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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分手是為了拯救世界 作者:陌上覺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118章 監控對象七號-13
聽到希裏的話, 島崎娜娜沉默了下來。她知道希裏的話是對的, 當然是因為自己對安室透還有感情所以才會糾結到現在, 甚至在自己的馬甲被扒之後還在糾結兩個人今後的關係而不太願意去麵對對方。甚至,她寧願這一切都沒發生過。看到島崎娜娜臉上的表情,希裏放下了手中的檸檬可樂, 忍不住搖了搖頭。雖然她並沒有什麽值得拿來說道的感情經歷, 但比起島崎娜娜她自認還是經歷得比她要多。在各個世界的流亡生活給了她不少值得多次反思的經歷,隱姓埋名和別人的交往,身份暴露後引來的各方覬覦,在她經歷的這一切中, 有人原諒了她的迫不得已, 也有人因此與她反目成仇。經歷得多了,就感覺這一切都不是事兒了。「娜娜, 也許我這樣說會顯得我很冷血,不過……當你再經歷多一些,你就會發現,你和那位黑皮膚小哥之間的事情都算不上什麽。」希裏這麽說著, 腦海中不期然浮現出了自家養父的臉。「白狼」傑洛特在獵魔人之中赫赫有名,甚至因為有一個吟遊詩人的好友, 他的經歷也被多次傳唱, 其中不乏對方的風流韻事。怎麽說呢……他和自己的養母女術士葉奈法以及特麗絲三個人之間的糾葛用來寫小說的話都能寫成一部數百萬字的長篇巨著了。「我知道,隻是現在的話……就讓我失落一會兒吧。」島崎娜娜知道希裏是好心, 她也知道在未來的日子裏, 自己的這點兒感情挫折其實算不了什麽, 退一萬步來說,她早就和安室透分手了。兩個人這一次隻不過是重逢,甚至連複合都算不上,被對方扒了馬甲,頂多不過就是決裂。島崎娜娜深深嘆了口氣,把臉貼在了希裏的手臂上。「沒事沒事,我認識不少出色的青年,你們時間代行者之中應該也有不少因為工作繁忙而單身著的同僚吧,什麽時候和查理那邊聯繫一下組個聯誼嘛~」希裏拍著島崎娜娜的後背安慰著,隨口就把這個魔術師並不樂意舉辦的聯誼任務安排到了他的頭上。「阿嚏——」這頭希裏在到處扔鍋,那邊魔術師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香草小姐這會兒坐在魔術師的身邊,正全神貫注地看著對方手上操縱的儀器,看到魔術師打了個噴嚏還忍不住調侃了一句。「怎麽,是被人惦記了?」「是就好了,我就怕希裏那張嘴瞞不了事兒見了娜娜之後就一骨碌的全都吐出去了。」魔術師心裏雖然還抱著微小的期冀希望時空之女能夠安安分分地把她養父接走啥都別說就完事兒,結果這個噴嚏讓他心中的小火苗徹底熄滅了。「希望再見到娜娜的時候我還能活著回來吧。」他苦笑著和香草小姐打趣,畫著星星油彩的臉上充滿了疲憊。為了給「調音師」搭把手,他已經在分部這裏聯繫工作了幾天幾夜,要不是不會猝死說不定他早就頭一歪倒在操作台上了。「哎,希望希裏不要透露太多啊,否則我就怕剛見到娜娜就被她懟回來……」魔術師這麽說著,顯然是已經非常熟悉島崎娜娜的性格,甚至已經模擬過他們再相見的場景一二三回了,隻是每一次都感覺自己會被教訓得很慘就是了。「娜娜應該沒有那麽狠心吧。」香草小姐雖然和島崎娜娜認識的時間不算短,不過兩人之間的關係倒是真的沒有魔術師和她之間的關係親密。怎麽說呢,島崎娜娜畢竟是實戰派的,和香草小姐這種退役了之後坐辦公室的行政人員真是一年都說不了幾句話。而魔術師不同,他臉皮厚得多,仗著自己能夠隨心所以地開門就經常溜達到島崎娜娜的家裏和她見見麵說說話,甚至第一次都差點被對方當成是夜闖女性閨房的變~態~「雖然可能隻是我想太多,不過娜娜這種性格……也說不好。」