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的個臭jb!這是什麽年頭啊?烏龜都成精了。”殷天洪搖頭苦笑,陡然冒出水麵,對珠兒他們擺擺手,示意她們先上岸。


    “阿洪哥哥,水裏到底是什麽呀?”珠兒伸長脖子向殷天洪的那邊,結果什麽也看不到,急得直冒冷汗。


    “一隻小烏龜!你們上去吧!我陪它玩玩。”殷天洪清晰的感受到,那隻巨大的烏龜已追到他下麵來了。


    雙眉微軒,低呼一聲,身子淩空倒立,破字訣狂野發動。強大的能量硬生生的炸開了清幽的漓江水。漫天浪花之中,殷天洪身子箭一般的沒入水裏。


    現在,他算是徹底的看清了眼前的龐然大物。他也曾見過少大烏龜,然而像眼前這樣龐大的家夥,他可是第一次見到。


    別的說,僅那脖子就夠嚇人了,伸直之後,竟然長過1米多。準確的一點說,大約是1米5左右。


    身子前後長大約有5米左右,左右兩邊的寬度至少超過了3米,尤其是正中那條烏黑發亮的背脊,簡直就像一根鋒利的長槍,充滿了無窮的殺氣。頭部特別的大,是典型的大頭龜。


    殷天洪頃力一擊,一點也沒有傷著它,隻是震得它向水下深了數米。嗚鳴一聲,大頭龜巨頭陡揚,宛若流星錘一般砸向殷天洪。


    “該死的蠢貨!受死吧!”殷天洪不避不讓,拳勢剛猛強勁,以硬碰硬的方式直迎它的巨大**。


    “轟!”


    重達數噸的超級巨龜低嗚一聲,在水裏不停的翻滾!卷起滔天浪潮,宛若大海漲潮一般,氣勢之壯觀,的確是令人歎為觀止。


    殷天洪魚一般的倒滑了數米才穩住身子。手臂發麻。一股陰寒的氣息沿著手臂快速的在全身蔓延。


    瞬間,身子好似掉進了萬年冰窖一般寒冷。


    邪門!殷天洪嘀咕一聲,吸氣運功,炙熱的陽剛真力宛若凶猛的惡魔,瞬息吞噬了外來力量。立刻驅出了所有的寒氣。


    但是,他的手臂還是隱隱作痛!浩然能量潮水般的湧動,詭異的修複輕度損傷的筋絡,並徹底的驅出體內的殘存寒氣。


    “王八蛋!你真是活膩了。”殷天洪暴吼一聲,身子箭一般的前滑,瞬息到了巨龜的身邊。此時,它還沒有停止翻動/


    殷天洪當然不會客氣,雙拳暴雨般的頻頻出擊,每一拳皆足可摧毀數百公斤重的堅硬磐石。沉重的打擊密集的轟在巨龜的腹甲上,發出砰砰巨響。


    每受一拳,巨龜皆會發出悲痛的低嗚!浪起滔天浪花,巨大的身子詭異的前滑。根本沒有機會翻過身子。


    殷天洪一口氣轟了數百拳。然而,巨龜除了悲痛低鳴之外,似乎沒有明顯的損傷!巨大的**頻頻揮動,卻無法擊中殷天洪。


    “m的!看你能撐在幾時?”殷天洪吸口氣,揮拳猛攻,這次改變了目標,強大的能量直轟巨龜的脖子。


    低嗚一聲,巨龜趕緊把脖子縮回腹甲內。殷天洪氣得直咬牙。猛的從背上抽出怪劍,胡亂的直刺,目標正是黑漆漆的惟一的洞口。


    “鐺!”


    當長劍剛刺到洞口時,巨龜大頭猛伸,硬生生的用頭頂住了殷天洪的強猛攻勢。**與長劍相碰,竟發出刺耳的金屬聲。


    殷天洪手臂發麻,長劍差點脫手而飛。暗一咬牙,長劍抖動,刁鑽的從**與背腹甲之間直刺而入。


    “破!”


    長劍刺入的瞬間,殷天洪猛的發動破字訣。強橫的能量如潮狂湧,詭異的在巨龜的惟一洞**炸了。


    轟然巨響聲中,巨龜的龐大的身子搖晃倒退。清幽的漓江水頓時變得渾濁無比,其中還夾著淡淡的血花。


    視線大大受阻,殷天洪無法看清巨龜的情形。卻能從水中的血花猜測,巨龜必然受了傷,卻不傷在何處。


    驀然,一種非常虛無的感覺油然而生,一種潛在的危機正一步步向他逼近。凝神查視,發現危機有兩處,一前一後形成了夾擊之勢。


    “靠!這年頭真是怪事百出。”殷天洪很快打量清楚了前後兩物,發現是兩隻同樣巨大的超級巨龜,而且一雄一雌。方才受了傷的是雄性的,現在雌性的出現了。


    但是,怪事發生了,雌性的接近殷天洪,並沒有攻擊他,受了傷的雄性的那隻也不攻擊了,一雄一雌的兩隻超級巨龜眼巴巴的望著殷天洪。


    雌龜見殷天洪沒有反應,試著用巨嘴去咬他的衣服。殷天洪一怔,提功防備。坦然的讓它咬住自己的衣服。


    “你們帶我到哪去?”殷天洪忍不住了,這兩隻家夥到底搞什麽鬼?自己方才傷了雄的那隻,它們難道不想報仇?


