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麽事?”


    艾徐一頓時緊張起來:“怎麽剛到韓國,就被警察給包圍了。


    打理艾家漁業的黃經理看到那些警察的穿著,不由嚇出了一身冷汗:“大小姐,不好了,這不是一般的警察,是保密警署的特警,隻有處理重大要案的時候。他們才會動手,看樣子,我們遇到麻煩了。”


    艾徐一懵了:“怎麽會這樣?我們剛到韓國,腳還沒沾地呢,怎麽就惹到這幫特警了。”


    徐甲感受到了某種氣息,處變不驚,淡淡一笑:“孔子曰:慌什麽。”


    “你還不慌,都被特警圍住了。”


    艾徐一不過是任性的大小姐,社會經驗淺薄,第一次遇到這樣棘手的事情,難免慌亂。


    這時候,保密警署的特警已經下車,掏出搶來指著他們,大吼著逼他們下車。


    艾徐一急了:“現在可怎麽辦呀?”


    徐甲淡定的聳肩:“還能怎麽辦?下車唄。”


    他開門下了車。


    一個瘦高警察明顯是個頭頭,拿槍指著徐甲,叼著煙卷,說一口生硬的中文:“你是徐甲?”


    說得那個蹩腳,“徐甲”硬是說成了“虛假”。


    徐甲無語,立刻開通心竅,居然說出一口流利的韓語:“我不叫虛假,既不虛,也不假。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徐甲!奉勸你一句:你別說中文了,還是由我說韓語更好。”


    他開通心竅,變換語言實在輕鬆。說出的韓語字正腔圓,非常流利,著實驚呆了一幫特警。


    艾徐一也下了車,聽了徐甲流利的韓語,驚訝道:“壞人,你什麽時候學的韓語啊?這麽流利?”


    徐甲淡淡道:“才學了三天而已,哎,說得不太好,大家見笑了。總之呢,韓語實在是太簡單了,不像中文那麽深奧,對不對,這位特警?”


    他衝著麵前這個瘦高的特警微微一笑,有種很同情的感覺。


    暈!


    這小子真能裝啊。


    瘦高特警臊的滿臉通紅。


    麻痹的,這小子學三天韓語,聽著比我說的都順暢,騙誰呢?當我是三歲嬰兒呢?


    不過,他的中文說得確實蹩腳,和徐甲相比,就是個渣。


    無論如何,他也不敢再說蹩腳的中文了。


    徐甲一點也不怯場,笑看那個瘦高特警,問:“拿槍指我半天了,怎麽,不打算報一下你的名字嗎?這可是職業操守,用不著你提醒你吧?”


    瘦高特警沒想到徐甲這麽硬,被槍指著,居然毫無懼色。


    “我叫樸太玄,是保密警署的署長,你涉嫌一樁要案,要跟我回警署調查,你敢反抗,我有權將你就地槍決。”


    徐甲哈哈大笑:“要案?你先和我說說,到底是什麽要案?”


    “這個……”


    樸太玄愣了一下,板著臉道:“這是機密,回警署我們會審問你。”


    “機密?嗬嗬。”


    徐甲轉頭盯著後麵一輛警車的擋風玻璃,不屑道:“不就是和亨利有關的要案嗎,你們不好意思說,我替你們說啊。”


    艾徐一、黃經理等人都是一愣。


    樸太玄一聽,眼睛眯起來,卻又急忙收斂,大喝道:“什麽亨利,我都不認識,你再敢胡說,數罪並罰。”


    徐甲向前努努嘴:“還不承認嗎?亨利不就坐在警車裏嗎?”


    樸太玄更慌了。


    這些警車的窗戶都是特製的,單向透光,徐甲怎麽會看到裏麵呢?


    他板著臉道:“還敢胡說,汙蔑特警,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徐甲向車窗努努嘴:“車裏坐著一個人,那人我認識。該不會是他搞的鬼吧?”


    樸太玄譏諷道:“你想看?除非你把擋風玻璃砸碎了。”


    徐甲點點頭:“這倒是個好主意。”


    “哈哈,天真!”


    樸太玄笑的合不攏嘴:“別說我不讓你砸,就算讓你砸,你能砸碎嗎?這可是防彈玻璃,子彈都打不透,你能砸碎?開國際玩笑嗎?”


    周圍那些特警全都譏諷笑起來。


    徐甲笑容格外詭異,暗中向範進使了一個眼色:“範進,給他們打個樣兒,剛好也試試哭喪棒的威力如何。”


    “好的,老大!”


    範進會意,掄起哭喪棒,奔著那輛警車的擋風玻璃砸去。


    啪嚓!


    擋風玻璃居然被哭喪棒一棒子砸的稀碎。


    此刻,車裏坐著一個人,正是囂張的亨利。


    他正在坐在車裏,津津有味的看著徐甲被樸太玄盤問。


    樸太玄以前在歐洲留學,被亨利家族資助。


    確切地說,樸太玄就是亨利家族的一條狗,亨利讓他幹什麽,他就要幹什麽。


    亨利痛恨徐甲,這才讓樸太玄出麵整治徐甲。


    樸太玄是保密警署的署長,權利大的很,徐甲初來乍到,還不是任由樸太玄欺負。


    他正坐在車裏看好戲,哪裏想到擋風玻璃就莫名其妙的碎成了渣。


    更要命的是,這些玻璃渣子,紮了亨利一臉,鮮血淋漓,成了活靶子,痛得他嗷嗷直叫。


    樸太玄,以及那些特警都懵了。


    這輛警車有時候會客串一些重要人物的專車,是防彈車。


    可是,擋風玻璃怎麽就這麽輕易的碎掉了?


