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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三章我來了你還好麽


    “荒唐!爹爹若真心願意將你嫁入那九死無生的邪鬼門,直接把你押給他們不得了。還需要用盡各種手段拖延你的婚事,這些天傾盡全宗之力對抗他們嗎?!”秦宗主看著死傷成群的低階弟子不免哀歎了一聲:“我再無情,又怎麽把親生女兒拱手送到一個她不喜歡的地方。今時今日這場麵,也許是禦獸宗的氣數盡了吧。”


    “可.”夢瑤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


    此時的她心裏哪還有什麽談情說愛,兒女情長。眼見這麽多低階弟子無辜慘死,她的心也如花瓣般層層飄落,悵然所失。


    “夢瑤師姐不要怕,我們一定會守護你的!”閆佟擋在她麵前大聲喊道,他身邊的其他弟子也都聲聲響應,聚了過來。


    整個禦獸宗那些大大小小的獸欄中的靈獸都越發的暴躁不已,就連平時很溫順的那些都在籠中竄來竄去,撞擊著籠壁。


    “秦宗主,你真是年紀越大,腦子就越不好使了。當初你的另一個女兒不也送進我們邪鬼門,保了你們百年的平安。現在不過是再要你一個女兒,怎麽倒不願意了?”一個褐色亂發,手中拿著骷髏禪杖的鬼修開口說道,他正是五個元嬰鬼修中的一個。


    “你住口!你們早已答應不再提及此事,此時又何必出爾反爾?如此不信守承諾,不怕有損邪鬼門的聲譽嗎?”


    “哈哈哈哈哈,剛剛說過你腦袋不好使,你就更犯糊塗。怎麽你覺得今天這個局麵,還能善始善終嗎?我的侄兒鬼厲不知被你們用了什麽卑劣手段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不把你們斬盡殺絕,邪鬼門就真的被你們小看了。百餘年前,你的女兒夢璃可是個極為優秀的女修士啊,她在我宗甘願承受任何殘暴的鬼法操持,從來沒有說過一個不字。”


    這時禦獸宗老一輩的那些修士才得知事情真相。早年遠近聞名的禦獸宗宗主之女夢璃,對外宣稱夢裏被一位他國宗門的大修士看中,遠走他國去修習上乘功法去了。原來秦宗主當年為保全宗上下平安,委曲求全將女兒夢璃送入邪鬼宗,盡管夢璃當時毫無怨言。


    禦獸宗年輕一輩的小修士們連夢璃這個名字都從未聽說過,更別說流傳的那句夢璃花落知多少了。那些年多少年輕男修為了她傷心欲絕,肝腸寸斷的。


    “夢璃當初自願選擇跟你們走,事後才傳音通知我,那時我禦獸宗實力低下,甚至在這香洲還不能立足,我隻好以大局為重,瞞住此事,苦心經營宗門,才有今天的氣候。想超越你們千年曆史邪鬼門談何容易。不然我早已殺上邪鬼宗,搶回女兒了。我女兒夢璃現在怎麽樣了?她,她還…活著嗎?”


    “你很快就會見到她了,不過是在另一個地方,比如鬼界。”褐發鬼修隔著幾十丈遠的距離朝秦宗主憑空一指,他五指上有四根手指指甲都是尖利駭人,食指上的指甲卻憑空消失了。


    “小心!”閆副宗主控製著一塊有些殘破的護盾擋在秦宗主麵前,早就準備好隨時應付對方的發難。


    隻聽砰地一聲,指甲穿盾而過,大部分的威力卻被秦宗主的法力護體護盾擋在了外麵。


    “哦?竟能擋住我的鬼靈指的大部分威力,這破盾必是煉入了不少珍稀材料吧。雖說救了你一命,不過也僅僅隻能這樣了。”


    隻見那盾上被穿的小孔開始散發出腥臭的氣味,小孔周圍的裂紋迅速擴大,消融。沒過多久,那盾已然化為鐵水。


    那枚指甲竟還有威力,猛地穿入了秦宗主的法力護盾。幸虧他及時做了閃避躲了開去,但他身後的幾個低階弟子還是被穿胸而過,最後化為幾團血水。


    突然幾隻層階並不高的靈獸破籠而出,貌似是剛死的那幾位弟子平時圈養著的。它們全部衝向那褐發老者。


    褐發老者麵無表情,無指甲的那隻手指指頭閃爍綠色光芒,那枚打穿低階弟子的鬼指甲去而複返,又象厲弩一般將幾隻撲向他的狗狀靈獸貫穿後,回到了他的指尖。


    “畜生都可以這麽忠貞,那人呢?禦獸宗的弟子們聽好了,若現在改投我邪鬼門門下,算戴罪立功,可保不死。”


