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一個小小的粉紅色(頭髮)身影在地上打滾撒潑,糯糯的聲音撒著嬌,……我的抵抗力真是太差勁了!


    「副隊長,我知道了。」


    最後還是以這句為總結,然後便看到了副隊長那張帶著紅暈的小臉展現甜甜的微笑。


    *******


    我一步步的走向六番隊的大門,向站在大門口的死神打聽了他們隊長的所在。得到的回答是剛從六番隊回朽木大宅。


    我麵無表情的看了看夕陽西沉的西方。


    一步步的走向朽木大宅。


    「會長,太陽都快下山了,我明天再去了。」我眨著自以為純潔又無辜的眼神。——可是從副隊長無動於衷的表情來看,完全是失敗的,沮喪。


    ——扒了扒已經快及肩的金髮,要找個日子去理髮店了。記得弓親也說要去理髮的,找天和他一起去吧。


    在我亂開小差的時候以至於沒有聽到副隊長說了什麽——這萬惡的理髮情節(餵)——結果副隊長踮起小腳舉起小手拍了拍我的頭,然後甜甜說道:「那就拜託小珊了,今天要完成哦」一個黑色的背影留給了我。


    ——人生有時候總會因為突如其來的忽略而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事。


    以我們對於副隊長的寵溺——好吧,我也在內——這件事,……早做早成。


    ******


    朽木宅的大,差不多就是現代的十棟別墅的程度。不過對於我這個外客而言,這裏也隻是困著某些人的牢籠而已。


    ——沒有自由,有時候是件可怕的事。有時候又是促使某些事發生的誘因。


    我晃了晃頭,清空了腦袋中雜七雜八的想法。看見站在朽木大宅門口的兩位家衛們有些尷尬的摸著頭。


    ——前天便是他們拖著我出來的。


    我抬起手輕輕擺了擺,算是打招呼。——誰叫我八年的時間臉部表情還是做不到輕鬆微笑的程度,至多扯個讓人感覺甚是詭異的嘴角罷了。


    我算是朽木家的常客,原本就因女協的原因,朽木白哉作為女協採訪攝影分會的副會長的六年裏,我常常來這裏串門,他們也是習以為常了。甚至當時一度有八卦戲稱,我會成為朽木當家的妻子。(吐血!)


    當然後來在我的不聞不問和朽木白哉的漠不關心下變成了消失在時光中的調劑品。


    「淺滄小姐,請進。」家衛們在尷尬之後微笑著做出紳士的動作。


    我點點頭,跨進了這個名為朽木大宅的牢籠。——喂,說的自己像是要嫁進去幹嘛口胡!


    ——在模糊的記憶裏,曾經也有跨進過一所大宅的時刻。那高聳的牆壁和壯觀的建築在記憶裏帶著讓人敬畏的氣息。


    來這邊已經有差不多九年了吧,過去的記憶雖然會時不時的冒出來一下,但也差不多都變成了蒙著一層霧氣的回憶。


    「淺滄小姐,上次真的是非常抱歉。」——滿頭銀絲的中年人——朽木家的管家——看著我,微笑雖帶著歉意卻與不會顯得低人一等。


    ——朽木家的人都有種淡然如水的氣質。


    ——顯然,以前的朽木白哉還未達到這種氣質。


    這位管家也不是每個來到朽木家的人都會給好臉色看的,歸根究底,當初的八卦事件曾讓管家聽個正著,然後——強烈的撮合過我和朽木。


    ——不過那種想法在最後,那時還未變得冷然如冰的小白哉的一句「這種麵癱女人我是絕對不會要的」絕地怒吼被消磨幹淨了。


    通往朽木白哉的居所的長廊路上,能看到沿路的一棵棵櫻花樹,唯美的飄落著粉紅的瓣兒落在沉黃的土地上。


    不得不說朽木白哉是個喜歡享受的人,或者說是萬惡的有錢銀啊!我遠遠便看見開著門的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朽木白哉正展現著他陶冶情操,使心情沉毅的書法。


    高雅的氣質從那在書寫仍挺直著背的身影中凸顯。


    朽木白哉的黑髮上是流貴族才戴的牽星箍,如果是身著死霸裝的時候他必定是帶著朽木家繼承人身份的銀白風花紗。此時穿著白色和服的男子低著頭,纖細白皙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喂!)。


    我知道以我的腳步,一定會被他發現。想想在瞬神夜一調,教下的孩子如果連瞬步也遜色於我那麽就可以撞牆了!


    「咳咳,白哉,我是來拿你的書法作品的。」我慢慢踱步過去,管家在我走到看得見朽木白哉的時候便消失了。


    「我已經答應男協這次的作品會刊登在男協雜誌上了。」低沉性感的嗓音從那一張一合的薄唇中吐出,朽木白哉在說話中的過程中已是抬起頭看著我,黑色的墨瞳一眨一眨間帶著幾分冷清。


    ——所謂責任,有時能將一個人的所有張狂磨滅。


    「我就沒想過會從你這邊拿到。」我聳聳肩,坐在了他的旁邊看著一大片種有梅花和櫻花的花園。如今的季節正好是櫻花盛開的時候,而梅花隻是伸著光禿的枝椏等待著屬於它的季節降臨。


    隻是為了給撒嬌的副隊長一個交代,明天給她買點金平糖就行了。——或許再去弄點各番隊隊長的靚照也行。


    我看了他寫的字。


    ——時光荏苒。


    四個字中盡顯雅致和堅強的氣節。


    ——朽木銀嶺在朽木白哉繼任的那天消失在屍魂界的夜空中,沒有任何徵兆的在夜晚消失了。記得第二天我去見了一麵朽木白哉,那張已初現當家風範的俊逸臉上無悲無喜的望著藍色的天空。明明是如此尊敬和喜歡著那位老人,而如今卻連哭泣的樣子都無法展現在眾人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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