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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軍大營,迎來了十萬兵丁,牛頭山北麵的圍困,金蟬子撤去了一大半,把主力調過來,與金兀術會和共商大計,隻留下了幾萬兵馬鎮守,大局勢的變更,讓金人心力放在了正麵攻擊上,金蟬子聽說金兀術兵敗,深感痛心,叔侄關係,情同父子,又怎麽能讓叔叔首此等委屈,金蟬子心中實在過不去,願意為金兀術出頭,挽回些麵子。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中軍大帳,金兀術命令手下擺下酒宴,特地安排,為金銀禪子二人接風洗塵,三張用毛毯鋪置的細長桌子上,分三個方向擺列開,擺放著各種地道的小菜,風味小吃,點心水果,美味佳肴,都是漠北的一些經典特色菜係,肉類居多,一壺馬奶烈酒,盡顯大漠男子的豪爽奔放,金兀術坐北朝南,坐在上座,兩個侄兒分坐在左右兩側,分坐入定。


    銀蟬子看了看金兀術的大帳中的氣派,真是豪華奢侈,是用上好的犛牛皮鋪置,冬暖夏涼,桌子上擺滿了錦衣玉食,比起王府的陳設不相上下,精美闊綽,令人心生羨慕嫉妒恨,銀蟬子說道:“四叔,你的這間帳篷不錯啊,好氣派,好華貴,不如也給侄兒搭一頂吧,讓侄兒也沾沾光彩。”金蟬子看向銀蟬子說道:“二弟,不許無禮,你喜歡明天大哥給你搭好一頂便是了。”金兀術心想道:“兩個侄兒,一般孝順,性格各異,一個喜好世俗之物,貪財好色,另一個則是大方得體,不拘小節,這兩個人都對大金非常忠心,如果加以利用,定是可造之材。”於是哈哈一笑說道:“童言無忌,今日我等不談國事,隻談家事,二位侄兒可以盡情的開懷暢飲,把酒言歡。”金兀術聽說粘罕坐鎮汴梁,引起中原百姓的不滿,中原修真者紛紛揭竿而起,反抗大金的侵略,和往常一樣,粘罕正在指揮平息,修真者作亂之事,安定南方一帶,無暇抽身來牛頭山議事,金兀術說道:“兩位侄兒,令尊身體如何,最近還好嗎?”金蟬子舉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多謝叔叔關心,我父王修煉邪功,已到了洞察千裏之外事物的地步,身體安好,不日即可飛升成邪仙。”銀蟬子接過話茬說道:“四叔四叔,你和大哥都是修煉真法,學習的是法術,性格尚未發生改變,為何父親修煉邪功,性格越來越怪癖,脾氣也越來越暴躁了呢?難道跟這邪術有關?”


    粘罕金兀術再也清楚不過了,他的確修煉的是武道修真中的邪術,也是南疆巫術的分支,巫術是以咒語和魔力超脫自然的一種法術,以氣血,靈慧,預思,攝魂,靈媒,斯辰為主,氣血是指能讓受傷之人很快的康複,也能讓其流血不止,慢慢的死亡;靈慧是指用他人性命祭祀神,或者巫師為代價,使自身增加法力修為和能力,預思是指巫師通過學巫術可以預知未來,預知萬事,天時地利人和盡知;攝魂是指借屍還魂,為死人做嫁衣,令死去的人可以重返陽間,與鬼道有異曲同工之處;靈媒則是為死人結陰親,不論活人死人都非常重視,斯辰屬於巫術中禁術,是兩個男子之間同性雙修,使出超自然能量。粘罕的所作所為,是通過吸食新生嬰兒的鮮血,保持青春,作戰之時全身變作血紅,提升戰鬥能力和防禦能力,受傷不知疼痛,自我愈合,斬下雙手雙腳頭顱都會自動拚接重組,而且肉身死去,隻要元神不死,都會獲得重生,厲害之極,修得巫邪之術已有大成。


    金兀術沉吟了一聲,說道:“大哥,憂國憂民,大事繁多,修煉邪術,也是理所當然,脾氣怪是怪了點兒,但也見怪莫怪,畢竟是一家人嗎。”金蟬子體恤金兀術的苦心,說道:“叔叔,說的對啊。”就在三人敘舊的時候,受傷的司馬朗進得帳來,司馬朗小臂纏著繃帶,是當日攻山之時,被落石所傷,金蟬子看向司馬朗,此人器宇軒昂,儀表堂堂,頭戴軍師帽,頭發披散,小胡子,身穿錦緞長袍,腰係玉帶,腳穿鹿皮靴,袖中一杆煙鬥,乃是儲物靈器,太乙紫煙羅,觀這人似有軍師之象,正是與諸葛英,南宮吟其名的邪術師,鬼才軍師司馬朗,司馬朗上前拱手道:“屬下,參見汗王,二位王子。”,這些年司馬朗盡心盡力的輔佐金兀術,金兀術待司馬朗如親生兄弟一樣,經常在一起議事,不分彼此,平起平坐,可見他對軍師是如何的器重,金兀術說道:“來的正好,軍師來來來,和本王坐在一起。”司馬朗走上前去也不謙讓,不推脫,實實在在的坐到了金兀術的身邊,金兀術的知遇之恩,大恩大德,讓他肝腦塗地,無以為報,司馬朗願跟隨金兀術南征北戰,以死效忠,司馬朗看向左右兩側二位王子,心生一計,隨即端起一杯酒看向金而禪子說道:“二位王子,相貌如此相像,破敵之計,計將安出。”金蟬子聽聞司馬朗已有計策說道:“軍師有何良策,不妨說出來,讓大夥聽聽。”司馬朗心中有數,沉著應對的說道:“此計乃是輪番上陣之計,讓銀蟬子王子先上陣,二王子隻需假裝不敵,誘敵深入,待對方麻痹大意,由金蟬子王子取其性命即可,待宋營士氣受挫,將其斬殺殆盡,效果會更好,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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