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裏是啊,倒是飛雪妹妹你,才是學校的校花呢,”兩女竟然互相恭維起對方來了。


    “嗯、嗯,”浩天輕輕咳嗽了一下,提醒兩女,現場還有兩個男生呢。


    “哥,你咳嗽幹嘛?不會是感冒了吧?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啊?”看到浩天的表情,飛雪故意說道。


    “嗬嗬!好啦!飛雪妹妹你就別打擊你哥了,天尋弟弟,你下午有時間嗎?姐上次答應你請你吃飯呢,要不就今晚吧,正好也可以帶你去逛逛。”也詩詩朝天尋問道。


    “下午沒事啊,浩天你們呢?要不要一起去逛逛?”天尋隨口問道。


    “我下午和妹妹還要回家呢,就不去了,你們去吧。”浩天也是個明白人,知道葉詩詩是單獨想和天尋在一起,就隨便找了個借口。


    “是啊,天尋哥你就陪詩詩姐去吧,正好我們也快回家了,那就這樣吧,我們就先走了。”飛雪更聰明,說完就拉著她哥離開了,剩下天尋和葉詩詩兩人。


    “姐,我們去哪兒?”兩人出了咖啡廳,天尋朝葉詩詩問道。


    “隨便逛逛吧,”葉詩詩帶著天尋朝大街上走去,葉詩詩好像有什麽心事,悶悶不樂的樣子,估計遇到什麽事了,差點撞了電線杆都不知道,要不是天尋拉了她一把,估計她就要和電線杆親密接觸了。


    “姐,我怎麽覺得你悶悶不樂,有什麽心事嗎?能告訴我嗎?看你這樣弟弟也心疼啊!”


    “沒什麽,就是明天離開了,有點舍不得這裏,”葉詩詩鬱悶的說道。


    “離開,去哪裏?你不是在電視台上班嗎?難道你書也不念了?”聽到葉詩詩要離開,天尋覺得有點好奇。


    “電視台安排我去米國學習一段時間,大約半年,所以這半年也見不到你們了。”原來是去國外學習,難怪她悶悶不樂。


    “半年啊,也確實蠻久的,不過你放心吧,弟弟有空會給你打電話的。”


    “等你給我打電話,可能那時我已經回來了,”想到天尋上次說來京城會給她打電話,結果自己等了一個月還沒等到,要不是這次碰巧遇見了,誰知道哪天天尋才想起來。


    “那隻是意外,姐,你還在怪我啊?我不是已經道歉了嘛!你就原諒弟弟吧。”天尋對著葉詩詩央求道。


    “好啦!我不怪你,我還得去電視台一趟,你不用陪我了,記得你說的話哦!要是還欺騙我,我就真的不理你了,”明天就要離開,葉詩詩還得去電視台交接一下。


    “啊!這麽快啊,我還想陪姐姐多逛逛呢,”聽到葉詩詩就要離開,天尋不舍的說道。


    “等我回來再陪我吧,現在真的有事,乖,聽話,”葉詩詩摸著天尋的頭,像是哄小孩一樣。


    “那好吧,姐,我送你一個東西,”天尋拿出一塊玉佩,遞給葉詩詩。


    “這塊玉佩戴好了,能代替弟弟保護你,千萬別送人啊,”天尋調皮的說道。其實這玉佩是天尋自己刻的,相當一件法器,不過隻能起到防護作用。


    “這塊玉佩也是護身符嗎?”葉詩詩接過玉佩,好奇的問道。


    “護身符是一次性的,這塊玉佩可以用一輩子,但每天隻能用三次,姐!去國外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麽事就給弟弟打電話,你還說我不給你打電話,姐照樣還不是沒打給我,嘿嘿!是不是你把我的號碼弄掉了?”天尋故意問道。


    “我才沒呢,姐是女孩子嘛,怎麽能那麽主動呢?好啦!我走了,再見!”葉詩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臉一下紅了,攔下一輛車,走了。


    “姐,你怎麽走那麽急,再…見”後麵的再見,葉詩詩已經聽不到了,因為車子已經開動了。


    ……


    回到宿舍,天尋決定明天去學校,還是開學那天去了一次,都快一個月了,再不去都不好意思了。第二天一大早,叫上浩天,天尋都去上課了,他能不去嗎?


