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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首章,邪郎先去小睡會,兒子搶著要玩電腦,另外求下收藏,推薦。這個星期最後一天了,大家給點支持吧。)


    今天整個礦山上都帶著點瘋狂的味道,許多礦奴在早上出工點卯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將目光掃向許炾所住的洞室,裏麵包含著嫉妒貪婪痛恨眾多情緒,更有羨慕和不甘。


    一切隻因為許炾昨天下午,在他糾合礦奴協力開掘的坑段,挖出了這礦場曆來最高品質的五顆元晶石,當許炾挖出第一顆時那閃耀青翠的明亮光澤,就晃花了邊上幾個礦奴的眼,在騷動還未升級那幾個礦奴還沒會意過來之前,許炾卻又接二連三的挖出了四顆。


    結果五顆光澤潤彩怎麽也掩藏不住的晶石,徹底讓那幾個礦奴的情緒爆發開來,他們首先是為之嘩然一片,一時間群情激蕩,然後幾人的眼中就開始暴露出了內心的貪婪,幾人居然不約而同的想要合力搶下許炾收入皮袋的晶石,結果當然是被許炾輕易的放倒。


    雖然許炾事後極力的想要遮掩消息,可騷動還是隱隱的傳開了,於是坑道裏所有的礦奴都聽說,剛剛組織了一群礦奴集體協作的頭目,親手在他指定開掘的坑道區段挖出了五顆品質極高的晶石,許多人都繼那被許炾放倒的幾個家夥之後,心中起念想要糾結眾人前去搶奪。


    但是當許炾獨立放倒眾多搶奪之人的消息傳來,大家的情緒就漸漸的平息了下來;是啊,能夠糾集掌控眾人的家夥,怎麽會是易於之輩?手上沒點實力那些刺頭怎麽會服帖,前麵動了歪念的幾個瞎眼賊,不是已經被很快擺平了麽;而且聽說被放倒的那幾個人,也都是曾經的礦奴惡霸,眾人齊心一起對那小子出手,結果隻是在須叟之間就盡被解決,甚至連人家怎麽出手的都未看清。


    於是那些原本想要糾結勢力,暗中去向許炾下手的人,在熱情過後激情也慢慢的消退,各自帶著心中震驚悻悻然的退散。


    當晚收工的時候,礦奴們以比平時高出許多倍的熱情,集體湧向坑道出口想要一睹幸運者風采,一時之間差點在出口造成踩踏事故,可惜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當事人早已經在執事管理的繳晶台前展露著他的收獲。


    五顆又明亮又純淨又碩大的晶石,明晃晃光燦燦的放在執事麵前的簡易木桌上,那碩大如成人拳頭的體積,無不將眾多礦場執事以及監工的目光吸引,反應機靈的執事在呆愣過後迅速發出訊號,喚來了礦場權利最高的主事卲青衣。


    卲青衣青衣到來後,帶著驚異看著眼前的晶石,心中也被深深的震驚了一番,最後他直接收納起晶石,隻對許炾說了一句話:“今天開始你就是天陽宗外門弟子,現在跟我去洞府交代下過程。”


    就是這句話卻讓整個礦場為之瘋狂,直到今天早上開始點卯出工,眾多礦奴的情緒還無法平靜,這可是幾十年來第一次終於有礦奴,當著所有人的麵得到了這恍如登天般的身份,怎不讓一眾苦哈哈唯有一身蠻力的礦奴們嫉妒?可惜再極度那機會也是別人爭取到搶不來的,自己連去搶奪的勇氣也鼓動不起來。


    而對於當事人許炾師徒來說,這些都已經是次要的了,所有的秘密當然隻有他們兩個最清楚,那個地方真的就能輕易挖出上品晶石?而且還是一連幾顆體積又那麽碩大,或許其他人都會被這消息蒙蔽了神智,但是許炾師徒卻是最清楚的,一切的根源都在那被他們收藏起來的納戒之中。


    當然整個事情的發生過程,就不足以為外人道了,那不過是師徒二人玩的一招障眼法,目的就是為了曝光晶石演的一場戲,一切隻為證明是許炾當眾親手挖掘出來,過程並不精彩結局卻令人羨慕嫉妒恨。


    至於卲青衣當眾宣布收納許炾為天陽宗外門弟子之後的事,眾多礦奴卻是羨慕之餘各有猜測,究竟實情卻隻有身在洞室中等待執事召喚,等待搬換住地的許炾自己心中有數(邪郎和《界雄》也在等待著搬換駐地呢)。


    當時許炾跟隨卲青衣去到主事洞府,怎麽也沒想到情形竟會是如此的驚心動魄,更不會想到結果會令現在的自己寢食難安。


    卲青衣的洞府之中,擺設簡簡單單一眼就給人感覺主人是個清心寡欲之人,了了無幾的陳設也都不是做工考究之物,隻是為了方便日常用度而已,一側洞壁被開鑿成壁櫃模樣,放置著厚厚堆疊的典籍書冊,盡是礦場人員名冊以及每月每日收繳晶石數額賬本。