魔術師顯然很悲觀,他甚至都不敢主動和島崎娜娜再聯繫一下,一是怕被對方抓著問這問自己一個不留神就把實情全都說出來了,二就是怕自己把預測的結果告訴對方後會讓她失望。是的,魔術師對自己的本性太過了解完全沒有「成功隱瞞對方」這個分支選項。「畢竟是為了自己世界的安全,娜娜應該能夠理解你的做法吧?」香草小姐看著魔術師臉上如喪考妣的模樣忍不住撓了撓頭,畢竟身為一直被舔的女神,她基本不能理解魔術是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情嘛。」魔術師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覺得香草小姐真的是太甜了。說得難聽點,娜娜這種狗脾氣生氣起來不咬上一兩口,咬得你皮開肉綻深入疼痛到靈魂是不可能鬆口的。但是做都做了,現如今,他也隻能祈求「調音師」在處理完天球交匯之後能夠盡快回來幫著勸一勸,或者說分擔一下來自於娜娜的怒火也是不錯的。隻要「調音師」能夠抗住大部分的活力,他到時候舔著臉撒個嬌應該會比較容易得到諒解叭?島崎娜娜和希裏喝完了飲料吃完了小蛋糕之後心情恢復了不少,也終於能夠重新綻放出笑容來了。希裏婉拒了住在她家的邀請,辨認了一下方向之後還是回到了養父的住所,當然來時穿的是踢踢遢遢的oversize式西服,回去的時候就變成了寬鬆又能顯露好身材的休閑服,這也是島崎娜娜的戰果之一。「那儀式的正式開始時間就定在今晚?」她最後和島崎娜娜確認了一下,在耳邊比劃了一下手勢,示意到時候再手機聯繫。島崎娜娜點點頭,準備回程的時候卻突然在公寓樓下看到了某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影。「……透君?」她看著安室透靠著電線桿站在自家公寓門口,一臉煩躁地擺弄著手機,似乎是想要打電話又不敢打的樣子。「啊,原來你出門了啊。」安室透頗有些心煩意亂地按著手機上的觸控螢幕,看到島崎娜娜站在自己麵前時還愣了一下,然後他很快收起了手機,瞥到了對方手上拎著的紙袋。「嗯,今天和希裏約著去逛街了,畢竟她很快就要回去了,所以我就想帶著她在這邊附近玩一圈。」島崎娜娜點點頭,「透君……是打算約我嗎?」原本還糾結著到底要不要見安室透,或者說要不要把兩人再見麵的時間往後延一點,不過這會兒直麵了正主,島崎娜娜也就沒了逃避的念頭。橫豎伸頭也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這會兒見就見吧。她也不打算再逃避了。「是啊,」安室透把身體的中心從電線桿子上移開,迎著島崎娜娜的眼神笑了笑,「本來是想在周末和娜娜見一見然後好好談談,不過因為剛才接到了任務要提前離開,所以……」安室透略微低下頭看著島崎娜娜。他向來不是有事拖著不說的性格,如果可以的話在離開之前,他打算和島崎娜娜說清楚。「……那就不要在這裏呆站著了,出去吃個飯吧。」島崎娜娜原本是沒打算吃晚餐的,隻是這會兒安室透來了,又一副打算和她促膝長談的模樣,於是她也就突然有了吃點東西的興趣。有食物在側,總比兩個人幹對著來的好一些。她也不想把氣氛搞得太僵。「開車了嗎?」島崎娜娜朝著他身後看了看,並沒有見到對方的愛車在附近。「那上我的車吧,我最近知道了一家餐廳還不錯。」島崎娜娜很快做了決定,她和安室透一起走到地下車庫,把自己的愛車提了出來。從地下車庫開到餐廳的路上,安室透全程都沉默著,看不出一點兒以往那種陽光開朗的模樣,他隻是專注地看著島崎娜娜的側臉。島崎娜娜被對方這麽盯著就很難受,「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車裏的氣氛實在太沉悶,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對方。