趙烈殺了。”


    黑白雙煞剛要離開,南宮無雪似乎想起了什麽,緩緩對黑白雙煞道:“還有一件重要的任務,你們務必查明神刀門孫老幫主的兩個兒子孫棟,孫梁的死因。”黑白雙煞身行一晃,“倏”的消失了,就像沒有出現過一樣。


    張楓頭上戴著束發紫金冠,中間還嵌著一塊翠綠的寶玉,裏穿一件二色大紅箭袖,外罩青色長衫走繁華的街道上,眉如墨畫,俠氣逼人。


    張楓一路追蹤趙烈來到了這個繁華的集鎮。他走進一家熱鬧的酒樓,把手中的飛雲劍輕輕的放桌上,點了一桌好菜,慢慢的享用。


    張楓對站旁邊的店小二道:“這幾天你可曾見到江湖惡徒榜上的趙烈。此人身材高大,明顯的標誌是他的長發和背後的長刀。”


    店小二望著氣度不凡,掛金鑲玉的張楓,想了一下討好道:“小人昨天酒樓門口曾看見和公子所說相仿的人,此人被一個同樣是身材很高的一個女子追殺,從東門飛了出去。昨天很多人都看見他們屋頂上跳來跳去的。”


    張楓隨手給了店小二幾兩碎銀,拿起飛雲劍起身朝東門方向匆匆走去。走到東門口的張楓突然停了下來,前麵圍了很多人,從裏麵傳來一陣劇烈的打鬥和周圍人群驚呼的聲音。張楓足尖一點,輕輕飄過了人群。


    裏麵有四個人正激烈的搏殺。中間一個麵貌凶狠的中年漢子雖然處周圍三個人的包圍之下,但依然占了上風,眼看周圍的三個就要支持不住了。


    張楓眼中精光一閃,認出了中間的中年漢子是江湖惡徒榜上排名91位青麵虎薛龐,此人乃是一獨行大盜,曾經一人多次搶劫鏢局所押的鏢,心狠手辣。


    張楓飛雲劍出鞘,朝薛龐刺出了清風劍法,同時高聲傲然道:“你們三個退下。”


    “鐺”的一聲,一身強橫內力的薛龐,手持的精剛所鑄長棍居然被張楓手中的飛雲劍劈開,身子也往後退了一步。


    薛龐大喝一聲,目露凶光,手中的長棍如雨點般瘋狂朝張楓揮去,長棍破空淒厲的聲音夾著薛龐的吼聲讓人膽戰心驚。


    張楓冷哼一聲,清風劍法如江水滔滔,連綿不絕,無窮無。內力碰撞空氣中產生一波接一波的震蕩,逼迫周圍的人群退到了很遠的地方。十餘招過後,兩個人身行變換,薛龐一聲大笑之後,兩個糾纏一起的身影乍然分開。


    薛龐手持精剛所鑄長棍仰天大笑:“真是痛快,閣下何人。”張楓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的笑容,轉身朝望著剛才圍攻薛龐的三個人和後麵的人群傲然道:“下華山派張楓。”


    就張楓說話的同時,他身後的薛龐轟然倒地,脖子上一道血痕噴出了鮮血。直到這個時候周圍的人群這才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張楓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剛才圍攻薛龐的三個人走到張楓麵前拱手道:“久仰公子大名,今日一見名不虛傳,我們是長風鏢局的人,多謝公子為長風鏢局報了大仇。長風鏢局一定會記住公子大恩。”


    張楓笑著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輩俠義中人所為,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張楓說話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久久未能殺死的趙烈,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霍。


    張楓站一堆殘餘的篝火麵前。他很仔細的觀察一切,他的目光落了地上暗紅的血跡和搏鬥過的痕跡。張楓年少時曾經江湖中神秘的無名府拜一位高人學過追蹤術,張楓知道他離趙烈不遠了,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神秘的無名府擅長追蹤,神算,八卦周易一類的奇術,據說無名府的主人鬼王功力高深莫測,嗜愛古物,多年來發掘了很多稀罕的古物。但無名府從來很少和江湖中人接觸,所以無名府總是給人神秘莫測的感覺。


