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護病房外,圍了不少人。


    有不少蘇家的親朋友,還有市內的業界同仁,當然,還有不少的記者。


    從病房外的探視窗口朝著屋內觀望,發現屋內的病人身上布滿了銀針,銀針上還有小小草藥包。


    用煙熏的方式進行針灸,這還是比較少見的,另外,徐甲還拿出了一個紫色的丹爐,丹爐之中飄出了屢屢青煙,看上去特別的詭異。


    靠。


    這是治病呢還是跳大神呢?


    咋感覺治病跟出幺蛾子一樣呢……


    病房裏,徐甲排除了一切幹擾,用銀針的方式疏通了老爺子身體內的精血走勢,另外,利用八卦爐內的一切穩定住了老爺子的心神。


    身邊的護士正在觀看著心電圖,原本僵硬的麵容上漸漸的多出了不少笑意。


    “心電反應開始恢複正常了!”


    護士有些激動的報告。


    什麽!


    怎麽會這樣?


    這是加護病房,裏麵的聲音可以通過語音識別的方式跟外頭進行溝通。


    聽到了這個消息,院長直接傻了。


    看樣子這個小子果然非同尋常,是自己太過輕看他了。


    時間很短,見效很大。


    徐甲早就說過,這是中邪,並非是什麽醫術上能夠完全解決的了的。


    當然,這些事情跟這些無神論者說,根本說不通,說多了,隻會嚇著他們。


    舉頭三尺有神明,如果世界上真的沒有神,又哪兒來的鬼?


    鬼神鬼神,當然是有鬼才有神。


    徐甲眼角的餘光瞥著窗外的那群人詫異不已的樣子,不禁暗暗苦笑。


    等到蘇老爺子漸漸恢複了清楚的意識,徐甲開始慢慢拔針,銀針經過酒精消毒之後,重新放入針囊之中。


    徐甲針灸的手法非常特別,使用了各種複雜手法。


    這是一種華夏古老的中醫傳承,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什麽。


    光是這些繁雜手法,想要學會都不是朝夕之間的事情。


    蘇惜君在一邊用一種很崇拜的眼神看著徐甲,徐甲認真的救治爺爺,那樣子真帥。


    人中、天突、雲門、氣戶、等穴位是人體之中比較重要的穴道,剛才銀針已經清除了身體裏的一些戾氣,但依然需要人進行按-摩。


    徐甲傳授給了蘇惜君一套手法,讓她就這樣好好嚐試一下。


    每天隻要進行一段時間的按-摩,有病祛病,沒病強身。


    老爺子從一陣昏迷之中蘇醒過來,到處的張望著,聲音稍顯渾濁低沉,“我這是在哪兒啊?”


    尼瑪。


    真的假的?


    剛才在外頭透過病房門上的探視玻璃朝著裏頭張望,沒能看清楚個所以然,現在可以看的很逼真了,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果真醒了!


    專家們紛紛無語。


    這並不科學,可是沒有人可以尋找到答案。


    事實擺在眼前,還有什麽好爭論的?


    所謂醫護專家們全部認慫,一個不敢多言。


    徐甲冷哼一聲,蔑視的朝著他們看著。


    這幫人就知道成天的炫耀自己的資本,躺在曾經的功勞上睡大覺,每天不想著如此的改進自己的醫術,就知道在頭銜後頭加上一連串的後綴。


    這是一幫混蛋,一幫隻會想著各種辦法標榜自己,卻並不會真心實意為了病患的混蛋。


    在徐甲的眼中,不管他們讀了多少書,都配不上懸壺濟世,醫者仁心這八個字。


    蘇老爺子送到醫院來的時候,幾乎已經是進入了假死的狀態,別說意識渾濁了,就連一點點感覺都沒了。


    你說什麽做什麽他都不知道,說白了,就是比死人多口氣罷了。


    本來醫院裏匯聚的各方麵的專家都束手無策,可徐甲出現才短短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在一名美女護士的幫襯下,很快讓蘇老爺子蘇醒了過來。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跡,一個讓所有人都無法相信的奇跡。


    “爺爺,你先休息會兒,別太費神。咱們現在在醫院裏呢,你已經沒事兒了。”


    徐甲笑盈盈的朝著蘇老爺子打著招呼。


    老爺子先前曾被人脅迫,試圖從徐甲的手中重新奪回蘇氏集團的產業,還表現的特別可惡。


    但是誤會早已經解除,蘇老爺子在徐甲的心中就跟親人一般。


    “爺爺,聽徐甲的吧,睡會兒。您現在需要休息,好好靜養,這樣我們才能放心。”


    蘇惜君幫爺爺蓋好被子,特別的孝順。


    看到徐甲再一次的將爺爺從死神的手中奪了回來,蘇惜君感動的淚水快要流淌出來了。


    老爺子興許是累了,閉上眼睛,沒多會兒就睡著了,還發出了打鼾的聲音。


    徐甲故作鎮定,其實行醫途中會出現什麽,誰也沒譜。


    但是在剛才那樣的過程之中,徐甲必須要保持鎮定。


    看到老爺子中邪的症狀被驅除,徐甲隻覺得渾身舒暢了不少。


    “呼……”


    他長籲了一口氣,蘇惜君用衣袖輕輕的幫著徐甲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並且在他的唇角種下一顆草莓。


    “老公……我看你一個人又是救這,又是救那的,要不然……你也教教我唄,以後我多少也能幫你分擔一些。”


