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是來巴西野人部落上學的,她是苗疆巫蠱的後裔,跟道家也頗有些淵源。


    這次死的人之中有一個是她同學的遠親,她受人所托,所以來看看。


    西洋巫術跟苗疆巫蠱很多地方是通的,雪舞作為為數不多的女巫師,在巫師界還是有些小名氣的。


    隻不過徐甲沒有聽說過,在他的眼裏雪舞就是一個美女,沒有別的。


    兩個人正聊著,庫巴又傳來了新的消息,又有人死了。


    徐甲和雪舞對視了一眼,沒想到兩個人閑聊之餘,又出了人命案,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血案。


    看來對手已經變得太過瘋狂了,無論是不是老葛,他的威脅都很大。


    徐甲讓庫巴盡快的疏散人群,讓大家不要到處的亂走動,並且他讓庫巴將會些道法和巫術的人全部聚集起來,利用強大的念力羅織了一個巨大的結界,企圖控製事情的進一步惡化。


    庫巴朝著徐甲看著,眼神裏充滿著無限的恐慌,“徐先生,對手明知道你在,還在你附近的民宅內大白天的殺人,這樣會不會有些太過猖狂了?這算挑釁麽?”


    徐甲朝著庫巴看了一眼,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雪舞說的沒錯,經曆了這次的事情,他徐甲已經成為了野人部落裏神一般的所在。


    所有的人將生命和希望都交給了他,因此再次的出了事,他們自然會覺得很詫異。


    “庫巴王子,對手很厲害。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是老葛元神快要毀滅時候的妖異狀態,近乎厲鬼,他會選擇在黑暗的空間裏下手,行蹤難以捕捉,這事兒有些難纏。也許你說的沒錯,對方是在挑釁,他將殺人當成了報複,而不再僅僅是為了吸取精血和陽氣補充自己的能量。”


    徐甲說這話的時候,特意朝著雪舞看了幾眼,唇角輕輕的蠕動了一下,好像在跟她交代著什麽。


    很快,在徐甲和雪舞的組織下,巴西野人部落組成了臨時的靈異偵察組,一邊負責保護眾人,一邊追蹤最近發生的靈異事件。


    有了美女陪伴,無聊的時光似乎多了那麽一絲絲的樂趣。


    現在宋信和的小白他們都走了,徐甲一個人沒有了後顧之憂,終於可以放開手腳去查一些事情了。


    從接觸中,徐甲才知道雪舞是巴西野人部落裏的美女警探,同時也在一家夜大繼續讀研。


    一個女孩子如此的要強,這倒是挺讓人好奇的。


    原來是個條子,怪不得對這件事情如此的關切。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起靈異事件了,有關方麵之前一直在封鎖著消息,這次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


    雪舞說道。


    “幫你?”


    “不錯,之前發生的很多起的事件都出現了怪異的死亡現象,我們警方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這些靈異事件的背後是有鬼祟在作怪。”


    “是麽?能把那些發生地第一報案人都聚集起來麽?我想好好跟他們聊聊。”


    徐甲突然發現自己之前的猜測也許有些問題,這件事情或許未必就是老葛做的,也許還有別的什麽人。


    姬羅在陽間扶植了那麽多的傀儡和陰陽代理人,巴西野人部落這麽大的一個地方,應該不會隻有一個老葛吧?


    況且,之前鬼氣形成妖獸應該不那麽簡單,事情也許在朝著什麽其他的不可思議的局麵發展著。


    雪舞才得到這些靈異案件的卷宗,她是國際刑警方麵派到巴西野人部落來的,對於卷宗內的內容分析的還不是很到位,暫時也在學習的階段。


    她的身份還挺多的,徐甲看著她,不禁冷冷的笑著,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更多了幾分好奇。


    這件事情不能太過張揚了,一旦傳播的太過厲害,通過媒體進行大肆宣揚的話,會對巴西野人部落裏的民眾產生恐慌。


    徐甲讓庫巴暫時的封鎖消息,並且利用相關的催眠技術對之前有著痛苦回憶的人進行記憶清除。


    雪舞帶著徐甲奔赴下一個案件的現場,跟前麵的案子差不多手法,也是血被人吸幹了。


    看到了這樣的場景,雪舞似乎有些麻木了。


    一般的女孩子要是看到了這樣的一幕,早就往男人的懷裏鑽了,不過雪舞沒有,她非常的平靜,就好像看多了這樣的事情一樣。


    反倒是屋子裏其他的幾個女人,徐甲根本不認識,一看到了徐甲便撲了個滿懷。


    她們的手輕輕的顫抖著,徐甲可以非常深切的感受到她們的惶恐和不安,或許是因為極度的恐懼,她們心口的傲嬌輕輕的顫動著,有些花枝亂顫的感覺。


    “別怕,有本大仙在,你們都不會有事的。”


    徐甲一臉的享受,受到了一大幫美女的熱烈追捧,他的心情美滋滋的。


    雪舞朝著他風情萬種的瞥了一眼,淡淡的嗤笑著。


    這個臭小子和傳聞之中的差不多,人很好,本事很強,就是有些太喜歡女人了,甚至,還有些小臭美。


    “雪舞,我在想,對方攻擊的對象多數是美女,而且不少是在洗澡的時候,我剛才掐指算了下,你就是陰曆陰時生的,何不如……”


    陰曆陰時出生的女人,陰氣很重,骨子裏本身就帶著一種陰煞之氣。


    陰煞之氣的女人,又被稱為純陰之體。


    這樣的女人一般鬼祟最喜歡,如果可以附身在她們的身上,就可以法力大增,如果可以成功的吸食她們的鮮血,就可以幻化成人行,不再需要躲躲藏藏。


    雪舞朝著徐甲瞥了一眼,麵容僵硬。


    “怎麽,你想讓我替你演一出戲?讓我洗澡去吸引那個喜歡吸食人血的鬼魂?”