    走進教室的時候,天尋本以為會引起一些轟動,畢竟這還是他第二次走進教室,但意料中的轟動並沒有發生,好像這很正常一樣。


    “浩天,我這麽久沒來,怎麽都沒人問我啊?”


    “問你?問你什麽啊?你以為就我們這樣啊?你看看教室裏有多少個空位,”天尋大量了一下,果然有好幾個空位,看來這上不上課其實都無所謂,這時候輔導員司徒月彥走了進來。


    “大家靜靜,我宣布一件事情,由於國慶節就要到了,學校準備舉行一個盛大的演出,演出舉行時間是一號上午八點,下午學校就放一個星期的假,希望大家到時候能準備一個節目,單人、團體的都可以,等下把你們要演出的節目寫給班長,還有就是演出必須穿校服,沒領校服的同學,下課後來辦公室領取校服,好了大家自習。”說完她就走了,留下滿教室的討論聲。


    “天尋,等下我們一起去領校服,你準備報什麽節目?”


    “我啊,彈奏一首曲子吧,對了,班長是那一個?”


    “我也不知道,等下直接給月彥姐就是了,你要彈奏什麽曲子?”浩天一臉好奇。


    “先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弄那麽玄乎,你還能彈奏什麽樣的曲子,到時候別嚇倒全學校裏的人,”天尋笑了笑沒有說話,下課後倆人一起到了辦公室。


    “月彥姐,我們來領校服,”一進辦公室浩天就嚷道。


    “是浩天啊,這位同學麵生的很,是學校的學生嗎?”暈,連自己班上的學生都不認識,肯定也是個不負責任的輔導員。其實天尋這倒是冤枉司徒月彥了,自己才進教室兩次,她沒注意也不奇怪。


    “他是我們班的同學啊,你不認識?你看你這輔導員當的,真令我們這些學生心寒啊,”浩天裝著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啊,是我們班的學生,這…”司徒月彥一下臉都紅了。


    “哈哈,月彥姐,我逗你的,他是我的同事,我們上個月去執行任務了,就開學那天報了個道,你忘了也不奇怪。”


    “哦!你的同事?叫什麽?”說完還仔細打量著天尋,好像不敢相信一樣。


    “輔導員我叫王天尋,大家都叫我天尋,開學的時候我還做過自我介紹呢,你忘了?”


    “嗬嗬!記性有點糟糕,我比你大不了幾歲,是上屆畢業的學生,如今留校任教,你和浩天一樣,沒人的時候就叫我月彥姐吧。”


    “好的,月彥姐。”看著手裏的校服,有點像軍裝又有點像小西裝,是黑色的還蠻好看的,兩人正準備離開。


    “你們倆國慶準備表演什麽節目啊?”


    想到國慶節準備的節目還沒告訴輔導員,“月彥姐,我準備的節目是彈奏一首曲子,浩天你呢?”天尋對浩天問道。


    “我啊,我表演一套武術怎樣?”說完還抓了抓腦袋。


    “可以,我幫你們記下了,你們這幾天做好準備,到時候我期待著你們的表現,”輔導員記下了兩人的節目。


    “那我們就先走了。”離開辦公室,兩人就回去了。


    “天尋,國慶節那天晚上,我有個朋友過生日,你去不去?”浩天突然對天尋問道。


    “你朋友過生日我去幹嘛?我又不認識,再說你的那些朋友非富即貴,我一個鄉下來的,到時候去了也丟人。”


    “你這是什麽話,鄉下的又怎麽樣,我可是真心當你是兄弟,去了不僅可以認識好多美女,還能喝好多美酒呢,你就陪我一起去吧,不然到時候我和那些**在一起,想想都開心不起來。”


    “好,看在有美酒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陪你去吧。”


    “我的麵子還大不過一瓶美酒啊?你小子也太傷我心了,唉!”