    這話過後一炷香的時間,禦獸宗所有的弟子沒有一人邁出那背叛的一步,是不願?是不敢?或心存僥幸,或忠貞,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們禦獸宗的客卿大長老獸王齋呢,真要我將你們殺個一幹二淨,全部練成鬼屍他才肯現身嗎?”


    這時的流雲被困在一個數層連環的鬼陣中,他在陣內不停的衝殺,碾壓著數以千計的鬼物和骷髏。


    數十個凝靈期鬼修在旁同時主持這鬼陣,用秘法變換著陣中的通道和出口。


    被困在陣中的流雲此時也無法顧忌再那些被鬼陣複活化成鬼屍的禦獸宗弟子,他對法陣研究甚少,隻能大肆的宣泄著他的法力,屠鬼滅骷,卻苦於無法突破出去。


    流雲之所以沒有一下衝進禦獸宗裏,就是怕被困在陣中無法脫身。


    流雲對付爾虞我詐的東西還是不太靈光。盡管他提著小心,還是被陰險的鬼修們操作禦獸宗那些戰死的低階弟子的屍體被騙入了這鬼陣中。


    “鬼夜,這人是誰,怎麽會有如此的實力,要不是他不熟悉鬼類功法,加上咱們這幾套大陣環環圍繞才勉強困住他,道友們身上的靈石為了補充鬼陣的強勢也消耗了不少了,剩下的並不多了啊。”一個大鼻子鬼修苦著臉說道。


    “應該是禦獸宗找來的強援吧,看這人的實力,應該是幻嬰期修士不假了。還好宗主心思縝密,在這外圍又布下了出發鬼陣的陷阱,安排了這麽多凝靈期道友做後備,不然…”


    “咱們邪鬼宗這次邀了很多其他宗門的同道一起來滅這禦獸宗,這麽大動作到底是為了…?”


    “就算你資曆尚淺,你也不應該不知道不該問不要問這個道理!看咱們關係不錯,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我就告訴你一句,這次大舉進攻,當然不是為了區區一個禦獸宗的女子這麽簡單,鬼厲少主隻不過是一個引子而已,跟你說這些我已經犯了大忌。別再問了。”


    這兩個站在眾鬼修身後的凝靈期後期談論監察這鬼陣,鬼夜還拿著陣法輪盤時不時的號令鬼眾們的施法。


    五位幻嬰鬼修中又走出一位蒙麵男子,他一揮手,森綠色的鬼氣擴散開來,散落靈獸城內各個角落的低階弟子殘屍都緩緩站了起來,一個個目光血紅,嘴中吞吐著白煙,滿嘴獠牙。全部集中走到兩宗中間的真空地段。


    這以敵攻敵是鬼修慣用的手法,死去的修士也變成了他們的武器。


    這時閆佟和他老爹站了出來,他倆和幾位弟子控製著幾隻噴火靈獸將人群中複活的鬼屍消滅後,又和中間剛剛出戰的鬼屍戰了起來。


    夢瑤抹了把眼淚,無視了秦宗主的阻攔,也控製幾隻犬類靈獸加入了戰鬥。孟婆則在躲在其他弟子的身後暗罵著流雲的不守時。不過她也知道,流雲就算回來了,相當於多了一個墊背的,一個養元期修士就算不是炮灰,也是灰炮。


    “靠剛過了一陣安穩日子,這次可能又要四海為家流浪了!”孟婆心裏一邊抱怨著,一邊是手伸進自己的儲物袋裏。她早已做好了十多個孟婆淚冷凍好藏在那裏,準備危機時刻用到。


    秦宗主懷中也是緊張的揣著一個神秘符,不到萬不得已他輕易不敢使用,因為若是運氣太差帶來的災難也許不亞於邪鬼宗的這次入侵。他暗歎著香州其他宗門對自己宗的漠視。主持一個宗門何其難,既要顯露出實力不被別宗小看,也要權衡利益不去得罪。