    此刻空蕩蕩的洞府外麵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正是跟隨在卲青衣後麵的許炾到來,許炾感覺卲青衣該叫卲輕移,那樣更加人如其名,走路都是輕飄飄衣不擺風,然而那輕鬆隨意的行走速度,卻不得不令許炾加快步伐才能緊緊跟上,從而顯得腳步有些沉重卻也沒有淩亂。


    一進的洞府許炾未及細觀,便隻聽到卲青衣寒聲吩咐道:“跪下!”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令許炾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心中直起冷意一股股不妙的感覺在腦中泛起。


    微作沉吟想著身處簷下,耳中尤自回蕩師父的幾番叮囑:“或許天陽宗未必就那麽容易將外門弟子的身份給你,當麵質問於你卻是肯定免不了的,無論天陽宗主事提出什麽過分要求,一切都要暫時忍耐萬莫毀了自己前程,等將來自己強大起來了,總是可以為自己找回所受屈辱的。”


    不得已之下許炾隻有屈膝跪下,俯身低首不讓卲青衣看見自己臉上屈辱的神情:“主事在上,小的許苦兒拜見。”


    許炾心中苦極卻又無法反抗,這還是自己第一次向父母長輩,及師尊之外的人下跪拜伏,心中哪裏是簡單一個不甘能夠表達。


    此時卲青衣已經在洞府中,僅有的一張簡陋木椅上落座,右手側的破木桌上茶盅尤自熱氣微微蒸騰,然而卲青衣的臉上神情卻是冰冷至極,雙眼冽光四射森森然緊盯住拜伏下方的許炾,冷硬寒聲的道:“哼!先說說你如何挖得這些上品優質晶石吧。”


    許炾於是便頭也不抬的將挖掘過程,前後仔細的給卲青衣講述了一遍,不管對方信是不信先自將師徒二人編造好的言詞述說了一遍。


    “嗯,此事倒該不會有假,量來一個小小礦奴,除了運氣極好能夠挖出上品晶石,也無其它可能。雖然與我所想不符,且遲了幾個月才來到我麵前,倒也為時未晚,尚有幾月時間可以用來調教此子,隻是須先將之震懾一番,以便收服。觀此子為人倒也機警,想來應該會是一個不錯的眼線。”卲青衣微微沉思便自作出決定。


    “哼!真的是僅此而已?為何此礦開采了幾十年,一直未曾出過上品優質晶石,偏偏你來了就能夠開采出來這麽多塊?難道上品晶石都喜歡在一處紮堆了麽,若是如此為什麽前幾十年,一直無人能夠挖掘得到,偏偏將這天大的功勞留待於你,言來倒是垂手可得的樣子,我以前怎麽沒有聽聞過此等說法,你倒是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卲青衣依舊一臉寒霜,冷冷的逼視許炾大聲喝問,心道好歹我先要咋他一咋,亂了他心頭分寸,量來一個小小乳娃也翻不出我之手心。


    “小的也是不知就裏,真的隻是運氣極好無意撞上罷了,再說之前不是也有人挖到過優質晶石麽,興許也是在那附近得到,隻是不曾引起大人的足夠重視而已。”


    許炾心頭念轉暗暗腹誹,自己倒也是不情願將如此優質晶石上繳於人,可是令他無奈的是那納戒之中物品,唯有那一大堆高級優質晶石,可以直接為他換得巨大功勞取得身份,所以最終師徒二人商議決定隔天收工後,提前將五塊優質晶石埋藏好,轉天許炾伺機將之當眾挖出。


    許炾一轉念想起那上繳晶石的拐子,卻又無法說出當時就是自己挖掘所得,為拐子二人強奪了去,運氣確實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啊,畢竟那拐子可是自己親手滅殺的,為此天陽宗諸礦務執事,還好一番追查忙碌呢,隻不過最後沒有什麽線索才不了了之,自己現在若是露了口風,說不定就葬送了來之不易的機會。


    “哦,你倒還反駁起我來了,就當你是運氣極好正巧撞上,那我又來問你,之前上繳過優質礦石的瘸子,是否喪生於你手,而你卻又是因此而糾結眾奴,有目的地在那處地方開采的?”


    卲青衣倒也不在碰巧不碰巧上糾纏,卻是說出了另外一段驚人之語,把個趴伏在下的許炾驚的臉上色變:“莫非此人知道是我親手滅殺那拐子不成?但若是如此卻又為何未予追究,而我此刻到底是該說還是不當說,隱瞞的話是否會招致猜忌,而令他心生殺意?”


