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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分手是為了拯救世界 作者:陌上覺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40章 監控對象四號.2
自從那之後, 島崎娜娜和草摩波鳥之間就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而她和草摩波鳥之間的秘密, 甚至連他最親密的兩位友人也不清楚。不知道是出於什麽理由,草摩波鳥把島崎娜娜的存在隱瞞了起來, 即使連草摩家的當家,也就是傳說中作為「神」而存在的草摩慊人也並不知曉島崎娜娜的存在。然而,正如很多故事都沒有結局一般,島崎娜娜和草摩波鳥之間也沒有了其他的故事。等到他們高中畢業之後, 島崎娜娜就去了別的大學就讀,逐漸和草摩波鳥也失去了聯繫。「你怎麽會在這裏?」島崎娜娜看了看草摩波鳥,又看了看他身後的海豚館,心想自己真的是問了一個蠢問題。能夠化身海馬的草摩波鳥怎麽可能不喜歡海洋生物?「咳咳, 我是接到了通知臨時來幫忙的。」看到島崎娜娜的眼神奇妙地從自己身上劃過,落到海豚館之後又露出那種奇妙的眼神,草摩波鳥忍不住解釋了一下。雖然他的確是對海洋生物有所偏愛,不過這回他真的是來做正經事的。高中畢業之後就讀於醫科大學的他目前成為了一名正式的醫生,同時也作為草摩家的專屬醫生工作,這幾天正好有關係很好的後輩聯繫自己請求援助,於是他就來了。「我送你回去吧。」島崎娜娜手臂上的包紮手法一看就知道是自己那個後輩的手法。「不會打擾你工作麽?」「不過是來幫個忙而已,現在人員都已經疏散得差不多了。」「……那就麻煩你了, 波鳥。」島崎娜娜坐在副駕駛席上, 看著草摩波鳥遮住了左眼的劉海好一會兒, 終於還是沒忍住問了的起來。「你的左眼……怎麽了?」「……年少輕狂的代價罷了。」草摩波鳥也不介意島崎娜娜突兀的疑問, 他捋起遮擋住眼睛的劉海給島崎娜娜看了一眼, 很快又放下了。「抱歉。」很清楚看到對方眉心到眼角有一道傷疤的島崎娜娜驚訝得很。她很難想像草摩波鳥這麽與世無爭外冷內熱的人怎麽會受這種傷。那個傷疤,一看就不是意外造成的。「已經過去很久了。」草摩波鳥轉過頭看了一眼島崎娜娜,語氣裏滿是感慨。自從高中畢業之後,他們兩個已經失去聯繫很久了。即使是高中時代再怎麽親密的密友,在這麽多年過去後,也已經有許多的物是人非。雖然島崎娜娜仍舊是那樣一張溫柔親和歲月靜好的模樣,但過去的就是過去了。他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傷痛到現在仍舊無法癒合。而島崎娜娜……也不知道她有過怎樣的故事。草摩波鳥這麽想著,語氣平淡地說了自己在和島崎娜娜分別後的經歷。包括和他同族的戀人相愛卻被當家阻止,甚至被誤傷了左眼,戀人因為目睹了這一悲劇而精神崩潰。為了不再讓她這麽痛苦,他主動運用自己的能力消除了戀人的記憶。然後就一直這樣到了現在。「真可憐啊,小海馬。」聽著草摩波鳥訴說著自己的故事,島崎娜娜輕輕嘆著氣,聽到最後甚至忍不住邊搖頭邊感慨,隻是這語氣中真正同情的成分卻並不高。草摩波鳥聽到這個語氣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方向盤,就好像回到了高中時代,當他第一次被島崎娜娜發現真身時,對方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和現在一模一樣。「所以我之前也說了吧,你的戀人會很辛苦的。」「我的故事沒什麽有趣的,娜娜你呢?」在和島崎娜娜有了共同的秘密之後,草摩波鳥在高中時期和島崎娜娜的關係也越發親密起來,甚至到了可以直呼其名的地步。所以他很清楚,島崎娜娜那張端莊溫婉氣質可人的麵容表象之下,其實是個有著某種惡趣味冒險精神的女人。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他可以稱呼對方為「損友」。「我其實也沒什麽事情啦,就是做了個還算成功的教師,談了個失敗的戀愛……」島崎娜娜一想到安室透,心情又難免變得惡劣起來。