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氣急敗壞:“你罵我?”


    徐甲笑了:“我不是罵你,隻不過說了句實話,你就是個屁,連給女人下藥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你還不是大臭屁?”


    亨利懵了:“你……你什麽意思?你說什麽,我不懂。”


    “聽不懂?嘿嘿,沒關係,我解釋給你聽啊。”


    徐甲翹著二郎腿,滿臉鄙夷的看著亨利:“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渾身發癢,口幹舌燥,眼眶發酸,渾身燥熱,想要脫了衣服啊?”


    “怎麽可能,我又沒吃藥……”


    亨利剛說完,忽然間,一股劇烈的癢意從身體深處蔓延開來,一發不可收拾。


    “不行,癢,我好癢啊!”


    亨利難受至極,脫衣服都來不及,直接撕開,不停的撓。


    樸太玄急忙問:“亨利,你怎麽了?你是不是喝了幻藥啊,怎麽艾徐一什麽事也沒有,而你卻癢成了這樣子。”


    “對呀,難道這幻藥被我喝了,完了,我難受死了。”


    亨利這才意識到不妙,眼睛紅彤彤的,瞪著徐甲,狠狠叫囂:“徐甲,是不是你搞的鬼?你給我下藥了?”


    徐甲嘿嘿一笑:“說什麽呢?我這麽好的人,怎麽會給你下藥呢?這明明就是你自己下的藥。嘿嘿,隻不過啊,你和艾徐一的杯子被我換了,你現在喝的就是小一那杯檸檬水。是不是很好喝?”


    “啊,完了!”


    亨利渾身發癢,像是一隻情念泛濫的野獸,雙眸通紅,不停的撕扯衣服。


    “好嚇人!”


    艾徐一急忙藏到徐甲身後,心中不寒而栗。


    徐甲戳了戳艾徐一粉白的額頭,哼道:“讓你以後再不小心,今天若不是我識破了亨利的鬼把戲,現在脫衣服的就是你了。”


    艾徐一雖然是文明嬌小姐,也忍不住爆粗口:“亨利,你是個王八蛋,敢給我下藥,你個大王八蛋……”


    亨利已經有些癲狂了,瘋了一般衝向艾徐一。


    艾徐一嚇得抱緊了徐甲的腰,豐滿迷人的胸在徐甲後背貼緊,蹭來蹭去,爽得徐甲差點癲狂。


    範進化為一股陰風,奔著亨利衝過去。


    砰!


    一下就把亨利給撞翻了。


    亨利哪裏受得了範進的一腳,趴在地上起不來,可是,身體越來越癢,起了紅疹子,眼睛紅得滲人,一副歇斯底裏的樣子。


    徐甲一陣冷笑:“我若猜得不錯,這種幻藥是紅蜘蛛吧?嗬嗬,這種藥非常猛烈,若是處理不好,極有可能猝死。亨利,你是不是急著想去投胎啊。”


    亨利嚇壞了。


    樸太玄沒想到會弄成這個樣子,急的心如亂麻。


    亨利可是他的主子,一旦有事,他吃不了兜著走。


    樸太玄大怒:“徐甲滋擾生事,涉及連環殺人案,有重大嫌疑,我要拘捕他,來人,給他送到監獄去。”


    他想要趕緊收拾了徐甲,好送亨利去醫院治病。


    徐甲道:“你要拘捕我?恐怕不行。”


    樸太玄哼道:“在這一畝三分地,我說了算,誰敢違背我的意思?”


    徐甲像門口一指:“這個人就可以。”


    樸太玄猛的一回頭。


    砰!


    審訊室的門被一腳踹開,一幫實槍核彈的警察衝進來。


    他們雖然也是警察,但是穿著明顯不同。


    樸太玄一愣,結結巴巴道:“督察警備隊?他們怎麽來了。”


    為首一個人,正是滿臉嚴肅的金剛山。


    而跟在金剛山身後的,是一個一身警服,殺氣騰騰的督察長——車金河!


    樸太玄看著車金河,以及金剛山,驚詫的臉瞬間露出笑臉:“車督查長,金總監,哪陣香風把你們給吹來了。”


    樸太玄再牛,上麵也有壓製他的人。


    車金河就是騎在他頭上的人。


    督察警備隊,相當於警察紀委,專門監督警察違紀違法的。


    而金剛山,身為五星集團副總監,整個韓國有幾個不認識他。


    要知道,五星集團的產值,占了韓國gdp的百分之十。


    這什麽概念?


    五星集團的人在韓國來說,就是巨無霸的存在,五星集團做出什麽決定,都會影響韓國的國運,哪裏是兒戲?


    車金河冷冷的看著樸太玄一眼,哼道:“你攤上大事了。”


    樸太玄還不太明白:“大事?什麽大事?”


    亨利已經一絲不掛,滿地打滾叫囂:“樸太玄,你快點把徐甲那個雜碎抓起來,我也要去醫院,不行了,我堅持不住了。”


    “敢說徐甲是雜碎,不想活了。”


    金剛山為了在徐甲麵前表忠心,餓狼一般衝上去,揪起亨利,胳膊掄起,一頓嘴巴子狂扇,直接把亨利給打得暈了過去。


    金剛山的地位超然,屋子裏那麽多的特警,沒一個人敢上來阻止。


    樸太玄懵了:“金總監,你消消氣,你這是幹什麽呀?我們……我們也沒惹到你啊,你怎麽能無端在我這裏撒野呢?”


