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來,我先來!”那獅浩震一聽鳩二郎說誰先來時,已經憋了多時的他趕忙第一個跳了出來,急於露一妙手震懾眾人。


    隻見他口中輕聲念動有詞,然後用手指向他身前桌上的那塊豬頭肉;下一刻,這隻豬頭頓時便被一道金黃色的透明防護罩包圍住,眨眼間這道金黃色透明罩便滲入進那塊豬頭肉中,須臾便消失不見,最終這豬頭肉仍舊是豬頭肉,仿佛沒有什麽變化一般。


    其實不然,這塊豬頭肉經過獅浩震下的禁製後,已然堅若磐石,普通法術是絕對砸不開,而且還能反彈大部分的法術威能,端得是十分厲害的禁製。


    給這塊豬頭肉下好防禦禁製後,那獅浩震這才得意洋洋的睨視了四周一眼,嘴角微翹,他可是對自己剛才布設的禁法有很足的信心。


    眾人忙仔細探查,剛才獅浩震那一手禁製赫然是三十層禁法疊加組合而成,眾人都不由得頜首點頭,暗讚這獅浩震功力的確不錯。


    這時,隻見那無常三惡中那個矮個老叟跳了出來,說道:“三十層的防禦禁製而已,且看老夫手段。”


    隻見這矮個老叟大袖一揮,隻見一道蒙蒙青光猛然從他袖中飛出,一下子就撲住了那桌麵上的那隻香梨。


    這隻香梨被青光一侵,頓時如煙如幻起來;眨眼間,隻見桌麵上已然看不見這隻香梨,就好像原本就不存在於此間一般。


    矮個老叟剛一施展完,眾人頓時都發出了一陣嘖嘖稱讚聲。剛才這矮個老叟施展的可是三十層禁法疊加組合成的隱形隔絕禁製,被這種禁製所控製的物品,就是神識強大的修士也輕易發現不了的,因為此禁製能隔絕神識的鎖定、探查和跟蹤,所以除非有人能破除此禁製、物品顯形後方可被人發現,端得是玄妙無比。


    其他人見獅浩震和矮個老叟都率先展現了各自的禁法妙義,此刻全都開始按撩不住起來,都爭先恐後般找著各種東西大肆施展起禁法來。


    隻見有人對桌上的鹿腿布設了一道三十層的詛咒禁製,那隻鹿腿上刹那間變得七彩斑斕一般,須臾又恢複如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種禁製是觸碰不得的,這種詛咒禁製最是陰毒,常殺人於無形之間,且死狀極慘。


    還有人對著整個桌子下了一道三十層的毀滅禁製,隻見這張桌子一下子變得通紅一片,眨眼後就恢複正常,一般人都看不出異樣來,但此禁製卻極為霸道歹毒,有妄自破禁者會連慘遭陰火焚滅。


    其他人也是禁製花樣層出,隻見有人把一顆綠葡萄禁錮在小酒杯之中;有人有把一個骷髏頭幻化成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迷惑眾生;更有狠毒者,對伺立在身旁的美貌侍女下了一道三十層的幻化禁製,讓此侍女此生都被幻境禁錮著。


    但眾人施展出來的這麽多禁製妙法中,大多都隻是三十層的禁製,隻有極個別如鳩二郎、橙邊執事和七匹狼等三人才能布設出三十一層的禁製,很明顯這三人禁法稍高出眾人半籌。


    等眾人差不多都把禁製妙法布設好後,卻見那胡治依舊不緩不急的坐在椅子上,微笑著喝著茶,似乎毫不關心比試似得,就連最起碼的第一層禁製都未曾布設出來。


    眾人一見,譏諷之色更甚之前,都斷定著此次比試墊底的肯定就是這位‘張執事’無疑。甚至那赤橙兩黑袍和聖獅族等人都嘿嘿的笑著,似乎都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位‘張執事’的笑話。


    而那牛素雲也十分著急的傳音過來:“胡治,怎麽還不動手下禁製啊?再晚就來不及了啊!哎呀,你真是急死人了。”


    可就在眾人麵露輕蔑譏諷之神情時,卻隻聽見胡治‘哈哈’的仰天大笑起來,笑聲十分洪亮,一下子把眾人都給笑懵了。


    那鳩二郎一聽,忙皺起眉頭,稍有斥責的問道:“張執事,眾人都在認真比試中,就你不好好布設妙法,反而發笑,不知何故啊?”