「最可怕的是,和前男友到現在都好像還糾纏不清……」「終於能有讓娜娜頭疼的人存在了啊……」看到島崎娜娜這副模樣,饒是心緒向來沒有太大波動的草摩波鳥也忍不住打趣起來。他還蠻佩服那個能夠讓島崎娜娜感到頭疼的男人的。「說起來,你們身上的『詛咒』現在還在嗎?」聽到草摩波鳥略帶調侃的語氣,島崎娜娜也不以為意。自從相認之後,他們就這麽自然地交談了起來,好像這麽些年不見的時間根本沒有對他們二人之間產生任何隔閡。「嗯……不過總有一天會消失的吧。」草摩波鳥倒是對解除詛咒很有信心。「所以,總有一天,你也能夠得到幸福的吧。」「即使是詛咒也無所謂,總有人會不在意這些的吧?」「總有一天,波鳥君也能夠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吧?」當年的草摩波鳥並沒有任何回應,因為他不敢相信島崎娜娜所說的那個美好的未來。而現在的他,看了一眼依舊是一副理所當然模樣的島崎娜娜,終於低聲附和了一句。「嗯。」總有一天……島崎娜娜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低下頭準備拿出鑰匙,卻找了很久都沒有行動,直到身後傳來了某個熟悉的聲音。「手上的傷……還好麽?」安室透從公寓的陰影處走出,定定地看著島崎娜娜,糾結了半天,脫口而出的也隻有稍嫌冷淡的關心。「醫生說沒什麽大事,隻是皮肉傷而已。」島崎娜娜看了安室透好一會兒,然後臉上的笑容垮了下來,她長長地嘆了口氣,終於從包裏拿出了鑰匙。「一直站在門口說話太失禮了,透君還是跟我進來吧。」她這麽說著,打開了房門,做出了邀請的姿勢。「那就打擾了。」安室透看著島崎娜娜,明明在見到對方之前心裏就想好了一堆需要對方解釋的疑問,然而在真正看到對方的那一瞬間,看著那張因為失血而顯得蒼白的臉,看著那包著厚厚繃帶的手臂,心裏的疑問突然一下子都放下了。他也同樣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後跟著島崎娜娜進了房間。「我這裏隻有水,沒有波本哦。」島崎娜娜用來招待對方的隻有冰水。她本身對於酒類並無厭惡甚至偶爾還會小酌幾杯,隻是最近因為要時刻待命處理異形生物所以才會盡力保持清醒。對前男友偏好一清二楚的她也不打算破例。「清水就好。」安室透對於在前女友家喝酒顯然也有所顧忌。在接過島崎娜娜遞來的清水後,兩個人麵對麵坐著,忽然又沉默了下來。安室透突然有些後悔,他為什麽要主動現身叫住島崎娜娜。明明……一開始隻是想看看對方的傷勢是否嚴重。如果島崎娜娜沒有什麽大礙的話,他隻需要目送著對方進入房間就好……然而,看著島崎娜娜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殷勤地送到樓下時,他還是沒忍住主動現身了。他很清楚,他們兩個人之間依舊對彼此有感覺。所以,隻要他在眼前,島崎娜娜應該是不會被別人動搖的。也正是因此,他才不假思索地在島崎娜娜麵前現身了。「……我……」島崎娜娜看安室透光坐在自己麵前也不開口,感覺再拖下去也沒什麽意思的她主動開口了。就在她開口的那一瞬間,安室透也終於忍不住沉默開了口,「今天,謝謝你了。」「……謝我什麽?」聽到安室透的道謝,島崎娜娜一愣,然後又反問他。「炸~彈的事情,要謝謝你的幫忙。」安室透在開了口之後似乎慢慢組織好了語言,他清了清嗓子,坦然向島崎娜娜道謝。如果不是她在之前已經偷偷摸摸把炸彈拆除了一半的話,光是他那會兒動手肯定是趕不及在琴酒按下遙控器之前解決這個麻煩的。如果是那樣的話,整個東都水族館將會造成連他也不敢想像的悲劇。「……也隻是我自作多情而已。」島崎娜娜聽著安室透的道謝搖搖頭,「我原本也隻是好奇而已。」她握著手中的杯子忍不住苦笑起來。「原以為能發現什麽,結果去發現了個令我措手不及的『驚喜』。」如果不是當機立斷地聯繫查理先生和香草小姐幫助自己拆除炸~彈,說不定連她自己也要栽在那邊。「娜娜……」看著島崎娜娜臉上泛出的苦意,安室透的手忍不住握緊了手上的瓶子。「和組織相處實在是太危險了……那個女人……就是你看到的那個女人,是個極其危險的存在。」他認真地告誡島崎娜娜,如果下一次再見到對方的話一定要及時遠離。「那個女人,明麵上是息影多時的好萊塢著名女星克裏斯.賓亞德,實際上卻是組織代號為『貝爾摩德』的不老魔女,是黑衣組織boss的心腹之一。」他斟酌了一下,還是決定給島崎娜娜透個底,省得下一次她再看到對方時還傻嗬嗬地跟過去。「……原來如此……」終於解開了心中疑惑的島崎娜娜輕輕吐了口氣,也不知道為什麽,心情忽然好了起來。※※※※※※※※※※※※※※※※※※※※娜娜:心情忽然好了,不知道為什麽