    蘇惜君一把從身後薑徐甲抱住,心口的傲嬌緊貼在了徐甲的後背,那種感覺真是爽爆了。


    一切進展順利,在場的人都感到高興。


    不過醫院裏的人有些尷尬,畢竟那麽多國內外的專家匯聚,又是名牌大學,又是海歸啥的,一連串的名頭,可是好壞不能將人治好。


    專家們縱然心中有愧,不過蘇老爺子的病情總算是遏製下來了,這一點看來還是比較值得慶幸的。


    蘇惜君如負重釋,整個人都變得好了不少。


    她隻有爺爺一個親人,不想失去他。


    徐甲最近的壓力挺大的,所以去酒店喝了幾杯。


    一個人坐在吧台上,蘇惜君輕輕的依偎在他懷裏,從側麵看去,就好像是一個人坐著一樣。


    蘇惜君上廁所的時候,幾個長相不錯的人還以為徐甲是一個人,於是便上前搭訕。


    夜場這樣的地方,多的是出來找樂子的女人。


    徐甲算是今天這撥人裏頭長得比較年輕帥氣的了,所以自然有不少的女人關注。


    徐甲跟其中的幾個聊得不錯,就差快要去酒店開個小房間,然後嗨皮一整晚了。


    可一看到蘇惜君蘇大小姐走了過來,然後一下子擁入了徐甲的懷中,這幫娘們兒頓時用一種很鄙視的眼神朝著徐甲白著,“靠,有沒有搞錯?有女人了還出來玩兒?”


    女人們一下子都走了,徐甲苦笑。


    這年頭,能夠醫治好人的表麵之症,卻無法醫治這蠱惑的人心。


    人心不足蛇吞象,利益這玩意兒永遠都在製衡迷失著人的一切。


    蘇惜君心情不錯,喝了不少酒,同時也覺得挺窩囊,每次出事情總是要徐甲那麽舍命的幫自己。


    她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就差要醉了。


    蘇惜君爛醉如泥,徐甲就苦-逼了,還得將她從酒吧一路背回家。


    回家之後,徐甲薑蘇惜君放平,這丫頭平躺在了床上,一張俏臉朝上,紅嘟嘟的,顯得特別可愛。


    喝了點酒,渾身的酒香,心口的衣領繃緊形成了一到很吸引人的弧-線,修長的腿,在黑絲襪的襯托下變得異常嫵媚動人。


    這丫頭變得越來越有味道了,看到她,總是讓人有種心癢難耐的感覺。


    喝了這麽多酒,要不然幫她洗個澡吧。


    不洗澡就睡覺,似乎也不太舒服啊。


    反正是自己媳婦兒,哪兒哪兒都瞅見過了,有啥的?


    徐甲抱著蘇惜君的時候,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心口,發現這丫頭的胸圍又漲了一個罩杯。


    哇塞。


    女人果然還是要不停開發的,每個女人都是一個潛力股,誰知道明天會不會莫名其妙的就升了一個罩了?


    徐甲緩緩的幫蘇惜君解開衣衫,準備抱著她去洗澡。


    可是這會兒酒醉微醺的蘇惜君看上去很迷人,就好像是一幅畫卷一般,深深的吸引著徐甲。


    他的手請纏著,緩緩順著蘇惜君的腿-攀援,感受著肌-膚的細膩緊致。


    蘇惜君輕聲囈語,整的徐甲挺不適應的。


    艸。


    還是算了吧。


    雖然是自己媳婦兒,可也不能在人家酒醉的時候亂來啊。


    徐甲沒再亂來,等到蘇惜君再次沉沉的睡去,他這才準備離開。


    就在此時,蘇惜君突然將徐甲一拽,隨後跟八爪魚一樣的纏著他。


    靠。


    這就尷尬了。


    蘇惜君沒有睜開眼睛,而是不斷的拉扯著徐甲的衣衫,火熱的紅唇湊向了徐甲的脖頸。


    ……


    次日清晨。


    陽光折射到了屋內。


    蘇惜君緩緩睜開了雙眼,有些的頭疼。


    嗯?


    自己的房間?


    我……我是怎麽回來的?


    蘇惜君對於昨天酒醉之後的一切都沒有任何印象了,她掀開被子朝著自己身上看著,啥也沒穿。


    她平時不這樣睡覺的,再一看徐甲躺在自己身邊呢。


    原來是這個壞小子……


    “美女老婆,你醒了?”


    徐甲突然壞笑著,朝著蘇惜君打著招呼。


    蘇惜君的臉一紅,嬌滴滴的看著徐甲,很快低下了頭。


    “你……你昨天……”


    “嘻嘻,媳婦兒,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忘了?”


    “嗯。”


    蘇惜君羞澀的點了點頭準備穿衣服。


    “轉過去成麽。”


    “嗯?”


    “不要盯著人家看啦,會害羞。”


    徐甲邪笑著,假裝轉過身去,眼角的餘光卻不斷的朝著蘇惜君瞥著。


    沒多會兒蘇惜君就穿好了,見扔在地上的衣服放在了徐甲身邊,“穿上吧,怪冷的。”


    蘇惜君雖然早早的跟徐甲就發生了點關係,但遇到這樣的情況,多少還是比較羞澀的。


    “那個……我們昨晚……”


    “沒有。”


    “真的?”


    “昂。”


    “你怎麽突然這麽正經了?”


    蘇惜君確實沒有覺得自己下-麵有什麽不對勁,她很奇怪,徐甲這個家夥在這方麵的需求很大,可是在她酒醉的時候,他卻沒有亂來,難道他真的忍住了,這根本不符合他無恥的性格,百思不得其解啊。


    被蘇惜君懷疑的媚眼盯著看,徐甲撇撇嘴:“切,開玩笑,你老公我可不是那種喜歡乘人之危的人。要玩兒,也得是現在你意識清醒的時候,你說是麽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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