    到底是誰幹的?


    也沒看到有什麽東西砸玻璃啊,玻璃怎麽就碎了呢?


    而且,誰有這麽大的力氣,居然可以將防彈玻璃雜碎?


    太詭異了。


    範進把玩著哭喪棒,向徐甲顯擺:“老大,不愧是白無常的趁手兵器啊,真好使,感覺相當好。謝謝老大啊。”


    “嘿嘿,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哭喪棒,能不厲害嘛。”


    徐甲很滿意這一棒子的效果,指著捂著臉,嗷嗷直叫的亨利,向樸太玄道:“樸警官,這個不就是亨利嗎?請問,他有什麽權利坐在特警的警車裏麵?你是不是受了他的指使抓捕我?難道,你一個保密警署的署長,居然是亨利的一條狗?”


    “你,你給我住口!”


    樸太玄憋的滿臉紫紅,亨利坐在他的警車裏,別人根本就不知道。


    現在玻璃碎了,露出馬腳,他不好交代。


    正在為難的時候,亨利捂著流血的臉,從車裏跑了出來,指著樸太玄的鼻子叫囂:“樸太玄,你怎麽辦事的?我們亨利家族白養你了?還囉嗦個屁,給我把徐甲抓到局子裏關起來,我一定要給他好看。”


    徐甲嗬嗬一笑,向其餘那些特警道:“看到沒,你們的樸太玄署長就是亨利的一條狗,都被人家指鼻子罵了,一聲不敢吭。”


    樸太玄被臊的滿臉通紅,怒道:“帶走,給我把徐甲帶走。”


    艾徐一急忙阻攔:“不許你們抓人,韓國是個法治國家,你們不能抓人。再說,你們憑什麽抓徐甲?他犯了什麽罪?”


    亨利捂著臉,恨得牙癢癢的:“他當眾惡語中傷我,我告他誹謗。”


    艾徐一據理力爭:“誹謗罪也該由警察管,哪裏輪到保密警署插手,這叫越權,你們沒有權利抓人。”


    樸太玄冷冷道:“我就抓了,又能怎麽樣?”


    艾徐一身邊的黃經理說道:“樸署長,能否通融一下,我們是新加坡艾氏漁業集團的,我們和行政那邊的人都很熟悉,能否給個麵子,以後見麵也不會那麽尷尬。”


    “尷尬?我怎麽會尷尬?”


    樸太玄一陣冷笑:“在韓國,就沒有我們保密警署不能過問的案子。我要查誰,就算是大企業的總經理,總裁,我也一樣抓,那些管行政的頭頭腦腦我還不是說抓就抓?誰敢和我說半個不字?你居然還敢和我唧唧歪歪?哼,我抓一個華夏來的小人物,還不就像捏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言語之中,十分囂張!


    徐甲淡淡看著樸太玄:“就是不知道,咱們誰是螞蟻。”


    “還敢囂張!”


    樸太玄被徐甲激怒了:“來人,給我把他帶到局子裏去,看我不弄死他。”


    艾徐一大喊大叫:“不許你們抓人,你們太過分了。”


    徐甲對艾徐一說:“這事你不用管了,你先回去吧,我剛好沒事,就去保密警署參觀一下,哦,對呀,保密警署有廁所吧,我剛好去方便一下。”


    說完,就主動坐上了警車。


    日!


    樸太玄都要氣蒙了。


    還問保密警署有沒有廁所?奶奶的,當保密警署是公廁嗎?


    樸太玄大怒,壓著徐甲返回局子。


    黃經理問艾徐一:“大小姐,現在怎麽辦?”


    艾徐一道:“趕緊聯係律師,咱們也去保密警署,我就不信,他們敢隨便扣人。”


    黃經理擔憂的說:“保密警署可不一般,權利很大,很多機構見了保密警署的人,都會低三下四裝孫子,徐先生被保密警署帶走,很不妙啊。”


    艾徐一蹙眉:“先不管那麽多了,找上律師,去保密警署。”


    ****


    大約開了半個小時,就到了保密警署。


    徐甲毫無被押解的覺悟,出來後,左顧右望,看著保密警署的門臉,笑道:“挺豪華,不過弄一些五顏六色的燈幹什麽?知道的以為是保密警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ktv夜店呢。”


    靠!


    這小子真是囂張啊。


    樸太玄氣的眼睛都要突出來了,指使著特警帶徐甲進去。


    “不用推我,我自己走!”


    徐甲談笑風生,毫不怯場,暗中對範進說:“去把金剛山找來吧。告訴他,十分鍾必須到,不然我斷了他的解藥,讓他等死。”


    “好的,老大!”


    範進化為一道陰風,瞬間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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