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木掙紮著,身上的傷口撕裂,鮮血從才包紮好的地方滲出。


    徐甲坐在一邊,沒有動彈。


    一個美女嬌滴滴的樣子是一種美,怨怒而又嬌嗔,是另外一種美。


    欣賞美女,對於徐甲而言,是一種非常令人愉悅的事情。


    在幫櫻木療傷的時候,櫻木周身完全被徐甲看遍。


    且不說療傷,就說之前,櫻木被徐甲所困,徐甲調教戲虐她的時候,其實已經對她身材一覽無遺。


    “嘖嘖……長得真是水靈。”


    徐甲朝著櫻木瞅著,嘴角就差哈喇子流淌出來了。


    說句不太誇張的話,徐甲可以算得上是閱女無數,但看到櫻木,他依然有種無法掩飾的狂熱。


    櫻木心口的傲嬌實在太豐盈,而且看上去長得比起其他幾個女人要青澀一點。


    或許是感受到了徐甲猥瑣的目光,櫻木稍稍別過頭去,手試圖朝著腰間摸去。


    她手落了個空,這才意識到,原來武士刀在徐甲的手中。


    徐甲壞笑著,膽子越來越大,他的手閑庭信步一般的在櫻木曼妙的身子上探尋,上下其手,就跟掃雷一般,不想輕易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太美妙了。


    徐甲奸笑著,指尖傳來一種無法言喻的舒適。


    之前徐甲占有櫻木的時候,完全是意識很模糊的狀態,要不然也不會胡亂下手的。


    櫻木現在這樣,不知道為什麽徐甲忽然下不去手,她身上都是傷,心疼還來不及呢,誰還能在這個時候下手?


    盡管不能翻雲覆雨,但光是看看,也會有種很不錯的感覺。


    看著櫻木,徐甲發現自己越發的邪惡了,總是忍不住有種邪念從心底冒出來,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徐甲苦笑著,發現自己或許骨子裏就是一種比較浪的人,注定這輩子劃船不用槳。


    櫻木輕咬著唇角,身上的血跡緩緩從傷口處滲出,她緊咬著唇角,就是不打算跟徐甲服軟。


    這丫頭從小接受過特訓,殺手沒有感情,不知道屈服。


    徐甲上次用了很多辦法,但就是無法撬開這丫頭的嘴,她一點都不服軟,一點辦法沒有。


    “哐當!”


    武士刀被徐甲取下,輕輕的扔在了地上:“你不是想走麽?好,我成全你,帶著這把刀走吧。”


    櫻木強撐著,利用武士刀顫顫巍巍的站起。


    誰知道她沒有離開,而是瘋狂的朝著徐甲衝殺過去。


    徐甲就跟早有防備一樣,往邊上一讓,櫻木立馬撲了個空。


    她身上到處都是傷痕,要不然光是不動用神力,徐甲或許很難戰勝對方。


    “這是個瘋丫頭。”


    徐甲將櫻木手中的武士刀多下,櫻木渾身刺痛,一個跌嗆摔落在邊上的沙發上。


    她怒目圓睜,惡狠狠的朝著徐甲幹瞪。


    “看什麽看?你要是一直盯著我看,我就覺得你對我有意思,到時候我要是強了你,你可別後悔。”


    櫻木不言語,隻是朝著徐甲白著。


    遲疑了一會兒,櫻木緩緩重新站起,準備離開。


    這小娘們兒脾氣還挺倔強的,雖說她現在還沒有跟徐甲,但是徐甲就是欣賞她骨子裏那種倔強的勁頭。


    看著櫻木那個樣子,徐甲有種掩飾不出的衝動:“喂,你們殺手是不是都不怕死?那既然如此,你為什麽要來找我?”


    櫻木沒有理會,強忍著刺痛,一步步艱難的離開。


    “爺……”


    紅纓朝著徐甲看著,仿佛在等待著徐甲的命令。


    “過去看看。保護好她,別讓人傷害她。”


    徐甲叮囑。


    “是。”紅纓應承一聲,


    然後迅速的消失。


    徐甲嘴上強硬,但是心軟。


    櫻木這狀態,走不遠就要暈倒,徐甲隻是讓紅纓他們把她抬回來休養。


    處理了櫻木的事情,徐甲的心頭充滿著陰霾。


    他不是擔心自己,而是在擔心櫻木。


    紅纓調查回來的事情,矛頭直指櫻木,徐甲真心擔心櫻木會惹下什麽麻煩。


    接到了徐甲的電話,常立寒有些頭疼。


    徐甲還是頭一次主動電話約他,而且還說請吃飯。


    常立寒遲疑了幾下,最終還是赴約了。


    他很想知道徐甲到底在搞什麽鬼。


    當常立還來到豪華包間的時候,徐甲正坐在邊上等待著。


    周圍沒有人,隻有徐甲一個人。


    常立寒眉頭皺了幾下,覺得不妙。


    從這個情形來看,必然是有事相求。


    徐甲一般不求人,求人事兒就一定不能小。


    常立寒也算是走南闖北,見識了不少的事情,所以在看到徐甲之後,心裏有不少擔憂。


    到了他這個層麵,早就知道什麽叫處事圓滑了。


    徐甲是個刺兒頭,輕易不會跟人認慫。今天他有事相邀,必然難纏。


    “常老哥,你來都來了,咋還愣在門口了?怎麽,你在想啥呢?”