    這次他隻給子虛門,百藥門和驅靈宗發出了長距離求救傳音符。這些個宗門平日裏還是兩組那個比較幹好的比較交好的。至於其他宗門,紫嫣宗他根本就攀不上關係,惡僧宗近些年杳無音訊,美顏宗根本沒想過打交道,炎罩門不來趁火打劫就不錯了。其他州縣的飼養靈獸的宗門或者他國的也是泛泛之交,再加上秦宗主脾氣火爆。若讓他笑眯眯的交好其他宗門對他來說實在是種煎熬。


    他的副手閆副宗主倒是跟他脾氣相投,也是火爆得一塌糊塗,唯一的優點就是兩人罵罵咧咧別說派他交好其他門派了,別惹事就不錯了。綜上所述才鬧成了今天無人來援的苦果。他倆的脾氣秉性真的不太適合執掌大局。


    閆佟的脾氣倒是八比他爹強不少,有些八麵玲瓏的。他老爹最大的願望就是讓他這龜兒子不爭饅頭爭口氣,能和夢瑤成為一對雙修情侶。無奈夢瑤隻把閆佟當做一個偶爾無聊時陪聊的小弟。


    閆佟也在早些時間聽到宗內傳的流言蜚語,聽說流雲和夢瑤關係挺近,(後來流雲公開了他的真實姓名和樣貌)他真後悔引狼入室啊。


    不過流雲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本人的性格大度,在這方麵的事也不是鑽牛角尖的人,就沒那麽在意。


    流雲這次離開宗門去時已久,閆佟的的心不免又火熱起來。


    他本想找些機會再夢瑤師姐麵前好好表現一下,結果機會來了,沒在機會中表現出什麽,倒是顯露出他的無能為力。


    又死傷了一些弟子之後,那些鬼屍被滅,閆佟和他老爹護著夢瑤戰戰兢兢的退回後麵。


    那蒙麵鬼修又是一揮手,剛死的低階弟子又重新站起,變成了他的進攻利器。


    忽然一聲豪邁的大笑中宗禦獸宗眾人的身後傳來,一個騎著仙鶴的道袍老者率領百十來個道修飛到了他們的身旁。


    原來是子虛門援軍到了,他們眾人從禦獸宗的密道穿越過來。


    這人正是那年在無緣穀穀前的,此時的他竟然已是凝靈中期。


    他高高興興的來到這,是天真的來想幫忙說和一下,勸兩宗化幹戈為玉帛的。


    空虛道人身後跟著腈綸和小文,他倆也早幾年就修煉成為了養元期的修士。來人中其他的養元期修士有二十幾位,剩下的都是培根期境界內九十層左右的弟子了。


    空虛道人根本不是來幫忙打架的,他帶了這些弟子是為了讓他們見見大場麵,長長見識。自己要能把這事搞定,也可以提高他在子虛宗眾弟子中的聲望。


    “老秦,我可守約來了啊,別說,你送我這仙鶴坐騎這是不錯,我心裏可一直念你的好呢,哈哈。”空虛道人一副慈目善目的老好人樣。


    秦宗主苦著張老臉,實在不好跟他寒暄什麽。


    腈綸往前方一瞟,馬上在空虛道人身後拉了拉他的衣袖:“大爺,別聊了,情況不太妙。”


    正準備和老秦聊會的空虛道人一甩袖子:“你這孩子真沒規矩,不是跟你說過在外人麵前別叫我大爺麽。雖然你的確是我親侄子吧。”


    空虛道人數落完腈綸,扭頭往對麵一看。先是看見幾個鬼屍,然後看見遠處浩浩蕩蕩的鬼修大軍,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乖乖,這是他娘的要幹哈啊這麽多大鬼小鬼的。


    等他在看清鬼修大軍前麵站著的幾位幻嬰修士,一個神識感應過去,愣是感應了五個深不可測。


    喲我靠!不好。這尼瑪有我說話的份麽。空虛道人打了一個冷顫,差點一句風緊扯呼就喊出口。


    他馬上傳音給老秦:“秦道友,你還有沒有向其他宗門求救過啊?對麵可都是硬茬兒!”


