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市局的人已經準備撤離,畢竟得罪安家的人,在沒有絲毫證據的情況下,是比較頭疼的。


    但是現在有證人站出來,並說能夠帶著去第一現場指認。


    作為市局方麵的人,隻能將調查進行到底。


    “跟我們走一趟吧。”


    一個為首的條子說道。


    事已至此,隻能拚一下了。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也算是破了一個案子。


    若是產生了什麽誤會,大不了到時候道個歉就算了。


    安以柔神情自若,撥通了一個號碼,隨後將手機遞給了那個為首的條子。


    緊接著,那個為首的條子臉部表情變得豐富了起來。


    與此同時,另外一組負責巡邏的條子將所謂的發生命案的現場情況告知,說並未發現報警人所說的槍殺事件等等。


    而且他們進行了簡單的排查和審訊,沒有任何異常。


    那個帶隊的條子被罵的抬不起頭,電話裏的聲音聲如洪鍾,氣得不行。


    這特麽哪兒是接電話啊?簡直就是領罵的。


    還以為接了一個大案子,屁顛顛的想要破案立功,結果現在這事兒變成了一個燙手山芋,想扔都扔不掉。


    為首的那個隊長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他想要把電話還給安以柔吧,可電話裏的人依然在罵著。


    徐甲看到這樣的場景,耳朵動了動,將手機裏的內容全部聽得真真的,得意的笑著:“劉金,你這人還真是該死,你想要給我們下套害我們,好歹也找個不錯的辦法好麽?你這樣完全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說話間,那個為首的條子已經領完罵了,渾身輕輕顫抖:“安……安小姐,您的電話。”


    安以柔靜靜的站著,玉手一伸,接過電話。


    “請問現在我們還需要留下麽?如果需要,我會很配合的。”


    “不,不……安小姐,您先忙著。這是一場誤會,我們會對謊報警情的人進行嚴厲懲罰的。剛才給安大小姐造成了諸多不便,請多多擔待。”


    那個為首的條子一陣狂汗,連連賠笑。


    看著他點頭哈腰,極力討好的樣子,徐甲有些哭笑不得。


    劉金緊皺著眉頭,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他想要迅速的轉身離開,卻發現徐甲一直盯著他看。


    “想要走麽?哪兒那麽容易?”徐甲輕蔑的冷哼。


    此時,一輛車經過徐甲的身邊,微微打開車窗朝著徐甲說道:“能不能給個麵子?放他一馬。”


    安全?


    是他?


    徐甲不太明白為什麽安全會出麵求徐甲擔保。


    “你要保他?”徐甲問。


    安全笑道:“沒辦法,隻因為曾經他父親對我有恩。我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希望徐先生能夠看在我的薄麵上,放他一馬。今天的事情權且當成玩笑,如何?”


    徐甲朝著安以柔看著,仿佛在整的安以柔的同意。


    安以柔沒有說話,徑直回到了車上。


    看似一家人,其實比陌生人還要不如。


    徐甲清楚的感受到了安以柔心中的不爽,她雖然什麽都沒說,可骨子裏卻已經表達了什麽。


    徐甲:“對不起,這件事情應該由市局的人裁決。如何處理,聽市局的人安排吧。”


    徐甲雲淡風輕的一句話,立馬輕鬆的將一切推給了市局。


    “無論如何,先謝謝了。”安全雙手合十,一臉虔誠的朝著徐甲說道。


    “對了,臨時通知你一件事情,不用那麽枉費心機了。安家之主,我現在當定了,即便有些跳梁小醜,我壓根就不會放在眼中。本大仙縱橫南北,從未怕過誰,夠膽就來,我無所畏懼。”


    徐甲態度強硬,言語囂張。


    安全不太喜歡別人用這樣的口氣跟他說話,即便對方是徐甲也不行。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成麽?今後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測。當然,徐先生要是真有哪個本事,那麽我安某一定鞍前馬後的陪著。”


    徐甲將目光投向劉金,話語之中充滿著無盡的威脅:“你是不是皮癢了,又欠收拾了?你身體內的毒已經徹底排除了麽?”


    劉金惶恐。


    “你……你快給我解藥!”


    “要解藥?沒有。”


    劉金嗔怒:“你!”


    劉金的臉色漲紅的跟豬肝顏色一樣,他現在對徐甲有些投鼠忌器。


    之所以屢屢想要構陷,就是希望能夠盡快搞定徐甲,擺脫他的糾纏。


    “廢物,就你這樣的渣比還想掀起什麽大浪?簡直做夢!”


    徐甲放聲嗬斥,劉金縱然不爽,卻又無法多言。


    安全在一邊,不知道該幫誰好,沉默不言。


    他表情僵硬,帶著幾分羞惱。


    劉金悄然的嚐試著按下上次那個刺痛的肋骨所在位置,發現依然疼痛難捱。


    徐甲就是隨口一說,但是對劉金而言確實一個相對致命的噩夢。


    他疼得哭爹喊娘,重重摔落在地。


    現場所有的讓你都被嚇得一跳,沒想到劉金會自己被自己給整趴下了。


    一個條子上前攙扶,不想劉金跟軟腳蝦一樣,扶都扶不起來。


    那種劇烈的刺痛,令人惶恐。


    劉金眼珠子轉悠著,越發的相信徐甲的話了。


    “感覺如何,還疼麽?”


    徐甲揣著明白裝糊塗,嬉笑著,將劉金當成猴兒一樣的戲耍。


    劉金接連在徐甲手中栽倒,早已經嚇得不敢多言。


    “你到底想說什麽?”徐甲問道。


    劉金一臉懵比:“瑪德,難道我說的是火星語麽?”


    劉金怕死,擔心真有個什麽好歹,所以急忙請求徐甲幫忙。


    徐甲冷笑:“我沒有必要就一條會咬人的狗。”


    安全臉色不太好看,徐甲說劉金是狗的時候,特意朝著安全瞥了一眼。


    看樣子他的猜測是對的,劉金是安全的狗。


    聽到了徐甲的諷刺,劉金麵色鐵青,安全表情也相對難看。


    “徐先生,都說打狗還的看主人,你我並未有任何過節,還希望你能網開一麵,給點麵子。”安全朝著徐甲接連瞥了幾眼,認真不已:“徐先生是聰明人,有些事情不用我多說,相信徐先生也能明白,所以這件事情就麻煩您多費心了。”


    徐甲揣著明白裝糊塗:“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徐先生您是聰敏人,我想說什麽,你一定能知道。”


    徐甲的狂妄讓安全非常震驚,同時深感不爽。


    然而,此刻,他卻無可奈何。


    “別忘了尊卑貴賤,你算哪根蔥?居然也敢跟本大仙討論價錢?做人得跟你的母親學學,別忘本。記住,我可是你們安家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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