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不過徐甲很快跟庫巴介紹的老頭兒熟悉了,而且關係還挺不錯的。


    一路上,兩個人聊了許多,徐甲這次知道這老頭是早年前為了來巴西發財的老道,後來娶了一個巫師做了媳婦兒,之後便開始學習巫術了。


    在巫師這一行裏,有六七十年的道行,也算是一個高手了。


    不過可惜的是,他雖然有本事,可是精力跟不上了,所以他需要人繼承他的衣缽。


    原本他希望讓庫巴來學習,可是他無法接受殘酷的巫術,所以最終放棄了,這也是他為什麽敢介紹,卻不敢進門的原因。


    相對於庫巴的事情,徐甲更關心現在要去的那個孩子的狀況。


    老葛既然是養小鬼的,為什麽又要救人呢?


    “小徐,我這麽叫你可以麽?”


    “可以。”


    “其實巫師也並不都是壞的,就跟人還有神一樣,都有好有壞,我知道你看到了我滿屋子都是飼養的小鬼,可是他們都是被人拋棄的。我飼養了他們,他們才有了家,你懂嗎?”


    “咳咳,馬上給咱們要去見的那孩子情況如何?”


    徐甲思維有些跳躍,似乎不太想提及老葛家中那些飼養的小鬼,因為場景太嚇人了,手段也太過殘忍。


    老葛朝著徐甲看著,發現他這人還挺有意思的。


    做巫師這麽多年了,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麽喜歡巫術的年輕人,他對此很高興。


    “沒什麽,就是有些行為異常。去醫院看了,醫生說沒病,就是有些不喜歡說話,不跟人交流。”


    老葛是巫術,也是野人部落這一帶非常出名的巫醫,別人喜歡稱呼他叫皇家大巫師。


    要知道在巴西這樣的地方,有皇家大巫師這樣稱呼的人可不是很多的,老葛就是其中之一,還受到過巴西方麵高層授予過的榮譽勳章。


    很快,徐甲便跟著老葛到了烏達的家中,這是一個地道的巴西土著,從穿著打扮上看,非常的普通,算是一個原始的土著居民。


    “你女兒怎麽了?除了不太喜歡交流,發呆,還有別的症狀麽?”


    老葛跟醫生問診一樣,詳細的問著。


    “汗,別提了,幾個孩子都不知道怎麽了,一下子都不愛說話了,而且目光呆滯,跟丟了魂一樣。”


    徐甲到處的張望著,發現這個地方有一個巨大的水源地,很多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洗澡,特別的歡實。


    外頭是風光無限好,可屋子裏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和沉悶。


    徐甲朝著那幾個孩子看著,發現他們印堂發黑,臉色慘白,眼神無力,這擺明了就是中邪的跡象。


    雖然神力受阻,但是這卻並不影響徐甲識人斷物的本事。


    隻要破壞了對方的一些加持的法力和啟動的如同打遊戲開的外掛一般的特殊功法,徐甲自信他很快就能重新揚眉吐氣。


    “這兒的人都喜歡這麽洗澡的麽?萬一到時候一個憋不住,衝上去摟著就突突了,那可咋辦?”


    回來的路上,徐甲好奇的朝著老葛問道。


    “嗬嗬,這有什麽的?要是受不了,那就上唄。反正也沒有什麽的,土著方麵不是很在乎這些,你如果知道這兒的嬰兒的死亡比例,你或許就不會這麽問了。在這個地方,女人遠比你想象的要開放的多。”


    “真的?”


    徐甲大喜。


    娘的,這個地方哪哪兒都那麽讓人討厭,總算是找到了一個不錯的讓自己喜歡上這兒的理由了。


    怪不得庫巴那孫子天天那麽多女人陪著他滾床單,原來這兒的女人不少,就是缺少男人生孩子。


    老葛朝著徐甲看著,瞅著他詫異驚喜的眼神,不禁用關心智障兒童的眼神看著他。


    “這並不稀奇的,我都快要八十了,可每天都得跟十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睡覺,你要是喜歡,我可以送你兩個。”


    噗哧。


    徐甲差點噴血,急忙推脫,“葛老,你還是自己享用吧。”


    “哈哈哈,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女人和男人還不就是那麽回事兒?”


    老葛一笑門牙差點掉下來,那麽大歲數了卻一晚還能大戰十大如狼似虎的美女,真是厲害。


    聽老葛說,女人是巴西男人權利和地位的象征,女人越多,說明這個男人越有地位,特別是巫師,最喜歡的就是和女人發生關係。


    跟別的地方法術擁有者不同,巴西這邊的巫師一般陰氣都特別的重,和女人纏綿雲雨,也是為了自己汲取足夠多的陰氣。


    男為陽,女為陰,隻有陰陽調和的時候,陰氣入體,才能足夠的汲取陰沉之力。


    徐甲跟著老葛去了他的別墅,發現家裏綁著好幾個女人,年紀最小的估計隻有二十出頭。


    我去!


    老變態,口味這麽重?居然玩兒這麽另類的一些房事上的遊戲,這……這真的好嗎?


    徐甲喉結湧動,發現這些女人身上穿的很少,這樣的場麵不禁讓他想起了鳥國愛情動作片內的繩索誘惑係列。


    老變態!