    清晨,山道上彌漫著一層淡淡的薄霧,蕭瑟的秋風,席卷著路旁樹上後幾片殘破的葉子,刮過這條荒涼的古道。張楓敏銳的感覺到趙烈就不遠的地方。


    前方一個破敗古老的亭子籠罩若有若無的薄霧裏。兩位古稀老者正亭子中間的石桌上奕棋,旁邊的一個人身著淡藍色長袍,靜靜的全神盯著布滿黑白棋子的棋盤。


    張楓的目光落了身著淡藍色長袍那人的身上,落了他身後背負的長刀上,秋風吹過,吹動了那人的長發。


    張楓終於鬆了一口氣,趙烈就眼前,他這次不會放過趙烈了。望著趙烈,張楓輕輕的摸了一下他的左臂,那裏有趙烈長刀留下的傷痕。


    趙烈慢慢的走到了張楓的麵前,沒有說話,兩個人的身上都散發出一股讓人心寒的殺氣。弈棋的兩位古稀老者抬頭望了一眼趙烈和張楓,繼續氣定神閑的下棋,歲月讓他們經曆太多的磨難,他們看破了一切,紅塵匆匆到頭還是空,世間已經沒有什麽能打擾他們下棋了,凜冽的殺氣隻不過讓他們拉緊了身上的衣服。


    張楓望著越走越近的冷酷的趙烈,瞳孔收縮,上次一戰之後,他感覺到趙烈明顯又有了很大的變化。趙烈眉如刀,目光如冰,堅如磐石,左肩纏著滲血的布條,顯然是受了傷。


    趙烈臉上露出了冷冷的笑容,麵對自命俠義的張楓,他一句話也不想說。


    趙烈左腳突然挑起身邊的一塊大石,不等它落地,右腳猛的淩空把大石狠狠朝張楓踢去,飛到空中的大石突然裂開,無數的碎石朝張楓呼嘯而去。趙烈長刀手,跟著滿天的碎石朝張楓劈出了狂風刀法。


    一連串刀劍相撞的聲音,身影紛飛。趙烈劈出了第五招“漫天桃花”,張楓感受到了狂風刀法逼人的氣勢和詭異的變化,他後退一步,把手中的飛雲劍插入劍鞘,雙手胸前畫了一圈,沉沉而緩慢的朝趙烈推出了飽含他深厚內力的排雲掌,他決定用他深厚的內力殺死趙烈。


    雲海茫茫,變換萬千,瑰麗無比。處張楓拳風之中的趙烈卻感覺到身陷一個巨大的旋渦,一排排綿長而翻騰的雲霧仿佛要把他碾碎。


    重壓之下的趙烈長發亂舞,發出了一聲淒厲的長哮,奮力劈出了充滿霸氣的“哮月天狼”。無數血盆大口,獠牙森森的凶狠的惡狼被困了排山倒海般的氣流中,前仆後繼衝向死亡的旋渦,不斷發出了淒慘的嗷叫。


    趙烈冷冷的一笑,奮力頂著巨大的壓力,踩著其中一頭惡狼的幻影,站高空的朝張楓劈出了“風過無痕”。


    張楓望著趙烈手中的長刀明明十分緩慢而清晰的移動,但眨眼間卻了自己的麵前,停留他胸前不到一寸的地方。


    張楓深厚強橫的內力讓空中的趙烈無法再朝前移動了,饒是如此,大駭之下的張楓驚出一身冷汗,迅速朝後快速退去。


    趙烈的這一刀就像砍了纏滿棉花的石頭上,前軟後硬,越往前越硬,終於再也無法往前砍下了。趙烈長歎一聲,沒有深厚的內力,怎麽也打不過張楓,借著張楓強勁內力的反力,他猛的收刀朝後一個空翻,堅決而果斷的狂奔而走,他對於狂奔已經很有經驗了,可以不換氣而長時間奔跑。


