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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分手是為了拯救世界 作者:陌上覺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58章 監控對象六.1
完全不知道查理先生在另一邊究竟操了多少心的島崎娜娜這會兒還在安分守己地運用最原始的調查方法開始尋找冬木市可能發生的問題。主要是在網路上搜索有沒有關於看到過無頭駿馬的靈異怪談。然而並沒有。「……看來這個方法不是很靠譜呢。」作為情報搜集能力並不強的清道夫而言, 島崎娜娜此刻能夠做的並不多。她先是上論壇碰了碰運氣, 在發現自己的運氣其實並不怎麽樣之後就爽快地採用了其它辦法。她翻開通訊錄, 開始回憶自己十年之前和導師一起來到冬木市的時候和哪些人保持了友好關係。「……禦三家不行,老師說過那群人藏著掖著說話隻說一半, 不靠譜……唔……還有誰呢……」她皺著眉頭,開始仔細回憶起自己十年前最初來到冬木市的記憶。「……好像那個時候是有遇到過幾個有意思的人,聖堂教會?」島崎娜娜纖細的手指在劃到聖堂教會的時候又很快移開了,她搖搖頭, 「不行,教會體係太複雜,而且排外性也太強。」做為時間代行者,她不適合和那個名義上是教會的機關組織靠得太近。「……衛宮……」手指劃過這個姓氏時停頓了一下,島崎娜娜想起來自己似乎曾經和這個名為「衛宮」的男人有過一段極短時間的接觸。「那個一臉苦大仇深的男人……」島崎娜娜還記得, 那個所謂的聖杯外溢的力量導致整個城市遭受了一場大火之後, 那個男人在廢墟中拚命尋找倖存者的身影。她看了一眼還在努力收攏四散魔力的導師,很快加入了搜救行動。「那裏有個孩子!」最終在廢墟之中,他們找到了一個雖然傷情很重但卻確認存活的孩子。「……那孩子……似乎是被那個人收養了吧。」她還記得哪個男人空洞的眼神,以及在找到唯一倖存的孩子時那絕望之中爆發出希冀的眼神。之後的掃尾工作都是由導師進行的,而她那個時候則是把經歷了這樣一場戰爭後多了不少心理陰影的折原臨也帶回了池袋。「……那已經不是人類的戰爭了……」折原臨也在離開前看了一眼冬木市, 搖著頭輕聲嘆息了一聲。「你好, 這裏是衛宮家。」電話撥通後,那頭很快接起, 然後一個清朗的男聲傳了過來, 聲音很年輕, 不是那個一臉苦大仇深的大叔。「您好,請問……衛宮……切嗣在麽?」島崎娜娜還是看了一眼通訊錄上的名字才想起了對方的姓名。「……非常抱歉,家父在幾年前已經過世了……」聽到島崎娜娜提到衛宮切嗣,電話那頭的聲音停頓了一會兒,再響起時低沉了幾度。「……抱歉。」島崎娜娜遙遙頭,她沒想過那個態度強硬的男人竟然會這麽早就過世……算起來,他這會兒應該才剛剛步入中年吧。「那麽……冒昧問一下,你是否就是十年前那個被他救下的孩子?」「……是的。」電話這頭的衛宮士郎點點頭,沒來由地覺得電話那頭的女聲聽起來有些耳熟。明明……他很確信自己除了學校的同學或是一直照顧自己的藤姐之外應該沒怎麽接觸過其它的異性……不知怎麽的,他看了一眼正坐在案幾邊捧著茶輕啜的金髮少女,忽然間想起了自己究竟是什麽時候聽到過這個聲音的。「請問一下……您是否是十年前和父親一起救了我的那個女孩子……」唯一還有些印象的,就是自己在被父親收養前,身受重傷躺在廢墟之中奄奄一息時聽到的那個女聲了……衛宮士郎在脫口而出時就後悔了,他並不確定自己的記憶是否有出錯,因為父親也並未提到過當年有人和他一起發現了自己。而記憶之中的那個女聲……現在想來和電話那頭的那個聲音似乎又有些差別……「你居然記得我啊……」沒想到他的直覺並沒有出錯。電話這頭的島崎娜娜聽到衛宮士郎的問題還愣了一下,她本以為對方那個時候應該已經陷入昏迷,不可能記得自己,而衛宮切嗣那個男人看起來也不像是想要和他們扯上什麽關係的樣子……原來是她看錯那個大叔了嗎?「嗯,雖然我一直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衛宮士郎點點頭,半晌忽然想起電話那頭並看不到自己的回應時才補充了一句。他看著安靜坐在一邊喝茶的金髮少女,心想自己在那時候看到的一切多半不是幻覺。