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像是平常那樣擊倒補槍,而是將他們對許昭做的事情盡數返還了回去。


    倒了拉,拉了再倒。


    甚至還貼心的幫他們扔了個煙霧彈,嘲諷度拉滿。


    moon四人快被他折磨瘋了,偏偏又打不過, 隻能隱忍逃跑。


    誰知謝澤宴直接開車追在他們後麵追了一路, 也不打人, 就那麽不遠不近的跟著,像是把隨時都可能落下來的刀懸在moon脖頸上,讓他們直接崩潰了。


    比賽毫無懸念的結束。


    謝澤宴收拾著自己的外設, 散漫的將東西都裝進包裏。


    等他好心情的從屋裏出去後,沒走兩步就看見了剛剛被他按在地上打的moon全員。


    幾人見到他,下意識的都是一抖, 顯然被嚇得不輕。


    spuerking麵色十分陰沉的瞪了謝澤宴一眼, 刻意放緩了腳步。


    「我勸你少管閑事。」superking英文說的很順, 「我們的目標不是你, 但要是你執意湊上來……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謝澤宴很輕的揚了下唇角:「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喪家犬。」


    superking猛地咬緊牙關。


    「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你沒機會了。」謝澤宴緩聲道, 「這局比賽結束, 你已經沒了失去比賽的資格,怎麽讓我付出代價?用你那可憐的槍法在遊戲裏血虐我嗎?」


    對於職業選手來說,這樣的諷刺無異於傷口上撒鹽。


    superking本來就是個暴脾氣,在聽了這句話後更是直接忍不住了,伸手就想拽住謝澤宴的衣領。


    他動作極快,甚至帶了些淩厲的風。


    這隻伸出的手在半路被攔了下來。


    銀髮少年沒了往日的乖巧,冷著臉握住了superking的手腕,緩緩用力。


    「你想幹什麽?」


    那纖細的五指看起來有些瘦弱,卻力道十足,superking感受到了手腕那清晰的痛楚,深知自己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


    他五指已經有些微顫,痛感逐漸深入骨縫。


    「……」superking惡狠狠的甩開許昭的手,看向謝澤宴:「我們老闆是不會放過你的!」


    謝澤宴稍稍眯了下眸子。


    moon一隊人馬落荒而逃般,直接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許昭放下懸在半空中的手,眉眼有些陰冷。


    搞什麽。


    打不過就動手?


    他回頭看去,臉上儼然沒了剛剛的那股兇狠,「宴哥,你沒事吧?」


    謝澤宴失笑,看著他這變臉速度,越發覺得可愛。


    「沒事,你要是沒來的話估計就懸了……不過小昭,你可沒告訴過我你居然會這套?」


    許昭意識到他說的這套是什麽意思,握住自己的手腕,解釋道:「小時候我爸說我太好欺負,逼著我學了兩三年的跆拳道,還考了個黑帶六段……」


    謝澤宴眉梢稍挑了下。


    他本來還以為許昭是人畜無害的那種類型,但沒想到……


    原來還是個會咬人的狼崽子嗎?


    那三個可憐巴巴的二隊預備役抱著自己的外設站在身後,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誰都不敢說話。


    最後還是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把他們送回了休息室,每個人表情都是有點錯亂的,嚇得封義以為他們是被謝澤宴瘋狗般的打法嚇到了,還專門給他們開了個心理健康會緩和下情緒。


    不過雖然謝澤宴這次不當人,結果還是不錯的。


    qw成功入圍決賽,拿到了前十的名額。


    老石看著屏幕上顯示的結果,滿意的點了點頭。


    「可以可以……我本來想著你們能進前十就不錯了,沒想到看這樣子還有機會往上打,我要求不高啊,前六,隻要你們能進前六我給你們每個人包三萬的紅包,戰隊那二十萬的獎金還等著你們瓜分呢,都給我爭點氣,懂了嗎?」


    風獅本來還興致缺缺的趴在桌子上,一聽到獎金立馬來了精神。


    「二十萬?咱戰隊什麽時候這麽闊綽了?」


    老石衝著某個最大的金主爸爸努了努嘴:「你們親愛的爹給你們爭取來的福利。」


    金主爸爸麵不改色:「最近投資順利,就多砸了點錢,要是能進前三,五十萬,能拿第一……就一百萬。」


    這天文數字就算是讓已經當了好幾年教練的老石看來都是筆巨款。


    風獅險些給跪了:「爹,不至於,你這撒錢呢?」


    謝澤宴輕笑了下:「養自家戰隊不大方點豈不是更說不過去?」


    幾人正在為他的闊綽震驚,封義就推門進來了。


    「兄弟們,你們看直播了嗎?」


    「直播?」六六疑惑,問出口後,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說的這是什麽意思。


    這局比賽結束後,所有拿到決賽名額的戰隊都會有個賽前採訪,主辦方會派專人過去,並將一切過程都進行直播,同步到各大平台上。


    「沒看啊,這不是等著他們來嗎。」風獅撐著頭,問,「咋,又有戰隊嘲諷咱們了?」


    這個又字用的十分巧妙。


    上次他們出國比賽的時候,某些不長眼睛的外國戰隊都會或多或少的對他們表示出歧視的意思,雖然最後都落得個被壓在地上打的結局,但他們還是嘴欠的不能行,下次還敢繼續嘲諷。


    謝澤宴難得來了些精神,抬頭看去。


    封義有點糾結:「這次不是咱們了……連a神都被……咳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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