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著亨利也要下場比賽,而且,還是對戰艾徐一,不由得噓聲四起。


    尤其是那些記者,立刻開始寫新聞標題了。


    “驚爆眼球,艾徐一的挑戰評委居然是亨利,這是不是有什麽貓膩呢?”


    “大新聞,艾徐一戰勝了亨克,亨利又親自登場了,這是要挽回亨利的尊嚴嗎?”


    “艾徐一小美女,祝你好運哦,我們心疼你。”


    ……


    徐甲看著新聞,笑嘻嘻對艾徐一說:“你看,你和亨利還沒有比賽呢,人氣就又往上漲了,亨利真是你的墊腳石啊。”


    艾徐一點點頭:“我要踩他,踩他,踩死他。”


    皮特走過來,斥責亨利:“你不是十大評委,怎麽也要下場比賽?而且,你的對手居然是艾徐一,你報複的心思太明顯了。”


    亨利冷笑:“要你管什麽閑事?這是抽簽而已,我和艾徐一對戰,這就是緣分,你說我作弊,你有證據嗎?”


    “你……”皮特呼吸一窒,他還真沒有證據。


    徐甲擺擺手:“不要吵嘛,我們家小一很願意挑戰亨利的,那種一腳踩死一隻虱子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居然還說我是虱子?


    亨利麵紅耳赤盯著徐甲好半天,陰冷的戳著拐杖:“一個小時之後,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賭技。”


    **


    十大評委俱都下場比賽,場麵格外壯觀。


    尤其是皮特和亨利也要下場比賽,更加提高了規格。


    很多人蜂擁而來,但賽場根本裝不下那麽多人,就站在賽場外麵看大屏幕,很多人買了外圍。


    金剛山又湊了過來:“徐先生,你要不要買外圍啊。”


    徐甲道:“現在外圍是什麽價格?”


    金剛山道:“皮特和亨利的投注最高,人氣最旺。”


    徐甲點點頭:“那是當然了,皮特的賠率是多少?亨利呢?”


    金剛山道:“皮特和亨利都是一賠十的賠率,皮特可是十幾年的賭王,縱橫馳騁這麽多年,很少輸,所以,賭他贏的非常多,連我都投了十億買皮特贏呢。”


    徐甲點點頭:“也好,你賺了那麽多錢,賠一點也是應該。”


    金剛山一驚:“什麽?你說皮特會輸?他可是賭王啊。”


    徐甲道:“賭王怎麽了?賭王能幹過術士嗎?金相河是什麽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金剛山道:“徐先生不打算插手?”


    徐甲搖搖頭:“我不插手,我要尊重皮特的選擇,這是賭王的尊嚴。”


    金剛山嚇了一跳:“那我趕緊把錢收回來,我押金相河。”


    “你敢!”


    徐甲一瞪眼睛:“什麽錢你都賺?我不許你押金相河。”


    金剛山諾諾點頭:“不押,我不押。”


    他不敢不聽徐甲的話。


    徐甲又道:“賺錢有道,咱們不押金相河贏,可以押小一贏嘛。”


    金剛山又蒙了:“可是,亨利也是老賭王,相當的厲害。”


    徐甲嘿嘿一笑:“還是那句話,賭王能贏得了術士?”


    金剛山大喜:“這麽說,徐先生要動手了?”


    徐甲點點頭:“這就看亨利怎麽玩了,他若是玩陰的,那我就隻好讓他知道雞蛋碰上石頭會是什麽滋味?”


    一個小時之後,挑戰賽正是開始。


    十名選手按照次序輪替,為了讓觀眾們大飽眼福,是一對一的賽製。


    金相河排在第九位,艾徐一排在第十位。


    不過,賭王就賭王,評委們的賭技可真不是蓋的。


    前八場比賽一邊倒的被評委們控製,8:0完勝選手。


    這一切,都在眾人意料之中。


    接下來,隻剩下金相河和艾徐一。


    亨利滿臉冷笑,對著話筒說:“下麵,請皮特先生出場,迎戰金相河。”


    眾人鼓掌。


    記者們紛紛拍照。


    皮特笑容滿麵,向眾人揮手致意。


    他的名頭實在太響了,十幾屆的賭王,堪稱一代傳奇。


    皮特向眾人示意,走到了賽桌前坐下。


    “有請選手金相河。”亨利高聲說。


    金相河托著梅花瓶,慢吞吞的走到賽桌前坐下,頭也不抬,看也不看皮特一眼。


    皮特道:“金先生,你……”


    金相河打斷皮特的話:“少羅嗦,我趕時間,想怎麽賭我都奉陪。”


    皮特呼吸一窒,心裏充滿了憤怒。


    眾人也指指點點。


    “這個金相河到底是誰啊,為什麽這麽狂妄?”


    “皮特可是傳奇人物,金相河一個年輕人,難道不該對皮特先生尊重一點嗎?”


    “難道金相河一個無比厲害的高手,已經不需要將皮特放在眼中嗎?”