    山道上霧濃了,趙烈的身影一閃就再也看不見了。看著山上彌漫著越來越濃的雲霧,張楓並沒有追趕,心中想的還是趙烈剛才那匪夷所思的一刀。


    趙烈騎著一匹烏黑的駿馬奔馳寬闊的官道上,趙烈長發和駿馬的尾巴一起風中激烈的跳動,似乎互相較勁。


    一連幾天都沒有遇到追殺他的人,趙烈反倒有點不適應這種日子。現一般的武林中人不敢貿然追殺趙烈了,一年多以前麵對黑虎幫副幫豬趙烈的時候,大家是蜂擁而上,想揀個便宜,但現多的江湖中人喜歡酒後議論“身名遠揚”的趙烈,他儼然成為了江湖中的冉冉升起的“星”。


    趙烈不想呆神刀門的勢力範圍內,“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趙烈決定到他從沒去過的道路艱險的四川。


    道路蜿蜒崎嶇,纏繞青翠的山峰上。趙烈還是一身藍色的長袍,唯一不同的是額頭上用一根紫色的帶子把以前飛舞的亂發束腦後,長時間的逃亡生涯使他的臉上掛著充滿野性而冷酷的笑容,漆黑的眼睛如深邃的夜空一樣讓人無法看透。


    清風襲人,幽穀鳥鳴,峰回路轉,不時會有仿若白練,飄逸流動的瀑布映入眼簾。背負長刀的趙烈一個人緩緩遊走於其中,他的靈魂卻仿佛隨著寧靜的山穀慢慢飛離了他的身體,被山風吹到了那遙遠而熟悉的地方。


    “掃浮雲風不定,宿鳥落寒山深處。悵望青山空吊影,正人間息鳴鼓。誰伴我,醉中舞?”趙烈心中默默的念道。


    前麵是兩條岔路,路邊散落著幾間茅屋。簡陋的房屋裏麵破敗不堪。艱辛的生活讓屋裏一對年老的夫妻看上去加蒼老。


    兩位老人很熱情的招呼趙烈坐下,趙烈淡淡一笑,依然站著。


    老者指著窗外前麵險峻的山峰對趙烈道:“翻越此山,你就可以很快入川了,但此處地處苗疆,山勢險惡,不但有惡狼虎豹出沒,而且山上有凶殘的強盜盤踞上麵。山上苗人和漢人雜居,五毒遍布,而且苗人擅長使蠱毒。一般的路人很少會選擇從此山入川,都是從旁邊這條路繞道入川的,但需要多走十幾天的路。”


    趙烈淡淡的對兩位滄桑的老人一笑,朝那籠罩雲霧之中的高聳險峻的山峰徑直走了上去,山風吹得越來越厲害了,太陽不知道什麽消失了,霧氣彌漫整個山上,趙烈絲毫感覺不到涼意,隻是抬頭看了看越來越昏暗的天色。


    前方傳來一陣劇烈的打鬥聲音。趙烈輕輕的躍到旁邊陡峭的山峰上,居高臨下觀看下麵的打鬥。五個人猛烈的圍攻中間的兩個人。


    中間的兩個人,一個是中年漢子,手持狼牙棒,身材魁梧,相貌威猛,耳上還戴著銅耳環,巨大的狼牙棒夾著呼呼的風聲拚命朝敵人頭上砸去。另外一個人用的是厚重的斬馬刀,同樣是體格彪悍,雖然身上受了傷,但刀勢卻一刀比一刀威猛。


    可惜圍攻他們兩個的五個人也是狠角色,牢牢控製了局麵,並沒有急於殺死他們,而是慢慢的消耗他們的體力。慢慢的,中間的兩個人開始支持不住了,身上開始掛彩。


    兩個人變得加急躁,兩個人大吼一聲,居然暫時逼退了對手的圍攻,可惜他們步伐已亂,真氣不繼。很難再堅持下去了。


    夜幕悄然降臨,山上霧氣濃,刀劍碰撞的聲音寂靜的荒山中聽起來格外刺耳,趙烈臉上沒有什麽表情,甚至沒有看,隻是靜靜的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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