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們看,這有一個精神病,在這查樓呢,真好笑,估計迷路了,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吧。”


    “這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哎,說你呢,精神病,看什麽看?別在這裏站著了,沒看見這是新天酒店門口嗎?別耽誤我們招呼客人。”


    ……


    幾個保安對徐甲冷嘲熱諷。


    徐甲歎了一口氣:“算了,看來和新天酒店沒有緣分,既然無緣,何必強出頭呢?走也!回去睡大覺。”


    徐甲一聲不吭,轉身就走。


    幫忙也靠一個緣字。


    有時候,踏破鐵鞋無覓處,有時候,卻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們笑什麽笑?都給我閉嘴。”


    門口跑出來一個熟媚的女人,訓了保安幾句,扭著臀,急匆匆跑到徐甲麵前,縷了縷額前的碎發,紅著臉笑:“不好意思啊,這些保安有口無心,我向您道歉。”


    不用問,徐甲也猜得出來,麵前這個大美女就是鄭佩雲。


    “真是極品大美女啊,像是熟透了的桃子,誘人采摘。”


    鄭佩雲的眼眸清澈明亮,彎彎柳眉精心修飾,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好像在甜甜的笑,白皙無瑕的肌膚點綴著淡淡紅粉,潤澤的唇猶如玫瑰花瓣豔麗欲滴。


    看鄭佩雲的穿著,性感中透著時尚。


    上身穿著一件黑色貼身小衫,將豐腴的胸緊緊裹勒在裏麵,呼之欲出,下身一條緊致的蕾絲短裙,裙擺剛好遮掩到臀,露出白花花的修長美腿,卻又看不到臀,給人一種想要撕開短裙的衝動。


    烏黑的秀發披散開來,身姿迷媚豐潤,充滿熟女氣息。


    尤其是眉眼通透,別有一番誘人的風味。


    不過,讓徐甲更為震撼的是,鄭佩雲渾身透著一股異樣純正的氣息。


    “純陰之體!”


    徐甲此刻方才了然,為什麽鄭佩雲身為新天酒店的戶主,遭受八門絕戶針的爭鋒相對,卻仍能最大限度的保護好自身氣場,免遭不測,原來就是因為這純陰之體。


    徐甲最喜歡的就是純陰之體,陰煞孤星那種是純陰之體的變種,屬於極品。


    林然就是純陰之體,齊晴是陰煞孤星。


    和林然睡上一晚,等於修煉一個月。


    要是能和齊晴睡上一次,等同於修煉一年的時光。


    不過,這種修煉方式不能經常用,否則會消耗掉升級的潛力。


    保安看著徐甲盯著鄭佩雲,一副貪婪的樣子,趕緊走過來,指著徐甲大吼:“哪來的精神病?到新天酒店撒野來了?”


    徐甲微微一笑:“精神病不能來新天酒店嗎?”


    “你……”


    保安指著徐甲叫囂:“看你穿的什麽破玩意,新天廣場是高檔場所,也是你來玩的?再不走,信不信我揍你?”


    徐甲搖搖頭:“我不信!”


    “還敢強嘴,我就揍你。”保安掄起橡皮棍,奔著徐甲的頭砸了下去。


    “住手!”鄭佩雲急忙喝止。


    那個保安高舉的手臂半路忽然轉了方向,奔著一邊的石獅砸了上去。


    砰!


    保安的手臂砸斷了,可見這一下使出的力氣該有多大。


    保安痛的大叫,臉色鐵青。


    徐甲笑了:“你這保安才是精神病吧,沒事拿胳膊砸獅子,真當你銅拳鐵壁呢?再說,人家石獅子好好的,哪裏惹你了?”


    保安心裏也糊塗著,我傻了啊,怎麽拿手臂砸獅子?


    可當時腦子一熱,居然真就幹出這種傻事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衝著徐甲大吼大叫:“你敢嘲笑我,信不信我揍你……”


    “張猛,你住口。”


    鄭佩雲嬌喊:“人家來新天廣場玩,礙著你什麽事,你不僅罵人家,還要打人?你憑什麽打人家?就算人家精神有問題,你就可以嘲笑人家?你這不是擺明著欺負人嗎?你被開除了,我鄭佩雲從來不欺負人,也不讓手下的人欺負弱小,這是五千新幣,一個月的工資三千,餘下的兩千是看病的,你走吧。”


    “鄭經理,我……”


    那個保安沒想到鄭佩雲會這麽做,蔫頭耷腦的走了。


    徐甲覺得鄭佩雲還挺有意思的,微微一笑,轉身要走。


    “先別走!”


    鄭佩雲向徐甲鞠了一躬:“我沒管好酒店的保安,是我的過錯,先生千萬別往心裏去,請您一定原諒我。”


    徐甲沒理會鄭佩雲的話,看著新天酒店的大門,笑了笑:“我能進去嗎?”


    鄭佩雲道:“當然可以。”


    徐甲歎了口氣:“不過我衣衫單薄,進去會不會凍成冰棍?”


    鄭佩雲愣了一下,美眸睜得大大的:“你怎麽知道酒店裏麵很冷?”


    徐甲聳聳肩:“因為我是精神病嘛。”


    “啊?”


    鄭佩雲紅唇抿了抿:“先生說笑了,先生裏麵請,裏麵備好了大衣,您穿上就不冷了。”


    徐甲走了幾步,又回頭向鄭佩雲眨了眨眼睛:“你不進去嗎?”


    鄭佩雲搖搖頭:“我在等人。”


    徐甲得寸進尺:“等誰?”


    鄭佩雲秀眉緊蹙,卻又舒張開來,笑道:“一個朋友,叫徐甲!”


    正常來講,鄭佩雲應該是意識到徐甲是在調戲她,她應該讓保安將徐甲趕走,甚至於揍他一頓,再報警。


    但不知道怎麽回事,鄭佩雲居然將等人的事告訴了徐甲。


    這有點鬼使神差的感覺。


    說完之後,鄭佩雲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徐甲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那你慢慢等人吧,我先進去了。”


    鄭佩雲張望四周:“怎麽還不來呢?表妹不說人快到了嗎?”


    她又給艾徐一打電話:“表妹,你的朋友徐甲呢?怎麽還沒到?該不會不好意思來了吧?還是你誑我呢。算了,徐甲不來也沒關係,小一,你也該知道,姐姐我不信邪,這和風水沒什麽關係,就是姐姐經營的不好,競爭也厲害,行了,你別擔心。”


    打過了電話,鄭佩雲扭著臀進了酒店。


    徐甲進了新天酒店,迎麵撲來一股陰氣。


    陰寒交迫,冷入骨髓。


    酒店中空蕩蕩的,沒有幾個客人。


    禮儀小姐和服務員都穿著厚厚的禮服,吃飯的客人少的可憐,都穿著酒店贈送的皮大衣。


    門裏門外,冷熱交替,恍若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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