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條件
酒井宴治療前去又去了一趟了地牢, 費奧多爾哼著不知名的歌，酒井宴下來後，他聽下哼歌, 看向他。
「你們討論出結果了嗎？」費奧多爾笑眯眯地問。
酒井宴點頭：「我的同事想殺了你。」
「所以？」
「我阻止了他, 因為這沒什麽用, 而且你可能還有一些用處，」酒井宴站在欄杆前, 居高臨下看著坐在地上的人，「而且我覺得對於你的處置，讓我們首領來比較合適。」
「聽起來，你們打算去殺福澤諭吉？」費奧多爾眯起眼睛, 輕快的語氣透露著愉悅。
「不。」
費奧多爾笑意收斂了些：「異能毒素無法被異能力治療。」
「可能確實無法被異能力治療……」酒井宴勾起唇角, 惡意滿滿, 「但我可以。」
費奧多爾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 他定定地看著酒井宴，像是要從他臉上看出撒謊或者某種計劃的痕跡，但是沒有, 眼前這個人說的看著像事實，他很自信可以做到。
「你太天真了, 翻車的感覺怎麽樣, 費奧多爾先生。」酒井宴張揚地笑著, 毫不掩飾自己的自得與對費奧多爾的嘲笑，他轉而又道：「偵探社那邊的人知道這件事嗎？」
「當然，」費奧多爾眸子陰鬱晦暗, 「我安排得很好。」
「我覺得你把自己被我逮到也安排得明明白白？」酒井宴戲謔地說，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費奧多爾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目光晦暗得可怕。
心情爽多了, 是時候去工作了，身心愉悅有助於提高治療效率。
酒井宴返回頂樓前，想起殺生丸還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便先去自己的辦公室，酒井宴過去的時候，殺生丸站在書架前，手裏拿著一本妖怪圖冊。
「殺生丸殿下，」酒井宴道，「我帶您出去吧，本來是想著招待您的，但是不行。」
「玲說想來橫濱玩。」殺生丸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麽一句話。
酒井宴秒懂，難怪殺生丸今天這麽好說話，原來是因為他想讓自己帶玲玩。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殺生丸把書放回書架上，朝門口也就是酒井宴站的地方走過來，酒井宴側身讓他出來，自己把門關上，把殺生丸送到樓下後，匆匆到頂層。
接下來的幾天酒井宴都待在森鷗外的房間裏麵幫他抽取毒素，沒管外麵的事情，第五天，中原中也上來問毒素抽取的進度，酒井宴覺得明天就可以完成所有毒素的抽取。
與此同時，武裝偵探社那邊，他們得知了異能毒素和另一個中毒者身份後，立刻進入戰備狀態，高強度防備著港口黑手黨的襲擊，但幾天過去二樓，風平浪靜，港口黑手黨沒有攻擊的傾向，眾人不得其解。
太宰治倒是猜到了什麽，這幾天港口黑手黨沒有攻擊徵兆隻有一個解釋，森鷗外沒有絕對的生命危險。
是酒井宴麽，與謝也晶子的異能無法幫福澤諭吉恢復，但酒井宴的那個能力或許可以，人間失格無法無效化的能力，興許可以解決異能毒素，現在酒井宴正在幫森鷗外恢復吧。
若是這樣……該準備應對酒井宴幫忙的條件了。
第二天，森鷗外終於醒來了，比酒井宴預期的早，毒素還沒有抽取完全。
森鷗外剛醒，眼裏沒有平日的銳利，帶著一層迷濛和疏離。
「森先生。」酒井宴的聲音把他的意識拉回來，森鷗外側頭，想動身體，身體很沉重，四肢像灌了鉛。
「現在是什麽時候？」森鷗外問，聲音低啞模糊，若不是酒井宴仔細聽就聽不清森鷗外在說什麽。
「距離您被匕首刺中腹部已經過去五天，」酒井宴笑容帶著誇張的開心，「很高興看到您醒過來。」
森鷗外把頭轉回去，看著天花板，頭一陣眩暈，他皺了皺眉頭，長長吐出一口氣，低啞的聲音裏帶著疲憊：「為什麽會用了五天？」
「因為是異能毒素，無法被異能力治癒，中也跟我說偵探社那邊，與謝也晶子的異能力便無法治療那位社長。」
森鷗外要起身，酒井宴話說一半，湊過去扶著他起來。
「福澤也中了毒？」
「對，親手刺您的費奧多爾很幹脆交代了事情，這毒是異能毒素，中毒的兩個人中，隻有其中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人才能活，」酒井宴鬆開扶著森鷗外的手，「不過他翻車了，我的能力是意外，雖然比較難，但還是可以作用於異能毒素，就是花的時間長，今天第五天，現在您體內還殘留一些沒有清除幹淨的毒。」
「費奧多爾……」森鷗外抬手抵著額頭，「他現在人在哪來？」
「抓到了，在地牢。」
「嗯。」
森鷗外閉上眼睛，臥室裏麵安靜了下來。
「福澤還沒有死吧？」森鷗外睜開眼睛，右掌撫著臉，紅色的眼睛從手指縫隙中顯出，裏麵閃過一暗芒。
「昨天中也給我的消息是還沒有，今天不清楚。」
「他沒那麽容易死，」森鷗外輕笑了一聲，「是時候想想報酬了。」
他說著，忽然問：「你還能再繼續治療嗎？」
酒井宴以前進行大幅度的治療或者戰鬥後都會沉睡幾天，這次酒井宴說恢復花了他五天時間，這讓森鷗外不得不想起這件事。