「沒有,傷口好些了嗎?」安室透搖搖頭,並不打算解釋自己的行為,當然他也不知道要怎麽解釋,隻是在收回了眼神後起了話題。「好多了,畢竟隻是皮肉傷,組織裏的藥品也很有效。」「透君……打算和我說些什麽呢?」打開了話題,島崎娜娜就順口問了出來,隻是在問話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緊張的緣故,說話的聲音有些幹澀。「……娜娜,」安室透看著島崎娜娜看似平靜實則緊張得連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崩出青筋的樣子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邊笑著心裏還想原來不隻是自己一個人緊張這件事。他硬著島崎娜娜的瞪視笑了笑,「我……」「吱啦——」島崎娜娜原本凝神聽著安室透的話,隻是沒等她聽清楚對方到底打算說什麽時,不遠處突然傳來的刺耳剎車聲讓她一下肅了臉手把著方向盤往橫裏一打,很快,整輛車就從豎向直行變成了橫向漂移,當然她不是在玩漂移,而是在想方設法將對麵那輛突然急剎車車身橫轉即將撞到自己這輛車上的車子擦碰更少些。「小心——」安室透也同樣注意到了即將到來的車禍,他眼神伊凝手搭在了島崎娜娜的手上,半個身體移了過去,很快接過這輛車的駕駛權。「!」兩輛車並行橫排占據了整條馬路。安室透的車技很好,他有效地控製住了兩輛車的碰撞程度,因而島崎娜娜預想中的撞擊並沒有到來,她隻是往前沖了一下,又很快被安全帶帶了回來。隻是這樣一來,原本才結痂的傷口又快崩開了。「你還好吧?」安室透看著車停穩當了,這才鬆開剛才緊握著島崎娜娜的手,關切地問了一句。「沒事,倒是對麵,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島崎娜娜揉了揉胸口,感覺自己還好,這就把注意力都放到了對麵的車上。※※※※※※※※※※※※※※※※※※※※透子:感覺娜娜好像沒什麽信心啊……
聽到希裏的話, 島崎娜娜沉默了下來。她知道希裏的話是對的, 當然是因為自己對安室透還有感情所以才會糾結到現在, 甚至在自己的馬甲被扒之後還在糾結兩個人今後的關係而不太願意去麵對對方。甚至,她寧願這一切都沒發生過。看到島崎娜娜臉上的表情,希裏放下了手中的檸檬可樂, 忍不住搖了搖頭。雖然她並沒有什麽值得拿來說道的感情經歷, 但比起島崎娜娜她自認還是經歷得比她要多。在各個世界的流亡生活給了她不少值得多次反思的經歷,隱姓埋名和別人的交往,身份暴露後引來的各方覬覦,在她經歷的這一切中, 有人原諒了她的迫不得已, 也有人因此與她反目成仇。經歷得多了,就感覺這一切都不是事兒了。「娜娜, 也許我這樣說會顯得我很冷血,不過……當你再經歷多一些,你就會發現,你和那位黑皮膚小哥之間的事情都算不上什麽。」希裏這麽說著, 腦海中不期然浮現出了自家養父的臉。「白狼」傑洛特在獵魔人之中赫赫有名,甚至因為有一個吟遊詩人的好友, 他的經歷也被多次傳唱, 其中不乏對方的風流韻事。怎麽說呢……他和自己的養母女術士葉奈法以及特麗絲三個人之間的糾葛用來寫小說的話都能寫成一部數百萬字的長篇巨著了。「我知道,隻是現在的話……就讓我失落一會兒吧。」島崎娜娜知道希裏是好心, 她也知道在未來的日子裏, 自己的這點兒感情挫折其實算不了什麽, 退一萬步來說,她早就和安室透分手了。兩個人這一次隻不過是重逢,甚至連複合都算不上,被對方扒了馬甲,頂多不過就是決裂。島崎娜娜深深嘆了口氣,把臉貼在了希裏的手臂上。「沒事沒事,我認識不少出色的青年,你們時間代行者之中應該也有不少因為工作繁忙而單身著的同僚吧,什麽時候和查理那邊聯繫一下組個聯誼嘛~」希裏拍著島崎娜娜的後背安慰著,隨口就把這個魔術師並不樂意舉辦的聯誼任務安排到了他的頭上。