    “嘻嘻,可以這麽理解。”


    徐甲點了點頭,沒想到這丫頭還挺聰明的,領悟能力不錯。


    他的目光朝著雪舞看著,目光穩穩的落在了她心口的傲嬌上。


    嘖嘖,還挺豐盈的,不知道洗澡的時候可不可以都看見。


    徐甲腦海之中各種yy著,邪裏邪氣的壞笑著。


    做誘餌,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事情,隨時會犧牲,萬一出了什麽岔子,想不死都難,徐甲以為雪舞會拒絕,畢竟這就好像是一場賭博,籌碼就是押上自己的生家性命,如果稍稍的出現了一點意外,就會一命嗚呼,跟之前的那些人一樣,變成一具被吸幹血的幹屍。


    徐甲以為雪舞會拒絕,然後自己好展示大仙的超常本領,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兩個人到處的觀察了一番,之後走訪了發生過案件的第一報案人,從他們的口中,徐甲和雪舞總結出了幾個鬼祟出現必備的條件。


    一個是地方有些偏,房屋背對陽光,不會被陽光直射,另外,房間在深夜時分會被月光照射。


    日為陽,月為陰。


    背對太陽,是怕陽光之中的純陽之氣傷到體內的陰氣,選擇可以直接接受月光照射的角度,是因為可以在一邊吸食人血的時候,一邊享受陰沉溫和的月光照射。


    另外,鬼祟喜歡出現在美女的家中,最好是房間的裝飾有些格調什麽的。


    徐去過很多的案發現場,發現鬼祟殺人還挺有藝術感的,還未進房間,就可以感受到非常強烈的死亡氣息。


    鬼祟停留的地方,幾乎是寸草不生。


    徐甲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家受害人家中的貓狗還有浴缸裏的金魚和烏龜都死了,發生命案的現場縈繞著一陣鬼氣,屍體好像是被蟲子咬死的,不過可惜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辨識和確認蟲子真正屬性的證據。


    徐甲大致的推測是屍蟲和屍鱉,除了上次看過一次之外,其他並未有別的發現。


    這是一個非常狡猾的家夥,如果他是老葛還好,畢竟有過交手的經驗,知道他有幾斤幾兩,如果不是,那事情就麻煩了。


    徐甲通過布設靈力結界的辦法,不斷的縮小著對方活動的範圍。


    他活動的範圍被縮小了,也就意味著徐甲抓到他的機會更大了。


    這是一場時間和生命在賽跑的遊戲,如果行動不夠迅速,會不斷的有人死亡。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著,雪舞選擇了一個非常符合鬼祟殺人特點的別墅,並且沒有在周圍布設任何的威脅,隻有徐甲一個人在守著。


    他帶上了所有的家夥什,就等著抓住這個狡猾的鬼祟,為那些枉死的人報仇。


    如果鬼祟出現,徐甲可以有六成的把握抓住它,然後將它誅滅。


    可惜的是,他等了半天,啥也沒有。


    雪舞都不知道洗了多少遍澡了,硬生生的被徐甲那個混蛋偷看了好多遍,她輕咬著唇角,麵色緋紅。


    “混蛋,等解決了這個鬼祟再跟你算賬。”


    每次感受到了徐甲火熱的眼神,雪舞就在自己的心中安慰著自己,暗自發狠。


    徐甲在屋內守了很久,一邊偷看著雪舞洗澡,一邊焦慮的等待著。


    估計洗了得有好幾十遍,感覺雪舞的皮快要洗掉了,可外頭一點點動靜沒有。


    這樣的貓捉老鼠的遊戲,僵持了好幾天,接下來居然意外的風平浪靜什麽事兒沒有。


    奇怪!


    鬼祟呢……


    難道它嗅到了什麽危險的味道,所以一直沒有出現?


    徐甲很好奇,一頭的霧水。


    根據雪舞的分析,鬼祟可能是躲起來了,吸足了人血和陽氣之後,需要一定時間的修煉,然後再出現重複之前的動作,進行第二步的修煉提升。


    這種以吸食人血和陽氣的修煉方式屬於是妖修,是禁術的一種。


    原本抱有不小的期望,可沒想到事情居然沒有照著自己的意願發展。


    沒轍,總不能天天耗著什麽事兒不做。


    徐甲和雪舞再一次的翻出了那些之前被殺的人的卷宗,進行反複的推敲,對死者的死狀還有所處的環境進行了一係列的比對。


    應該是什麽環節出現了疏漏,要不然應該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


    通過了層層抽絲剝繭,徐甲最終還是覺得他發現的第一個犯罪現場最可疑。


    淋浴房內有下水道,那些屍蟲和屍鱉會不會是從下水道裏出入的?


    徐甲早就有過這方麵的推測,不過他從未追溯過這些下水道是通往什麽地方的。


    “會不會是這個的周圍有一個什麽大的墓?隻有古墓才有足夠的陰氣,是一個藏身修煉的絕佳之境。”


    古墓?


    徐甲突然間想起了之前工地上挖出來的那個古墓群,雖然經過了一定的處理,不過徐甲卻從未下去看過。


    難道屍鱉和屍蟲是從那裏來的?


    徐甲打了一個機靈,很快找到了那個工地的老板,通過雪舞的國際刑警的身份,很快審訊便順利的展開。


    審訊還未開始,徐甲就感受到了對方眼神裏的惶恐和不安。


    他好像在害怕,那種恐懼,恰恰是在說明著什麽。


    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在犯罪刑偵學上,有一種叫微表情分析法,通過人臉局部細微的變化,還有瞳孔收縮和放大的比例大小看出對方的心理上的一些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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