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長樂既然做好生意的準備自然方方麵麵都會考慮清楚,她手上有的東西除非她願意,否則誰想搶去完全不可能。


    世末人最是護食,也會護短。


    薑長樂頂著一張大花臉,那是相當的自信,“人手足夠,可以同時安排生產,劉大人說一個訂購的產品數量,我便能給你算出交貨期。”


    劉大人很是興奮,薑長樂是個雷厲風行的,她也不甘落後,“像薑家這種宅子,給我來兩套,包含裏頭的家具。


    瓷器是小件,應該非常好賣,碗盤勺子等先來一萬套,我拉去城裏賣,不過、該如何防止運輸過程的顛簸與損壞?”


    “餐具我這邊會安排包裝好,隻要不是特地去摔,想來運輸不成問題。


    宅子就按房間的數量算價格,統一一套精裝四合院的標價,如果需要加大加寬另外加錢,縮小也會看著減一點。


    不過,建房需要施工隊,我們酸雨村的人在流放地自由出入自然不成問題,若是去城裏,劉大人可得想辦法弄來通行證。”


    屆時,酸雨村的獸人也能去城裏放風,順便采買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當然、在未來的酸雨村,薑長樂將會做出所有的生活用品,自給自足,不需要去跟別人交易也可以正常生活。


    薑長樂可以說是走一步看十步,規劃的非常長遠。


    這事對於劉惠來說有點難辦,卻也不是沒有辦法,“薑娘子可以把專門施工的人放到我名下,他們就可以自由出入城鎮。”


    作為礦場主的人,自然可以自由出入城鎮,但、那是奴隸的身份,村主一急,怕薑長樂不懂這其中的坑,急忙提醒了一句,“長樂,隻怕不會有獸人願意成為奴隸。”


    這不是雙方在談判嘛,目前情勢對薑長樂有利,她沒必要妥協,村主相信薑長樂一定可以為村民謀奪更多的福利。


    當然,流放地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巴結礦場主的,隻為有一天能去城鎮呼吸正常的空氣,或者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辦,比如複仇。


    不過以前的礦場主也隻是管理礦場,還有暗地裏賣鐵料,自然養不起那麽多人手。


    所以通過這次機會,劉惠也想壯大自己的勢力。


    可惜,有老村主的提醒,薑長樂更加不會上當了,她似笑非笑說道,“奴隸就不必了,我一個罪民哪有資格去作主別人的人生。”


    罪民比起奴隸肯定要好很多,罪民隻要在流放地不犯錯,就沒人敢拿他們怎麽樣。


    可奴隸可以說是一件物品,全憑主人高興,是打是殺都是一句話的事情,更加沒有人權。


    “通行令的問題還是要仰仗劉大人,如果沒有別的辦法,我們就隻做流放地的生意吧。”


    對薑長樂來說,夠吃就行,不一定要非常富貴。


    畢竟跟富貴比起來,修煉才是最大的目標,先不說以後能不能修出長生,就說在弱肉強食的獸世,武力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可以保命,守護別人,也能換取自由~


    此法行不通,劉惠也沒有糾結,“房子的生意我們就先做流放地的,其他地方以後再想辦法。”


    別看小小的流放地,有些獸人能力超強,經營幾年就闖出一番財富與成績,也有能人是故意到這種不顯眼的地方蟄伏或者避禍。


    再者即便是官員,劉惠是最高統領,卻也有低半級的官員跟她抗衡。


    總之,流放裏的富人很多,勢力很雜,特別是三處極刑地之外的地方,環境稍微好一些,建房產長住特別合適。


    那麽四合院的生意一定很好做,同時也能為他們賺取大量的財富。


    隨後她們又商議了一些事情,劉惠最後興高采烈的滿載而歸。


    礦場的人走後,酸雨村瞬間炸鍋了。


    幾乎所有能動的獸人都跑來薑家,薑長樂跟村主站到假山修煉的高台上,跟村民講說酸雨村未來的規劃。


    第一個肯定是薑家要開辦作坊,村民有需要的可以來作坊上工,作坊按月給他們發上月的月錢。


    大家可以用錢拜托別人去城裏買糧食等生活所需。


    酸雨村明年春還會建大棚種植糧食,織布製衣等等,村民可以根據自己的家庭成員去分配勞力。


    當然,任何人若是有自己的賺錢手藝,完全可以單幹。


    這是酸雨村人員最整齊也是最隆重的一次會議,大家無不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薑長樂開出的月錢不低,大部分人還是願意跟著她幹的,特別是明年春才要種植糧食,現在他們可以到薑家先幹活,立刻就有了收入。


    然後建房,買物資,就能輕鬆渡過這個寒冬。


    事情說定後,薑長樂又把礦場主帶來的戰損賠償,按人頭,按功勞分發一部分給村民。


    這下,獸人們的心裏更加踏實了,對未來也生出了希望,一時間氣氛很是熱絡,讓死亡之地的酸雨村都生出了幾分生機。


    正當人們處在喜慶的氛圍裏,劉惠的手下去而複返。


    “薑娘子,去蠻荒森林采藥的隊伍回來了,但其中並沒有您的獸夫賀景。


    具體情況您可以問這位同行的醫者。”侍衛將帶來的人絲毫不客氣的往薑長樂的跟前推來。


    這是一個看上去四五十來歲的雄性,他的衣服破爛不堪,身上還有很多累重不一的外傷,看上去狼狽不已。


    這副模樣足以證明他經曆過艱辛萬難,或者生死搏鬥,最後死裏逃生。


    那麽同去的賀景呢?侍衛為何對這位醫者這般不客氣?莫非他幹了什麽壞事?


    薑長樂心裏頓時感覺不妙,再看醫者閃躲的眼神,她釋放了自己的霸氣問道,“我的獸夫呢?”


    那醫者原本就害怕,再被這樣一壓迫,忽然就崩潰了,他連連搖頭慌亂說道,“我不知道。


    我什麽都不知道,賀景幾人采到百歲蘭的花,遭眾人哄搶迫害,我們又遇到了流沙,死了好多人,後來走散~”


    此次采藥不管是護衛還醫者,回來的人隻有不到十人,而眼前的雌性是第一個回來的。


    他身上並沒有百歲蘭花,所以報複似的把事情跟礦場主說了,誰知惹了大禍。


    薑家為什麽突然變強大?連礦場主都敬畏三分,而隊伍裏最不起眼最好欺負的賀景,自然也變得特殊。


    偏偏被他們一群人給害死了,應該是死了吧?受了那麽重的傷,然後賀景又還沒有得到標記,雄氣肯定支撐不住他的身體。


    男人越想越害怕,最後竟然兩眼一翻,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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