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夕等五人來到了司徒可的莊園,正在欣賞院中的美景,沒成想迎接他們的竟是一隻凶猛的藏獒。


    楚恒夕二話沒說,把趙芷晴和席蕊兩人推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後,就回過身向藏獒撲了過去。


    藏獒雖是凶狠的猛獸,不過對現在已經能洞悉它動作的楚恒夕來說,也算不上什麽。


    一人一狗電光火石般的一接觸,趙芷晴在驚叫聲中閉上了眼睛。


    一人一狗瞬間又分開了。


    趙芷晴嚇得咬緊了嘴唇,眼淚不住的湧出。席蕊也嚇得腿直打顫。


    藏獒伏在地上,用一雙凶狠的小眼睛,狗勢眈眈的看著眼前這個敵人,喉嚨中不住的傳出低沉的嘶吼聲。


    再看楚恒夕用手撣了撣這身名貴的西服,然後衝著趙芷晴和席蕊很紳士的施了一禮,微笑著說道:“來吧,們,危險解除了,好戲就要開始了。”


    趙芷晴和席蕊根本不敢相信,剛在的一下楚恒夕已經製服了這一隻價值在百萬以上被稱為狗中王者的藏獒。


    看著這隻藏獒還在不停的嘶吼,她們倆誰也沒敢動。


    楚恒夕見她們倆不敢過來,又說道:“放心吧,這狗動不了了,像金陽一樣脫臼了,隻不過它比金陽危險我讓它四條腿全脫了。”


    雖然楚恒夕的話讓人匪夷所思,不過現在就算他說已經把狗咬死了,趙芷晴也會相信的。因為她認定他是個不可思議的人,在他的身上會發生奇跡,他會改變任何事情。


    激動的趙芷晴衝上前去,豪不避諱的給了楚恒夕一個擁抱,她哭了,她剛才確實是怕的要命,她覺得這個胸膛可以給她安全感,她在這裏可以尋求慰藉與其他無關。


    楚恒夕輕輕的撫摸著趙芷晴的頭發,淡淡的發香讓他有點想入非非。他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燈柱上的攝像探頭,低頭對趙芷晴說:“別怕了,小公主,敵人正看著我們呢!我可不想讓他們看見我們膽怯了。”說著向攝像頭豎起了中指。


    席蕊和梳子也向攝像頭的方向做起了鬼臉。


    趙芷晴明白了今天的派對也許馮婷、司徒可等人真正的目的就是讓他們幾個出醜,既然知道敵人的用意她也沒有那麽怕了。她迅速拭幹了眼淚,也衝著攝像頭昂起了下巴,做出一副高傲的表情。


    隻有扁團兒哭喪著臉說:“誰還有多餘的褲子,我剛才嚇尿了……”


    他這一句話把在場四個人都給逗笑了。


    這時一個傭人模樣的人,跑了過來說:“幾位客人這是怎麽了?”


    當他看見家裏的藏獒趴在地上的時候,也不禁嚇了一跳,他不敢上前,隻有結結巴巴說:“實在……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他今天為……為什麽沒有拴住,沒嚇到你們吧?”


    楚恒夕懶洋洋的對他說:“沒事,我們沒有事。隻不過這隻藏獒有點麻煩,你去好好看看它吧。順便告訴司徒可,以後看門換一隻好一點的狗,別找這種樣子貨。”


    說完拉起趙芷晴大搖大擺的向歐式風格的建築走去,席蕊和梳子也跟了上來。隻有扁團夾著腿,遠遠的跟著他們,尷尬不已。


    莊園的監控室裏,馮婷在看著楚恒夕他們。她根本理解不了,自己特意放出的藏獒為什麽沒能讓他們出醜。


    她一遍又一遍的看著慢放的錄像,看著楚恒夕在一秒鍾之內讓藏獒失去了戰鬥力,她也不由的驚呼了一聲。不過隨即她又恢複了她那標誌性的陰冷表情,冷冷的說道:“叫楚恒夕是嗎?不管你是神薯,今天我都要扒你一層皮。”


    楚恒夕等人走進了大廳,沈劍正在演奏舒伯特的小夜曲,好像門前的噴泉正是在配合他的演奏。


    已經到了很多人,大多是學校的老師和同學。果然如司徒可對扁團兒說的,有超多的美女,梳子早已看得直流口水。


    趙芷晴和席蕊跟認識的老師和同學們打著招呼。


    司徒可現在正在拿著酒杯和人攀談。


    可是楚恒夕向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看見了一個最不想看見的人――燕妮。


    燕妮正跟在司徒可身後,給客人們敬酒交談,可見兩個人的關係很不一般。


    對了,楚恒夕想起來了,燕妮也是城南大學的學生,怎麽跟司徒可還有一腿,這兩大仇人怎麽還搞到一起了。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許今天就能把所以的麻煩都解決了。


    想到這裏,他也開始和梳子一起厚著臉皮跟在場的美女搭訕起來。


    這時剛才的傭人匆匆跑了進來,對司徒可耳語了幾句然後向楚恒夕他們這裏指了指。


    司徒可皺起了眉頭向他們這邊望了望,燕妮也順著傭人所指方向看見了楚恒夕。“變態”她心裏的怒火再次升騰起來。


    燕妮緊握著手裏的酒杯大踏步的走向楚恒夕。


    這時的楚恒夕,正抓著一個外語學院小女生的手胡謅八扯的給人家看手相,嘮得不亦樂乎。突然感覺身後有酒要潑到自己身上。


    以他現在的反應怎麽會讓酒潑到呢,一瞬間他已經算好了周圍的各種情況。


    他拉起女孩的手說了句:“這邊光線好,到這邊來看!”接著拉著女孩如舞蹈動作般的一個輕盈的轉身,把女孩帶到了一邊。


    在此同時燕妮使足力氣一杯酒潑向了楚恒夕,說了一句“去死吧!變態!”