    徐甲斜視著老葛忍不住的又在心裏暗暗罵了他一聲,就在此時老葛突然將目光瞥向了他,四目相對頓時有些尷尬了。


    特別是老葛猙獰猥瑣的笑意,讓徐甲頓時不寒而栗。


    天,不是吧?


    這老家夥該不會是個老玻璃吧?


    “前輩,為什麽要把這些美女綁上?放下來不是一樣玩兒麽,年輕人這種玩兒法我似乎還能接受,可是你這麽大把年紀了,這樣整不會很累的麽?”


    徐甲的話一出口,老葛頓時笑了。


    “你個臭小子,思想倒是很前衛。”


    嘎登。


    徐甲頓時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麽,尷尬一笑。


    “把她們放下來吧,看著怪難受的。”


    徐甲朝著老葛說道。


    “不行,放下她們,這裏所有的人都會有麻煩。”


    “啊?”


    徐家懵了,不知道葛老頭到底在說些什麽。


    這些女人既然是他的女人,為什麽偏偏到了晚上要這麽吊著?


    葛老頭說,這是為了讓陰氣不會下沉,地為陰母,這些女人是撿來的,之前被下過巫蠱,雖說白天跟常人無異,但是到了晚上有時候戾氣會很重。


    她們身上陰氣沉重,如果接觸了地麵會吸收地上的陰氣。


    天為陽,地為陰,陰陽失調,是會造成大事情發生的。


    巴西這個地方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怪異的事情了,可就在幾年前,這裏的男人突然因為各種事情發生了大麵積的死亡,孩童和初生嬰兒的死亡率也倍增。


    女人們被一幫黑暗巫師控製,利用她們跟鬼祟進行結合,並且在她們的體內種下了巫蠱之毒。


    她們以前都是有男人的,都被破過身,鬼祟膩味了,她們就被丟棄了。


    在巴西男人比女人金貴多了,到處都是女人,所以這樣被鬼祟占有過的女人很容易成為的供養那些暗黑巫師的精元儲蓄瓶,利用她們幫著收集陽氣。


    等到陽氣被耗盡的差不多,男人們的魂魄也就被攝取走了。


    我靠,不是吧?


    難道庫巴的父親還有宋信他們也是……


    天!


    宋信這個老混蛋,居然是被一幫女人玩兒大發了,所以純陽的真氣虛耗過甚,所以才被人攝取了魂魄。


    嘖嘖,怪不得呢,之前設壇做法一點用處沒有,原來這裏麵竟有這麽多的道道。


    徐甲是修煉三千年羽化的白骨金仙,但是卻很少聽說這樣的事情,頭一次聽說,還真特麽的挺詫異的。


    妖邪之說以前總覺得有些荒誕,不過墜落凡塵,遇到了這麽多的事情之後,才發現原來一切那麽的真切。


    “跟我來。”


    葛老看著徐甲一臉困惑的樣子,招呼著徐甲朝著懸掛女人不遠處的一個法壇而去。


    法壇上除了降頭巫術使用的一些木偶和蜈蚣、蟾蜍之類的毒物織襪,還有一個個被紅紙包好的小木盒。


    打開了小木盒,徐甲發現了這裏麵有一個懸掛著的吊墜,吊墜有很多的形狀,材質也很多。


    吊墜是用項鏈串起來的,就跟一個配飾一樣。


    “這是……”


    “泰國人喜歡稱呼他們為佛牌,但是在巴西,它們還有一個別的稱呼,叫下家。”


    “下家?”


    “是!”


    葛老打開了其中的一個吊墜,發現裏麵有一張男人的1寸照,還有頭發,看上去特別的詭異。


    他說,這是男人佩戴在女人身上的東西,在巴西土著人群之中,女人就好像是男人私有的財產,她們身上掛著這個,就象征著是哪個男人的專屬品。


    等到那個男人死後,其他的男人拿走了女人身上的這種‘下家’項鏈,就等於是女人找到了新的主人。


    所以與其說巫師養小鬼,不如說巫師在養女人,靠著女人身上的陰氣,借用她們的生殖能力,為暗黑巫師提供源源不斷的鬼嬰。


    徐甲看了半天,頭皮一陣發麻。


    本大仙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挺詭異的,不過這幾個懸掛著的妞倒是挺正點的。


    老葛朝著徐甲看著,臉上泛濫起了陣陣笑意,“喜歡麽?隨便挑一個吧,不用客氣。”


    “算了吧,我可不想死那麽早。”


    “哈哈哈,其實不用害怕,懸掛七個小時,她們就可以恢複正常了,到時候你再挑幾個玩玩兒,告訴你,巴西大洋馬不但波濤洶湧,而且房事的時候,那小嘴,那小舌頭……嘖嘖……你懂得……”


    老變態!


    徐甲又罵了一聲,隨即眼饞的朝著那些被懸掛著的大洋馬瞅著。


    那漫長幽深的波濤真特麽的洶湧,這老家夥雖然老不正經,可他那邪裏邪氣的樣子,還真吊足了徐甲的胃口。


    “右邊掛著的那三個,今年剛成年,是我撿回來的,等下你要是喜歡,先拿去用。別說我不照顧你,巴西的小丫頭可是很凶猛的,你一定會喜歡上那樣的感覺的……”


    老葛唇角上揚,陰陰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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