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這個欄杆可以嗎？側臉顯臉大嗎？」
四位長輩嘰嘰喳喳，大黃和二黃圍著他們轉，不時入鏡、搶鏡。
沈嬈坐在墊子上，手裏捧著一盒小番茄，一口一個。
她看著父母們的鬧騰，嘴角含笑。
這時，沈爸爸為了給妻子拍一張美美的照片，沒注意腳下，不小心摔了一跤，剛好摔倒一個溫熱軟乎的物體上。
他臉色頓時就黑了，沈媽媽立馬把他拉起來，然後聞到了熟悉的臭味。
兩人低頭一看，就見到一坨被黑色塑膠袋包裹的物體。
「……」
見證全程的沈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番茄散落一地。
「哢嚓——」
「誒？」
沈嬈臉上笑容一頓，扭頭見男人無辜攤手。
「忘了關聲音。」
「你偷拍我？」她瞪圓了眼睛。
陳京墨淡定地保存好照片，辯解道：「拍自己的老婆，怎麽能算偷拍呢？」
「那也不行，」沈嬈向他攤手，「我要審核一下照片。」
她不允許自己的醜照存在他手機裏。
陳京墨把手機背到身後：「不用審核，很美。」
沈嬈這個程度的美貌，不管做什麽表情臉都不會崩，更不會醜。
而且，她剛才肆無忌憚的笑容真的很美，美得動人心魄，讓他下意識拿出手機記錄下。
「肯定很醜，不然你為什麽不讓我看？」
說著，沈嬈想起來，自己還沒看過他手機呢！
都說男人手機裏的秘密很多，她也沒想過查崗，但陳京墨連一張照片都不許她看，難道真的藏了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微微眯起眼睛，盯著他的雙眼：「你不會有事情瞞著我吧？」
「我能瞞著你什麽？」
「那我可不知道，」她一抬下巴，哼了一聲，「說不定就有那個小美女的照片在裏麵，或者有小美女主動找你，你又沒拒絕什麽的——哎呦！」
話還沒說完，她的臉頰就被捏住了。
「沈小嬈，造謠不需要成本嗎？」
「……」
不需要成本，但需要代價，代價就是她臉頰上可憐的肉肉！
「我就隨口一說嘛，你幹嘛生氣……」
陳京墨鬆開手，沒好氣地說：「我怎麽不能生氣？」
沈嬈眨眨眼睛，晃了晃他的衣袖：「能，那你生氣了的話，我道歉好不好？」
陳京墨下意識就想說好，他實在無法對她生氣，她稍微一句軟乎話，他就能勸好自己，主動投敵了。
但他覺得這事不能隨便開玩笑，誰知道會不會說著說著就當真了呢？
他拿回自己的衣袖，當著她的麵點開了相冊，淡淡地說：「你沒說錯，手機裏的確有小美女的照片，還有跟小美女聊天的截圖。」
沈嬈的眼睛立馬瞪大了，上半身都湊到了手機屏幕前。
「是誰？！」
「我找找……嗯，找到了。」
他把手機屏幕舉到她眼前。
沈嬈生氣的表情頓住，耳根悄悄地紅了。
「……我小時候真好看！」
她露出乖巧的笑容。
陳京墨輕嗤了一聲，說道：「還有呢，我這裏多得是小美女的照片。」
他一張一張翻過去，全是沈嬈的照片。
有她四歲的，也有她今年的，幾乎囊括了她的每個年齡階段。
「還有截圖，要看嗎？」
他斜斜地睨了她一眼。
沈嬈立馬搖頭：「不看了。」
陳京墨便把手機直接放到她手機：「數字密碼是你生日，圖形密碼是你的幸運數字，指紋……你睡著之後我偷偷錄進去了。」
她捧著手機，感覺捧著一塊巨石，沉甸甸的。
她看著手機屏幕，直到它自動鎖屏。黑色的屏幕反射出她的麵孔，張揚的鳳眼裏閃爍著別樣的情緒。
「沈小嬈，」陳京墨捧起她的臉，直視她的雙眼，神情嚴肅鄭重，「不知道你那段話是潛意識的想法，還是單純開玩笑，但不管是什麽原因，我都不想這句話存在。我是你的丈夫，法定、心定和天定的丈夫，我們的婚姻不會因為任何事物改變，我們的感情也隻會越來越深。
雖然沒有舉行過婚禮，但婚禮上宣誓的那段話我背了很多年，我將永遠對你、對我們的婚姻虔誠，我將永遠愛你，我將永遠是你的丈夫，無論健康與否、無論生與死、無論年輕或老去，我愛你，沈小嬈。」
沈嬈望著他，被這番話震撼到心口發痛。
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喜歡了十多年的人，也是剛剛對她表白的人。
她怎能不歡喜？
她抬起雙手抱住男人的腰，把臉埋進男人的脖頸，輕聲說：「我也愛你，陳京墨。」
陳京墨回抱住她，力道之大，仿佛想將她融進骨血裏！
「我永遠愛你。」
她忽然以極小的聲音補充道。
「太愛你了，所以之前好像很怕失去你，對不起。」
他也小聲回應：「沒關係。」
初夏的風濕潤，捲起湖邊的柳樹枝，卷下幾片頑固柳絮，落在兩人頭上和肩上，好似給這個場景打上了朦朧濾鏡，如詩如畫。
不遠處，拍照的長輩們停下，紛紛用手機開始拍這邊。
