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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從龍連夜逃出了牛頭山宋營,損兵折將,窘迫不堪,剛剛帶去的精銳,已經全都死在了牛頭山,隻能厚著臉皮,逃回金營,金營之中,先鋒大帳,燈火通明,張從龍一身夜行衣,往大帳裏走,哪知道金兀術協同軍師司馬朗,已經等候多時了,張從龍剛進金營,沒想到碰到了元帥金兀術,金兀術一看張從龍一身夜行衣打扮,定是出了什麽事情,深夜不在先鋒營中待著,反而穿著夜行衣,想知道張從龍的心思,一定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盤問清楚,


    正坐在先鋒營中的金兀術,長著一身雄健的肌肉,皮膚古銅色,長著一雙可以發光的天眼,可以看穿事物的原形,令人神往,身穿白色狐皮大衣,虎皮褲子,腰間係金腰帶,腳上一雙遁身鞋,身披白色長披風,頭發分成數個辮子,高高的鼻梁下生出一對卷曲的胡子,一副誌在千裏,誰敢不服的樣子,懷中揣著兩件法寶,一個是玄武斧,一柄兩刃,鋒利無比,有開山破石的能力,玄武斧進攻防守,能大能小,閑來無事金兀術就把它掛在脖子裏,當做掛飾,好有一麵護心鏡,可以阻擋敵人致命一擊,或者是偷襲,有效地保全了他的性命,金兀術坐在那裏,威風八麵,大氣明朗,樣子令人肅然起敬,一派王者風範,勢不可擋,這也令張從龍心驚膽戰,心中不停的打鼓,生怕元帥會怪罪於他,製他個私自動兵之罪。


    金兀術看到張從龍夜行衣的打扮出現,問道:“從龍啊,這麽晚了穿成這樣,去哪兒了。”張從龍站在那裏,低著頭,想著夜襲宋營的事兒,千萬不能讓元帥知道,若是讓元帥知道此事,不僅張從龍的顏麵無存,威名掃地,就連元帥也臉上無光,金兀術站了起來,一抖披風,說道:“你不說,本帥也知道,是不是去夜襲宋營,無功而返啊?”張從龍臉色一沉,眉頭緊皺,旁邊的軍師司馬朗說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張將軍,你就認了吧。”(司馬朗是正派的叛徒,玄素派靜玄師太師弟,此人詭計多端,精於算計,人稱鬼才軍師,)張從龍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看著金兀術說道:“屬下無能,沒有手刃敵軍首領,請元帥恕罪。(.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金兀術上前抬起腳,衝著張從龍的胸膛,就是一腳,怒道:“飯桶!你差點破壞了本帥的大計!”張從龍被金兀術一腳蹬翻在地,嘴角流出一絲鮮血,金兀術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就憑你,會是嶽飛的對手,糊塗!嶽營之中能人輩出,你這麽做隻會打草驚蛇,讓他們更加警惕,加強戒備,要再想攻山就難了。”張從龍聽到金兀術怒斥他,心中憤懣不平,說道:“要不是這次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攔住了從龍,那嶽飛早已是從龍刀下亡魂,元帥請看在從龍為大金奮勇殺敵的情麵上,再給從龍一次機會,下次從龍一定不會心慈手軟。”張從龍意誌堅定,不殺嶽飛誓不為人,金兀術勃然大怒道:“你還想有下次,這次嫌臉還丟的不夠多嗎,我大金鐵騎的軍魂都讓你給丟盡了,來人啊。”門口走進兩個士兵,拱手說道:“屬下在!”金兀術將心一橫,轉過身來,閉起眼睛說道:“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私自動兵的張從龍,拉出去,砍了。”兩個士兵托起張從龍往外拽,張從龍眼神惆悵,而絕望的說道:“元帥,饒命啊,元帥饒命啊。”旁邊的鬼才軍師司馬朗說話了,一舉手說道:“慢!”士兵們暫時停止了拖拽張從龍,司馬朗求情的說道:“元帥,息怒,陣前斬將乃軍中大忌,我看不如讓張將軍戴罪立功,張將軍最熟悉山上的情況,讓他派兵攻打牛頭山,我軍也好推測山上的實力,也好全殲牛頭山上的嶽家軍。”金兀術看了看軍師所出的計謀,前思後想,猶豫的說道:“這……”胳膊拗不過大腿,軍師的思維是比金兀術要精明的多,很多大事,金兀術都聽軍師的安排,思慮了一下說道:“好吧,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啊,把張從龍拉出去,重打二十軍棍。”手下士兵說道:“是”再次把張從龍拖拽出營帳。


    剛剛拖出張從龍,一個金兵就急匆匆了進來報告,那士兵拱手抱拳,說道:“啟稟汗王,西域鬼道人柳平居求見。”金兀術與柳平居素不相識,聽聞他前來拜訪,暗自想到:“他,來幹什麽。”金兀術轉頭向司馬朗問道:“軍師,你說我們見還是不見?”司馬朗聽到元帥,把這事兒讓他決斷,說道:“聽聞柳平居,心術不正,身處鬼道,不知檢點,專門幹一些殺人越貨的勾當,此人心狠手辣,說不定此次會帶來什麽意外驚喜,以在下愚見,王爺不如見上一見,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金兀術聽司馬朗這麽一說,也想會會這鬼道人柳平居,對著傳令金兵說道:“那就帶他進來。”傳令兵拱手說道:“是”然後走出帳外,一會兒,領著一個身材瘦小,眼眉對勾,細長臉,白胡子,手持紫色細劍,麵顯奸詐之色的青衣老道,一眼便看到了端坐在先鋒營中的金兀術,那大氣,那風度,上前就是一個參拜,說道:“貧道柳平居,參見汗王,汗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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