    常立寒站在門口,立馬又退了出去。


    才要走,就被徐甲叫住。


    徐甲擁有神力,其實在常立寒從酒店門口下車的時候,徐甲就已經看到他了。


    常立寒是聰明人不會不知道他徐甲找他來是什麽事兒。


    最近發生了那麽多棘手的事情,相信不光是局子裏麵,就連國安方麵也很頭疼。


    事情一大茬,全部累積在了一起,常立寒很頭疼。


    這個時候徐甲要是再有什麽事情麻煩他,他還真沒法處理。


    “老哥,咱哥倆應該許久沒有好好在一起敘敘舊了吧?坐,我給你斟茶。”


    徐甲這麽客氣,讓常立寒越發的不舒服。


    這不是折煞他了麽?


    常立寒有些受寵若驚:“我說老弟,今天你這是怎麽了?這麽客氣,該不會是有什麽事兒吧?”


    和徐甲認識久了,常立寒自然知道徐甲的個性。


    有句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徐甲今日這般,必然有事相求。


    “汗,能有什麽啊?就是想請你吃個飯,也沒別的。”


    “是麽?”


    常立寒不信。


    “那是自然。”


    常立寒鬆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老弟,你是不知道,我提心吊膽的,就怕惹出什麽麻煩。既然你說沒事兒,那我就放心了。”


    “其實說沒事兒吧,也有些小事兒。不過我相信,這些事情對於你老哥而言,完全不算事兒。”徐甲眼角的餘光朝著常立寒瞄著,冷不丁的調轉話鋒。


    常立寒才喝下的一口水,立馬就給噴了。


    徐甲這貨真是個人才,先給吃顆定心丸,然後再來一記強心針。


    常立寒僵住了,表情僵硬:“老弟,你這就不太上路了。你剛才還說……”


    “老哥,你別急,老弟我還能害你?你呀聽我把話說完,然後再做定論。”


    聽到徐甲這麽說,常立寒也不好多說什麽。


    反正來都來了,這個時候就是想要走,相信徐甲也不會讓他那麽輕易離開的。


    “行吧,你說吧。”常立寒想了想,最終答應了。


    “老哥,你對倭國大聯盟的勢力怎麽看?你覺得天陰門、猛虎堂還有其他的一些勢力,對於整個華夏商圈的穩定有什麽影響麽?”


    整理了一下思緒,徐甲將自己的闡述變成了質問。


    維持穩定,這是國安的職責之一。


    徐甲這麽質問,就是質疑常立寒的工作和能力。


    “老弟,你什麽意思?”常立寒是聰明人,當即聽出了徐甲的弦外之音。


    “我能有什麽意思?老哥,我可是為你好,你想想看,如果那些勢力一旦想要對華夏不利,你又不能及時遏製,到時候上頭怪罪下來,你承擔得了這個責任麽?”


    “這麽說,外界的傳聞是真的?你真的……”常立寒驚訝。


    “不,不……老哥,我可是純正地道的商人,我從來都不喜歡打打殺殺的生活。我的實力你時候知道的,如果我真想出來混,一個小小的大聯盟我還是不會放在眼裏的。”


    徐甲的話囂張了點,但是事實。


    好在這小子沒有鬧騰,他要是鬧事,恐怕誰也攔不住。


    “老弟,別玩兒了,你還是有什麽事情就說吧,我實在是吃不消你這樣的。真的。”徐甲這樣,整的常立喊不知道該說啥了。


    徐甲無語:“能不能膽子大一點,又沒啥事兒。”


    常立寒聳肩:“老弟,不是我膽子不夠大,而是你的膽子太大。總是能夠幹點讓人意外的事情。”


    徐甲是一個惹禍精,沒事兒就能闖出點禍來。


    現在常立寒算是服了,反正徐甲這樣的人,他得罪不起。


    “說點正經的吧,我懷疑倭國人準備對華夏有所企圖。蘇家的老爺子到現在都沒有出現,而你們也沒有給個準確的說法,這事兒如果鬧騰大了,隻怕你們國安的臉麵不好看吧?”


    “蘇老爺子?”


    常立寒一驚。


    要是徐甲不說這茬兒,他還真就差點忘了。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一點時間了,還以為能夠消停呢,沒想到蘇老葉子依然沒有消息。


    “是。蘇家在華夏影響力不算弱吧?蘇老爺子到現在也沒個消息,這件事情你應該給個交代,要不然無法讓其他的人安心。”


    常立寒神情凝重:“這件事情我們已經在查了,可惜……事情似乎比較棘手,所以暫時還沒有什麽新的進展。”


    “沒進展是什麽意思?如果蘇家的人鬧騰,老哥你承擔得了麽?”


    “老弟,這事兒你可得幫我多擔待,容我點時間……”


    常立寒被徐甲這麽一說,頓時驚了。


    情緒稍稍的平靜了之後,常立寒穩定了一下心神,朝著徐甲看著道:“老弟,其實我已經大致的猜測到了你今天找我來的目的。要不然我們打個商量,你幫我安撫一下蘇家的人,我幫你敲打敲打倭國的勢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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