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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著天快黑了,許炾才懶懶的帶著豐厚的收獲回到自己住處,之前去領那賞賜之時,但看別人的眼神他就知道,這才跟自己說了幾句話,就轟自己真的師伯賞賜的倒不小氣,否則不會讓那些執事殿的弟子,在將那儲物錦囊遞給他的時候,還紅著雙眼一臉的羨慕了。


    想著這一天的跌宕經曆,許炾心頭也不由大事唏噓,莫名其妙的結了一門婚事,還跟自己的未婚妻和小姨子大戰了一場,直接讓人家姐妹二人受傷又毀了法器,這感情培養的還真是到位了,怕是這整個天陽宗也就他這獨一份吧。


    至於這賞賜他到是沒怎麽放在心上,回來後聽師父介紹了掌門給的玉佩,據說是掌門帶在身邊許多年的東西了,一直也沒人清楚究竟是何用處,又是要許炾自己煉化才知道。


    然後許炾就讓自己師父幫著在賞賜之物裏麵,挑了把還過的去的初級靈劍,當時就交給了朱棟,讓他明天去給邵靈霞送去,當是許炾的賠償,想來一把初級靈器的法劍,也抵得上她那把法器寶劍了。


    當然許炾也不會忘了自己,帶著幾分希翼的問師父,這賞賜之物裏麵有沒適合他用的禦空飛行之物,倒還真有一樣,是一雙很精致的靴子,外形倒也沒什麽初期之處,隻是是靴幫上有些淺淡卻很有韻致的雲紋,而這靴子就叫穿雲靴,是天陽宗內門核心弟子才能配給的高級法器,光是這雙靴子穿著走出去,就要羨慕死許多內門普通弟子了,這幾乎就是身份的象征。


    回來的路上許炾就穿上這靴子,美美的體驗了一番禦空飛行的滋味,這靴子穿在腳上元息灌入,整個人就感覺變得輕靈,飄飄然欲迎空而上,雖然隻是高級法器,許炾卻也覺得是稱心之物,而且禦空之時所消耗的元息也是非常微弱,幾乎感覺不到元息的流失,如果要加快速度便稍微加大元息注入就可以了。


    “此物雖然品階不高,但是煉製之人心思倒也巧妙,正適合我等修為低下之人使用,真不知是怎麽煉製又是用的何種材質,穿著起來竟是大小由心合腳之極,真想不到法器也可以煉製的如此令人舒適愜意,看來這掌門師伯對我還蠻上心的。對了,大師傅曾經說我那鼎爐可以煉丹也可以煉器,到時候學習煉丹輔助修煉之餘,倒也不妨學學煉器,這樣以後就可以自己動手煉製出自己想要又稱手的法寶了。”


    他倒是想的簡單,這會就想著自己能夠煉製法寶了,真是易得寶物不知難求處,這寶難求當然也包括煉製的過程艱難了。不過一回到住處許炾就靜下心來,在去拜見掌門前他想起了自己師父,現在應該是前師父了。


    所以許炾就在心裏稱他為大師傅了,原本在分別之時,師父交給了自己一宗卷軸,但是因為前段時間忙著調理傷勢,同時也有點害怕睹物思人的傷痛,所以一直沒有拿出來看過。


    此刻許炾自是不肯再耽擱了,自己的心情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整,也已經能夠麵對師父勳落的事實了,所以他一回來就進了自己的修煉室,至於那些賞賜之物,也無心再去甄別查驗了,隨便往納戒裏麵一拋就拉倒。


    但是在他要取師父的帛卷之時,卻發現自己的戒指裏起了變化,竟是在不知什麽時候,裏麵自行開辟出了一方空間,細察之後許炾覺得說那是多出來一方空間都不恰當了,明明應該是多出了一個世界存在於自己的納戒之中,許炾心頭之驚異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神識探入那方世界竟是無法窺見邊際。


    細一感應那方與自己存儲物品的空間,隻隔一層透明的光幕,就想是在自己的納戒裏有一個氣泡接觸到了儲物之所,露出了一個門戶,而神識進入那光幕竟毫不費力,那光幕完全是看得見觸不到,神識進出絲毫感覺不到阻力,卻又能完全將納戒裏的兩方空間隔離互不影響。


    心頭大奇的許炾在感受了一番之後,幹脆就將神識沉入進去,然後他就發現在那方世界中,天地元氣竟然比自己身處之地還要濃鬱數倍,那天地元氣濃鬱的都凝成了蒙蒙霧氣,而且裏麵的花草樹木也是生長的分外茂盛,遠山近水鮮花碧草巨樹叢林處處充滿著一股勃勃生機,簡直就是天上人間的世外仙境,隻是少了些生靈活物,否則的話怕不就是一個真正的神仙之境?