    或者說,現在正是誘敵之計,把自己引到一個可怕的陷阱中去,然後利用機關之類的東西傷害自己?


    怕個鳥啊!難不成一個身懷絕技的人還怕兩隻烏龜不成?殷天洪把心一橫,任由雌龜拉著自己快速前進……


    ……


    “阿洪哥哥怎麽還不上來啊?”珠兒在岸邊來回的走動,眼巴巴的望著波濤洶湧的漓江水麵,總是不見殷天洪的影子。


    現在,水麵平靜了許多,浪花也消失了。可還是不見殷天洪的影子。珠兒真的急了,緊咬雙唇就要下江查看。


    “等一下。”司馬心悅比較冷靜,指著浪花朵朵的江麵說,如果殷天洪真發生了什麽意外,江麵至少有血花出現。


    可是,除了先前那少得可憐的血花之外,再也沒有一絲血花浮現了。也即是說,殷天洪應該是安全的。


    “可是!天洪為何不上來呢?”齊可依同樣急得直冒冷汗,隻是一直忍著沒有出聲。珠兒帶了頭,她也忍不住了,嚷著要下水去找殷天洪。


    “不行!”司馬心悅的口氣相當生硬,斬釘截鐵的說,在此之前,她受殷天洪之托。萬一她們當中誰出了事,她無法向殷天洪交代。


    “我們自己負責!”珠兒第一次當麵尖銳的反駁司馬心悅,拉著齊可依縱身撲進了浪潮湧動的漓江裏……


    “這……”司馬心悅俏臉急變,想攔卻晚了一步,看看一直沉默不語的肖玉香,果斷的說,她現在必須下去。


    “可是,我不會水呀!”肖玉香明白她的意思,如果司馬心悅下去了,岸就隻有她一個人了,似乎也不放心!


    但司馬心悅隻有一個人,現在必須選擇一邊。肖玉香不會水,當然就無法帶她下去了。相對而言,岸上應該安全一些。


    司馬心悅當機立斷,吩咐肖玉香小心一點,千萬不要隨意走動。就在原地等她們回來。如果情況真的變得不可收拾,她就回酒店去。


    “恩!”肖玉香像一個不懂的事孩子一樣,無助的看著司馬心悅,遲疑少頃,**的點點頭。


    司馬心悅不再停留,縱身撲進波濤洶湧的漓江裏。沿著珠兒倆人的氣息快速追趕。很快,她追上了珠兒倆人。


    三個女孩子形成品字形,朝先前冒血花的方向遊去……


    ……


    “小姐,你們幾個是神仙啊?”船老板再次深深的震撼,原以為隻有殷天洪一人的水功超然,珠兒三人似乎毫不遜色。


    下水之後,似乎比水裏的魚更遊得快。波濤不驚,可見水功是如何的了得了。他不明白,既然是仙女,肖玉香為何不敢下水?


    對他的嘮叨,肖玉香是充耳不聞,人雖在這裏,心卻被珠兒他們帶走了,跟著去尋找殷天洪了。


    一連問了幾句都沒有得到回答,船老板識趣的閉了嘴,眼巴巴的看著浪花急湧的漓江,希望殷天洪和珠兒幾人同時出現。


    ……


    這是什麽地方,怎會如此陰森寒冷?殷天洪覺得身子快變成冰塊了,骨子深處都感到徹骨的冷。


    漓江水似乎沒有這樣深。可現在,在雌龜的拉扯下,殷天洪清晰的記得,他下潛的深度到少超過了50米,雖是斜著下潛,但垂直深度不會少於30米。似乎還沒有到底。


    這附近的江水不再清澈,而是泛起淡淡的赤紅。越到下麵,赤紅色越濃。其中還夾著淡淡的腥味。


    殷天洪仔細的聞了聞,可以肯定的說,這腥味是人血的味道。血染紅了江水,是什麽人流了如此多的血?


    困惑的看著兩隻巨龜,指了指赤紅的血水,殷天洪抱著試試的心態說,這裏是不是有人受了重傷?


    雌龜低嗚著連連點頭。巨大的**向前麵的石壁指了指,示意殷天洪推開那道巨大的石門,就可以見到裏麵的人了。


    殷天洪抬頭前望,看清前麵的石門後,倒吸了口冷氣,汗毛根根倒立。石門巨大是其一,石門上麵的圖案簡直是駭人聽聞。


    他無法說清那圖案到底代表著什麽。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圖案是絕對的可怖詭異,似乎具有神奇的魔力。


    漸漸的,殷天洪眼前出現一付香豔而奢糜的詭異畫麵。一個高大的男人狂野的和數個女人同時**。


    女人個個嬌豔動人,玉體橫陣,妙處纖毫畢現,雙峰聳立,狂野晃動。男人從這個女人體內退出,瞬息闖進另一個女人玄妙嬌處……


    猛的,那個一直無法看清麵孔的男人抬起頭,咧嘴對殷天洪笑笑。白森森的牙齒宛若利劍一般,牙縫之間還留著殷紅的血跡。


    殷天洪猛的打了個寒顫,一股柔和的陽剛真力從氣海湧現。身子一暖,人也清醒了,眼前的香豔鏡頭也消失了。


    深吸一口氣,凝神細看,眼前的確什麽也沒有,說明方才隻是幻覺而已,殷天洪慢慢的向詭異的石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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