「阿嚏——」這頭希裏在到處扔鍋,那邊魔術師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香草小姐這會兒坐在魔術師的身邊,正全神貫注地看著對方手上操縱的儀器,看到魔術師打了個噴嚏還忍不住調侃了一句。「怎麽,是被人惦記了?」「是就好了,我就怕希裏那張嘴瞞不了事兒見了娜娜之後就一骨碌的全都吐出去了。」魔術師心裏雖然還抱著微小的期冀希望時空之女能夠安安分分地把她養父接走啥都別說就完事兒,結果這個噴嚏讓他心中的小火苗徹底熄滅了。「希望再見到娜娜的時候我還能活著回來吧。」他苦笑著和香草小姐打趣,畫著星星油彩的臉上充滿了疲憊。為了給「調音師」搭把手,他已經在分部這裏聯繫工作了幾天幾夜,要不是不會猝死說不定他早就頭一歪倒在操作台上了。「哎,希望希裏不要透露太多啊,否則我就怕剛見到娜娜就被她懟回來……」魔術師這麽說著,顯然是已經非常熟悉島崎娜娜的性格,甚至已經模擬過他們再相見的場景一二三回了,隻是每一次都感覺自己會被教訓得很慘就是了。「娜娜應該沒有那麽狠心吧。」香草小姐雖然和島崎娜娜認識的時間不算短,不過兩人之間的關係倒是真的沒有魔術師和她之間的關係親密。怎麽說呢,島崎娜娜畢竟是實戰派的,和香草小姐這種退役了之後坐辦公室的行政人員真是一年都說不了幾句話。而魔術師不同,他臉皮厚得多,仗著自己能夠隨心所以地開門就經常溜達到島崎娜娜的家裏和她見見麵說說話,甚至第一次都差點被對方當成是夜闖女性閨房的變~態~「雖然可能隻是我想太多,不過娜娜這種性格……也說不好。」魔術師顯然很悲觀,他甚至都不敢主動和島崎娜娜再聯繫一下,一是怕被對方抓著問這問自己一個不留神就把實情全都說出來了,二就是怕自己把預測的結果告訴對方後會讓她失望。是的,魔術師對自己的本性太過了解完全沒有「成功隱瞞對方」這個分支選項。「畢竟是為了自己世界的安全,娜娜應該能夠理解你的做法吧?」香草小姐看著魔術師臉上如喪考妣的模樣忍不住撓了撓頭,畢竟身為一直被舔的女神,她基本不能理解魔術是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情嘛。」魔術師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覺得香草小姐真的是太甜了。說得難聽點,娜娜這種狗脾氣生氣起來不咬上一兩口,咬得你皮開肉綻深入疼痛到靈魂是不可能鬆口的。但是做都做了,現如今,他也隻能祈求「調音師」在處理完天球交匯之後能夠盡快回來幫著勸一勸,或者說分擔一下來自於娜娜的怒火也是不錯的。隻要「調音師」能夠抗住大部分的活力,他到時候舔著臉撒個嬌應該會比較容易得到諒解叭?島崎娜娜和希裏喝完了飲料吃完了小蛋糕之後心情恢復了不少,也終於能夠重新綻放出笑容來了。希裏婉拒了住在她家的邀請,辨認了一下方向之後還是回到了養父的住所,當然來時穿的是踢踢遢遢的oversize式西服,回去的時候就變成了寬鬆又能顯露好身材的休閑服,這也是島崎娜娜的戰果之一。「那儀式的正式開始時間就定在今晚?」她最後和島崎娜娜確認了一下,在耳邊比劃了一下手勢,示意到時候再手機聯繫。島崎娜娜點點頭,準備回程的時候卻突然在公寓樓下看到了某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影。「……透君?」她看著安室透靠著電線桿站在自家公寓門口,一臉煩躁地擺弄著手機,似乎是想要打電話又不敢打的樣子。「啊,原來你出門了啊。」安室透頗有些心煩意亂地按著手機上的觸控螢幕,看到島崎娜娜站在自己麵前時還愣了一下,然後他很快收起了手機,瞥到了對方手上拎著的紙袋。「嗯,今天和希裏約著去逛街了,畢竟她很快就要回去了,所以我就想帶著她在這邊附近玩一圈。」