    許炾驚異之下花了大量心思,在那一方世界之中探察情形,結果得出一個結論這是一個沒有任何活物生靈的世外仙境,這次自己是真的得到寶了,隻是一時無法摸清如何使用,隻知道自己神識進出無礙,心頭喜悅自是無法形容,不過他也沒有忘記自己此番要做之事,於是在一番白忙毫無收獲之後,許炾便收回心神拿出了師父交給自己的帛卷。


    看著手中無異師父遺書的卷軸,禁不住悲上心來雙眼潤濕,雖然自己與老頭相處不長,卻是感受到了比父親之間更加深厚的關愛,更何況自己能夠擁有今天的一切,皆是拜自己師父所賜,若不是師父當初肯收自己為徒,自己現在或許也是葬身礦中,哪還能得到天陽宗諸人的厚待。


    癡癡呆呆的感慨了一番,許炾顫抖著雙手打開了卷軸,隨著卷軸緩慢的展開,一路往下看去都是交代自己,修行之路上應該要注意的關鍵之處,更是有師父集師門傳承無數代人的經驗心得,心訣法門也都一一詳盡記載,並且都在要出作出了批注釋疑,細心之處無不躍然紙上,令得許炾是越讀越是傷心,最後竟是嗚嗚低泣起來。


    直至忍住悲痛的看見最後師父的自述生平,結果是咬牙切齒雙瞳貫血,雖然無須卻是眉發皆張,心中恨意竟如江海傾翻,體內元息更是暴走將至失控,帶動的身周空氣翻騰震顫,室中桌椅皆顫顫震響,座下蒲團更是化成碎粉,一股無形的氣場籠罩了整個密室。


    “賊子好生可恨,真正該殺當屠滿門,師父徒兒此身不滅,必為你報仇雪恨,以慰師父在天之靈。那逆子孽障也必斬殺,以消師父一生恥辱,必將那般賊子禽獸挖心掏肺挫骨揚灰,啊……啊啊!”


    說到最後竟是語不成噎滿麵血淚,口中發出激怒狂然的怒嘯,那一身氣勢更是失去掌控,生生爆發開來震的室中用具盡皆粉碎,塵灰彌漫於室中卻近不得他身外三尺,徹底激發出了心頭怒恨的許炾,卻在嘯聲停歇之後呆站當場,體內元息奔流激湧之下,鼓蕩的身周氣流形成道道波紋,恍如烈焰騰燃躍升之象。


    同處一峰的其餘之人,睡者盡皆為其驚起,有那打坐修煉的也被驚動的退出入定,而最關心許炾的師父不老心,更加是身形如幻,須叟之間便出現在了許炾密室門口,探出神識未一感應,心頭不由一驚同時卻又臉露喜色,似乎自己徒弟在發出剛剛的激越昂揚怒煞沛然的長嘯之後,竟是在片刻之間步入進階狀態。


    不老心明顯感覺到一股熟悉而沛然的氣息,在石室之中盤旋激蕩如怒海流波潮湧不息,從而令他感應到許炾體內元息也是奔流如脫韁野馬,橫衝直撞的在改變的他體內一切,發現裏麵情況的不老心是又喜又急又驚,喜的是徒弟如此之快就要進階凝元後期,眼看元丹大成僅僅一步之遙,按許炾的資質進度,可謂是觸手可及。


    急的是如此激烈的進階波動,自己徒弟到底發生了什麽,竟是觸動心境如此不穩,萬一要是在進階之時心性不穩,豈不要走火入魔前功盡廢不說,怕是從此絕了修行之道。


    驚的是自己徒弟的資質竟是如此逆天,這才在礦上進階凝元中期,此番回到天陽宗未及半月,竟然是再次突破晉級,如此神速可為天才之中的天才,然而這般激進是否會令他根基不穩,以後再難有所突破進境。


    就在不老心思慮重重卻又不敢進去打攪弟子之時,峰上其他的人也都循著感應到的空氣波動,聚集到了許炾住所,隻是未曾敢想不老心那般直驅密室門口,人多了盡管大家盡力克製,可始終還是會有人忍不住竊竊私語,倒是令沉思中的不老心馬上醒悟過來,發現他們之後怕他們驚擾了徒弟,趕緊出去將前來眾人打發離開。


    不老心隻留下了姓曹之人以及朱棟,令二人在許炾住處之外好生守候,以免再有人來引起嘈雜誤了大事,到時不老心想要補救都怕來不及,那樣的話就算是盡天陽宗所有也未必能夠挽回的。


    那姓曹之人與朱棟倒是都知道許炾進階時間尚短,所以倒未曾往許炾突破這方麵去想,隻是長老即下嚴令,自然不敢違抗,甚至連自身氣息都是極力收斂,生怕些許的波動傳導出去,引起是無法估量的變化,對此時的許炾造成傷害,到時候自己二人可是吃罪不起,怕是在長老麵前就百死莫贖了。


    變成職守的二人隻是在心中苦苦思索,這長老剛收的弟子身上到底出了什麽事,引發出如此強烈的響動驚擾了諸人,而且還讓長老都如此的緊張,這番變故恐怕不是尋常之事,難不成這師弟修煉的太過激進竟是走火入魔了不成?


    猜測始終隻是猜測,在無法得到證實之前都會在人的心裏不住的折磨自己,所以二人是不斷的目光交互,探尋著對方心中的想法,想要借此來證明自己的猜測是否真實。


    不老心卻不管他二人如何心思,此刻在他眼中隻有自己寶貝徒弟的安然進階才是最為重大之事,所以再次收斂了自身氣息,甚至連自己呼吸也閉住轉化成了內呼吸,生怕自己的些微響動影響到許炾,至於神識探查當然也是再不敢為,隻是帶著一顆焦急的心在門外默默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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