四位長輩嘰嘰喳喳，大黃和二黃圍著他們轉，不時入鏡、搶鏡。
沈嬈坐在墊子上，手裏捧著一盒小番茄，一口一個。
她看著父母們的鬧騰，嘴角含笑。
這時，沈爸爸為了給妻子拍一張美美的照片，沒注意腳下，不小心摔了一跤，剛好摔倒一個溫熱軟乎的物體上。
他臉色頓時就黑了，沈媽媽立馬把他拉起來，然後聞到了熟悉的臭味。
兩人低頭一看，就見到一坨被黑色塑膠袋包裹的物體。
「……」
見證全程的沈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番茄散落一地。
「哢嚓——」
「誒？」
沈嬈臉上笑容一頓，扭頭見男人無辜攤手。
「忘了關聲音。」
「你偷拍我？」她瞪圓了眼睛。
陳京墨淡定地保存好照片，辯解道：「拍自己的老婆，怎麽能算偷拍呢？」
「那也不行，」沈嬈向他攤手，「我要審核一下照片。」
她不允許自己的醜照存在他手機裏。
陳京墨把手機背到身後：「不用審核，很美。」
沈嬈這個程度的美貌，不管做什麽表情臉都不會崩，更不會醜。
而且，她剛才肆無忌憚的笑容真的很美，美得動人心魄，讓他下意識拿出手機記錄下。
「肯定很醜，不然你為什麽不讓我看？」
說著，沈嬈想起來，自己還沒看過他手機呢！
都說男人手機裏的秘密很多，她也沒想過查崗，但陳京墨連一張照片都不許她看，難道真的藏了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微微眯起眼睛，盯著他的雙眼：「你不會有事情瞞著我吧？」
「我能瞞著你什麽？」
「那我可不知道，」她一抬下巴，哼了一聲，「說不定就有那個小美女的照片在裏麵，或者有小美女主動找你，你又沒拒絕什麽的——哎呦！」
話還沒說完，她的臉頰就被捏住了。
「沈小嬈，造謠不需要成本嗎？」
「……」
不需要成本，但需要代價，代價就是她臉頰上可憐的肉肉！
「我就隨口一說嘛，你幹嘛生氣……」
陳京墨鬆開手，沒好氣地說：「我怎麽不能生氣？」
沈嬈眨眨眼睛，晃了晃他的衣袖：「能，那你生氣了的話，我道歉好不好？」
陳京墨下意識就想說好，他實在無法對她生氣，她稍微一句軟乎話，他就能勸好自己，主動投敵了。
但他覺得這事不能隨便開玩笑，誰知道會不會說著說著就當真了呢？
他拿回自己的衣袖，當著她的麵點開了相冊，淡淡地說：「你沒說錯，手機裏的確有小美女的照片，還有跟小美女聊天的截圖。」
沈嬈的眼睛立馬瞪大了，上半身都湊到了手機屏幕前。
「是誰？！」
「我找找……嗯，找到了。」
他把手機屏幕舉到她眼前。
沈嬈生氣的表情頓住，耳根悄悄地紅了。
「……我小時候真好看！」
她露出乖巧的笑容。
陳京墨輕嗤了一聲，說道：「還有呢，我這裏多得是小美女的照片。」
他一張一張翻過去，全是沈嬈的照片。
有她四歲的，也有她今年的，幾乎囊括了她的每個年齡階段。
「還有截圖，要看嗎？」
他斜斜地睨了她一眼。
沈嬈立馬搖頭：「不看了。」
陳京墨便把手機直接放到她手機：「數字密碼是你生日，圖形密碼是你的幸運數字，指紋……你睡著之後我偷偷錄進去了。」
她捧著手機，感覺捧著一塊巨石，沉甸甸的。
她看著手機屏幕，直到它自動鎖屏。黑色的屏幕反射出她的麵孔，張揚的鳳眼裏閃爍著別樣的情緒。
「沈小嬈，」陳京墨捧起她的臉，直視她的雙眼，神情嚴肅鄭重，「不知道你那段話是潛意識的想法，還是單純開玩笑，但不管是什麽原因，我都不想這句話存在。我是你的丈夫，法定、心定和天定的丈夫，我們的婚姻不會因為任何事物改變，我們的感情也隻會越來越深。
雖然沒有舉行過婚禮，但婚禮上宣誓的那段話我背了很多年，我將永遠對你、對我們的婚姻虔誠，我將永遠愛你，我將永遠是你的丈夫，無論健康與否、無論生與死、無論年輕或老去，我愛你，沈小嬈。」
沈嬈望著他，被這番話震撼到心口發痛。
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喜歡了十多年的人，也是剛剛對她表白的人。
她怎能不歡喜？
她抬起雙手抱住男人的腰，把臉埋進男人的脖頸，輕聲說：「我也愛你，陳京墨。」
陳京墨回抱住她，力道之大，仿佛想將她融進骨血裏！
「我永遠愛你。」
她忽然以極小的聲音補充道。
「太愛你了，所以之前好像很怕失去你，對不起。」
他也小聲回應：「沒關係。」
初夏的風濕潤，捲起湖邊的柳樹枝，卷下幾片頑固柳絮，落在兩人頭上和肩上，好似給這個場景打上了朦朧濾鏡，如詩如畫。
不遠處，拍照的長輩們停下，紛紛用手機開始拍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