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藥物具有一定的催眠效果,若是目標人物昏迷太久,宿主也不用擔心哦】


    她默默的聽著,更是對吳遠之前的行徑很是厭惡。若不是他,雲景便不會受傷。


    但還好,雲景的體質也得到一些改善,以後氣色應該會比之前好多了。


    本來她之前想的是等銀子多了採用食療的,畢竟經過這種方式補充的營養終究還是不夠健康。


    半個時辰過去,混合著藥喝下去的那杯茶已經涼了。


    遲關暮寸步不離的守在他的身邊,順便研究著那要藥的說明書。


    0001所提供的代號藥看起來功效是不錯的。


    她沉思片刻,便將這盒子收好,畢竟這樣的東西可不能讓人輕易撞見。


    藥倒是很快見了效,雲景臉上的痛苦如潮水般退去。


    她又走出門,隨便找了個小孩子,先往他懷裏塞了幾個銅板,隨後說道:「去西市找一個叫高緣的女子,告訴她沒什麽大事,不用再替我守著了,我今天去不了。」


    隨後她笑了笑,盡量顯得和善:「這些錢你就拿去買好吃的,算是我給你的跑路費。」


    小男孩懵懂的點了點頭,抓起她懷裏的銅板往西市跑去。


    她這才又回到屋子裏。


    一直守到日落西山,他都沒有醒過來。


    這期間,高緣來找她了。


    原來她已經替她將攤子收拾好了,巧的是這期間還有人過來詢問了,高緣又不能擅自做主,便告訴那人明日再來。


    此時,外麵的天已經有些黑了,朦朧的月色裏,從高緣眼裏的關切,她很明顯的感受到了溫暖。


    「真的謝了,若不是你專門來找我……」


    高緣此時站在門前大概一尺的位置。


    「沒出什麽大事就好,咱兩家住的不遠,有什麽事互相告知一下也是鄰裏的情分,那麽客氣做什麽!」


    說著,她還撫了撫耳邊的發,沖她爽朗的笑了笑。


    「那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我家夫郎還在家裏等我呢。」


    遲關暮也回了個笑容,隨後朝她點了點頭。


    夜裏,她還替雲景用濕布冷敷一會。


    暗黃的光照耀著,將她的影子映在牆上,忙碌的身影從未消散。


    她以前也經常這般為了照顧病人而熬到深夜,因為病人的病情有可能反覆,她必須仔細盯著才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判斷。


    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雲景這才堪堪醒轉。


    遲關暮也被雲景醒來時輕微的聲響所驚醒。


    雲景慢慢地環顧了四周,最後視線定格在她身上。


    昏迷的過程中他一直覺著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攬著,是妻......主嗎?


    而且自己之前不是和吳遠......而受傷了嗎......怎麽身體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事暫且不談,妻主她......怎麽也在這裏。


    吳遠那人的性子他是知道的,睚眥必報,定然不會就這樣輕易離去。所以,是妻主她護住了自己嗎?


    遲關暮見他醒了卻遲遲沒什麽動作,還一直盯著她看,便抓住他的手,仔細的感受著。


    不知道為什麽,雲景看見遲關暮這個樣子,心底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妻主她的手很溫暖,指腹略微有些粗糙,這觸感讓他有些怔然。


    她的手就這樣搭在他的手上......他雖不知道她現在是在做什麽,可她低頭專注的模樣卻慢慢入侵他的心裏。


    「果然,好很多了。」


    脈搏穩了,應該問題是不大的。


    她不由得鬆了口氣,緩緩地收回手。


    隻可惜雲景不能說話,想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麽實在有些難度。


    而且自己讓雲景一個人在家,還碰上這樣的事,按照他的性格,心裏肯定會很怕吧?那這時她的語氣便不能太過直接。


    她抬眼看向雲景:「好些了沒?」


    雲景抬頭了。


    她看見他在下一秒迴避了她的視線,輕咬嘴唇,隨即垂著眼用手往自己腹部摸去。


    之前的鈍痛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反而小腹中還有一股暖流。


    他抬起頭,偏偏與她的視線撞在一塊。她的神色鄭重,且眼神並未移開半分,很明顯從之前到現在一直在注視著自己。


    這麽一想,頓時覺得全身不自在,搭在被子上的手瞬間收緊。


    「之前那是怎麽回事?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雲景的身子不由得緊繃,吳遠的話又在他的耳畔迴響。


    姨娘讓他來找自己......


    她從來都不理會自己,當初媒公找上她,她也從未過問過自己的意見,這次怎麽這麽突然,還讓妻主與他一同回去吃飯......


    他看向桌旁的還沒來得及收的碗筷,下意識的抿住了唇。


    遲關暮時刻注意著他的表情,此時也追著他的目光朝那桌子上看去。


    那是她早上給雲景熱的飯菜,以她的視線望過去能看到碗已經空了。


    她回想起剛才那人的話,句句誅心。想必在她沒回來之前,他也說了不少吧?


    她回過神來,又見到他現在有些憂心的神色,便好聲安慰道。


    「他說的話不必當真。」


    見他仍看向那邊對她的話沒什麽反應,以為他還是在意之前吳遠的那些話。


    她停頓了片刻,有些別扭地說出口:「你身子較虛,孩子的事現在暫時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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