    老秦黑著臉回道:“有啊,不過就你們來了。”


    納尼?空虛道長一張臉鬱悶的跟苦瓜一樣,他以為就是個搶親之類的事呢。


    他現在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大聲跟自己地自宣布,大家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啊。


    空虛道人忽然表情嚴肅起來,衝著身後的弟子一擺手:“子虛門的修士都給我站後麵點,一會鬥起法來容易誤傷你們!”他是想讓自己弟子最好能全都站到禦獸宗弟子們的後麵,死一個就白培養一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在子虛門這麽正氣兼無聊的宗門耐得住寂寞的起碼都是兩袖清風的。


    結果腈綸剛才在掃視禦獸宗那邊的女弟子的時候,正好看到夢瑤。當時就一見鍾情了。這妹子也太水靈了,那可憐巴巴的表情簡直太惹人憐愛了,要不是當著這麽多人,他就過去搭訕了。這妹子要是一笑起來,還不把死人再給笑活了。


    腈綸雖然是頭次麵對這麽多鬼修,但心中也豪氣大升。他想起子虛宗門的門規其中一條就是:正邪不兩立,遇到邪門歪道一定要將之鏟除。


    他馬上應了空虛道人一句:“大爺,我們正道弟子早已了然一身,生死置之度外,正所謂邪不壓正,我們不畏懼邪魔外道。”


    小文也隨著他的師兄說道:“對!我們啥也不怕!”小文心說有次得到小道消息,流雲哥哥好像流竄到禦獸宗了,怎麽沒見到他人呢。


    空虛道人心中大罵:你們兩個王八蛋龜孫子,你們不怕,老夫怕,你們去後麵我也好找個借口照顧你們,也能站到後麵,日你們大爺的,好死不如賴活著,這麽著急去投胎!這次要能苟活,回去罰你們抄功法口訣,抄滿宗門上山路上的每一節石階。


    這時幻嬰鬼修中的一位黃袍女修士開口說道:“子虛門的人也來管禦獸宗的閑事麽,你們的長老子虛狂人管的還挺寬啊。”


    空虛道人最拿手的就是攀關係,他馬上隔空回道:“前輩和我宗長老是舊識嗎?那可好了,常聽子虛長老提起您呢!”


    “哦,他提起我都說什麽?”黃袍女修士語氣有些激動起來。


    “他誇您脾氣好,人又漂亮,時常拿起您的畫像老淚縱橫啊。”空虛道長純粹是信口胡來,滿嘴胡掰了,不過他想著往往很多事都是一個小小的契機就能改變,蝴蝶不能效應,小蜜蜂也能效應嘛。


    那黃袍女鬼修聽完心裏這個氣,當年她苦苦追求子虛狂人,但子虛狂人向往大道,決意終生不找雙修伴侶。


    他一句不著邊的話:你不夠漂亮就把她給打發了。結果這女修一生氣,好!你嫌棄我,我就練鬼道功法滅你正道!這女修竟苦修過後一躍成為了金州一個著名鬼修宗門的客卿長老,所以這次被邀請來助戰。


    麵前這個遭瘟的小老頭兒肯定是胡咧咧了。


    她沉默不語,總不能當著這麽多人罵起街來,就氣得她的鬼氣難以抑製的彌漫在身周圍。


    空虛道人一見這情形,馬上又接口道:“前輩啊,我宗長老一生都沒娶妻,恐怕都是在等您啊。我看你們倆真是天作佳偶啊!”


    黃袍女鬼一聽差點沒氣暈過去,她衝後使了個眼色:“給我滅了他。”


    話音剛落,從她身後馬上站出一位凝靈後期粉袍鬼修,一步跨出就飛躍到中場的鬼屍旁邊,步法實在詭異,他自然不會再跨一步到禦獸宗那邊嘬死。


    “老不死的,讓我來會會你。”粉袍鬼修的聲音意外的特別細,小文一聽,好像看到了同類一般好奇起來。


    空虛道人當著這麽多弟子的麵被罵老不死的,也不好回嘴罵街,更不好不應戰,無奈的他硬著頭皮扭扭捏捏的往那邊走,心裏想著以後出門之前得掐指算算,感覺不好就回去趴窩不出來。


    腈綸此時特想表現自己,也沒去感應粉袍修士的境界:“大爺,讓我去會會他。”


    空虛道人不耐煩的把他叫到身邊,問了他句:“藏獒咬得過獅子麽?”


    “自然咬不過。”腈綸很流暢的回答。


    “那你還不給我滾回去站好!滾蛋!”