漫天的大火,沉重的牆垣,以及嗆人的塵土……還有看著自己莫名其妙淚流滿麵的老爹……以及耳邊傳來的某個女聲,「這孩子……真堅強啊……」也許電話裏的這個人對老爹的事情會更清楚吧,比起遠阪……他這麽想著,在電話這頭邀請了對方。「嗯,沒問題,今天下午可以麽?」島崎娜娜正打算從衛宮切嗣的養子身邊調查一下關於無頭駿馬的事情,這會兒對方既然主動開口相邀她自然爽快應下。「要出門?」島崎娜娜剛剛打開房門,門口就站著正準備敲門的辛巴德。他看著一副準備出門模樣的島崎娜娜,眼裏閃過一絲恍然。「嗯,剛才和以前的朋友約上了,打算到他那邊探探消息。」「既然如此,娜娜小姐應該也不介意我參與這次拜訪吧?」在賓館裏肯定會無聊到死的辛巴德這會兒朝著島崎娜娜露出那種以往那種無往不利的微笑。「……你們是……」在衛宮切嗣過世之後,作為監護人一直在衛宮宅照顧衛宮士郎的藤村大河看著站在門口的島崎娜娜和辛巴德,眼裏閃過一絲疑惑,而後又很快反應過來,「啊,你們是士郎的朋友吧……他之前和我說過會有一個很久以親的朋友來拜訪……」她這麽說著熱情地招呼島崎娜娜和辛巴德進了房間,「士郎去買菜了,很快就回來。兩位先在客廳裏坐一會兒吧~」「藤姐,衣服已經晾好了。」這時候院子裏又探出一個金髮少女來,那雙碧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藤村大河,表情一本正經。「麻煩你了,saber,你也一起休息下吧,我帶過來的橘子可甜了。」朝著那金髮少女招招手,藤村大河把她也一起打包帶走了。「……原來如此……士郎是十年前你和切嗣一起發現的啊……」作為衛宮士郎的監護人,藤村大河自認有必要對完全看不明白來路的島崎娜娜進行最起碼的摸底調查。在得知對方居然和十年前的衛宮士郎有著某種緣分之後,她看著對方的眼神就立即不一樣了。「雖然是一起發現,不過我和衛宮切嗣先生也並不是很熟,隻是正好知道對方罷了。」島崎娜娜擺擺手,完全不想讓對方往其他的方麵聯想。畢竟十年前自己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子高中生,怎麽可能和一看就有很多故事的衛宮切嗣有什麽關係。「在發現……士郎之後,切嗣先生很快就動用自己的關係將他送進了看護病房,而我那個時候的假期又快要用完了……所以最後也隻是互相留了個聯繫方式。」島崎娜娜說著又朝著藤村大河露出一個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眼神,「不過切嗣先生似乎一直很忙的樣子,不怎麽容易聯繫得上,對於士郎的情況也一直都守口如瓶,如果不是這次正好故地重遊想起了這件事情,我也不會貿然來訪了。」「我明白我明白。」早在數十年前就已經同衛宮切嗣相識的藤村大河聽到島崎娜娜這麽說立即露出了感同身受的表情,她猛烈地點著頭,「如果不是我那個時候仗著臉皮厚一直跑到這裏來玩硬是和士郎玩得熟了,說不定也早就被切嗣那張冷臉趕走了。」「切嗣……的確是個非常冷淡的男人。」聽著島崎娜娜和藤村大河交流著關於衛宮切嗣的事情,嘴巴不停地在嗑藥一樣嗑橘子的金髮少女也難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本正經地附和了一聲。作為衛宮切嗣上一次聖杯戰爭的從者,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最有發言權的一個。畢竟十年前,她也被對方坑得不輕。而辛巴德,作為並不認識衛宮切嗣同樣也不了解聖杯戰爭的局外人,隻是含笑聽著三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了一個自己完全不認識的男人。「我回來了。」藤村大河正說道興頭上,門口傳來的聲音卻讓她一下子打住了。「你回來了啊,士郎~」她立即站起來,一路小跑著到了玄關口,從正在換鞋的少年手上接過對方買回家的食材。「今天吃什麽?」「唔,燉土豆吧,我記得藤姐你喜歡吃這個。」少年早就想好了晚上吃什麽,回答的時候都沒有半點猶豫。「對了,我在玄關看到了兩雙鞋子……客人已經到了嗎?」「嗯嗯,是啊,是一個很溫柔的小姐姐和一個超級大帥哥哦~」※※※※※※※※※※※※※※※※※※※※藤姐:雖然並沒有對話過,不過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已經砰砰砰了呢!【捂臉】辛巴德:哎,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