酒井宴治療前去又去了一趟了地牢, 費奧多爾哼著不知名的歌，酒井宴下來後，他聽下哼歌, 看向他。
「你們討論出結果了嗎？」費奧多爾笑眯眯地問。
酒井宴點頭：「我的同事想殺了你。」
「所以？」
「我阻止了他, 因為這沒什麽用, 而且你可能還有一些用處，」酒井宴站在欄杆前, 居高臨下看著坐在地上的人，「而且我覺得對於你的處置，讓我們首領來比較合適。」
「聽起來，你們打算去殺福澤諭吉？」費奧多爾眯起眼睛, 輕快的語氣透露著愉悅。
「不。」
費奧多爾笑意收斂了些：「異能毒素無法被異能力治療。」
「可能確實無法被異能力治療……」酒井宴勾起唇角, 惡意滿滿, 「但我可以。」
費奧多爾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 他定定地看著酒井宴，像是要從他臉上看出撒謊或者某種計劃的痕跡，但是沒有, 眼前這個人說的看著像事實，他很自信可以做到。
「你太天真了, 翻車的感覺怎麽樣, 費奧多爾先生。」酒井宴張揚地笑著, 毫不掩飾自己的自得與對費奧多爾的嘲笑，他轉而又道：「偵探社那邊的人知道這件事嗎？」
「當然，」費奧多爾眸子陰鬱晦暗, 「我安排得很好。」
「我覺得你把自己被我逮到也安排得明明白白？」酒井宴戲謔地說，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費奧多爾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目光晦暗得可怕。
心情爽多了, 是時候去工作了，身心愉悅有助於提高治療效率。
酒井宴返回頂樓前，想起殺生丸還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便先去自己的辦公室，酒井宴過去的時候，殺生丸站在書架前，手裏拿著一本妖怪圖冊。
「殺生丸殿下，」酒井宴道，「我帶您出去吧，本來是想著招待您的，但是不行。」
「玲說想來橫濱玩。」殺生丸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麽一句話。
酒井宴秒懂，難怪殺生丸今天這麽好說話，原來是因為他想讓自己帶玲玩。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殺生丸把書放回書架上，朝門口也就是酒井宴站的地方走過來，酒井宴側身讓他出來，自己把門關上，把殺生丸送到樓下後，匆匆到頂層。
接下來的幾天酒井宴都待在森鷗外的房間裏麵幫他抽取毒素，沒管外麵的事情，第五天，中原中也上來問毒素抽取的進度，酒井宴覺得明天就可以完成所有毒素的抽取。
與此同時，武裝偵探社那邊，他們得知了異能毒素和另一個中毒者身份後，立刻進入戰備狀態，高強度防備著港口黑手黨的襲擊，但幾天過去二樓，風平浪靜，港口黑手黨沒有攻擊的傾向，眾人不得其解。
太宰治倒是猜到了什麽，這幾天港口黑手黨沒有攻擊徵兆隻有一個解釋，森鷗外沒有絕對的生命危險。
是酒井宴麽，與謝也晶子的異能無法幫福澤諭吉恢復，但酒井宴的那個能力或許可以，人間失格無法無效化的能力，興許可以解決異能毒素，現在酒井宴正在幫森鷗外恢復吧。
若是這樣……該準備應對酒井宴幫忙的條件了。
第二天，森鷗外終於醒來了，比酒井宴預期的早，毒素還沒有抽取完全。
森鷗外剛醒，眼裏沒有平日的銳利，帶著一層迷濛和疏離。
「森先生。」酒井宴的聲音把他的意識拉回來，森鷗外側頭，想動身體，身體很沉重，四肢像灌了鉛。
「現在是什麽時候？」森鷗外問，聲音低啞模糊，若不是酒井宴仔細聽就聽不清森鷗外在說什麽。
「距離您被匕首刺中腹部已經過去五天，」酒井宴笑容帶著誇張的開心，「很高興看到您醒過來。」
森鷗外把頭轉回去，看著天花板，頭一陣眩暈，他皺了皺眉頭，長長吐出一口氣，低啞的聲音裏帶著疲憊：「為什麽會用了五天？」
「因為是異能毒素，無法被異能力治癒，中也跟我說偵探社那邊，與謝也晶子的異能力便無法治療那位社長。」
森鷗外要起身，酒井宴話說一半，湊過去扶著他起來。
「福澤也中了毒？」
「對，親手刺您的費奧多爾很幹脆交代了事情，這毒是異能毒素，中毒的兩個人中，隻有其中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人才能活，」酒井宴鬆開扶著森鷗外的手，「不過他翻車了，我的能力是意外，雖然比較難，但還是可以作用於異能毒素，就是花的時間長，今天第五天，現在您體內還殘留一些沒有清除幹淨的毒。」
「費奧多爾……」森鷗外抬手抵著額頭，「他現在人在哪來？」
「抓到了，在地牢。」
「嗯。」
森鷗外閉上眼睛，臥室裏麵安靜了下來。
「福澤還沒有死吧？」森鷗外睜開眼睛，右掌撫著臉，紅色的眼睛從手指縫隙中顯出，裏麵閃過一暗芒。
「昨天中也給我的消息是還沒有，今天不清楚。」
「他沒那麽容易死，」森鷗外輕笑了一聲，「是時候想想報酬了。」
他說著，忽然問：「你還能再繼續治療嗎？」
酒井宴以前進行大幅度的治療或者戰鬥後都會沉睡幾天，這次酒井宴說恢復花了他五天時間，這讓森鷗外不得不想起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