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啊,那巨獸是破壞您庭院的害蟲,還請勞煩您除了它。」正當他準備坐在王座之上欣賞底下兩位王者給自己帶來的表演時,身邊忽然傳出了遠阪時臣的聲音,雖然恭敬卻隱隱帶著強硬的姿態。


    「那是園藝師的工作……還是說,時臣,你該不會覺得本王的寶具就如同園藝師的鏟子一般低賤吧?」


    「不敢,但是正如您所見,其他人都已經束手無策了……這可是真正的英雄展示神威的好機會,還請您明斷。」聽到吉爾伽美什的話,遠阪時臣把頭低得更加低了,言語間卻仍舊沒有死心想要讓吉爾伽美什出手。


    不知道是被說動了還是不耐煩,吉爾伽美什瞥了對方一眼,然後開啟了王之寶庫,從中投射出幾把武器射向了海魔。


    「咦,沒想到archer那傢夥竟然也會這麽好心啊。」毓離感受到了頭頂上某人的動作眯起眼睛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然後他轉過頭看著身邊的含光,「連那種高傲的傢夥都給麵子地出手了,我們也是時候出手了吧?」看著海默越來越巨大化,已經引起了周圍市民的圍觀,毓離問道。


    「……讓開。」含光點點頭,然後伸出手將自己腰側的彎刀取下,靜靜地站在原地。


    「那是……」沒等自己從『archer竟然動手了』這條令人震驚的消息中恢復過來,rider好像感應到了什麽,他頗有些驚訝地調轉戰車看著河岸邊上,含光所站立著的位置。


    「……如此強大的氣息以及如此凜冽的鬥氣……assassin的那位master可不是一般人啊……」既然有人主動出手,rider自然是樂得輕鬆,他招呼了一把saber,然後兩個英靈遠遠退開海魔的攻擊範圍。


    「……」含光沒有說多餘的話,也沒有做任何多餘的動作,他隻是手握著彎刀,閉起眼睛積聚起身上的靈力,然後使出了身在瓊華所修習的劍術。


    「三才朝元。」人即是劍,劍即是人,以劍護身,以人禦劍,這便是瓊華派最基礎的劍術之一,三才朝元。


    劍光化為幾道,然後紛紛朝著海中央那隻巨大的海魔中心聚集而去,帶著浩大的聲勢以及奪目的光輝,劍意凜然。


    「好強大的力量。」saber目不轉睛地看著發出招式的含光,眼中帶著震驚。


    不過是一個凡人,然而他的招式的威力竟然已經能夠與許多a級的寶具所媲美,這個名叫含光的master,果然不簡單。


    「哎呀唉呀,在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學到了很多東西嘛。」毓離笑眯眯地看著含光的劍招在海魔的身上打出了一個巨大的痕跡卻仍舊沒有任何動作,反而笑眯眯地站在原地跟含光談天。


    他自然知道這定然不是含光的壓箱底,反而說不定不過是含光的一個小招數,既然是小招數,那麽肯定是破不了海魔那一層巨大而又厚實的牆壁的。


    果然,就在含光的三才朝元劍招落到海魔身上後不久,對方身上的傷痕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這種可怕的恢復力讓saber以及rider都暗自心驚。


    「哼,我們撤了,時辰。」坐在方舟之上,吉爾伽美什帶著饒有興趣的眼神注視了一會兒發出了劍招的含光,然後又懶洋洋地把玩著手上的紅酒杯。


    「本王已經無法直視那怪物了。」


    「怎麽……英雄王!還請您等等!」聽到吉爾伽美什說的話,原來還在震驚忌憚含光的能力的遠阪時臣立即回過神來懇求。


    看到對方不折不撓的樣子,吉爾伽美什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時臣,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已經扔了四把寶劍寶槍……碰了那麽骯髒的東西,我也不願意再去回收……你可別輕視了我的慷慨。」


    「可是能夠打倒那怪物的英雄,除了您之外就沒有別人了!有那麽強的再生能力的話,隻能夠用一擊將它的總體消滅殆盡,英雄王,隻有你的ea才能……」


    「蠢貨!」聽到遠阪時臣不經大腦的話,吉爾伽美什原本的不悅瞬間變成了大怒,他一把扔掉了自己的酒杯,站起身來:「你是說忘我在這種地方拔出我的至寶ea?識相點,時臣!麵對王的這番誑語,足以判你刎頸之罪!」


    「哎呀唉呀,結果還是沒能夠把這東西給解決掉呢,含光。」毓離坐在戰馬之上看著含光臉不紅氣不喘發出了一記劍招,帶著依稀是調笑的語氣。


    「嗯,做個姿態罷了。」寒光聽到毓離的調侃也不生氣,反而還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因為對於他而言,這真的隻是一場做戲。


    他本來就無意於拿到言峰璃正手上的令咒,橫豎這東西有saber她們出工出力,他一個master還是不要在那裏招人眼了。


    至於他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出個小風頭,不過是為了告誡某些在背後蠢蠢欲動的傢夥,他不打算與他們為敵,他們最好也不要來惹他。


    衛宮切嗣這傢夥已經在背後追蹤了他很久了,也不知道他有什麽值得他注意的地方。


    「saber和rider應該不止這點底牌吧,rider也就算了,saber身為傳說時代的亞瑟王總該有什麽特別的能力才對,否則她的黃金劍難道就隻是一個裝飾品麽?」毓離依舊笑眯眯地坐在戰馬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好不容易才氣喘籲籲趕到河岸邊的韋伯少年和那個叫□麗絲菲爾的少婦,語帶深意注視著兩人。


    「……」聽到毓離的話,韋伯少年和愛麗絲菲爾都沉默了一下也沒有接話茬,他們都心知肚明毓離說的是真話,隻是凡事不露底牌已經成為了這些年來聖杯戰爭中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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