    “你沒惹到我?嗬嗬。”


    金剛山冷笑了一聲,直接無視樸太玄,點頭哈腰的走到徐甲麵前,陪著笑臉道:“徐先生,你來韓國也不說一聲,我親自去接您啊,現在弄成這個樣子,都是我照顧不周。”


    樸太玄看著不可一世的金剛山居然不停的給徐甲賠禮,腦子嗡嗡亂響,這才意識到,他是真的攤上大事了。


    “完了,我有眼無珠啊,怎麽惹到這麽一尊大神啊,徐甲到底是什麽人,居然讓金剛山都露出一副奴才相?”


    樸太玄意識到自己攤上大事了。


    怪不得連車金河都來了,看來我這次在劫難逃了。


    金剛山笑的越發和藹:“徐先生,先去我家坐坐吧,我給您擺一桌酒席壓驚。”


    徐甲道:“不急,不急。”


    眼睛盯著樸太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我還是樸署長口中的嫌疑犯呢,我不能走,甚至連保釋都不行。”


    “不,徐先生,我錯了,是我錯了,有眼無珠,不該招惹您。”


    樸太玄愣了一下,像是哈巴狗一般撲過來,使勁搖尾巴:“一切都是一場誤會,徐先生,您什麽事也沒有,我現在立刻帶您出去,哎呀,咱們都是自己人,真是不好意思。”


    他現在就是想要請徐甲離開保密警署,不然這事沒完。


    徐甲嗬嗬一笑:“老話說的好,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就是不動彈。


    金剛山明白徐甲的意思,向門口的車金河招招手:“車督察長,你說這事怎麽辦?樸太玄濫用權力,難道就這麽算了。”


    車金河在金剛山麵前,就是個小弟,他爬上這個位置,還是金剛山運作的呢,此刻,哪裏會不明白金剛山的意思。


    車金河冷冷道:“樸太玄,你濫用權利,捕風捉影,抓捕華夏的貴客,這是嚴重的違反紀律,現在開始,你被革職了。”


    “啊,我被革職了?不要啊!”


    樸太玄欲哭無淚,哪裏想到得罪了徐甲,就立刻被革職了。


    他走到這個位置用了二十年,沒想到一秒鍾就被革職了。


    金剛山滿臉堆笑:“徐先生,你還滿意嗎?”


    徐甲搖搖頭:“不滿意,很不滿意。”


    金剛山也一陣撓頭:“這個……徐先生,我看就到此為止吧。”


    “到此為止?”


    徐甲伸手在乾坤袋中一抓,那份誣陷徐甲是連環殺人犯的卷宗砸在了桌子上:“金剛山,車督察長,你們來看看這是什麽。”


    樸太玄一看那份卷宗,驚得說不出話來:“徐甲,果然是你……是你把卷宗收起來了,你……你夠狠啊你。”


    車金河和金剛山看到那份卷宗,大吃一驚。


    車金河掄起卷宗,狠狠砸在樸太玄的頭上,破口大罵:“蛀蟲,韓國的蛀蟲,保密警署這麽嚴肅的機構,怎麽出了你這種人渣。”


    “督察長,你聽我說,這不是我幹的。”


    “放屁,這上麵有你的簽字,還有亨利的簽字,你們兩個居然串通,將罪名栽贓到徐先生頭上,你就是這麽破案的嗎?”


    車金河惱羞成怒。


    他完全沒想到樸太玄會這麽大膽,這哪裏是違紀,分明是違法犯罪。


    金剛山冷冷道:“車督察長,這事情怎麽處理。”


    車金河道:“把樸太玄帶到督察局去,嚴加審問,移交司法,還有亨利,也一並帶走,韓國是個講法製的地方,任何人都得遵守,不得姑息。”


    一幫督察衝過來,將樸太玄和亨利給抓走了。


    “徐先生,給您帶來了不便,實在抱歉。”車金河向徐甲鞠躬。


    “一點小事而已,我完全不放在心上。”


    徐甲終於站起身來:“金剛山,走吧,這裏的氣味好難聞。”


    金剛山看著徐甲終於抬起了屁股,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他是真的不敢惹徐甲啊。


    以前,他是徐甲的敵人,現在,他吃了徐甲的毒藥,被徐甲威逼利用,成了徐甲的棋子和合夥人。


    徐甲要是不高興,三個月不給他解藥,他就得死。


    麵對徐甲,金剛山是又尊敬,又懼怕。


    艾徐一也跟著出來:“壞人,怪不得你有恃無恐呢,原來你的人脈這麽強大。”


    徐甲道:“那是,我是誰呀我!”


    現在,天已經黑了。


    艾徐一問:“壞人,你去哪裏,跟我一塊回去吧,我在這裏有別墅哦。”


    徐甲搖搖頭:“你先回去,有事電話呼我,我要去見一個人。”


    “誰呀!”


    “我不告訴你!”


    “呸呸呸!”


    艾徐一撇撇嘴:“指不定又是哪個老情人,真是討厭!我走了,再也不理你。”


    徐甲嗬嗬一笑,對金剛山道:“走吧,帶我去見金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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