自從那之後, 島崎娜娜和草摩波鳥之間就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而她和草摩波鳥之間的秘密, 甚至連他最親密的兩位友人也不清楚。不知道是出於什麽理由,草摩波鳥把島崎娜娜的存在隱瞞了起來, 即使連草摩家的當家,也就是傳說中作為「神」而存在的草摩慊人也並不知曉島崎娜娜的存在。然而,正如很多故事都沒有結局一般,島崎娜娜和草摩波鳥之間也沒有了其他的故事。等到他們高中畢業之後, 島崎娜娜就去了別的大學就讀,逐漸和草摩波鳥也失去了聯繫。「你怎麽會在這裏?」島崎娜娜看了看草摩波鳥,又看了看他身後的海豚館,心想自己真的是問了一個蠢問題。能夠化身海馬的草摩波鳥怎麽可能不喜歡海洋生物?「咳咳, 我是接到了通知臨時來幫忙的。」看到島崎娜娜的眼神奇妙地從自己身上劃過,落到海豚館之後又露出那種奇妙的眼神,草摩波鳥忍不住解釋了一下。雖然他的確是對海洋生物有所偏愛,不過這回他真的是來做正經事的。高中畢業之後就讀於醫科大學的他目前成為了一名正式的醫生,同時也作為草摩家的專屬醫生工作,這幾天正好有關係很好的後輩聯繫自己請求援助,於是他就來了。「我送你回去吧。」島崎娜娜手臂上的包紮手法一看就知道是自己那個後輩的手法。「不會打擾你工作麽?」「不過是來幫個忙而已,現在人員都已經疏散得差不多了。」「……那就麻煩你了, 波鳥。」島崎娜娜坐在副駕駛席上, 看著草摩波鳥遮住了左眼的劉海好一會兒, 終於還是沒忍住問了的起來。「你的左眼……怎麽了?」「……年少輕狂的代價罷了。」草摩波鳥也不介意島崎娜娜突兀的疑問, 他捋起遮擋住眼睛的劉海給島崎娜娜看了一眼, 很快又放下了。「抱歉。」很清楚看到對方眉心到眼角有一道傷疤的島崎娜娜驚訝得很。她很難想像草摩波鳥這麽與世無爭外冷內熱的人怎麽會受這種傷。那個傷疤,一看就不是意外造成的。「已經過去很久了。」草摩波鳥轉過頭看了一眼島崎娜娜,語氣裏滿是感慨。自從高中畢業之後,他們兩個已經失去聯繫很久了。即使是高中時代再怎麽親密的密友,在這麽多年過去後,也已經有許多的物是人非。雖然島崎娜娜仍舊是那樣一張溫柔親和歲月靜好的模樣,但過去的就是過去了。他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傷痛到現在仍舊無法癒合。而島崎娜娜……也不知道她有過怎樣的故事。草摩波鳥這麽想著,語氣平淡地說了自己在和島崎娜娜分別後的經歷。包括和他同族的戀人相愛卻被當家阻止,甚至被誤傷了左眼,戀人因為目睹了這一悲劇而精神崩潰。為了不再讓她這麽痛苦,他主動運用自己的能力消除了戀人的記憶。然後就一直這樣到了現在。「真可憐啊,小海馬。」聽著草摩波鳥訴說著自己的故事,島崎娜娜輕輕嘆著氣,聽到最後甚至忍不住邊搖頭邊感慨,隻是這語氣中真正同情的成分卻並不高。草摩波鳥聽到這個語氣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方向盤,就好像回到了高中時代,當他第一次被島崎娜娜發現真身時,對方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和現在一模一樣。「所以我之前也說了吧,你的戀人會很辛苦的。」「我的故事沒什麽有趣的,娜娜你呢?」在和島崎娜娜有了共同的秘密之後,草摩波鳥在高中時期和島崎娜娜的關係也越發親密起來,甚至到了可以直呼其名的地步。所以他很清楚,島崎娜娜那張端莊溫婉氣質可人的麵容表象之下,其實是個有著某種惡趣味冒險精神的女人。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他可以稱呼對方為「損友」。「我其實也沒什麽事情啦,就是做了個還算成功的教師,談了個失敗的戀愛……」島崎娜娜一想到安室透,心情又難免變得惡劣起來。「最可怕的是,和前男友到現在都好像還糾纏不清……」「終於能有讓娜娜頭疼的人存在了啊……」看到島崎娜娜這副模樣,饒是心緒向來沒有太大波動的草摩波鳥也忍不住打趣起來。他還蠻佩服那個能夠讓島崎娜娜感到頭疼的男人的。「說起來,你們身上的『詛咒』現在還在嗎?」聽到草摩波鳥略帶調侃的語氣,島崎娜娜也不以為意。