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好歹來了異世一回,總不能什麽都不帶走吧?」毓離說著舉著手中的長槍向著前方一指:「殺。」


    不同於征服王的王之軍勢中的那些能說會跑有自主思維能力的軍隊,毓離的屍兵們安靜地提著自己手上的長槍向著幾人跑起來,分成了三個包圍圈,然後一言不發進攻起來。


    「怎麽會!」看到毓離那些屍兵們的動作,saber知道此刻已經多說無益,因此她隻是舉起手中金色的長劍向著包圍圈進攻,打算造出一個突破口出來。


    隻是,很快,她就發覺這些屍兵的難纏了。


    並不會說話,也不喊叫,更加沒有痛覺,而黃金劍砍在這些屍兵身上也不過是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印記,沒有血液流出,更加沒有死亡。


    「不會死亡?是傀儡?」將rider包圍的是擁有翅膀的會飛行的妖魔,同樣,他也遇到了和saber相同的問題。


    「真是難纏啊……」看著同樣被纏在河水中央動不了一步的海魔,rider此刻突然生出了些許同病相憐之感。


    「前仆後繼,不知疲倦,不會死亡,隻會進攻的屍兵,saber,還有rider,你們究竟會如何應對呢?」看著被纏住的兩隻英靈,毓離站在很快就走到了河水中央,舉起手中的劍對準了就連觸手也被纏住的海魔,然後,簡單地向下一揮。


    「死亡,然後成為吾之附庸。」說著,他的劍帶出一道漆黑的光芒,很快就在海魔的身上開了一個洞,接著,那個洞像是有自我意識似的,很快越變越大,漸漸形成一個包圍圈,然後將那隻巨大的海魔吞噬。


    「爾等如何?也想如同caster一樣成為吾的附庸嗎?」毓離的臉上依舊帶著笑意,隻是很快,他身邊的那一片血海中浮現出的身影很快就讓他的笑意變得可怕起來。


    因為他身邊再一次浮現出來的那個身影,分明就是caster!


    「雖然隻有生前的一半能力,不過也算是個不錯的僕從了,我期待著您二位的加入。」毓離笑著打了個響指,然後原本還有序的屍兵們突然加快了速度,瘋狂地向著兩位英靈進攻起來。


    「saber!」「rider!」兩隻英靈的master紛紛焦急地叫喊起來,聲音中帶著急切以及難以忽視的恐慌。


    「別過去,否則我不介意動手。」沒等兩人做出什麽行動,含光突然舉起手中沒有收回的彎刀,指著愛麗絲菲爾,然後帶著警告意味看著她身後的一個方向。


    被含光注視的地方,衛宮切嗣緊張得連額頭上的汗水都來不及擦,隻是依舊僅僅端正著手上的狙擊槍。


    「你有介懷,可是我沒有。」見對方並沒有妥協,含光冷哼一聲,然後左手引了一道劍訣朝著衛宮切嗣所躲藏的平行方向落下,直接將那裏躲藏的一個人劈了個正著。


    「舞彌小姐!」看著因為被打到而踉蹌了一步顯出身形的女人,愛麗絲菲爾擔憂地喚了一聲。


    倒在地上的女人捂著自己的肩膀咳嗽了兩聲,然後掙紮著舉起手上的槍對準含光。


    「愚蠢。」含光看到對方死不悔改的模樣搖搖頭,冷哼了一聲。對於他而言,這個世上沒有誰能夠阻攔他,包括聖杯。


    他不必擔憂不必急著算計什麽,更加不用思前想後謀劃許多,因為對於他而言,這個世界不過隻是他在旅途中暫留的一個地點。


    他不必費心去尋找零紅蝶甚至是花滿樓,因為他清楚地知道,這個世界裏,並沒有花滿樓。


    那是一種玄妙的難以用言語表達的感覺,正是這樣一種感覺,他才會在召喚英靈的時候擅自改換了咒語,而因此得到的回應則是讓他對自己的能力有了更多的了解。


    執天道之能,行天道之義,雖為新生卻已經擁有了執掌自己世界的能力,也許,就是因為如此,那時候在十二國,天帝才會對他如此親近吧。


    殊途同歸,雖然各個世界的天道執掌的『理』各不相同,但是到底,它們的最終目的都是一樣的。


    以世界為核心,創造出平衡,以生死為界限,定下規則。


    至此,生生不息。


    「saber喲,看起來assassin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呢,如何,我們聯手吧?」看著圍住自己讓自己不停地耗費魔力的屍兵們,rider有些焦躁。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先前開過一次王之軍勢之後就沒有怎麽好好休息,更加不用說韋伯少年身上那弱小的魔力根本支持不了自己的回覆,如今他也算是強弩之末了。


    「可以。」saber心裏擔憂著愛麗絲菲爾的安危,聽到rider的話之後她立即點頭同意了對方,然後在包圍圈中看準時機砍出了一道缺口輕快躍起跳到了rider的身邊。


    「saber喲,麵對這種殺不死的敵人,你有什麽對策麽?」rider苦著臉看著周圍包圍著他們二人的妖魔。


    「……暫時沒有。」saber其實心中是有應對方式的,隻是之前在碼頭ncer對戰時她的左手被劃傷封印了才沒有辦法使用她的寶具ex,否則,這點東西應該能夠被摧毀吧。


    「唔,看來不是沒有底牌而是不能用啊……」毓離觀察入微,更何況此刻他已經將兩人包圍更是有閑情逸緻來觀察敵人臉上的表情了,正因如此,他才沒有錯過saber臉上一閃而逝的鬱悶猶疑。


    「如果saber死了的話,那麽艾因茲貝倫家應該就算是退出聖杯爭奪戰了吧?」含光站在愛麗絲菲爾和韋伯少年的麵前,背對著毓離卻好像已經感知到了對方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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