    ……


    記者們對金相河一頓狂轟濫炸。


    金相河不為所動,看了看表,不耐煩的向皮特說:“想賭什麽隨你,不要這麽羅嗦,快一點,贏了你我還有事呢。”


    “年輕人,你太狂了。”


    皮特雖然很有涵養,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狂妄的人。


    他也受不了了,甩出四副撲克,道:“咱們玩最簡單的,比大小,誰洗牌誰是莊家,閑家和莊家各抽一張牌,閑家先抽,大者為贏,點數相同者,閑家贏,洗牌的規則為每人一次,共11局,贏6局者為贏。金相河,你聽懂了嗎?”


    金相河頭也不抬,不耐煩的揮揮手:“真是羅嗦,快點開始比賽,贏了6局我就走,你先洗牌吧。”


    言外之意,他可是6:0皮特。


    “年輕人,你真是太狂了。”


    皮特氣的臉都紫了:“好,我就看你是怎麽給我來個6:0的。”


    艾徐一撇撇嘴:“金相河很有自信呢,不過,6:0不太可能吧?”


    徐甲道:“誰說沒可能?”


    “反正我是不信。”艾徐一直搖頭。


    徐甲問:“我說我可以戰勝皮特,來個6:0,你相信嗎?”


    艾徐一紅著臉,糯糯道:“壞人,我當然信你了兒,你那麽壞。”


    靠!


    這個和壞有關係嗎?


    徐甲翻了個白眼兒:“你要是相信我能打皮特一個6:0,那金相河也能。”


    “這麽厲害!”


    艾徐一撇撇嘴:“皮特先生,祝你好運啊,希望你能贏一局,不過,壞人向來是烏鴉嘴,神的很,他說你輸,那你就輸定了。”


    徐甲氣呼呼的搖頭:臭丫頭,你才是烏鴉嘴呢。


    皮特拿過牌,忽然雙手一抖,牌麵漫天飛花,飄忽在桌麵上方,皮特雙手舞動,如同飛爪,將一張張牌收入手中。


    如此繁複的手法,進行了三遍,可謂眼花繚亂。


    但是,金相河始終低著頭,也不看牌麵,好像無關緊要似的。


    牌重新回到了皮特手中。


    眾人鼓掌叫好,看得熱血沸騰,歎為觀止。


    “皮特不愧是超級賭王,洗牌的速度是我看過最快的,其他那些賭王和皮特先生相比,差了老大一截。”


    “沒錯,洗牌手法華麗,又十分隱秘,牌麵位置完全錯亂,毫無規律可言,不像一般的賭王,單憑洗牌的手法就有規律可循。皮特不愧是賭王之王。”


    “說實話,皮特先生的洗牌太高明了,我居然一張牌都記不住。嘿嘿,這下金相河慘了,我就不信他能記住幾張,沒準一張都沒記住吧?尤其是金相河,根本沒有看牌麵,難道是放棄了?真是有自知之明呢。”


    ……


    眾人驚歎於皮特的手法,對金相河完全不看好。


    皮特對自己的洗牌手法非常自信,向桌子上一拍,撲克牌平鋪,向金相河道:“你來抽一張吧。”


    有人起哄。


    “哈哈,金相河什麽都沒看,也沒有記牌,能抽什麽好牌?全靠蒙吧,真是替他丟臉啊,這得多愚蠢啊。”


    金相河盯著胸口看了一眼,那裏好像動了一下。


    他伸出手,在撲克牌中一劃。


    一張牌抓在手中,往桌麵上輕輕一拍。


    居然是一張老k。


    所有都傻了眼。


    “這怎麽可能?”


    “居然抽了一張最大的,他是閑家,就算皮特也抽出了一張k,那也是金相河贏啊。”


    “他到底是怎麽抽的?也不看牌,隨便抽一張,就是k?是不是蒙的啊?”


    ……


    皮特眼皮一跳,心裏咯噔一下,嘴角勉強露出一絲笑意:“這一局我輸了,好,咱們進入下一局,你洗牌吧。”


    金相河也不說話,摸過牌,也不見什麽華麗的動作,隨手一甩,不到三分之一秒中,撲克牌鋪開,好像原樣未動一般。


    “他洗牌了嗎?”


    “應該是沒洗吧?我們有看清楚。”


    “剛才眼花了。”


    ……


    大多數人都在揉眼睛,沒看清剛才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金剛山也使勁揉著眼睛:“金相河沒有洗牌啊。”


    徐甲淡淡道:“金相河洗牌了,而且洗了三次。”


    “三次?”


    金剛山驚出了一身冷汗:“這麽厲害?比我厲害多了。”


    皮特出了一頭虛汗。


    他瞪大了眼睛,想要仔細記牌。


    但哪裏想到金相河隨手一晃,牌就洗完了,而且洗過的牌和沒洗的牌完全一樣。


    “這到底是什麽手法?”


    皮特一張牌都記不住,哪裏敢去抽牌,蒙,違背他的原則。


    而且,蒙的必輸無疑。


    皮特舉手:“這一局我輸了。”


    眾人一陣驚呼。


    “皮特先生這一局認輸了。”


    “天哪,看來皮特先生也沒有看清金相河如何洗牌的。”


    “看走眼了,這個金相河原來是個高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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