自從相認之後,他們就這麽自然地交談了起來,好像這麽些年不見的時間根本沒有對他們二人之間產生任何隔閡。「嗯……不過總有一天會消失的吧。」草摩波鳥倒是對解除詛咒很有信心。「所以,總有一天,你也能夠得到幸福的吧。」「即使是詛咒也無所謂,總有人會不在意這些的吧?」「總有一天,波鳥君也能夠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吧?」當年的草摩波鳥並沒有任何回應,因為他不敢相信島崎娜娜所說的那個美好的未來。而現在的他,看了一眼依舊是一副理所當然模樣的島崎娜娜,終於低聲附和了一句。「嗯。」總有一天……島崎娜娜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低下頭準備拿出鑰匙,卻找了很久都沒有行動,直到身後傳來了某個熟悉的聲音。「手上的傷……還好麽?」安室透從公寓的陰影處走出,定定地看著島崎娜娜,糾結了半天,脫口而出的也隻有稍嫌冷淡的關心。「醫生說沒什麽大事,隻是皮肉傷而已。」島崎娜娜看了安室透好一會兒,然後臉上的笑容垮了下來,她長長地嘆了口氣,終於從包裏拿出了鑰匙。「一直站在門口說話太失禮了,透君還是跟我進來吧。」她這麽說著,打開了房門,做出了邀請的姿勢。「那就打擾了。」安室透看著島崎娜娜,明明在見到對方之前心裏就想好了一堆需要對方解釋的疑問,然而在真正看到對方的那一瞬間,看著那張因為失血而顯得蒼白的臉,看著那包著厚厚繃帶的手臂,心裏的疑問突然一下子都放下了。他也同樣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後跟著島崎娜娜進了房間。「我這裏隻有水,沒有波本哦。」島崎娜娜用來招待對方的隻有冰水。她本身對於酒類並無厭惡甚至偶爾還會小酌幾杯,隻是最近因為要時刻待命處理異形生物所以才會盡力保持清醒。對前男友偏好一清二楚的她也不打算破例。「清水就好。」安室透對於在前女友家喝酒顯然也有所顧忌。在接過島崎娜娜遞來的清水後,兩個人麵對麵坐著,忽然又沉默了下來。安室透突然有些後悔,他為什麽要主動現身叫住島崎娜娜。明明……一開始隻是想看看對方的傷勢是否嚴重。如果島崎娜娜沒有什麽大礙的話,他隻需要目送著對方進入房間就好……然而,看著島崎娜娜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殷勤地送到樓下時,他還是沒忍住主動現身了。他很清楚,他們兩個人之間依舊對彼此有感覺。所以,隻要他在眼前,島崎娜娜應該是不會被別人動搖的。也正是因此,他才不假思索地在島崎娜娜麵前現身了。「……我……」島崎娜娜看安室透光坐在自己麵前也不開口,感覺再拖下去也沒什麽意思的她主動開口了。就在她開口的那一瞬間,安室透也終於忍不住沉默開了口,「今天,謝謝你了。」「……謝我什麽?」聽到安室透的道謝,島崎娜娜一愣,然後又反問他。「炸~彈的事情,要謝謝你的幫忙。」安室透在開了口之後似乎慢慢組織好了語言,他清了清嗓子,坦然向島崎娜娜道謝。如果不是她在之前已經偷偷摸摸把炸彈拆除了一半的話,光是他那會兒動手肯定是趕不及在琴酒按下遙控器之前解決這個麻煩的。如果是那樣的話,整個東都水族館將會造成連他也不敢想像的悲劇。「……也隻是我自作多情而已。」島崎娜娜聽著安室透的道謝搖搖頭,「我原本也隻是好奇而已。」她握著手中的杯子忍不住苦笑起來。「原以為能發現什麽,結果去發現了個令我措手不及的『驚喜』。」如果不是當機立斷地聯繫查理先生和香草小姐幫助自己拆除炸~彈,說不定連她自己也要栽在那邊。「娜娜……」看著島崎娜娜臉上泛出的苦意,安室透的手忍不住握緊了手上的瓶子。「和組織相處實在是太危險了……那個女人……就是你看到的那個女人,是個極其危險的存在。」他認真地告誡島崎娜娜,如果下一次再見到對方的話一定要及時遠離。「那個女人,明麵上是息影多時的好萊塢著名女星克裏斯.賓亞德,實際上卻是組織代號為『貝爾摩德』的不老魔女,是黑衣組織boss的心腹之一。」他斟酌了一下,還是決定給島崎娜娜透個底,省得下一次她再看到對方時還傻嗬嗬地跟過去。「……原來如此……」終於解開了心中疑惑的島崎娜娜輕輕吐了口氣,也不知道為什麽,心情忽然好了起來。※※※※※※※※※※※※※※※※※※※※娜娜:心情忽然好了,不知道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