完全不知道查理先生在另一邊究竟操了多少心的島崎娜娜這會兒還在安分守己地運用最原始的調查方法開始尋找冬木市可能發生的問題。主要是在網路上搜索有沒有關於看到過無頭駿馬的靈異怪談。然而並沒有。「……看來這個方法不是很靠譜呢。」作為情報搜集能力並不強的清道夫而言, 島崎娜娜此刻能夠做的並不多。她先是上論壇碰了碰運氣, 在發現自己的運氣其實並不怎麽樣之後就爽快地採用了其它辦法。她翻開通訊錄, 開始回憶自己十年之前和導師一起來到冬木市的時候和哪些人保持了友好關係。「……禦三家不行,老師說過那群人藏著掖著說話隻說一半, 不靠譜……唔……還有誰呢……」她皺著眉頭,開始仔細回憶起自己十年前最初來到冬木市的記憶。「……好像那個時候是有遇到過幾個有意思的人,聖堂教會?」島崎娜娜纖細的手指在劃到聖堂教會的時候又很快移開了,她搖搖頭, 「不行,教會體係太複雜,而且排外性也太強。」做為時間代行者,她不適合和那個名義上是教會的機關組織靠得太近。「……衛宮……」手指劃過這個姓氏時停頓了一下,島崎娜娜想起來自己似乎曾經和這個名為「衛宮」的男人有過一段極短時間的接觸。「那個一臉苦大仇深的男人……」島崎娜娜還記得, 那個所謂的聖杯外溢的力量導致整個城市遭受了一場大火之後, 那個男人在廢墟中拚命尋找倖存者的身影。她看了一眼還在努力收攏四散魔力的導師,很快加入了搜救行動。「那裏有個孩子!」最終在廢墟之中,他們找到了一個雖然傷情很重但卻確認存活的孩子。「……那孩子……似乎是被那個人收養了吧。」她還記得哪個男人空洞的眼神,以及在找到唯一倖存的孩子時那絕望之中爆發出希冀的眼神。之後的掃尾工作都是由導師進行的,而她那個時候則是把經歷了這樣一場戰爭後多了不少心理陰影的折原臨也帶回了池袋。「……那已經不是人類的戰爭了……」折原臨也在離開前看了一眼冬木市, 搖著頭輕聲嘆息了一聲。「你好, 這裏是衛宮家。」電話撥通後,那頭很快接起, 然後一個清朗的男聲傳了過來, 聲音很年輕, 不是那個一臉苦大仇深的大叔。「您好,請問……衛宮……切嗣在麽?」島崎娜娜還是看了一眼通訊錄上的名字才想起了對方的姓名。「……非常抱歉,家父在幾年前已經過世了……」聽到島崎娜娜提到衛宮切嗣,電話那頭的聲音停頓了一會兒,再響起時低沉了幾度。「……抱歉。」島崎娜娜遙遙頭,她沒想過那個態度強硬的男人竟然會這麽早就過世……算起來,他這會兒應該才剛剛步入中年吧。「那麽……冒昧問一下,你是否就是十年前那個被他救下的孩子?」「……是的。」電話這頭的衛宮士郎點點頭,沒來由地覺得電話那頭的女聲聽起來有些耳熟。明明……他很確信自己除了學校的同學或是一直照顧自己的藤姐之外應該沒怎麽接觸過其它的異性……不知怎麽的,他看了一眼正坐在案幾邊捧著茶輕啜的金髮少女,忽然間想起了自己究竟是什麽時候聽到過這個聲音的。「請問一下……您是否是十年前和父親一起救了我的那個女孩子……」唯一還有些印象的,就是自己在被父親收養前,身受重傷躺在廢墟之中奄奄一息時聽到的那個女聲了……衛宮士郎在脫口而出時就後悔了,他並不確定自己的記憶是否有出錯,因為父親也並未提到過當年有人和他一起發現了自己。而記憶之中的那個女聲……現在想來和電話那頭的那個聲音似乎又有些差別……「你居然記得我啊……」沒想到他的直覺並沒有出錯。電話這頭的島崎娜娜聽到衛宮士郎的問題還愣了一下,她本以為對方那個時候應該已經陷入昏迷,不可能記得自己,而衛宮切嗣那個男人看起來也不像是想要和他們扯上什麽關係的樣子……原來是她看錯那個大叔了嗎?「嗯,雖然我一直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衛宮士郎點點頭,半晌忽然想起電話那頭並看不到自己的回應時才補充了一句。他看著安靜坐在一邊喝茶的金髮少女,心想自己在那時候看到的一切多半不是幻覺。漫天的大火,沉重的牆垣,以及嗆人的塵土……還有看著自己莫名其妙淚流滿麵的老爹……以及耳邊傳來的某個女聲,「這孩子……真堅強啊……」也許電話裏的這個人對老爹的事情會更清楚吧,比起遠阪……他這麽想著,在電話這頭邀請了對方。「嗯,沒問題,今天下午可以麽?」