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玩意?你哪了拐來的……狗?」林羽塵接過曼穀,又舉起來跟曼穀四目相對。


    「言言哪裏拐來的,這是小白獅,什麽狗,你什麽眼神啊!」我吐槽到。


    「哦,小時候長的挺可愛的,長大吃人的時候更可愛。」林羽塵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手還是特別誠實的抱著曼穀。


    「它長不大。」


    「不是吧,它不會是另一個品種的茶杯犬吧。嗷,我果然沒看錯你,你果然是這樣的人」


    「滾滾滾,隻是等它長大的時候,就到了死的年紀了。」


    「哦,我就知道你不是這麽傻b的人,至少不會養虎為患。」


    「你精分啊。」


    「你才精分。」


    「來來來,說說看,你們怎麽分手的。」


    林羽塵把事情從頭講了一遍,我的心裏歷程是這樣的:


    無聊,困死了→有意思→好餓,還是默念菜名解餓吧→不是吧,不是吧,這麽刺激?→還是好餓。


    「我餓了,我們去吃夜宵吧。」


    「你經紀人能同意啊?你不胖啊?」


    「算了,算了,你還有多少沒講?」


    「應該還有三分之一。」


    「超市還開門……」


    我們二人都心領神會,一起像做賊一樣的往電梯走。


    「我靠,什麽點了,還有人蹲!」林羽塵口吐芬芳。


    「都是你,喝什麽酒,反正快去快回。」懶得理他。


    我倆買了一遝,一人一瓶的喝到睡過去。


    電話鈴聲響起


    我摸索一陣,隨便拿起電話接了「餵。」


    「風念?羽塵呢?你倆淩晨一點幹什麽去了,都被拍了!」蘇懷聽到我聲音有點震驚。


    「等會打給你。」我愣了下。


    「艸,林羽塵,你給我起來!」我下床,走到飄窗前把林羽塵叫起來。


    「幹什麽……臥槽,你怎麽在這」林羽塵一副良家婦女被強/ 了的樣子。


    「你經紀人打電話了,說我們昨天去買酒被拍了」我打開微博,看那些離譜的營銷號胡編亂造的微博。


    「什麽東西啊,什麽叫知名女星與圈內男星深/夜/開/房,疑似戀情曝光,對此你怎麽看?我怎麽看?拿手機看,不然拿什麽看?」


    離譜,就離譜,簡直就是離譜它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


    「這事兒,得解決。」林羽塵思考半天就蹦出來六個字,感覺難為他了。


    下午去和江希言一起錄了歌。


    導演讓我們手牽手的找到哪種感覺。


    感情這個事情還是說清楚的為好,不然難受的永遠是你。


    我那天和江希言挑明了情況,她是在乎名分。


    沒辦法堂堂正正給她一個至高無上的名分,那我就偷偷的陪她一起走過那些世俗的眼光。


    為了達到更好的效果,我倆今天就錄合唱的歌,個人單曲明天錄。


    「你說那些花絮會放出來嘛?」我們攜手並肩而行。


    「應該不會吧。」


    「敢放出來就真的太勇了。」


    「嗯,你接下來什麽打算。」


    「多多少少的品牌都早早的宣布解約,機乎被封殺,沒什麽打算了,想著去旅遊散散心,總比在著兒鬧心的地方好。」


    「好,那我等你回來。」


    八號那天的殺青宴特意安排在了晚上。


    工作人員報上來兩束鮮花,分別給了我們兩個主演,然後就入席就餐。


    「導演說兩句。」


    「好好好,說兩句,我們整個團隊都是蠻喜歡這個小說的,找的演員有作者推薦的,還有的是我們一致認為符合這個角色,書改劇不是過家家,我們不是鬧著玩,我們是認真的。不要求這劇大火,隻當完成一個願望。」導演說的慷慨激昂。


    我們邊吃邊聊,一直從七點半吃到九點四十五。有人提議去ktv。一部分人去了,另一部分人回家睡覺了。


    我,江希言,林颯和謝景城還有導演他們一起去ktv了。


    浮生著甚苦奔忙,盛席華筵終散場。


    悲喜千般同幻渺,古今一夢盡荒唐。


    散場是必然的,隻是有的太久了,就忘了;有的太快了,不給你絲毫考慮時間。


    他鄉遇故知的久別重逢,兜兜轉轉,終究還是逃不過現實的安排。


    中途散場是人間常態,你我又不是什麽例外。


    半路下車的人很多,不必耿耿於懷。


    「阿念,我喜歡你」江希言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我猝不及防。


    「嗯」我敷衍著。


    「我真的特別喜歡你,不是開玩笑」江希言停下腳步,走到我麵前。


    「知道了,先回家吧。」我好像也有點喜歡。


    江希言今天也沒喝酒啊,難道帶有酒味兒的杯子也算?


    我們從酒店的後門上來,江希言熟睡過去。


    我正準備走時,她突然拉住我,接著坐了起來。


    「不許走,我喜歡你。」江希言從後麵抱住我,整個頭靠在我肩膀上。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我隻當她在說夢話。


    「阿念,阿念的蝴蝶骨和馬甲線最美了。」


    江希言一隻手還繼續抱著我,另一手從背部一路摸到腹部,最後往上遊走,停在右側腰有紋身的地方。


    「乖,手拿了昂。」我克製自己不要打一個醉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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