    接下來的幾天,天尋一直忙著練習彈琴,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國慶前夕終於能熟練的把那首梁祝彈奏出來。


    “浩天,起來了沒有?我們快點去學校把,要不然都來不急了。”看到都七點四十了,浩天那家夥還沒下摟,天尋隻有去敲他的門。


    “來了,馬上就好,在穿鞋呢,”門被打開了,浩天正穿好了鞋。“行了走吧,天尋今天校服穿在你身上,怎麽和我的看起來就不一樣啊?好像是為你量身做的一樣。”學校發的校服從裏到外,從上到下,通通兩套,還配有一條領帶。


    “我看這校服是比較適合我這種身材的,你減到和我一樣的身材,也許穿起來就更好看了。”


    浩天看了看天尋的身材,“難怪我覺得有點緊,看來是要減掉一點,不過要是像你那麽瘦,我媽還不心疼死啊。”


    “我這叫勻稱知道不?不懂就別亂說,”天尋白了浩天一眼。


    “好,我說錯話了,是勻稱行不?你背的什麽東西啊?不會就是你的道具吧?”


    “是啊,等下你就看好了,會讓你大跌眼鏡的。”天尋意氣風發的說道。


    “大跌眼鏡?可惜我不戴這玩意兒!”聽到浩天忽然來了這麽一句,天尋差點摔倒在地。


    到學校的時候,演出已經開始了,“你們怎麽才來啊?走跟我去操場,這是演出表,你們自己做好準備,等下就快輪到浩天了。”


    操場上搭建了一個很大的演出台,兩個男生正在上麵彈著吉他,唱《同桌的你》。


    兩人在後麵找了個凳子坐,前麵都坐滿了,天尋看了下自己的演出排在了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安排的。台上唱歌的人已經唱完了,響起了一片掌聲。


    “浩天,下一個就該你了,快去準備吧,”正在打瞌睡的浩天被叫了起來,看見上台的是兩男一女。其實這學校女生還是蠻少的,上次在班上,天尋看了下,好像隻有七、八個。台上的人了半天都天尋沒聽明白他們到底在演什麽?不知道是自己太笨了,還是他們表演的太深奧了。終於大家都快要睡著的時候,底下響起稀稀疏疏的幾個掌聲,原來他們表演完了。


    “下麵有請浩天同學,上台表演中國功夫,”一個主持節目的女生在台上講道。


    浩天終於上台了,台上還擺放了一些磚頭石塊,一上台他就表演了一套少林掌拳法,後來又表演了武當的太極拳。傳言慕容家族有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原來是真的。最後浩天還表演了胸口碎大石,手劈板磚,引得底下一陣叫好,當表演結束後,掌聲響個不停。


    “表現不錯,”天尋對剛下台的浩天說道。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這還不是小菜一碟,”這家夥也太不謙虛了。這時演出已經快到了結尾,現在輪到天尋的前一位上台。


    “大家好,我叫張揚,給大家唱一首《精忠報國》,獻醜了。”一開唱,就跑調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還真是獻醜,他到蠻誠實的。


    主持人走上了講台,“剛才這位同學真是厲害,別人唱歌要錢,他唱歌是要命,嗬嗬,下麵有請最後一位出場。”早就做好準備的天尋,馬上從後台走了出去,把攜帶的七弦琴放在準備好的桌子上,給大家敬了個禮,坐了下來。


    這麽多天的練習可沒白費,一曲梁祝被彈奏的淋漓盡致,天尋感覺自己就好像是故事裏麵的主角,經曆著一場無與倫比的淒慘愛情。


    他哭了,不是為了故事裏的梁山泊和祝英台,而是想到了上官若依。台下的人也哭了,也許他們也經曆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吧。


    一曲完畢,台下一片安靜,天尋悄悄走下演出台,默默的叫上浩天離開了學校。等台下人清醒過來時,台上的演奏著已經不見了,但熱烈的掌聲依然轟動了整個校園,可惜演奏的主人是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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