    一時間許炾心頭百轉念念不休:“罷了罷了,我且按實了說他個分明,也免得此人起疑壞了大事,至於我將前事實說之後,對方會如何反應,想來他既已心中有數,卻也未曾追究於我,也不至於此刻便就取了我性命。至於其中是否還另有隱情,少爺我此刻如何還顧得。”


    “回大人話,小的不敢有所隱瞞,那拐子性命卻是壞於我手,隻因當初他所繳那晶石,原本就是他夥同他人強奪於我,為此小的也是差點喪命於他二人之手,而前番那拐子不知因何緣由,先自與同夥起了內訌,二人爭鬥倒是那拐子取了同夥性命,獨得了那二塊晶石方才能夠上繳大人,小的殺他也不過是為了報那一箭之仇而已,個中情由萬望大人明察,若有不實之處小的甘願受罰,萬望大人斟酌。”


    “大膽乳子,你可知我天陽宗礦務律令?其中礦奴之間私自爭鬥,殘害他人性命皆是大罪。如今即已事發還不速速給我盡實道來,此中是否有那瘋老頭摻合於內,又是否是他助你一臂之力,聽你所言那拐子也乃心狠手辣之徒,前言謀害於你,怎麽之後卻反為你壞了性命,你一黃乳小兒真的有此番膽量,又有那實力與手段?”


    “大人明辨,那老頭隻是在小的危難之時,曾經現身驚走強奪晶石的拐子二人,倒並未參與進小的報仇之事,滅殺那拐子確是小子一人所為,隻因當時拐子於同夥內訌自身也是受傷頗重,萬幸之中小的方才得手,實不敢有瞞大人分毫。”


    許炾此時卻已有點冷汗涔涔,想不到此人居然會將矛頭直指自己師父,心中百般思慮鬧不清主事心思,暗道此人究竟意為何屬?


    “哼!莫要以為你與那瘋老頭形影不離,本主事一無所知,你二人所圖之事所行使謀劃盡可欺瞞於我,礦下事務本座雖然不曾親自下去,卻也絲毫不曾疏漏,一切盡在我眼中,你二人所圖不小到底居心為何?我也不管你之前與那拐子恩怨,畢竟先前已承諾你為外門弟子,自然不會拿我天陽宗弟子性命去抵償那豬狗之類,我隻問你與那老者究竟還有何不可告人之企圖?”


    卲青衣自認為已經步步緊逼,按自己設想打亂了許炾心智,欲待震懾一番然後將其收為手下之卒。


    卻完全不知他一醉心修行之人,那與人相處的奸狡心思,如何是許炾這個心思通透明澈之人對手,畢竟他曾經隨著老爹打理家族生意,所見所識所遇之人,無不是世俗間見怪了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之輩,一聽卲青衣所言心頭便自大定。


    “此人並未探知我師徒隱秘,隻是拿那礦坑中之事妄加猜度罷了,我且與他好好分說一番,定是無有礙難了。師父所言真是一絲不錯,早料此關無大礙,必然能順了心願。”


    “大人明鑒,小的隻為那瘋癲老頭曾無意間救下性命,所以感恩之餘卻是對之有所照料,不敢有何圖謀,礦中之事也正是小的為了想要挖掘優質晶石,又或者能夠多增晶石產量,好謀取功勞一二以資邀功,小的一心所為便隻是想成為天陽宗外門弟子而已,真的是再無異心他意,大人若是不信,小的可以發下毒誓以表清白。”


    “哼!毒誓倒也免了,既然已經授你弟子身份,我自另有手段掌持於你,你且抬頭回我話來,我觀你此間幾月渾身氣血漸見旺盛磅礴,雖無元息波動但觀你肉身分明也是經過潤養之體,你實話於我是否私下有偷偷修煉什麽法訣,若有半句不實怕你姓命不保。”


    卲青衣說完輕飄飄一掌按落破木桌上,結果方自抬頭的許炾便是見到那殘破木桌,連帶那上麵所放茶盅盡皆無聲化粉般,默然落地盡成細塵,甚至連那茶盅裏尚餘微弱熱氣的茶水,也是無影無蹤不知所在。


    眼見如此許炾不由一驚心頭念閃,趕緊裝作驚懼難安的又低下頭去,惶恐言道:“大人息怒,小的實不知何處令大人著惱,但有錯失萬望大人明告。至於小子肉身氣血旺盛,並非小子懂得什麽修行之法,隻是自來礦上日日苦力勞作,據說天地元氣充沛之地,方能凝聚成此元晶石礦場,而小的卻又正是日日處身元晶礦內。”


    “許是呼吸之間便將那天地元氣納入體內,小子倒是不懂什麽修行法門,但是想來坑中天地元氣濃鬱,總歸是對身體有些好處,所以勞累之於便即盡力吐息,不知是否因此澤被了軀體肉身,倒是漸見壯實有力挖礦也顯輕鬆,實未敢有偷偷修行之舉,再說小的乃一凡俗之人,被俘虜來此之前也隻賣身進莊半日不到,哪裏懂得什麽修行之法。”


    一邊說著他還不忘記裝出一副抖抖索索的模樣,好盡量去博取卲青衣的信任,盡快好過了這盤問一關放自己離去。


    “你也無須驚懼,此舉隻為令你曉得我天陽宗修士的手段,若你身在本宗卻心生他意,日後下場更不及此桌,你自己心中倒要早早有數。”


    卲青衣話中帶著幾分滿意,在這螻蟻麵前稍微展露自己手段,便可輕易懾服於他,且看我如何讓你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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