島崎娜娜點點頭,「透君……是打算約我嗎?」原本還糾結著到底要不要見安室透,或者說要不要把兩人再見麵的時間往後延一點,不過這會兒直麵了正主,島崎娜娜也就沒了逃避的念頭。橫豎伸頭也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這會兒見就見吧。她也不打算再逃避了。「是啊,」安室透把身體的中心從電線桿子上移開,迎著島崎娜娜的眼神笑了笑,「本來是想在周末和娜娜見一見然後好好談談,不過因為剛才接到了任務要提前離開,所以……」安室透略微低下頭看著島崎娜娜。他向來不是有事拖著不說的性格,如果可以的話在離開之前,他打算和島崎娜娜說清楚。「……那就不要在這裏呆站著了,出去吃個飯吧。」島崎娜娜原本是沒打算吃晚餐的,隻是這會兒安室透來了,又一副打算和她促膝長談的模樣,於是她也就突然有了吃點東西的興趣。有食物在側,總比兩個人幹對著來的好一些。她也不想把氣氛搞得太僵。「開車了嗎?」島崎娜娜朝著他身後看了看,並沒有見到對方的愛車在附近。「那上我的車吧,我最近知道了一家餐廳還不錯。」島崎娜娜很快做了決定,她和安室透一起走到地下車庫,把自己的愛車提了出來。從地下車庫開到餐廳的路上,安室透全程都沉默著,看不出一點兒以往那種陽光開朗的模樣,他隻是專注地看著島崎娜娜的側臉。島崎娜娜被對方這麽盯著就很難受,「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車裏的氣氛實在太沉悶,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對方。「沒有,傷口好些了嗎?」安室透搖搖頭,並不打算解釋自己的行為,當然他也不知道要怎麽解釋,隻是在收回了眼神後起了話題。「好多了,畢竟隻是皮肉傷,組織裏的藥品也很有效。」「透君……打算和我說些什麽呢?」打開了話題,島崎娜娜就順口問了出來,隻是在問話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緊張的緣故,說話的聲音有些幹澀。「……娜娜,」安室透看著島崎娜娜看似平靜實則緊張得連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崩出青筋的樣子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邊笑著心裏還想原來不隻是自己一個人緊張這件事。他硬著島崎娜娜的瞪視笑了笑,「我……」「吱啦——」島崎娜娜原本凝神聽著安室透的話,隻是沒等她聽清楚對方到底打算說什麽時,不遠處突然傳來的刺耳剎車聲讓她一下肅了臉手把著方向盤往橫裏一打,很快,整輛車就從豎向直行變成了橫向漂移,當然她不是在玩漂移,而是在想方設法將對麵那輛突然急剎車車身橫轉即將撞到自己這輛車上的車子擦碰更少些。「小心——」安室透也同樣注意到了即將到來的車禍,他眼神伊凝手搭在了島崎娜娜的手上,半個身體移了過去,很快接過這輛車的駕駛權。「!」兩輛車並行橫排占據了整條馬路。安室透的車技很好,他有效地控製住了兩輛車的碰撞程度,因而島崎娜娜預想中的撞擊並沒有到來,她隻是往前沖了一下,又很快被安全帶帶了回來。隻是這樣一來,原本才結痂的傷口又快崩開了。「你還好吧?」安室透看著車停穩當了,這才鬆開剛才緊握著島崎娜娜的手,關切地問了一句。「沒事,倒是對麵,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島崎娜娜揉了揉胸口,感覺自己還好,這就把注意力都放到了對麵的車上。※※※※※※※※※※※※※※※※※※※※透子:感覺娜娜好像沒什麽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