    可是這一杯酒,一滴也沒有落在楚恒夕名貴的西裝上。而是一滴也沒有糟蹋地落在了一直非常尷尬站在楚恒夕身後的扁團兒身上。


    周圍的人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任何人也不會想到燕妮的這杯酒原本是要潑在楚恒夕身上的,都以為她是在罵扁團兒,要把酒潑在扁團兒的身上。


    趙芷晴看見是燕妮,微微的皺起眉頭,她想像到了剛才應該發生了什麽。


    扁團兒以為這美女注意到了他尿褲子了,又罵他又用酒潑他的。臉騰的一下燒得像猴屁股。


    燕妮一看酒潑錯了人,馬上上前道歉。


    扁團兒一時也搞不清狀況,呆呆的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楚恒夕經過兩次與燕妮交手,這次又有趙芷晴和虎視眈眈的馮婷等人在身爆而且他還感覺自己有一顆超級強腦,所以這次要鎮定得多。


    他突然假裝板起臉說:“你這個該死的扁團兒,是不是又掐這位姑娘屁股了。”


    “不是,你――”燕妮想大聲的辯解,一看說話的是楚恒夕氣的說不出話來。抬起手,就要扇他的耳光。


    “住手!”司徒可喝道:“燕妮,你幹什麽?這都是我請來的客人。”


    燕妮乖乖的停下了舉在空中的玉指,委屈的走到司徒可身邊說:“他欺負我!”


    司徒可見到楚恒夕微微一笑說:“酒神,我們又見麵了!”


    楚恒夕也很有禮貌的說:“司徒公子,你好!我是楚恒夕,真是太感謝你我來到你的宴會。”


    “燕妮可能跟你們有些誤會,我作為東道主向兩位抱歉了。”司徒可從來都是彬彬有理。


    “我倒是沒什麽,畢竟跟燕妮是老熟人了,開開玩笑沒有關係。隻不過,我的朋友……”說著他看了一眼渾身都濕了,混合著酒香和尿騷的扁團兒,說:“司徒公子,看看能不能讓他換套衣服。”


    “哦,這沒問題。”說著他一拍手,馬上有傭人過來。他吩咐道:“帶這位先生去換套衣服。”


    扁團兒一聽要帶他去換衣服,如釋重負。要是不把衣服換了,他真不敢想象自己第一次參加有錢人的派對,就穿著一條尿過的褲子該怎麽辦。


    他臨走之前感激的看了楚恒夕一眼。楚恒夕也向他狡黠的眨了眨眼。


    “這麽說你跟燕妮早就認識?”司徒可問道。


    不等燕妮說話,楚恒夕就說道:“那是自然,我還知道燕妮的身子非常軟呢。”


    周圍的人們聽到這句話都在竊竊私語。燕妮是城南大學表演學院的一支花,雖然司徒可和燕妮的關係沒有公開,但圈內的人都知道她們在拍拖。大家聽見楚恒夕這麽說,都想關注一下的狗血劇情。


    燕妮氣得臉色慘白,要不是司徒可在場,她真想衝上去,給他幾個耳光。


    “哦!”司徒可聽完這話,回頭輕瞟了燕妮一眼。燕妮心裏咯噔一下,她想:“司徒可本就是個花花公子,要不是為了攀附豪門我也不會委身於他,現在這個變態如此詆毀我,司徒可一定不會再理我了。”雖然氣得咬牙切齒卻毫無辦法。


    楚恒夕又說道:“說道抱歉,我倒還有一事要向你道歉。就是剛才來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你家的看門狗。它對我來了個狗咬呂洞賓,我沒辦法就打折了你的狗腿。還望司徒公子見諒啊!”


    楚恒夕這番話暗藏機鋒,明應該說“打折它的狗腿”,他卻偏說“打折你的狗腿”。既表明了司徒可縱狗行凶,又暗自諷刺他。


    在場眾人聽到這話微微有些色變,如果剛才楚恒夕說燕妮的話隻是開玩笑的話,那麽現在這番打狗不看主人的言論,明顯是讓司徒可難堪。任誰都知道司徒家的勢力,而且現在是在司徒可的家裏,楚恒夕明顯的挑釁行為已讓眾人暗地裏為他捏了一把汗。


    “這畜生竟如此無禮,我也該好好收拾它。”司徒可針鋒相對,明著說狗,暗地裏也在罵楚恒夕是畜生。


    兩人眼見已是劍拔弩張。


    司徒可話音未落,一個碩大的拳頭已經衝向了楚恒夕的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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