    那胡治站起身來,指著眾人,再次哈哈大笑,然後傲慢的說道:“我坐在此處觀察諸位許久,若諸位布設的禁製水平隻有這般的話,我看我還是不參加比試的好,免得傷了諸位自信心。剛才諸位所布設的這些禁製,本執事八歲時就能一口氣布設好,這實在是太小兒科了。不是本執事誇口,諸位這些小兒科的禁製,我揮揮手就能全部破掉。”


    鳩二郎一聽,眉頭皺得更深了,心裏想道:“這張落離實在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剛才我可是精心下好了一道三十一層的毀滅禁錮禁製,絕對固若金湯,而且絕非在座諸人可以破解得開的,這張落離口氣竟如此狂妄自大,竟敢說揮揮手就能破除之,哼,看來不給他點厲害看看,怕到是弱了我的名頭。”


    其他諸人聽完胡治狂言之後,均氣憤不已,也都生出了與鳩二郎一般的想法來,都想順勢給這位狂妄的‘張執事’一點教訓看看。


    這時,隻聽見那枯麻君馬上站起來,譏諷道:“張道友,起初見你說不參與比試,我當時還覺得你還有著一些自知之明,老夫因此還高看了你幾分。但如今你到現在就連一道一層的禁製都還沒布設好,反到誇口說要片刻間破除掉我們剛才所設的全部禁製,你可知這些禁製的反噬之力有多麽恐怖麽?年輕人,有想法固然是好的,但是也得分清場合,先得掂量掂量自己才行。”


    那灰衣七匹狼此刻也插話了,生硬冷漠的說道:“收回你的話,就不為難你。”


    這七匹狼的話剛落,卻聽見那雀嬌嬌忙接口咯咯笑道:“這張執事竟然敢這麽說,就肯定是有幾把刷子的,諸位何苦替他擔心,不若放手讓他試試看,免得讓他以為我們小瞧了他。當然囉,若他破禁過程中遭遇不測,自然就應與我等無關才是。”


    雀嬌嬌的話剛一說完,諸人早就頻頻點頭稱是,然後一個個幸災樂禍的看著胡治該如何收場。


    這時,胡治腦海中又出現了牛素雲擔心的聲音,“小胡,你作死啊!我剛才還想著該如何幫你,你這牛皮一吹便兜攬住這麽多的麻煩事。唉,罷了罷了,等會兒你趁機尿遁,出了這個台子後我立馬就帶著你逃跑,諒他們也追不到。那什麽‘妒婦之淚’和‘九秘海棠心’我們這次就算了,先保命要緊,下次再來奪取也不遲。”


    胡治忙無意間朝牛素雲瞄了一眼,笑了笑,示意她不要擔心,但牛素雲卻如墜入雲裏霧裏一般,搞不清這該死的小子想玩什麽把戲。


    隻見胡治環視了台中諸位,然後冷笑不止,特別誠懇的說道:“諸位,非本執事狂妄,的確是諸位的禁法實在太差勁了。要不這樣,若我張落離能片刻間把諸位的禁製一一解開,那此次禁法比試就算我贏,如何?若我不能在片刻間破除諸位的禁製,我今後在南妖平原上隻要遇到在座各位,定當退避三舍如何?當然,我在破禁過程中若致傷或致死,都算我張落離學藝不精,絕對與諸位無關,如何?”


    胡治的話剛說完,卻隻見鳩二郎嗬嗬輕笑著問眾人:“諸位,對張執事的提議有何意見?我覺得張執事勇氣可嘉,而且也說了若有傷亡與我等無關,要不我們遂了張執事的心願如何?”


    眾人一聽,都嗬嗬笑著,都說道,張執事如此英勇,在我輩中實屬難見,自然該如他所願才是,我等也正好見識下張執事揮揮手破禁的玄奧手段。隻有牛素雲在旁邊幹著急。


    胡治見眾人已入他圈套中,心中大定,正準備動手解除禁製時,忽而又想起一件要緊的事來,忙停下手來,說道:“諸位,我張落離都答應了破禁生死自負。但若我真破禁成功,贏得了這麽一大筆彩頭,我很擔心我是否能走出這裏;所以,還請各位以心魔發誓,若我贏得此彩頭,諸位不得出手截殺我才是,否則我幹嘛要去破解諸位的禁製呢?嗬嗬,那十萬靈石我還是賠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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