島崎娜娜正打算從衛宮切嗣的養子身邊調查一下關於無頭駿馬的事情,這會兒對方既然主動開口相邀她自然爽快應下。「要出門?」島崎娜娜剛剛打開房門,門口就站著正準備敲門的辛巴德。他看著一副準備出門模樣的島崎娜娜,眼裏閃過一絲恍然。「嗯,剛才和以前的朋友約上了,打算到他那邊探探消息。」「既然如此,娜娜小姐應該也不介意我參與這次拜訪吧?」在賓館裏肯定會無聊到死的辛巴德這會兒朝著島崎娜娜露出那種以往那種無往不利的微笑。「……你們是……」在衛宮切嗣過世之後,作為監護人一直在衛宮宅照顧衛宮士郎的藤村大河看著站在門口的島崎娜娜和辛巴德,眼裏閃過一絲疑惑,而後又很快反應過來,「啊,你們是士郎的朋友吧……他之前和我說過會有一個很久以親的朋友來拜訪……」她這麽說著熱情地招呼島崎娜娜和辛巴德進了房間,「士郎去買菜了,很快就回來。兩位先在客廳裏坐一會兒吧~」「藤姐,衣服已經晾好了。」這時候院子裏又探出一個金髮少女來,那雙碧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藤村大河,表情一本正經。「麻煩你了,saber,你也一起休息下吧,我帶過來的橘子可甜了。」朝著那金髮少女招招手,藤村大河把她也一起打包帶走了。「……原來如此……士郎是十年前你和切嗣一起發現的啊……」作為衛宮士郎的監護人,藤村大河自認有必要對完全看不明白來路的島崎娜娜進行最起碼的摸底調查。在得知對方居然和十年前的衛宮士郎有著某種緣分之後,她看著對方的眼神就立即不一樣了。「雖然是一起發現,不過我和衛宮切嗣先生也並不是很熟,隻是正好知道對方罷了。」島崎娜娜擺擺手,完全不想讓對方往其他的方麵聯想。畢竟十年前自己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子高中生,怎麽可能和一看就有很多故事的衛宮切嗣有什麽關係。「在發現……士郎之後,切嗣先生很快就動用自己的關係將他送進了看護病房,而我那個時候的假期又快要用完了……所以最後也隻是互相留了個聯繫方式。」島崎娜娜說著又朝著藤村大河露出一個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眼神,「不過切嗣先生似乎一直很忙的樣子,不怎麽容易聯繫得上,對於士郎的情況也一直都守口如瓶,如果不是這次正好故地重遊想起了這件事情,我也不會貿然來訪了。」「我明白我明白。」早在數十年前就已經同衛宮切嗣相識的藤村大河聽到島崎娜娜這麽說立即露出了感同身受的表情,她猛烈地點著頭,「如果不是我那個時候仗著臉皮厚一直跑到這裏來玩硬是和士郎玩得熟了,說不定也早就被切嗣那張冷臉趕走了。」「切嗣……的確是個非常冷淡的男人。」聽著島崎娜娜和藤村大河交流著關於衛宮切嗣的事情,嘴巴不停地在嗑藥一樣嗑橘子的金髮少女也難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本正經地附和了一聲。作為衛宮切嗣上一次聖杯戰爭的從者,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最有發言權的一個。畢竟十年前,她也被對方坑得不輕。而辛巴德,作為並不認識衛宮切嗣同樣也不了解聖杯戰爭的局外人,隻是含笑聽著三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了一個自己完全不認識的男人。「我回來了。」藤村大河正說道興頭上,門口傳來的聲音卻讓她一下子打住了。「你回來了啊,士郎~」她立即站起來,一路小跑著到了玄關口,從正在換鞋的少年手上接過對方買回家的食材。「今天吃什麽?」「唔,燉土豆吧,我記得藤姐你喜歡吃這個。」少年早就想好了晚上吃什麽,回答的時候都沒有半點猶豫。「對了,我在玄關看到了兩雙鞋子……客人已經到了嗎?」「嗯嗯,是啊,是一個很溫柔的小姐姐和一個超級大帥哥哦~」※※※※※※※※※※※※※※※※※※※※藤姐:雖然並沒有對話過,不過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已經砰砰砰了呢!【捂臉】辛巴德:哎,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