    空虛道人一甩袖子,轉身大步迎向那粉袍鬼修。他身上散瞬間迸發出了凝靈中期的靈壓,想必是要背水一戰了。


    粉袍鬼修雖然是凝靈後期,但他也不敢小看了空虛道長。


    事實證明他想的沒錯,空虛道長人品一般,但功法上麵還是相當給力,正宗的道門功法一用出來,正好死死的壓製著鬼道功法,饒是粉袍修功法詭異,還是鬥了個旗鼓相當。


    這期間,百藥門的修士和驅靈宗的修士竟然從密道中趕了過來。驅靈宗領隊的修士正是那蘑菇頭女修,眾人中沒有看見小蝶的影子。不論是禦蟲還是禦獸,多少算是同類同門,所以平時雖然互相看不管對方,這也來幫忙了。


    百藥門的都是一個個身著詭異民族類服裝,背上背著竹筐類儲物袋,感覺鬥起法來能扔的東西可不少。真打起來掛了也得讓對方被毒個半殘。


    三個宗門加起來的人數沒有邪鬼門那邊的鬼修多,但是刨去幻嬰期修士這等逆天的存在的話,也能算是可以力拚一下了。


    其實修仙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高境界修士一般不會出戰在低境界的鬥法中,要不然哪個宗門的幻嬰期修士到別的宗門殺個天翻地覆,別的宗門的幻嬰期修士再殺回來,殺到最後隻剩下幻嬰修士了。


    不過向邪鬼門這次顯然是不顧後果,想要滅了禦獸宗,不怕他人逅病的,所以才會邀請其他鬼宗助戰。


    剛才那兩位幻嬰期修士剛才的出手也是牛刀小試,施用些小手段而已。不然動起真格的,這裏麵隨便一個幻嬰期修士一旦大開殺戒,一炷香的時間,那成片的培根期和養元期修士必然化為一堆白骨,就算是凝靈期修士也就是掙紮幾下,逃掉都逃不了。


    若是將這裏的修士全部滅殺,就等於得罪了子虛門,百藥門,驅靈宗。那三個宗門可都是有幻嬰期老怪物坐鎮的。萬一三個宗門幻嬰期修士來一起報複,邪鬼宗再強力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幻嬰期的五位鬼修商議是否要出手的時候,那個叫鬼夜的鬼修一身狼狽的飛到了他們麵前。


    鬼夜趴在地上,抬著一隻手,想施禮也做不到了。看他的樣子奄奄一息的,沒幾口氣能喘了。


    褐發鬼修眉頭一皺,給鬼夜嘴裏彈入了一粒丹藥,過了幾個呼吸時間,鬼夜才斷斷續續說出口:“剛才有一個修士企圖強行衝到這裏,殺了很多門人。被數十位凝靈期的師兄師弟們同時施法,將他困在鬼連環大陣裏。那修士實在不是我們可以阻擋的,他脫困後將我們一一追殺。”


    鬼夜想起剛才的那一幕現在還後怕不已,就像是一隻蛟龍被困後大開殺戒一樣。


    “什麽!能在鬼連環陣脫困?!”這幾位幻嬰期鬼修相互望了望。若是他們修習鬼道的被困在其中,想要脫困也得大費周章,莫非來的也是個鬼修?既然是鬼修,那就是同道。


    “他有沒有自報家門,是哪個宗門的?”


    鬼夜咳嗽出幾口血,才勉強說出話來:“他不怎麽說話,一張嘴就是一句宰你丫廳的。”


    褐發鬼修聽完一腳就揣在鬼夜胸口,讓他提前死了幾秒。


    這時從遙遠靈獸城門口傳來一聲晴天霹靂的嘶吼,那吼聲的聲波竟有亂心的功力,讓靈獸城內每一個鬼修士心悸不已,境界低的鬼修竟然直接心碎而亡。


    城門盡碎,數十個凝靈期鬼修的殘屍像被扔垃圾一般的拋了進來。


    一個渾身是血,滿頭紅發在風中飄曳,麵目猙獰的男修飛到了殘破的城牆上。


    他忽然一手捂住心髒部位,半跪在了那裏,很是痛苦的樣子。


    那鎖魂般目光掃視的整個城內,來者正是流雲。


    流雲在人群中尋找著夢瑤的身影,心裏隻有一句話:我來了,你還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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